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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公主杀人事件-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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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着的这段时间里,我跟小白一起送豆豆上学放学,过了几天接豆豆放学时候,幼儿园老师叫住了我,委婉的提了提豆豆的事。

    我挺紧张的,豆豆算是中途插班进去上课,我没当妈的经验,自然觉得小孩儿跟小孩儿肯定很快玩到一堆,他每天也会开心一点,哪知道老师说。

    “豆豆这孩子乖巧聪明,很多知识一教就懂了,就是平时不爱说话,我以为是这小家伙性格腼腆,想慢慢引导教他开朗外向一点,结果有天中午午休的时候,我看到豆豆他……”

    老师的表情闪过几分为难道:“我看见豆豆他掐隔壁床的孩子。”

    我脸色马上垮下来,老师赶紧补充道:“其实一开始是睡在豆豆旁边的孩子老哭,你也知道小孩子一个哭了就容易影响别的,这几天整个中午孩子们都没办法睡好觉,问为什么哭,小孩子也说不上来,有天我无意间走到门口,发现豆豆把手伸进别的小朋友的被子里,之后那小朋友就哭了。”

    我心情复杂,忍着情绪微笑道:“老师,豆豆平时可能不善表达,但他的确是个好孩子,他不会伤害别的小朋友,当然我觉得老师有可能是看错了,这件事先不惊动别的家长和孩子吧,我先回去跟豆豆谈谈,再来给老师个交代,好吗?”

    老师点头说好,眼神闪烁后,以极小的声音嘟囔道:“可我已经看到三次了。”

    ***

    我回到车上,小白抱着豆豆早在里面等我,估计是见我脸色不好,小白低声问了我两句,我摇头说没事,等回到家里后,我躲在房间里给左征拨了个电话,说起豆豆这事。

    我总担心他半鬼的体质,在影响他日常生活,这样早晚会出问题的。

    “思思你先别担心,一般小孩儿做这种事都是在博取关注和认同感,他成长前阶段是在没有母亲的情况下度过的,在我找到他之前也想象不到他经历的日子,鬼胎一出生就有意识,所以他那时候看到的听到的,都在影响他现在,况且豆豆情况特别,他是占了你肚子生出来的,也带着曾经的记忆,所以,很复杂。”

    左征的话听得我心惊肉跳的,之前是我太大意忽略了,豆豆虽然安全了,可心里方面的问题居然没被我发现!

    我误以为他已经是崭新的生命崭新的开始,哪知道他还记得以前的事!

    心里有说不出的自责,我挂了电话后出去,豆豆坐在小白旁边的沙发上,脚底悬空着,正专心看电视里的动画片。

    我颇为感叹,轻手轻脚的走到他另一边坐下,什么都没说,陪他看完动画片后如常吃饭洗澡,到晚上豆豆换好睡衣躺在床上,裹着轻薄的棉被,我正准备睡觉的时候,豆豆突然轻声道。

    “你不恨我吗?”

    我浑身血液逆流。

    这已经是我第三次或者四次听到豆豆这么说,从他稚嫩的口吻里听到这样决绝的话,我怎么可能心里好受。

    我忍着眼泪悄声问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豆豆怯生生的回我:“妈妈,我会伤害你。”

    我吸了吸鼻子,很认真的盯着他眼睛:“豆豆你听我说,无论你以前怎么样,那都过去了,这辈子你是妈妈的孩子,有不舒服不高兴的地方你要告诉妈妈,妈妈做不了多少,但能为你做的一定会做到,你要学着依靠我,多久都没关系,你要你平平安安的,我们是母子,是血脉相承的亲人,知道吗?”

    我以为豆豆还不太会懂我究竟在说什么,可他顿了一会儿,很努力的点了点头。

    我舒出口气,才把今天的事斟酌着问了豆豆一遍,哪知道他的回答吓了我一跳!

    “他手上有蛇。”

    蛇?!

    “是什么蛇呢?之前你被我带回家后,见到的大哥哥手上也有蛇,是一样的蛇吗?”我不安的感觉到,这两件事有联系。

    “嗯,是一样的。”豆豆肯定的回答道。

    这就怪了!

    陆礼承的手我看过,没看到有蛇的纹身或别的,就以为是豆豆看错了,现在豆豆又提到了蛇,还是在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身上,这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我怎么也想不到联系。

    况且这幼儿园是左征找的,之前摸过底不会有问题,再说真有问题,怎么可能关一个半大的小孩子事?

    豆豆的话吓得我心惊肉跳的,我下意识就想打电话问左征,可按下号码,却迟迟拨不出去。

    我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阻拦我的举动,不行,这是我不能问左征。

    我有非常强烈的预感,这件事必须保密谁都不能说,是豆豆看见了我们正常人无法看见的东西,问题是出在豆豆身上?

    想破了脑袋也没丝毫进展,等第二天早上我跟着小白去送豆豆的时候,见老师脸色不太好,像有话要讲,我看着豆豆乖巧的进去之后,才问起她。

    “豆豆妈,前几天挨着豆豆睡的那个小孩儿,今天死了。”

    我震惊的汗毛竖起,老师补充道:“就是我看见豆豆伸手的那个小孩儿,今天没来,我打电话一问,早上莫名奇妙的,就死在家里了。”

    我吃惊归吃惊,但马上正色的对老师解释:“豆豆老师,这事我知道了,但请你别把这两件事放在一起在豆豆或其他小朋友面前提,会被人误会的。就算豆豆真掐了那小朋友,也不至于跟今天的事有关系,我会尽快问清楚的,如果真跟豆豆有关系,我一定给个交代,请老师放心。”

    匆匆离开幼儿园,我心烦意乱的往车上去,突然觉得不对劲,往旁边街角一看,一道黑影子迅速躲了起来,我皱眉,难道我被人跟踪了?!

    刚回到车里,左征的电话打了过来,他问我,考不考虑接拍个电影,暂定为女四号的位置,具体还需见过导演面谈才行。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这相当于约定俗成的行规,电影咖比电视剧咖要厉害,电视剧咖位又比网络剧的有分量的多,不入流的小明星能蹭上部电影拍,不管几号位,都是百年难遇的大好事,很多时候求都求不来。

    他左征本事再大,也不是说让我进电影剧组就进的,那只有一种可能,我是带资进组。

    言下之意,左征为了我这位置,砸了不少钱。

    “那我能问问,除女四号之外的位置,还有谁?”

    “哈哈,思思问的不错,这是陆家投资的一部电影,我原本是不屑接的,但我想你可能感兴趣,就跟你提一提,对了,女二号是风歌,你这两天考虑一下。”

第四十七章 撞煞() 
这个演电影的活我哪有不接的道理,简单跟左征敲定了见剧组班底的时间,我顺便好给自己安排。

    现如今我连七八线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一只脚尖靠近娱乐圈的线,哪有经纪人和助理,什么都是得自己规划。

    好在我活不多也轻松,倒也不需要人帮忙。

    一开始没有戏份,像我这样的小辈,也是要进组学习的,左征刻意空出一天带着我进组认人,车停了之后下来,剧组里已经热热闹闹的了。

    一看某牌子的外卖员正一杯杯的派发咖啡,几乎人手都有,我扫了眼左征,他苦笑着耸了耸肩:“不是我不愿意为你花钱,这种表示也是有讲究,资历深的比资历浅的先,当红的比没出头的先,主角没动作,下面配角也不能越俎代庖先有所表示,你还是个偏门配角的新人,一步步来吧。她风歌仗着陆家的底这么做,不怕跟主角抢风头,总埋了隐患不是,她现在做的每件事,会后果自负的。”

    左征这么轻描淡写的一说,我听得身上发冷,自己也是个被突然拉扯进来的,懂的不比风歌多多少,要是没左征在,说不定过两天就是我来做这些事。

    自以为把打点好了一切,原来是东施效颦,不自量力。只不过风歌有厚实的靠山,做什么都不为过罢了。

    “走吧,开机烧香了。”

    导演是个挺出名的香港导演,有四五部代表作品,来内地拍摄多年,一直没改香港的老规矩,开机烧香。

    一般来说,要先请个风水师傅,确定开机时间,这个要精确到几点几分,是开机吉时,还要选好烧香的方位,接着剧组主创演员全都对着一张红布盖着的放桌上,摆放的整只乳猪和其他祭品祭拜。

    桌面上还摆了个大香炉,堆了三分之二的香灰,全剧组所有人人手三支香,统一面朝着祭桌弯腰三下,然后依次上香。

    时间快差不多了,我才见到风歌这人,她穿了身月牙白吊带长裙,到小腿位置,披了件薄针织衫,见每个人都温柔的悄声打了招呼,笑容精致甜美,正慢慢朝这边挪来。

    有瞬间她视线对上了我,我看她明明保持同样微笑,却阴森森的,她比我更快转了头。

    祭拜开始,我举着烧了个头的三只香站在人群的第二排,第一排是导演制片等剧组重要人物,随着谁声音一喊,集体祭拜。

    上完香后,就该扯摄影机红布了,人群陆陆续续上前插香,哪知道就在这环节出了岔子。

    男女三号上完香后就该轮到我跟男四号了,男四号稍稍后退一步,示意我先,我倒没让,就举着香走上去了,这时候的香炉已经插得快满了。

    我瞄了个角落位置,正准备把香插下去,这时候三支香的其中一支,活生生的拦腰截断了!

    我眼看着香支突然断开,那燃烧的头直直的往下掉,差点砸在我脚上,这一刻我脑子一片空白,直到身后哄闹声不止。

    这方面我不太懂,可祭拜的时候烧香断了是有多晦气我也清楚!

    马上场记重新递给我三支香,着急的给我使了个眼色,我懵着又把手上的香往香炉里插,哪知道这下,又断了一枝香!

    为什么我祭拜的两次都有断香!

    “操!”身后传来导演破口大骂的声音,他又骂咧了几句我听不太懂的粤语,周围人在劝他,还有嬉笑看热闹的声音。

    我知道这次算是彻底完了。

    就在我无所适从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背,他把我手拉开,取出三支香递给别人,再把新的三支香又塞我手心里,另一只手绕过后背,从我另一侧伸出来,把我两只手和着三支香包裹在一起。

    他精瘦坚实的前胸贴着我后背,传来温温的热度,他纤长的手指轻轻一捏,像在给我提醒。

    “怎么这么笨,快鞠躬。”

    我脑子还麻木着,听他的话,机械般一下一下的弯腰,一共三下,他一直贴着我后背,跟着我一并鞠躬完毕,再带着我的手,把完整的三支香往香炉上一插,我盯着燃烧的三支香看,这次再没断过一支香。

    他松开我的手,站到一侧,我才能侧过头去看他表情,陆礼承坏笑着勾唇,眼神饶有深意,却什么都没说,往人群后走了。

    我还傻愣着盯着他往后走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

    场记跑来我旁边提醒我两声,叫我让开位置,我赶紧往后走回原位,导演嫌隙的盯着我,估计都快恨透我了。

    这么讲究风水的个人,估计直接就想把我踹出剧组。

    烧完香,到了掀摄像机上的红布的时候。

    据说,这个程序最早来自于对“划片”的恐惧。所谓“划片”,是指早年胶片时代时,摄影机里的胶片在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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