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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历经千辛万苦、拼着生死搏杀找无字天书、找能解情蛊之毒的解药,为的就是能够让秦素儿复活,为的就是能够早一日让她成为我的新娘,可是,这一刻,却让我有一种天塌下来的感觉……莫非,我逆天而为让秦素儿复活,触犯了天地之间的自然法则,老天还要让我承受更大的痛苦和磨难吗?
我脸如死灰,一双眼神空洞无物的望着病房里的墙壁,眼角流下泪来。
段聘被我的表情吓到了,用一只手掌在我的眼前晃了两晃,我眼睛一眨也不眨,就像毫无知觉一样。
段聘叫道:“上玉,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们啊……”。
刘二毛也跟着说道:“上玉,你不要太担心,这件事早已经报了案,周队早安排了人手在四处寻找他们了。”。
刘二毛的话刺激了我的某根神经,我一下子回过神来,惨然笑道:“报案?如果没有线索,这人海茫茫的,又去哪里才能找得到他们?”。
段聘接过我的话头,说道:“上玉,你我都是警察,学过刑警学、心理学,只要是案子,总会留下蛛丝马迹可寻……再说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我们就只能积极应对。你说对吗?”。
段聘一语点醒了我。是的,田鸡和秦素儿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我光在这里伤感、烦恼又有何意义?倒不如积极面对这件事情,尽快找到他们才是正事!
想到这里,我用手轻轻抹去眼角的泪痕,然后坚毅的说道:“段聘,你说得对,我听你的,你和刘二毛在医院里照顾好婷婷,我立刻跟周队请示,去找田鸡和秦素儿!”。
段聘望了一眼刘二毛,然后将目光定格在我的脸上,说:“上玉,要不你跟周队说,让二毛陪你一同去吧?”。
我考虑到段聘留在医院照顾关婷婷需要刘二毛的帮助,婉言拒绝了:“段聘,还是让二毛留下来,你和婷婷都需要他。你相信我,我一个人能行!”,说完转身就走。
段聘叫住了我:“上玉,你是说你立刻就出发吗?”。
看到段聘脸上焦急的神情,我强自笑了笑:“先打电话请示周队,然后回老宅一趟看看事发现场,然后再出发!”。
说完我急急忙忙的走出医院,心里的那种痛楚却有增无减,在吞噬着我的灵魂。
回到沈家老宅,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在正午阳光的照射下,沈家老宅那两扇锈迹斑驳的铁门显得飘渺、迷离。整座老宅就像一头想择人而噬的怪兽,显得诡异、静谧。
我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此刻究竟是什么心情,伤心?失意?孤寂还是恐惧?总之,我的心里很乱,在推开那两扇铁门的瞬间,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毛骨悚然,几乎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时、身处何地?
心中强大的执念在提醒着我:“沈上玉,这是你家的老宅……这是你家的老宅……,你此刻来到这里是想寻找田鸡和素儿失踪时留下的线索……”。
我迷迷茫茫的推开铁门、迷迷茫茫的上了主楼,再迷迷茫茫的进了卧室,然后一瞬间人就清醒了。
卧室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丝毫打斗、挣扎过的痕迹,床上的被子被掀起了一角,证明着曾经躺在床上的秦素儿醒来过,并且起了床。
卧室里的茶几上摆放着两双碗筷、还有一汤一菜。依稀可以看得出汤是淮山炖排骨,菜是红烧牛肉,几天过去了,这汤、这菜已经是发霉、变馊。
物是人非,我愈发的伤感,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用脑袋尽量想象当时的情景:
田鸡将中指上的献血每天滴入秦素儿的头骨,两天,三天……清晨,秦素儿活了过来:“玉哥……玉哥……,你在哪?我怎么看不到你?”。
田鸡听到喊声屁颠屁颠的跑进房来,欣喜的叫道:“素儿,你醒过来了?”。
秦素儿瞬间满脸的失望:“田鸡,怎么是你?玉哥呢?”。
田鸡不好意思的笑笑:“素儿,我哥们他办案去了,估计很快就会回来……”。
秦素儿失望更甚:“玉哥他说过留在家里陪护我的,怎么能这样啊?”。说完背过身去,不再理田鸡,将头埋在被窝里轻轻地哭泣。
田鸡搓着双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素儿,你别这样……别这样……。哥们跟我说过,他快则三天、迟则一个星期就会回来……我去厨房给你弄点吃的,啊?”。
几分钟后,田鸡将炖好的淮山排骨汤和红烧牛肉端进房来放在茶几上,再盛来了两碗米饭,左劝右劝秦素儿起床吃饭。
秦素儿起了床,洗漱,然后与田鸡坐在茶几前吃饭,然后,事情发生了……
第三十八章 作案动机()
事情的经过真的如我想象这般吗?他们在吃饭的时候究竟又是遇到了什么不可抗拒的力量一同失踪?
我百思不得其解,看着卧室里有条不紊的状况,我的心如掉进了冰窟。凭着我在警校学习时候得来的经验,他们要就是自行离开,要就是根本来不及反抗被人带走!
如果是自行离开,于情于理说不过去;如果是来不及反抗就被人带走,那带走他们的这个人、或者几个人也未免太可怕了。五天,已经五天了,依然不见他们的踪影,他们还安全吗?
我有些急躁不安,站起身来在房间里不安的走动着,眼睛四处观察着房间里的所有情况,不放过任何的一个角落,却一无所获。
我将手中的烟蒂狠狠的扔在地上,拿脚用力的踩熄,拨通了周队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周队浑厚的声音:“上玉,是你?你是不是想询问关于田伯光和秦素儿失踪案子的事情?”。
我心中一凛,答道:“周队,是的,案子的进展情况怎样了?”。
些许的沉默,周队然后说道:“就我们刑警队目前掌握的情况来说,案子的进展很不理想,不仅没有田伯光和秦素儿他们的任何消息,甚至连犯罪嫌疑人作案的动机都没有掌握清楚,整个事情的调查陷入了僵局……”。
听到周队这样说,我的心拔凉拔凉的,田鸡和秦素儿究竟是遇到什么事情啊?我没有答话,眼泪开始从脸上滑落。
“喂……喂……,上玉,你在听吗?喂……”,电话那头传来周队有些焦急的声音。
我用衣袖拭去脸上流下的泪水,定了定神,尽量用平缓的语气答道:“周队,我在听……”。
我听到周队在电话那头吁了一口气,说:“上玉,你也不要太着急,我们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找到他们……不管怎样,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周队说到后面这两句话的时候情绪显得有点激动,我倒清醒过来,说道:“周队,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想亲自参与这个案子的追踪调查!”。
“这再好不过!这样吧,你也不用回刑警队里报到了,即刻展开调查吧……”,周队说着加重了语气:“不过,你得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能意气用事,一有情况必须向我报告!”。
我赶紧应道:“报告周队,请你放心,我会的!”。
挂了电话,我意识到周队在电话里提到的一个关键性的话题,那就是犯罪嫌疑人作案的动机!这犯罪嫌疑人绑架田鸡和秦素儿,究竟动机何在?
为情?为财?为仇?这三个理由似乎都不存在!
为情,秦素儿前世的恩怨情仇随着黑泉山庄老板李大虎的魂飞魄散再也不复存在;为财,我除了老头有钱之外身无分文,秦素儿、田鸡也是如此;为仇,那万恶的梅姨和李天一已经死去多时,说不过去啊……。
我在脑海里反复的思索、考虑,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忽然,一种不好的感觉充斥了我的大脑,莫非这群绑架田鸡和秦素儿的坏蛋是冲着我老头而来的?
老头在深圳拼搏、争斗,拥有上亿的身家,商场如战场,得罪一个或者几个人说不定,甚至是让人倾家荡产也说不定……莫非老头的仇人奈何不了他而将视线转移到了远在凤凰老家的我?错将田鸡当做我把秦素儿一起绑走用来勒索我家老头?
我不寒而栗,才想起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打老头的电话,老头也一直没有打电话给我。
只要想到老头子,我说不清自己的心里是悲哀还是绝望,我到底是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我在他的心目中究竟有没有一席之地,我说不清楚。老头给我的感觉是,我……这个他的亲生儿子在他的心中根本就是可有可无。或者说,他没有我这个儿子,他更开心,更痛快!
我有一种被世人遗弃和刻骨铭心的悲哀!
我决定给老头打一个电话,不管他对我的态度是关心,还是漠然。
“呜……呜……”,我拨通了老头子的电话,心情有些许的激动和无奈,在电话铃声响起的瞬间,我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电话那头传来老头子惊喜的声音:“玉儿,是你吗?你终于想到给我打电话了……”。
我晕!我不打电话给你难道你就不能打电话给我吗?我不惊不喜、淡然的应道:“老头,是我!”。
“有什么事吗?有事快说,等会我还要去参加公司的一个高层会议!”,老头那惊喜的声音瞬间平静下来。
我欲哭无泪,这还是我的父亲吗?我几乎半年没有打过他的电话,才一通电话,他就说没有有时间,要参加会议,难道公司比自己的亲生儿子要重要?莫非金钱的诱惑力更胜于亲情?
这是我此刻心中的想法,我当然没有对老头子说出来,但依然忍不住心中的激动,稍稍提高了语气,说道:“沈总,我不会耽误你很多的时间,只是想跟你说一件事情……”。
或许我这句沈总让老头子心头一震,他在沉默片刻之后终于说道:“玉儿,你怎么说话呢?我是你老头,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跟我说,我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老头子这句话的意思我算是听明白了,他以为我打电话是想跟他要钱!我莫名的愤慨,在电话里吼道:“老头,钱?钱在你心目中就真的那么重要?我问你,钱能买到一切,能买到亲情,买到血浓于水的亲情吗?”。
我终于爆发出来,泪水无声无息的溢满脸庞。
沉默、良久的沉默!我没有出声,只是将电话紧紧地贴在耳朵上,看我那绝情的老头怎么样的回答我。
电话那头穿来一声深沉的叹息,然后老头说话了:“玉儿,你今天是怎么了?究竟想跟我说什么?你倒是说啊?”。
我的思维一片混乱!该跟老头子说什么呢?说堂爷爷沈邪和奶奶若无的故事?还是说梅姨跟他的事情?
不!这些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想、也不敢提起老头子那伤心、尘封的记忆,我现在想说的事情只想问问田鸡和秦素儿失踪的事情,究竟与他有没有关系!
我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电话里又传来老头子有些焦躁的声音:“玉儿,爹知道你心里有气,一直埋怨我不该送你回老家工作,可是,这一切……这一切,我都是为你好!”。
为我好?如果不是他执意要我回老家工作,我哪里又会遇到这么多离奇、恐怖的事情?哪里又会发生这一系列的情况?我气不打一处来,大声的吼道:“老头,我今天打电话给你,就是想跟你弄清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