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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左征伸手来搭我肩膀,被陆礼承中途拍掉,他揉了揉被打的部分,似乎挺疼的。
陆礼承斜睨了他一眼,非常不屑的口吻道:“留你有什么用?”
这话的挑衅意味太明显,火药味非常浓郁。
左征的眼睛微微眯成一条缝,似乎真的很介意被陆礼承这么数落。
我真担心两人就此在医院动起手来,赶紧这边劝一句那边劝一句,好不容易让气氛缓和下来,倒是小白一直没回来这事让我非常担心。
眼看着墙壁上的时针已经走了快一圈了,病房门又打开,我激动的往门口一望,小白回来了。
我总算舒出口气放心下来,赶紧走过去问她有没有出什么事,小白摇摇头说没出什么事,又把手里的轻舞递给我。
我一看皮袋子是熟悉的那个,还是谨慎的把轻舞拿出来看看,结果这一看,心立马沉了下来。
“这不是轻舞!”
我虽然见过轻舞短短的一两天时间,可非常清楚这不是轻舞,从刀柄的地方就能看出来,我赶紧扯开外面那层一看,里面的刀柄的白如雪色,哪里是牛忙忙口中的龙牙。
我再摸摸刀身,虽然凉,可一点刺骨的寒气都没有,这是普通的刀身。
到现在我已经能非常肯定,这刀不是轻舞。
轻舞被掉包了。
“可是我回去的时候,就是这把在老地方放着。”小白也挺激动的,她面露自责神色,连朝我说了几声对不起。
我摆摆手,这事跟她没关系,是我的疏忽没拿上轻舞,被人设计拿走。
这事对我打击太大了,我突然感觉到了绝望,好不容易拿到了轻舞却立马被人抢走的感觉真不是滋味。
我颓然的想,接下来到底要怎么办。
关键如果轻舞是被风歌拿去的,那问题就大了。
但是,万一不是风歌拿走的呢?
这个想法突然从我脑海里冒出来。
我看了看陆礼承,赶紧问他小区是不是有监控,他点头说24小时的监控,除了住户家里外,其他地方都有。
其他人我不放心,我对着陆礼承说道:“那你能不能帮我把监控录像调出来,就我们走的这段时间到现在的,我要看监控,从大门到我们家的。”
陆礼承皱了皱眉,但很快又舒展开,他洞悉般的看了我一眼道:“你是怀疑,轻舞到底是被谁拿走的?”
我郑重的点了点头。
陆礼承答应我吼离开,没出一个小时,他重新回到病房里,手里拿着笔记本,说这里有他烤下来的监控录像。
我赶紧打开一看,每一帧的不敢错过。
没有,没有……
看了第一遍,监控里没有出现风歌身影,甚至进出的每个人手上都没有拿着轻舞。
又看了一遍,还是没有。
“但是,不一定是风歌自己来取的,有可能是别人,况且除了风歌外,还可能是陆老爷派来的人掉包拿走的。”
我摇头,很肯定的回答了小白这个问题。
“轻舞我才拿到手,知道的人肯定不多,只有在场的我们几个,而如果公公和风歌要知道轻舞的事,那肯定需要有人在跟踪我,换个思路想,如果他们压根不知道轻舞呢?”
我看了一圈病房里的所有人,继续一字一句的说道:“所以我怀疑轻舞,是被我们其中的某个谁,拿走的。”
说完这句话时,我仔细观察每个人的表情。我甚至也希望是自己多心了,可是,这一切太凑巧。
仿佛这个人设计了整个局,就是想把一切推到风歌身上。
第一百二十章 长安的意义()
我说完这番话后都没急着说话,病房里静悄悄的,随后陆礼承才叫我先不要胡思乱想,等豆豆好了再说。
他说的也对。
我这通推论其实一点都站不住脚,漏洞百出。
可我心里的那个声音卷着这结论突然冒进心坎里。
如果真是这样呢。
为什么每一次的行动都被人了如指掌,为什么都会遇事坏事。
是有谁主导的这一切吗?
但如果我的猜想没错呢?
那轻舞就一定还在房子里的某个房间里放着。
如果在谁的房间里。是不是就能推断出一些内幕来?
豆豆这烧总算退了。在豆豆烧退前我一直有个请求,谁都不能回去,要回一起回。没人同意,但也没人反对。
气氛好像变压抑了一点。
我管不了那么多,一想到有人对轻舞动手脚我就气急攻心的。
收拾好东西抱着豆豆回家后,我说大家能不能在客厅里等我一下。我想先进每个房间看看。
还是没人说话,我也注意到了气氛不对。
当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打算先挑个近点的房间看看再说的时候,陆礼承一把拽住我胳膊,带我到阳台角落,我不耐烦的问他什么意思。
“你想过后果了?”
“什么?”
“如果不在任何人房间里,你想过你这么做的后果?”
醍醐灌顶般,陆礼承这话突然提醒到了我。
我坚持的可能,或许正在伤害我的朋友!
如果真的有内鬼,真的找了出来就罢了,万一没有呢,我从房间里出来,再冲着一个个被我怀疑的人道歉,他们难道不会因为我的怀疑伤心吗?
“等有了确凿证据再说,先别乱来。”陆礼承拍拍我的头,像哄劝个没有得到玩具的小孩。靠过来两步,又抱了抱我。
我急躁的情绪吹散许多,满肚子的委屈和别扭。
“我太紧张。我就在这关头怕出什么岔子,陆礼承,我好不容易有了轻舞可以做一些事情出分力了,我不想再拖大家后腿当个累赘。我也很辛苦。”
眼睁睁的看着,却帮不上忙的无力,在心中积压堆积而成的怨气,逼迫我迷失了理智模糊了方向。
“好了好了,没事没事,原谅你了。”
这话却不是陆礼承口里说出来的。奶里奶气的声音从我手边传来,我把埋在陆礼承胸口的脸转过来往下一看。
一副小大人脸的小幸运轻轻拍着我垂下的手背,微微点头,很是理解的表情。
我没忍住“噗嗤”一笑。
不等他皱起眉头,我把他马上抱起来。脸紧贴他的脸蛋,有点凉,软滑软滑的。
“小……陆长安,我还有些账没找你算完,你给我进房间来,准备好挨训吧。”
我抱着他进了房间,刚一打开门,一眼看去,熟悉的东西摆在我床面上。
是轻舞!
轻舞为什么会在我床上?
我赶紧走过去仔细检查,是轻舞没错了,也就是说,的确有人挪动了它的位置。
但提出轻舞被掉包的时候,没人说起过这事,又不可能是轻舞自己跑到这里来的。
难道我的猜想……
罢了罢了,先不想这个。
我托着陆长安的小手到了阳台边的玩具堆附近,他虽然拼命用他扎实的体重抗争我的动作。
可没太大用途。
我指了指那一堆玩具里的其中一排毛绒玩具。
被风歌扔过,被陆礼承洗过。
现在好好的摆在这里,就像新的一样。
“长安你看,这里的玩具,是妈妈想你的时候自己去买的,妈妈见不到你的每天都在想你,想看看你什么样子,怕你委屈,又只能在你愿意见妈妈的时候跟你说上话,妈妈真的太想你了。”
回想起没有他在的每一天,都是熬过来的,怕我不坚持就见不到他了。
我怀里的陆长安被我紧紧抱着,安静了一阵,才嘟囔了两句。吗投农号。
“小爷不喜欢这个……是真不喜欢!”
我又笑了,心情愉悦的让他指给我看,究竟喜欢什么类型的,妈妈以后多买一点,给他和豆豆都买一份,前提是他不能再把自己那份让给豆豆了。
他犹豫一下朗声道:“那我还是喜欢那些娃娃吧。”
我拧眉,打算一次纠正掉他这让人心疼的毛病,拉着他两只小手叠放在一起,我认真的看着他:“陆长安,你知道你是大孩子了,你好好的告诉妈妈,不要去想别的原因,妈妈只想你告诉我,你喜欢的究竟有什么,妈妈有能力给你和豆豆一人买一份,你为什么还把自己的分给豆豆?”
陆长安不好意思的别过脸,他粉色的嘴唇一张一合:“可是弟弟,弟弟的东西老有人抢。”
我一个激灵,看来豆豆是真把自己前世的事情告诉给陆长安听了?
我赶紧追问他,豆豆究竟说了什么,陆长安摇摇头,见我脸色不好,又急着喊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答应不说就不说,小爷是讲信用的!”
陆长安这话说的我哭笑不得,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勉强点头,顺着他意思。
“那好,妈妈尊重你的讲信用,那你也听妈妈的,以后你自己喜欢的东西不用顾虑太多,去喜欢就好,行吗?”
他这才勉强点点头。我才稍微安心的带着他出去。
到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提到小幸运名字的时候,牛忙忙明显愣了一下,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幸运,继续扒碗里的饭。
这明显的惊讶被我捕捉,我赶紧追问他,是觉得这名字不好还是怎的。
牛忙忙苦着脸,没料到自己被发现了,赶紧解释:“没有没有,挺好的,我只是没料到,怎么会取这个名字。”
这名字怎么了?
恰好陆礼承没在,我逼着他一定要老实交代,牛忙忙这才含糊道:“长安,是天子的意思啊。”
天子?!
之前一听长安这名字,以为就取的长久平安之意,表面上看着字眼也挺直白干净的,多念两声也还喜欢。
没料到会是这个寓意。我又追问他是不是真的,他点头很肯定的表示,就是这个意思。
我心有疑惑,等到晚上陆礼承回来,我主动去了他房间。
对上他似乎挺高兴的模样,问他陆长安这名字的意思。
陆礼承又旁若无人的开始脱衣换衣,他懒散的说值是个名字而已,什么寓意都好,都是人自己强加上的。
看他这么敷衍的想打发掉我,我挺不高兴的,直接一屁股坐在陆礼承床上,他的动作才僵了一下,再转过身来,只穿着条不算宽松的四角裤。
“思思这是在邀请我?”
陆礼承这么问得我脸颊发烫,我狠瞪他一眼,表明了来意:“公公提的事你考虑了没有?婆婆那边你是怎么打算的?你到底要不要回去一趟。”
虽然婆婆这人我是真的打从心底里讨厌,可细想她的前后做法,也只有一个目的,说白了,就是护犊子。
舍不得陆礼承受半点委屈,把自家儿子捧得老高了。心眼跟公公比起来完全是天差地别。
所以陆礼承跟公公不亲理所应当,可这护着自己的妈,陆礼承不可能不管吧?
公公过来说那话的意思,不就是表明了陆礼承不回去,婆婆就有危险么。
“我抽空回去一趟。”
故意回答的轻描淡写的,那就是肯定要回去救婆婆了!
我马上站起来,却又被陆礼承按着双肩坐下,我不耐烦的拍掉他两只手,很干脆的回答他:“既然你要回去,我跟你一起。”
陆礼承似乎非常意外我的回答,他愣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