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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春华拆开信件,其中就含有当然她交给杨丑的军粮分布图,此外还有杨丑的一封信。
看到信中的署名,张春华疑惑道:“荀令君,是谁?”
杨丑说道:“荀令君,自然是我所效忠之人,他是当世贤者,是令我钦佩心折的大人!”
典韦惊讶地飘了过来,他凑近看那信:“这是你写给荀大人的信?!”
一边的张汪耳朵动了动,大感兴趣地问道:“荀令君?当世能被称为荀令君的唯有一人!”
他们怎么都这么激动?张春华懵懵的问道:“谁啊?”
杨丑激动道:“人称王佐之才的荀彧啊!”
典韦激动道:“是我生前主公帐下谋主,荀彧!”
张汪激动道:“自然是颍川荀彧!传闻其有王佐之器,为曹公帐下第一谋士,贤能举良,能备九德,近世大贤君子也。”
他们三人齐刷刷地对张春华说话,震地她耳朵都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归巢的燕儿回到了爸爸妈妈的怀中,感动~
张春华:剩下的有阿父在,不怕了。
被动躺赢老父亲·张汪的内心是崩溃的
第24章 投靠曹操()
“阿父不是不喜曹操吗; 怎么又称起曹公来了; ”张春华不能理解这些大人激动在哪里,她听到曹操这个名字就不喜欢。
哼!一个色呸老头子,也不知道凭什么让这么多人愿意效忠于他。
张汪想起自己之前与山氏的话都给孩子听见了; 不禁老脸一红。
他是传统的儒家学者,性子看似豁达,却也有迂腐的一面; 偶尔也会口嫌体正直地说两句酸言酸语,如今被女儿当面拆穿; 张汪怪不自在的。
“我确实对曹公些许作为不甚认同; 然人无完人; 在天下诸侯之间,唯曹公治下百姓能够安居乐业,而非流离失所、易子而食; 仅这一点; 就足够令人钦佩。”
张春华更加不能理解了,她不可思议道:“阿父你这把我搞糊涂了,之前也是你说曹操不是明主的。”
我那时是在说曹操坑人呢!
张汪恼羞成怒:“小孩子家家的,管那么多做什么。”
“可是我现在是半个河内太守,”张春华弱弱地说道:“阿父; 我现在就坐在张杨大将军位置上,与你讨论接下去该如何做?”
她一说还真提醒张汪了,张汪太阳穴突突地疼,他无奈地捂脸。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曾经也只是一介普通小吏; 为妻儿能有更好生活而奋斗,好不容易升职加薪,能好好经营自己的小家庭,结果,家逢巨变,顶头上司几番轮流转,最终落到了自己乖巧可人的女儿头上。
张汪就是个普通人,没有顶尖谋士的深谋远虑,没有大将军的威严魄力,可他有自知之明,他心里清楚:春华,是压制不住张杨军中众人的,河内四分五裂将成定局。
“杨兄的那些旧部,如今都听你的?他们忠心吗?”张汪不放心的问道。
杨丑鬼魂斩钉截铁地说道:“高翔这人认死理,他说效忠谁是绝不会有假的,至于其他人,孟起可信任,吴用与简旦也不是出尔反尔之人。”
张春华歪头想了想,摇摇头:“我不知道,当初我只是和他们说能给杨伯伯报仇,现在暂时还是算忠心的?”
得了,张汪的内心拔凉拔凉。
典韦哈哈大笑:“春华,你莫要再给你父亲压力了,他都快哭了。”
张春华闻言小心翼翼偷看张汪脸色,没有哭啊?
“阿父,压力很大吗?”
张汪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春华啊!如今我们看似掌握了河内大权,实则是在鸡蛋上跳舞,随时都有命陨的危险啊!”
张春华问道:“那我该怎么做?”
张汪拿起那封信件,对张春华说道:“这是杨兄留下的救命之物!”
张春华喃喃道:“救命之物?”
典韦:“你阿父想投靠主公。”
杨丑:“张兄想投靠曹军。”
张汪轻叹一声:“春华,我们投靠曹公吧!”
张春华听后,脸都绿了。
他们要她率领河内大军投靠曹操?那个害死典叔叔的老色鬼?!
却说赵勇这头,他听说眭固被杀,如今河内掌权的竟是那太原而来的张华,而他的大敌张汪竟一举成了军师!
自投靠曹军后并无得到重用的赵勇渐渐起了心思,他急于建功立业,又恶心张汪与张华掌权河内,心中恶意翻涌。
赵勇跑到曹操跟前进言道:“主公,大事不妙啊,河内眼看就要沦陷了!如今那河内太守张华,原是太原而来,是袁绍的部下!”
曹操听后果真脸色大变:“此话当真?!那张华是太原人?!”
河内地处袁军与曹军之间,是非常重要的战略地点,一旦河内被袁绍吞并,他将面临被袁军西北包围的命运,而曹操的南边,是旧攻不下的张绣、刘表联军,东面是战至正酣的吕奉先,可谓是四面受敌!
“没错,我当初在河内时亲耳听见他说,他是袁绍帐下的小将,回乡探亲的,结果不曾想,短短一段时间,他竟是在河内掌权了!”
曹操如今正与徐州吕奉先死磕,哪里有多余的兵力去攻打河内?他脸色变了又变,唯恐耽误了战机被袁绍捡了便宜。
曹操慌了,他焦急地对亲信下令:“快,去召大家来共商大事!”
赵勇目光闪了闪,为了掩饰眼中的算计,忙低下头恭敬退至一边。
不久,曹操的谋士们相继赶到,别看如今的曹操拥有了闻名于世的谋士相助,实则底下人手依旧还是不够用。
戏志才重病卧床,昏迷不醒,如今在大后方养病,眼看就要不行了。曹操大悲,人命面前,便是他如今成了一方雄主,也一样无能为力。
荀彧与戏志才关系非常好,他前来探望时是戏志才最后清醒的时候。
他将早已准备好的锦囊交到荀彧手中,并嘱咐荀彧:“文若,若主公不能自己振作的话,你再为主公找一个谋士,锦囊里有我用兵作战的方法和策略,等你找到新的谋士再传给他吧,将来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荀彧听后,望着手中的锦囊,潸然泪下。
此后,荀彧又为曹操举荐了颍川郭嘉,这个年轻人刚到达曹营时不显山不露水,与其交谈之下,曹操大为赞叹他的才华。
曹军之中另有一谋士人名程昱。当年,曹操征战徐州陶谦,吕布与陈宫等人重兵临城,程昱与荀彧镇守曹操大后方,为其保住三城,成功阻止吕布大军来犯。
那段时间是,曹操最为艰难的时候,也是他人生的低谷,若非有程昱与荀彧在,他将面临无处可去的境地。
因此,程昱得曹操所看重。只可惜,程昱劝说曹操杀刘备,否则后患无穷之事曹操没听。
此次进攻吕布,曹操可谓是下了血本,荀攸、郭嘉都给带来了,唯独留荀彧镇守许昌大后方。
曹操见自己的谋士们到了,忙对他们说道:“如今我们,集大军压境与吕奉先僵持三月不能攻下。而我们的后背,即将受敌。我前日得到消息,说是如今掌权了河内的张华其人,是太原之人,曾经在袁绍帐下做事。若是那张华投靠了袁绍,我们的北面与西面,都将被袁绍大军所包围。”曹操忧思重重。
“诸位可有什么法子能解此时困局?”
程昱听后,对曹操说道:“如今前线与吕布战至正酣,下邳城眼看内忧外患在即,攻破成功在望,此时不易撤兵。”
见曹操若有所思,犹豫不定,程昱再接再厉道:“主公,吕奉先坚持不了多久,且如今现在我们的大军在东边。若是放弃攻打吕奉先,而调兵前往西面,长途跋涉耗费兵力,好好的精兵成了疲兵,得不偿失。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认为主公应当尽快拿下徐州,此后才能考虑攻打河内之事。
曹操轻叹一声,程昱说的很有道理,何况此次他是抱着必须拿下徐州的信念而来,前线战将之中不仅有他信任的夏侯将军,更有刘关张三人如今为他所用,曹操对于能够拿下吕布再有信心不过,那只是时间问题。
“三个月了,吕奉先一直守城不出,我心中焦急难安啊!”
河内形式未明,即便日后他会面临被动的局面、进退两难,如今当务之急还是要硬着头皮将徐州拿下再说!
曹操终是点头道:”仲德说的有理。”
他这边一说完,赵勇就忍不住了,对曹操劝说道:“主公,张华其人武艺惊人,骁勇善战,且他对袁绍忠心耿耿。此次回到河内迅速掌权,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也未可知,万一那是袁绍安插在河内的奸细,以拿到河内为目的而来,那么袁绍他挥兵南下,统一北方的野心昭然若揭,一旦他吞并了河内,下一步必定是与主公您交战啊!袁绍的兵力比主公多,等到他拿到了河内,他将更加强大。”
赵勇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曹操一时进退两难,陷入了沉思之中。
程昱看向赵勇,见他面色复杂,像是在为曹操着急,微微皱眉。
这赵勇自河内而来,他的话,又有几分可信之处?
自刚才起不发一言的郭嘉对曹操说道:“主公不妨听我一言。”
儒雅的青年文士站了出来:“主公,我倒是认为。河内那边并不一定会落入袁绍之手,太原张华此人名号之前不曾听说过,但是张华其人,他是靠杀死眭固而掌权河内的。眭固与袁绍素来关系亲密,张华却杀死了眭固。我倒是认为,这张华还不一定会立刻投奔袁绍呢。河内局势难辨,可暂且缓缓,当务之急是先拿下徐州。”
赵勇听罢,脸上急切的表情更明显,他忙道:“主公,河内驻军足有十万余人啊!”
一直不说话的老实人荀攸慢悠悠地说道:“为何赵勇一心要说服主公立即攻打河内?”他的表情诧异,像是真有什么疑难似的。
听他说完,曹操的视线果然带上了审视与疑虑。
“曹军如今大部队都在东面,后方河内军则地处西面,为何你一心想让主公舍近求远,转攻河内呢?”荀攸疑惑的话语令赵勇如坠冰窟,他颤抖着唇说不出话来。
曹操脸色变了变,目光逐渐不善,这赵勇便是从河内逃亡而来投靠自己的,他的话语又有几分可信呢?
荀攸话说完,赵勇后脑勺冷汗直冒,再也不敢教唆什么了,曹营之中藏龙卧虎,曹操的想法,岂是他能够随意左右的。
郭嘉瞥了一眼赵勇,并不在意他,不过跳梁小丑罢了,他以胳膊肘捅了捅荀攸:“公达,我看你从刚才是就一直在发呆,可是想到什么法子了?”
荀攸慢吞吞地说道:“为什么我发呆你都能注意到。”
郭嘉笑眯眯的,他可是清楚,荀公达可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木讷老实。
郭嘉之语成功将曹操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他好奇地问道:“公达想到什么法子了?”
见曹操发问,荀攸娓娓道来:“我有一奇策,能助主公迅速攻陷徐州。”
曹操忙问道:“公达有何计谋,但说无妨。”
荀攸缓缓说道:“下邳城,地势偏低,其城防坚固,易守难攻。如今主公与吕奉先僵持三月,主公虽急,城内的吕奉先没人支援,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