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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十分欣赏司马懿的进退有度,这位年轻人才思敏捷,有他当年年少时意气风发的影子,他正是求贤若渴的时候,当下便将司马懿征辟入司空府中任职。
司马懿对曹操恭敬说道:“卫将军张华真心待我,我却因为想要一展抱负而离开了他,对于他的厚爱,我终究是愧对于他,不知该如何对他开口。”
曹操听后,笑道:“无妨,张华那边孤会给予她补偿的。”
曹操暗想:司马懿之能留在张华身边做个从属确实是屈才了,关中百废待兴,正缺人用呢!至于对张华,曹操虽然在司马懿面前信誓旦旦,却并不打算多给什么交代,毕竟他才是主公,而张华是他的下属,他破格提拔下属的下属这有什么不对吗?
曹操不确定地想着,他稍稍有点心虚,都说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天夜里曹操就做了个噩梦。
梦里,张华指着他鼻子臭骂道:“你这老色鬼,害死了我儿子子修还不算,如今竟还与我争夺仲达。”
曹操稀里糊涂地反驳道:“子修怎么成你儿子了?”他再仔细看,不知几时起,张华的脸竟是成了丁夫人的脸,他的夫人秀眉倒竖,两眼喷火,将曹操骂得狗血淋头。
曹操百口莫辩,委屈巴巴,惊魂未定地醒来。
他冷静了一会儿,推开窗望了望外头明亮的月色,心中一片惆怅,对丁夫人的思念如潮水般涌来。
他想夫人,又不敢去看她,怕她冷若冰霜的脸,怕他拒他于千里之外。
“罢了,还是想法子给张华先补偿吧!”
曹操轻叹一声,喃喃说道,关上窗户又去睡了。
次日,正巧遇上曹丕来找曹操,他对曹操说道:“父亲,我自幼广学博览,在您的严厉督导之下成长,如今已通读史论,学透五经四部,诸子百家之言。我六岁时,您亲自教会了我射箭,我八岁时,兄长教会了我骑马,自我十岁以后就随您与兄长征战南北、锻炼见识。而今我又随张华、乐进等将领练武,锻炼自身体魄。我已经十五岁了,到了能够帮您分担烦恼的年纪。丕恳请父亲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能出去历练一番,向父亲证明我的能力。”
曹操惊讶对曹丕说道:“子桓还未成家,怎么先想着要立业了?”
曹丕说道:“大丈夫不该拘泥于儿女情长,兄长去的早,父亲身边没有能够帮您分担的儿子。您一个人过得辛苦,我只愿能早些长大,为父亲排忧解难。”
曹操沉默了片刻,他非常欣慰曹丕的成长,对他和颜悦色说道:“你若去外头历练,机遇与风险并存,你现在又是我如今的嫡子,何须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曹丕肃容道:“父亲十多年来征南闯北,创下赫赫基业,虎父无犬子,丕也不会惧怕即将面临的挑战。”
曹操笑道:“我听说你与张华学了几手功夫?”
曹丕脑海中想到那柔到极致的柔拳,还有张华半点不痛苦的劈叉,脸色微微变了变,他无奈说道:“丕只学了些皮毛,都是些锻体之法罢了。”
“也好,你多与张华好好学学。”曹操面不改色说道:“此次北伐,你就跟着张华去吧!”
曹丕面露惊喜之色,他知道父亲这是答应了。
曹操则心想,我刚把司马懿征辟来了,张华身边脑子不够用,那就拿子桓补偿他吧!子桓的脑子也好使,还能好好锻炼他们,可谓是一举两得。
曹丕喜悦于曹操答应让他去北伐历练,却不知自己是被这坑儿子的爹,将他当作补偿礼物丢给了张华。
司马懿也没想到,自己深思熟虑、下定决心去跨出的一大步,反倒把他心腹大患的劲敌给挤到了张春华身边!
第59章 甄氏美人()
司马懿提了一嘴,将利益最大化; 得曹操允诺说会补偿张春华后; 仍然是心中不安; 最后一天去北营地点卯时; 他还是去见了张春华; 来到她营长内,想多看看她; 与她道别。
“子修哥哥; 主公怎么将子桓给送来我这儿了呢?北伐不是儿戏,子桓又手无缚鸡之力多,我打起仗来可不顾上保护他。”
司马懿听到张春华小声又清脆的抱怨声,虽是抱怨; 话语间带着小女儿的娇嗔,倒像是在撒娇似的; 这是唯有对依恋之人才会有的态度。
他撩帘子的动作稍稍一顿; 张春华却已经注意到营帐被撩开的一角。
张春华扬声冷冷问道:“是谁?”
司马懿心里头那醋缸顷刻间就打翻了,酸地牙根发痒。
子修哥哥又是谁?对别人那么亲切,怎么独独待他冷漠疏离?
司马懿气呼呼,撩开帘子走入其中,他打量四周,发现这卫将军营帐中并无他人,而张春华则一手拿着笔,在桌案上写着些什么,莫非她是在自言自语地写信?
司马懿心中疑惑; 对张春华回答道:“秋实,是我。”
张春华将毛笔搁在一旁,她正经危坐,面不改色地说道:“原来是仲达,吓了我一跳。”
司马懿目光犀利,自然看出了张春华有那么一瞬间的慌乱,他不去戳穿她,只将“子修哥哥”这个重点人物在心里头标上记号,又是一大劲敌!
司马懿知道自己不能问她子修是谁,一旦问了,可不就证明他刚才听见了秋实的自言自语?
他习惯了隐忍蛰伏,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在确认秋实对他动心之前,绝不擅自插手秋实的私人生活,即便是心里头独占欲作祟让他嫉妒的发狂,也绝不会在表面上表现出来,那样会惹来秋实厌烦,得不偿失。
司马懿心机城府极深,这个时候仍能表面温和地说道:“我来找秋实,是因为这是我最后一天在北营任职,明日起我就要去司空府做事了。”
他将曹操征辟他去司空府做事的经过与张春华说起,并对张春华坦言说道:“这一次去司空府做事,是我想要谋求更高官职,施展自己的才华,虽不能再做秋实的下属,却能做你的同僚。只是不知秋实是否会生我气,误会我对你的一片真心呢?”
张春华一听司马懿竟跳槽了,心头一颤,暗道:这下好了,养熟的脑子跑了。
不过转念一想也没事,公台不是说等戏先生断气就来找她吗?她马上要有个更厉害的超级大脑子了,仲达聪明的小脑袋,就让他自己飞走去施展才华吧!
张春华“用过就丢”,“喜新厌旧”,“拔□□无情”,想通以后笑着说道:“那样也挺好啊,仲达在不在我手下任职,都不会影响我们的交情。”
司马懿听她释然笑容,全无想象中生气的模样,不仅没有松了口气,反而自己气着了自己。
秋实不在乎我。。。。。。
意识到这一点,司马懿委屈地连饭都吃不下了,这一刻,他多想直接向秋实表白,告诉她自己的心意。
可是他不敢,他怕到时候连知己都做不成,更怕秋实一口拒绝他,说她只喜欢“孔武有力的威猛男子”。
司马懿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以那些喜爱他的贵女们反应来看,他自认还是个俊美少年。
但是对比张春华对未来郎君的要求,司马懿打量自己纤细修长的腰身,穿着文士服稍显单薄的身材,郁闷了,自闭了。他有意向多吃点,练地壮一些,只可惜怎么吃都不长肉,还将自己给吃撑了,大半夜睡不着只能靠散步消食。
张春华好奇问道:“那仲达日后就要去司空府做事了吗?”
“即日起,我就会到司空大人身边,替他处理文书工作,”司马懿说道:“此次不能与秋实共去北伐,懿实在遗憾。”
“没事,跟随司空大人留在许昌,仲达亦能施展自己的报复,”张春华笑道:“先生说北伐是必赢的战事,再不济还有甲鱼和子桓在,出不了什么乱子的。”
听到那句“甲鱼”,司马懿猜到是给贾诩起的绰号,暗暗好笑,再一听子桓,那就不对劲了。
“二公子也会随军北伐?”司马懿来了精神。
“是啊,主公文书都下了,现在开始子桓变成我的下属了,”张春华烦恼道:“你说这次主将会是谁呢?”
“几位大将军中,最有可能的是夏侯渊,”司马懿说道:“夏侯惇将军有军务在身,曹仁将军需要镇守大后方,最后可能的是夏侯渊吧?却也说不准,一切看曹公想法。”
张春华对司马懿说道:“子桓是主公嫡子,又跑我手下来做事,我得好好护着他,这样我就不能一心出战了。”
我得好好护着他。
这话实在太刺耳了!
司马懿担忧劝道:“秋实现在是大军主将了,应当保护好自己的安危才是,一人难以抵挡千军万马,昔日有典君血战宛城,而今又有孙伯符不慎被小人物重伤而亡,可见一人之力并不能左右局势,便是当年令人闻风丧胆的第一战将吕奉先,也难以保证上了战场不会受伤。还请秋实爱惜自己,莫要将自己安危视作儿戏。便是必胜之局,也当保持警惕,莫要让魑魅魍魉有可乘之机。”
“多谢仲达的关心,我记住了,”张春华点头应下,至于有没有听进去,也就只有她自己知晓了。
好死不死,司马懿举例子的这些当时鬼就飘在这许昌城中,吕布教导张春华时喜欢追忆往昔自己的辉煌,更是拍胸脯自傲说过:“我少年起征战沙场,自成年后再也没有受过伤,最惨的一次也不过是被那刘、关、张三人围杀,将我喜爱的盔甲砍得破破烂烂,只要春华你练好了我这一手方天画戟的马上功夫,战场之上可所向披靡。”
有吕布夸下海口,张春华又刻苦训练,她在两军阵前,绝对不会退缩。
司马懿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北营地,张春华半点没有挽留的意思,这可将一颗少男心伤得拔凉拔凉。
吕布鬼魂感叹道:“好惨一少年。”
看他那么惨,吕布高兴地嘻嘻笑起来。
张春华突然见自己师傅抽风,吓了一跳,忙关心问道:“师傅这是怎么了。”
“我只是想,司马懿日后去了司空府做事,你们怕是不能见面了,”吕布幸灾乐祸道:“倒是曹操那儿子与你天天见,春华之前约曹丕晨练,是打算与他一起练柔拳吗?”
“柔拳子桓估计是做不到位的,”张春华说道:“晨练还是练五禽戏好些,对啦,既然子桓是从司空府过来,仲达又要往司空府而去,我们以后可以约在司空府晨练呀!”
吕布呆了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张春华兴冲冲地说道:“我去与子桓说,再拉上文谦,日后我们就可以四个人一起晨练啦,晨练完再各自散去做自己的事。”
吕布拦她不及,忙咋呼呼说道:“这样不好吧,那可是曹操的司空府。”
曹昂说道:“父亲府邸地广院多,以子桓现在的情况,只是给二公子腾出块晨练的地方罢了,有卞夫人应下就够了。”
“等我问过子桓就知道可不可以了”,张春华高兴道。
果然,曹丕听她想邀请他们一同晨练的事情,想也没想就一口应下了:“这有何难,早晨起来一同锻炼体魄,是好事,地点我会准备的,你尽管去告诉文谦与仲达好了。”
张春华又去联系乐进,乐进也是爽快应下了邀请。
次日一早,张春华起了一大早,由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