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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趴在我脚下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的过去”,她说,“这就是灵应之术,与你的出神术有些相似。”
“是这样啊”,我点点头,“我冷师叔那年带着温盈当年画的那幅画的就是您吧?”
师父一笑,“我和冷前辈五年前曾有一面之缘,因而成了朋友。”
“那您当时没看出来她身上的问题了么?”我好奇。
“看出来了,温盈变成了她,她变成了温盈”,师父说,“那一夜我投宿在一家乡家客栈里,她也在那里。见到她的时候我发现了她的问题,但没说什么。夜里,我练功的时候,温盈去找我了。”
“她不怕您?”
“不怕,她本质上不是画魂,而是人的阴神”,师父看看我,“一般的灵体见到我都不敢造次,她靠近我之后,我发现了她,我们对视几秒之后,她变回了自己的样子。她说她迷失了,希望我帮助她。”
“那您答应了么?”我看着她。
她摇头,“我说她的机缘不在我,能救她的人很快就会出现了,到时候那个人自然会让她清醒过来。”
“您说的就是我呗”,我笑了,“五年前,那这么说来,她回来之后没多久就见到我了。”
“不是她见到了你,是她选中了你,也是温盈选中了你”,师父顿了顿,“这一切,都是机缘。”
我知道再深问下去就不合适了,于是换了个问题,“师父,您肯来教我,除了我爸妈和我师父师叔的面子外,还有别的用意吧?”
师父看我一眼,没说话。
“我明白了,这个不问了”,我赶紧改口,“您别介意,等我该知道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她一笑,“你这小子与我有缘,教你是我的使命,我只不过是做自己该做的事。将来你要做的事很多,你会影响很多人的命运,这其中就包括我的一些朋友和晚辈。我把你收入门下做个记名弟子,是为了你,也是为了他们。”
“我有那么厉害?”我按耐不住的笑了,“哎呀师父您太捧我了,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师父笑了笑,“好了,该问的都问了,吃东西吧。”
我一举手,“师父,咱俩加个微信,留个电话吧。等您回去了,咱们也方便些。”
师父不笑了,摇了摇头,“不合适。”
我无奈,“那……好吧,那您方便给我个地址么?我给您写信,找时间去看您。”
师父还是摇头,“不合适。”
“那……那您总得让我能联系到您吧”,我很尴尬。
师父沉思片刻,“等该见到的时候,自然会见到的。”
这话的确很对,可此刻我听起来,却格外的无奈。师父是不想让我找到她,也许这其中有她自己的苦衷,作为弟子,我只能尊重她的意思。
“那行吧,就当我没说”,我小声嘟囔。
“傻小子,你可是个任性的”,师父平静的一笑,“此刻你想多和我接触,等一会我走了,你回到你的世界里,你又该去撒欢欺负人了。我习惯了清静,不希望被世俗过多的打扰,但你需要师父的时候,我会出现的。”
我心里踏实了,“有您这句话就好!来,师父,咱们吃东西!”
那是我和师父吃的第一顿饭,也是唯一一次,只记得,师父吃东西很少,特别的少。
晚饭之后,我们去咖啡厅点了一壶茶,又聊了几句,然后接师父的人来了。
那是一个干练的女孩,眉眼之间带着一种酷酷的冷。
“师姐,可以走了么?”她问。
师父站起来看看我,“这是程小马,是我的学生,这孩子很能惹祸,你以后照应着他点。”
“知道了”,那女孩淡淡的说。
师父微微一笑,“小马,我不等你师父了,先走了,见到他你跟他替我赔个不是吧。”
“师父您……”我有点不舍,“要不然再坐会?”
师父摇了摇头,转身走出了咖啡厅。
我送师父上车,给她关好车门。
“别玩得太疯了,出神术你才刚刚入门,不要荒废了,好好修炼”,师父说完,升起了车窗,黑色奔驰轿车缓缓驶走了。
“我记住了,师父”,我默默的说。
其实想想我和师父接触满打满算也就半个月,可不知道为什么,在汽车转弯的那一刻,我心里突然觉得很孤独,似乎自己成了一个没人管的孩子。
我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回到酒店大厅里,既然说师父说我师父要来,那我就在这等着吧。
我掏出手机,按下开机键,看着大厅里的人来人往,心不在焉。手机开机之后,连续的消息提示音,我拿起来一看,我竟然有一百多条微信,三十多个来电提醒。这其中,齐齐一个就给我发了六十多条微信,打了二十多个电话,而马炎炎,竟然一个都没有!
我有些感动,也有些失落。齐齐对我真是挺好的,而马炎炎……我只能说,这姑娘太清高了,清高的有点矫情了!我好歹也是她男人了,十多天不见人,就不知道关心一下么?
打开齐齐的微信,前面基本是骂我的,中间就变成了问我在哪?最后变成了语音,听得出来她特别着急,她不知道我去哪了,生怕我有事。最后几条语音中她哭了,哭着求我回信息,求我原谅她。
我叹了口气,心说这个傻丫头,我有啥好的,至于她这样么?
想了想,还是先给她打个电话的好。
就在这时,马炎炎的微信进来了,“小马,我想和你聊聊,方便来我家么?”
7 最得意的小树苗()
我想了想,“晚点过去。”
几秒钟后,她回复过来,“好,等你。”
接着我给齐齐打了个电话,刚一接通,齐齐劈头盖脸的就给我骂了一度,一边骂一边哭,“你个臭小马,你去哪了你!发信息不回,打电话关机,你至于这么躲着我么……”
我半天没说话。
她闹了一会,见我不说话,顿时又害怕起来,“小马……你怎么不说话?你别不理我,求求你别不理我……我不说你了,你说句话好不好?”
其实我不是不想说,我是没话可说。
“小马,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她担心起来。
“我没事”,我顿了顿,“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忙,担心被打扰就没开手机,不是故意躲着你。”
“打扰?在你心里,我已经变成了打扰?”她又敏感了。
我笑了,“行了吧你,给你打电话就是告诉你我没事,别担心。好了,我还有点事要去办,你早点休息吧。”
“找马炎炎么?”她问。
“是”,我不否认,“我和她有点事谈。”
齐齐苦笑,“懂了,你去吧。”
挂了电话,我木然的一笑,感情,真是个累人的东西。
几分钟后,师父来了,他急匆匆走进大厅,一眼看到了我,“你在这?林老师呢?”
“有人来把她接走了”,我说,“她说让我跟您说一声,就不能等您来了,让您别介意。”
师父愣了一下,“被人接走了?是什么人?”
“是个挺酷的女孩”,我说,“师父,您是不是还有事要和林老师说?”
师父讪笑着摇了摇头,“你这位师父太聪明了,她不想驳我的面子,也不想多管闲事,所以不等我到就先走了。这样也好,我本来也不好意思跟人家开口,这下不用担心了。”
“出什么事了?”我不解。
“跟你没关系,一个朋友的事”,师父顿了顿,“你是不是还有事要忙?”
“马炎炎说有点事跟我聊”,我说,“如果您有吩咐,我可以先不去。”
“你俩……”师父疑惑的看着我,“有事了?”
我嘿嘿一笑,“就一次而已。”
师父一皱眉,“你!你怎么连她都敢睡?你知道她师父是谁么?”
“我管她师父是谁,我睡了又怎么了?”我纳闷,“您至于这么紧张么?”
师父想骂我,可当着很多人又骂不出来,无奈之下一摆手,“滚滚滚,快找她去,我懒得跟你说!”
“那我可真走啦”,我转身要走。
“等等!”师父拉住我,小声叮嘱,“别跟她过夜,一会回家,有事跟你说。”
我嘿嘿一笑,“您放心,去去就回。”
半个多月没见,马炎炎清瘦了很多。
“我准备辞职了”,她平静的说,“你有什么打算?”
我看她一眼,“你先走,我过两个月再走。”
“为什么?”她问。
“半年之内,李良的事还不至于发作”,我说,“要是咱俩一起辞职的话,我怕他知道了会怀疑。现在台里都知道咱俩有事,然后闹别扭了,你趁这个机会辞职,大家都会以为你是因为我,就算传到李良耳朵里他也不会怀疑。”
“不,你先走”,她淡淡的说。
“别废话了”,我看着她,“你是女孩子,于情于理都得你先走。我就在这边再坚持俩月,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她无奈的一笑,轻轻叹了口气,“别跟我争了吧,我来这里就是为了保护你,虽然现在我的修为不行了,但我不能让你替我冒险。我辞职的事师父已经答应了,她让我自己把握时间,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了就回北京。你听我的,先走,我随后就离开。”
我拉住她的手,她微微挣扎了一下,看了我一眼,低头躲开了我的目光。
“小马,别这样……”她声音很小。
我喜欢看她心慌意乱,惴惴不安的样子,特别的迷人。
“炎炎,你觉得……我会让我的女人冒险么?”我认真的看着她。
“你别胡说……谁是你的……”她轻咬着下唇。
我扑哧一声笑了,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哎,你以为你躲着我,就能躲开咱俩的关系么?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这是事实,你跳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一皱眉,“什么跳黄河也洗不清……你这都什么词啊你!”
“清白呀”,我说,“所谓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指的不就是清白么?你的清白之身已经被我玷污……呃不,被我占有了,所以别说黄河了,你就是跳进雅鲁藏布江也没用了!姑娘,你就认了吧。”
她无奈的一笑,看看我,“程小马。”
“在”,我答应着。
“程老师!”
“在呢!”
“你能不能别这么霸道?”她看着我,“我们虽然那样了,可我也并不是你女朋友啊……”
“是不是女朋友不重要,是我的女人才重要”,我微微一笑,“好了,今晚我还有点事,就不在你这住了。辞职的事就这么定了,你这几天就把辞职信给叶姐吧,我过俩月再说。家里还有人等着我,我先走了。”
“有人等着你?”她一愣,“是齐齐?”
我乐了,“哎呦喂,怎么着,你也开始吃醋了?”
她脸一红,“谁吃你的醋了……你快走吧!”
我一笑,“这些日子我一直在闭关修炼,所以手机关机了。今天一出关我就跑你这来了,师父现在在家等我呢。”
“那你快回去吧,别让徐师叔久等”,她平静了一下情绪,“小马,我们不可能的,以后别这么开玩笑了,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