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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妞儿好上了,一纸离婚协议附带财产分割,把两个异地夫妻变成一对合法离婚人。
梁淑娴冷,我觉得是因为父母离异,从小缺乏父爱的原因。
面对寸跟老顽童的质疑,我一时间不好多作解释。带着他们蹑手蹑脚的摸进屋里,晃动手机,借助屏幕光照跟贼似的溜进去。
啪嗒一声脆响,屋里唰地透亮,可以说把每一个人的头发根都照的清清楚楚的。
梁淑娴抱起胳膊肘,傲慢的姿态,乜着眼睛瞪视着我,厉声质问道:“吴用,你都带了些什么人回来?”看她这架势,就像是泼妇骂街,要多横有多横。
寸跟老顽童惊呆,对于梁淑娴本人,他们是在熟悉不过,哪怕是化成灰,也是认得的。想当初,他们俩可是她追随者中最积极的人,可惜的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最终以惨败而告终。
寸跟老顽童看一眼梁淑娴,赶紧心虚的低下头,不敢看第二眼。
梁淑娴也看见他们俩,冷哼一声道:“你们,怎么会在一起的?”然后看向我身边的辛丽,眼眸中有一丝复杂的神色一闪而过,再次加重语气质问道:“她是谁?”
我把辛丽拉在我身后,作势要保护的样子,以平稳淡定的口吻,一字一句道:“她是我女朋友。”
不知道是我眼花,还是错觉,梁淑娴听说辛丽是我女朋友时,眼睛下边的肌肉好似抽搐了一下,继而故作无所谓的样子看向寸跟老顽童道:“问你们呢!怎么会来这里?”
寸,轻咳一声,堆起笑脸道:“这不是吴用邀请我们来的吗?”
我说寸,你丫的就不能避重就轻的说圆滑点,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梁淑娴再次把冷漠的臭脸看向我,有点像是咬牙切齿的语气道:“我是你的房东,你是我的房客,得遵循我的规则来。屋子里不能随便带人来玩,我喜欢清静,晚上要写点稿子什么的,别把不三不四的女人带来这里鬼混。”
“谁不三不四了?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说话怎么那么低能?”辛丽胆小,看我骂梁淑娴,吓得一个劲的往我身后躲,还让我别跟她吵。
梁淑娴更是气得牙痒痒的,呼地一下站起来,蹭蹭的走到我面前,抬起手指,只差戳到我的鼻子,从牙缝里挤出三字道:“你有种,有种就别住在我这里,去外面重新找房子。”
我也是气得不得了,就呸了一口道:“老子还懒得跟你住在一个屋檐下,死鸡婆,老子马上搬走,我就不信找不到房子了。”说着,我就进屋,草草的收拾。
外面,听寸跟老顽童在陪笑,好像在道歉什么的。就让辛丽帮忙收拾,拉开门,冲他们俩咆哮道:“别跟这冷血叽歪,咱走。”
寸跟老顽童直对我挤眼睛,我无视他们俩的暗示,再次掉头进屋收拾。
寸脚跟脚跑进来,悄悄对我说:“梁淑娴哭了,你,就不能大男人一回,让让她?”
“她哭?她还有脸哭!我凭什么要让着她,她是我什么人?”
寸又看了看辛丽欲言又止的样子,辛丽知趣急忙歉意道:“你们俩说,我出去一下。”她能去哪,只要在这屋里,不就是梁淑娴的地盘吗?我一把拉住辛丽,坚决不让她出去。
寸又说道:“你忘记了我们的约定,今晚上必须去把那事料理好了。如果等你找到房子,再搬进去,你说我们还有时间去那地吗?”
一言惊醒梦中人,是啊!我可是只有这么一天的假期,昨天礼拜六,今天礼拜天。要是早知道礼拜六也可以休息的话,老子就不会白白浪费掉一天时间在那鬼医院里。
噩梦继续搅扰寸跟老顽童,还有我。加上鬼影七提示过,有人在害我们,要是再等一个礼拜,那么寸跟老顽童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在我呆住的瞬间,辛丽又补充一句道:“寸说得没错,我,看他们俩眉心处都有黑气,也就是说,有东西在纠缠他们。”
听辛丽这么一说,我紧张了,急忙问:“你看看我,有黑气没?”
辛丽认真的看了一眼我的眉心,摇摇头道:“我就是奇怪,你好好的,为什么他们俩。”
“我好吗?”我冷笑一声,带着情绪把东西一股脑的塞进旅行袋里,恨声道:“我要是好的话,就不会遇到这个女煞星,不开灯,专门守在屋里,逮我的把柄,死鸡婆,不得好死。”我唧唧歪歪的诅咒着,把东西塞进旅行袋。
辛丽又把塞进旅行袋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拿出来重新整理一下,用手抚平道:“今晚上忍耐一下,她再怎么着,也不能把你撵走吧!等我们把这件事摆平再说,你看行吗?”
“对,对,辛丽太明事理了,超赞!”寸在一旁附和道。依我看,这小子的动机不纯,他好像在帮梁淑娴挽留我。我悄悄的自恋一会,暗自偷笑。
就在这时,老顽童从门口进来,冲寸竖起大拇指,虽没有说话,但是嘴型显示“ok。”哦,我明白这两家伙的目的了,八成是想利用我租住梁淑娴房子的事,想要扳回曾经在学校失去的面子跟尊严。
想寸帮人抹被篮球砸到的污痕,他那不好抹,偏偏想趁机揩油,却被一耳刮子打得眼冒金星。那个时候,操场上,打球的,围观的人很多。都亲眼目睹到他挨打的细节,寸想报复?我觉得有戏,要是寸能报复一下这种冷血动物也好,至少帮我出了一口恶气。
如此,我就假意依照寸跟辛丽还有老顽童的劝阻,暂时留下来。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去柳河镇出现幽灵的地方,在出门是,辛丽对我说,想要去老顽童曾经去过的农家小院
第46章 夜色中的鬼蜮()
时间是晚上8。40分我们从梁淑娴出租屋出发。
就因为辛丽在跟我视频时,看见一个奇怪的人,但是我没有看见,她就觉得事有蹊跷。在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下,带了很多看着特稀奇的东西,比如罗盘。她说人和鬼都有磁场,当附近有鬼或鬼路过时,罗盘的针会乱转,就是磁场干扰。
所以罗盘对我们很重要。
还有一把袖珍桃木剑。桃木避邪,也可以用着对付一般的鬼魂。
完事,她还拿出一用细红绳子挂的护身符,让我把银元拿出来,装进护身符里,让寸跟老顽童戴上。
寸跟老顽童要是换作以前,才不会把这些放在眼里。这不是亲眼目睹鬼林女鬼,还有就是接连不断的噩梦,让他们俩心里畏惧,才勉强接过辛丽递给的护身符戴上。
老顽童老是用手去摸护身符里面的银元,悄悄,喜滋滋的对我说道:“你说这块银元它值多少钱?”
我说:“一条命值多少钱?”噎得他半响没有反应过来。
寸在一旁偷笑,问:“你怎么想起找到梁淑娴租房子的?”
现在我最不想提到的就是梁淑娴,所以对寸的问话,懒得搭理,支吾道:“别瞎说,我可是不知情,被人坑了。”
“坑谁也不敢坑你吧!敢坑你的人都没屁眼,不长眼。”寸替我打抱不平道。
说了一会话,眼看就要到火车隧道了,我问老顽童在什么地方看见的血迹。他说距离火车隧道不远,但是还没有走出柳河镇界。
我有一个计划,寸跟老顽童逆反前进,走回城的道。我跟辛丽顺势前进,走顺道,这样好查清楚,在去的时候是否会看见那一滩原本就已经不应该存在的血迹。
有了辛丽给的护身符,寸跟老顽童心里稍微安稳了些,见辛丽对我的建议没有表示反对。他们俩就按照计划逆反前进,商议好集中点在柳河镇街,就各自出发。
辛丽蹬的是女式车,速度很慢,我一路上还得快一阵的慢一阵等她。我们的电话必须保持开机状,便于随时联系。在去柳河镇的路上,有一段陡坡,在蹬上陡坡之后,不用力可以随着车轮滑动的趋势,下滑很远一段路。
在这个时候,路上还是依稀有散步的,蹬车的行人,马路分为快车道,慢车道,还有行人道。我们蹬车都在慢车道,快车道上车流如织,喇叭声不断,辛丽好几次想靠近我说什么,都被喇叭声给淹没掉声音。
我戴了风镜,蓝白相间的赛车帽,样子应该很酷吧!在出门时,我从梁淑娴眼里那一刹的惊异猜测出的感觉。咳咳,不小心又开始自恋了。
滑行一段路,辛丽终于找准机会对我说道:“农家小院有狗吗?”
风把她的声音刮走,剩下一个字:狗吗?我没有听清楚,转头看着她,看她的嘴型,看她的眼神,看她憋足了劲发狠追我的俏皮样。
“什么狗?”
“我是说,农家小院有狗吗?”
“不清楚。”这次我听清楚了,看辛丽脖颈上有点点闪动的东西。是汗珠,丫头够可以的,那脚就像在蹬风火轮,唰唰的转动,都没有喊停。
在滑坡下段路,我看见了寸跟老顽童在前面等我们。
看辛丽好辛苦的样子,我的心有点感动。要不是为了我们,她才不会偷偷一个人跑出来,还带了那么多东西,来帮我们。
之前以为寸跟老顽童在得知辛丽是殡葬店老板的女儿后,会笑话我,可看他们俩完全没有那种意思,我也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下了车,我递给辛丽纸巾,让她抹汗,顺带帮她推车前进。
寸跟老顽童告诉我,逆反路上没有什么特别异常的情况,也没有看见血迹什么的。他说会不会是日晒雨淋,血迹早就冲洗干净了。
辛丽说这个可能有,但是一定时间会自动显示出来的可能也有。
也就是说摩托车男死亡的时间,也就是马路上出现血迹的时间。按照辛丽的说法,摩托车男是在找替身。她还说一般的鬼不找替身,唯有自杀身亡跟不甘心死亡的鬼才会找替身。
因为找到替身,他才能脱身离开死亡之地。否则他永远都不能离开这里,成为死亡之地的怨鬼。
那么摩托车男是不是要搞死我们他才能脱身?辛丽说,摩托车男不是死于你们之手,却是因为你们而死。加上有懂得妖术之人的协助,摩托车男才会对我们纠缠不休下去。
当下,我们把车寄放在柳河镇一夜间寄车铺,然后在老顽童的带领下去那位扫地大妈的家。
在路上辛丽问:“吴用,你能告诉我,摩托车男死亡之前的情况吗?”
说实话,她这个问题超难回答。
辛丽是想帮我们,自然要了解事情的经过细节,可是我怎么答复她?而且现在说话也不太方便。我能大大咧咧的说,是一只黑发裹面的女鬼,从我手掌心钻出来杀了摩托车男?
不能说出那件事,辛丽不乐意了。我只好扯出在鬼林看见的那只女鬼,说有可能是她杀死的。
辛丽对女鬼感兴趣,对女鬼寻找的女儿更感兴趣。
我哪里知道那么多?不知道,说不出来,她又不高兴了。
走走停停,远处传来狗们此起彼伏的吠叫声。星星点点的光,在淡淡的雾霭中或隐或现,活脱脱就像鬼火在闪在飘动,令人心生怯意,却不得不鼓起勇气继续前进。
走在田间地头,风肆意乱吹,吹得辛丽的一头黑发乱舞,吹得我浑身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吹得寸跟老顽童行动迟缓,走路变成龟速。
我们不像是去农家小院倒像是去抓鬼。因为辛丽带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