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眼看着陆礼承跟在公公后面进了书房,我忐忑不安的只好先回房间等,我知道这次公公肯定生气了。偏偏我不知道阁楼是禁区,怎么办。
过了半个小时,房间门开了。
我赶紧冲上去拉着陆礼承的睡衣布问他怎么样了,再看他全身上下像没事一样。手没事。脚也没事,身体好像都没事。
难道公公没发脾气?
陆礼承脸上浮着浓浓倦意,他反手拉着我上床,又把我推着背靠在他胸膛的姿势抱住我,头埋在我肩上,一句话不说,就像睡着了一样。
但我更紧张了,依陆礼承性格,肯定越伤越不说的,不可能一点事没有,我着急一连问了好多遍。
“你伤哪了?你伤哪里给我看看,有没有事,你给我看看啊。”
陆礼承这种闷葫芦性格关键时候真是够气人的,问了也不说,我敢肯定刚才他挨打了,只是伤哪了?怎么没看见。
陆礼承打死不说,手脚又像八爪鱼一样缠着我身体也不让我动,我着急一会儿后,突然灵光一闪,问他道。
“陆礼承,你是不是伤屁股了?”
“……”
此时的沉默把时间拉的无限长,明明只过了几秒钟时间,就像走了几个小时一样。
“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
“其实也没什么,伤了就伤了啊,只是个部位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要不你让我看看,我给你擦点药酒好得快点,不然你明天去公司上班,怎么坐啊。”
我叨叨了半天,陆礼承终于忍不住,轻轻一口咬在我耳垂上,恶狠狠的说道:“你再笑我就掐死你。”
笑?我有吗,我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吗?
这事算这么过去了,那禁区阁楼我是不可能再上去了。
第二天我一早起床收拾,跟严柯约好了见面时间,等到地方后,严柯没来,我等了几分钟他才到,严柯坦荡坐下,开门见山的说道。
“沈思思,我觉得你硬件条件不足,培养起来麻烦,如果找不准路子走偏一点,就是个十年陪衬的命,十年后你三十岁了,拿什么跟当时的小花比,你做好心理准备。”
我没料到严柯说的这么坦白直接,心里的确有点不舒服,可严柯说的哪里有错?娱乐圈我这种姿色条件的真的太多太多了。
“行,严哥,我听你安排。”
严柯意外的动了动眉峰,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坦然接受,继续说的语气,要缓和一点。
“好在你知道借风造势,现在是你最后机会,你跟陆少的绯闻要透彻的消费,一,你要拿到亲子鉴定报告,证实你的确给陆少生了个儿子,二,你要让陆家正式承认你的身份,三,需要你和陆少平日相处的偷拍照片。”吗反他划。
听严柯说道这,我挺抵触的,当是想依傍陆家寻个靠山的确是想为此当我的踏脚板来用没错,可做到严柯说的这几点,太狠了。
我想过这么深的利用,或者说,不敢想。他陆家要是能这么由着我利用胡来,也没一开始被当草芥一样嫌弃的时候了。
“说说你的看法?”
“我尽量做到,严哥。”
严柯眼神变得很满意了,他罕见的露出了笑脸:“一周之内,最好五天,全部处理好,亲子鉴定报告的医院,偷拍人,我已经全部安排好了,关键是什么,思思,你应该清楚。”
是了,要做亲子鉴定,只要弄到陆礼承的头发就行,这点在晚上我挨他一块睡觉的时候并不难,相处的照片也能偷拍,只是让陆家承认……
别说五天,五十天我也摸不着头绪。
迷茫的视线扫到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心突然快跳一拍,我这算是,被陆礼承承认了的证据吗?
还不够,还不够啊……
跟严柯作别后,我搭坐陆家的车回去,结果刚要到门口的时候,我注意到陆宅门口又开出来一辆车,仔细看,似乎是风歌坐在里面,我不确定,但总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就叫司机跟上前面的车,不要被察觉。
跟着那车到了一个高级住宅小区里,眼看着风歌下了车,我在远一点的地方也跟着下来,疑惑她来这里干什么?
到这时候我都觉得自己行为挺八卦无聊的,她风格估计是来谈合作了,我想都能想到,跟上来真多此一举。
但已经守到这地步,就想跟上去看看,无奈风格进的是一间独栋别墅,我没办法进去,在外面绕了一圈只好回到车上,等了足足两个小时,风歌从里面出来,重新上了车。
到这里我总算觉得这趟没白来了。
风歌上车下车都是一个人,没有助理经纪人,也不可能是来见这两者的,这大房子一看就是非富则贵的人住的地方,寸土寸金,这里面住着谁我不知道,但如果不是陆家的房子,就足够引起我好奇心了。
风歌是猎鬼人,被压迫折磨了十几年时间,她才出来就被陆礼承带走,怎么可能认识什么别的达官贵人,一个想法从我脑子里冒出来,想得我热血沸腾的。
是不是这里,才是真正猎鬼人饲主的房子?
如果真是这样,风歌好不容易被救出来又回去,岂不是自找苦吃。
我默默在手机上记下具体位置,等有空了就查一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晚上到时间点陆礼承还没回来,我看差不多了,习惯性的就朝陆礼承房间去,到他门口的时候正准备开门进去,门缝一打开,风歌又穿着一模一样的睡衣站在陆礼承房间里,鼓着大眼睛迷茫的看着我。
我捏着门把的手都紧了。
这才慢慢弄明白一个道理,也有她风歌不知道的事。
比如我在陆礼承房间睡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她今天想捷足先登给我个下马威,跟剧组酒店一样?
别闹了。
我大大方方的进去,随手还关上了门,正想奚落一下风歌,视线却扫到她身后床头的位置,怎么空了!
我的毛绒娃娃呢!
再看看风歌,静静的看着我,估计正等着我发火呢,我吃力的把火气忍了又忍,才没上前去抽她巴掌。
不能中了她的计。
“我床头东西呢,在哪个垃圾箱里?”
风歌的表情慢慢变了,她在笑,笑的非常开心。
“你自己找找。我忘了。”
我不再搭理她,甩下她马上冲到楼下的垃圾桶面前,一个一个的从里面翻找出大的黑色塑料袋,再一一解开,翻找里面东西,各种恶臭伴着冲进我鼻腔,好不容易才在垃圾桶最里面,找出一口袋毛绒娃娃来。
买的时候还干干净净的,现在各个身上都沾着泥污,脏兮兮的,像嫌弃了被扔掉一样,我盯着口袋里的娃娃看了半天,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
“你在干什么?”
我木讷的转头,对上他疑惑的眼,再把黑口袋从垃圾箱里提了出来,重重的砸在陆礼承脚边。
“让她给我洗干净!!我要她亲手洗干净!”
第七十五章 我的玩具 为“ ♂豬頭★說愛我”宝贝的玉佩加更 五()
陆礼承莫名其妙的盯着脚边的布娃娃半晌,我火气聚在胸口堵得一阵阵的疼。
“你陆礼承的房间是客栈?谁谁都能来去自如的?这么值得进去怎么不收个费当博物馆参观?你的一切我都不管,我告诉你,如果她风歌再动我东西,她要再碰一下,我的东西怎么脏。我要她风歌怎么脏!”
大脑紧绷的线被彻底拉扯断开了,我不顾形象。弓着背冲陆礼承嘶吼。
我表情一定是难看的扭曲的,是狰狞的无法入眼的,就像一个被人抢走了身边久伴的玩具。那玩具我不一定最喜欢,不一定特别看得顺眼。
但那明明是我的玩具,以我的名义买回来东西,硬塞给我,放只有我能拿得到的地方,我再不不喜欢再讨厌,也轮不到别人无偿拿走。
我撕了扯了。扔垃圾桶里常年不倒,那也是我的,是我的!
陆礼承大概听明白了怎么回事,三两步走过来抱我。拍着我的肩膀。低哑的磁性嗓音对着我耳垂轻轻哄着。
我不依不饶道:“我说的话你没听见么,我的娃娃给我洗了!”
“别闹了,我赔给你。”
“你赔?凭什么你赔给我?你弄坏的你弄脏的?那你来洗?”听陆礼承的话,我气糊涂了,脑子被怒气烧得失去理智。
他明明就知道!他听懂了我在说什么,他知道是风歌扔掉的我的娃娃,可他生生把这件事扛下来,只说赔给我新的玩具。
可我哪里是要玩具!我要她风歌冲我儿子道歉!为她的行为赎罪!
“我洗。”
陆礼承冷不丁的一句,我僵了一阵,手推在他胸口上,把他推开半臂距离,恍惚的盯着他道:“你说什么?”
我听见了,却听不明白。
“我来洗。”陆礼承弯腰提起黑色口袋,丝毫不嫌是从垃圾堆里翻出来的,他一只手握紧塑料袋口,另一只手拉着我要带我回房间去。
我一路跟着他走,心越来越寒,他这么护着风歌,就没想过我的感受?
我僵着背脊,被陆礼承一路拉回他房间,风歌已经不在了,他叫我坐在床上等,自己提着口袋进了洗手间里,不一会儿传来水声,细密的水滴就像砸在我心口上一样。
太疼了。
我脑子一片空白,想着想着就站了起来,朝浴室门口走,见陆礼承背对着我,脱掉了外套,把衬衫挽起在手肘位置,一个个我给小幸运准备的布娃娃泡进浴缸里,裹在满满的浴盐泡泡里。
陆礼承见我过来,直了直腰,又了然的继续捞起其中一个,用浴球轻轻擦拭脏了的地方。
“要用洗衣粉洗。”我倚在门边,双手环抱在胸前,冷冷的嘲讽道。
陆礼承“恩”了一声,就着满手的泡绕过我,下到一楼去,不一会儿再上来,手里提着袋洗衣粉,他问我,是这个吗。
我没理他。
他把洗衣粉掺进浴缸里,又弯下腰来洗,不久后我又开口道:“洗衣粉洗不掉的,要用肥皂揉搓。”
“好。”
陆礼承又下楼,拿上来一块肥皂,继续搓着那娃娃脏了的地方。他动作显得笨拙,看得出应该是第一次做这样的粗活,却很耐心的在学,在慢慢摸索,表情里的认真专注,仿佛面对着一件重要事情。
他这般言听计从的,更让我气不打一处来,都是为了风歌是吗,为了她这些都能做了对吧?
我心里发苦,又故意刁难的指示陆礼承楼上楼下跑,他好不容易洗完一大缸娃娃,湿漉漉的排列在浴缸边上。
我已经被陆礼承这样的顺从折腾的不耐烦了,叫他今天晚上之前必须把娃娃上的水给弄干净,不能用洗衣机不能任由它湿下去。
“用吹风吧,一个个吹干净,既然陆少这么闲得爱乐于助人,你就好好干吧。”
我说完把门用力一关,冲到床上躺好,迷糊着睡了一觉,似乎已经是凌晨三四点,感觉到床面陷下去一块,我清醒的睁开眼,正好跟陆礼承时间对见。
“睡吧。”他略显疲态的上了床,轻轻的躺下来搂着我入眠,我太困了,没想挣扎,头枕着他手臂,又渐渐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陆礼承人已不见,我一看手机,有七八个未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