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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听说你们这里发现了一古墓?”
大妈眉头一挑,带着口罩看不清楚她整张脸的表情,只是从口罩下边发出沉闷略显沧桑的声音道:“让开,我没有听说那事。”
老顽童不死心,还想打听,就跟在那位大妈的身边说道:“那天我们也在场的,只是后来回去了,不太清楚当时墓穴里的情况。”
大妈听他这么一说,停下扫地的举动,拿眼睛认真的看了他一眼道:“嗯,你等会,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老顽童点点头,傻乎乎的站在那也不好,就对大妈毛遂自荐道:“我可以帮你扫地。”
大妈没有吭声,随手从地上拾起一把被水渍搞得脏污的扫帚递给他。
老顽童想帮大妈扫地,是想早点打探到关于鬼林古墓的事,然后回家告诉我跟寸的。
其实说起来,也怪我,没有把一个人去过柳河镇的事说出来,以至于老顽童才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
有老顽童帮忙,大妈负责的区域很快清理打扫干净。
大妈说要回家才告诉他发生在鬼林的事,就拾起由于扫地出汗脱下来的衣服,推自行车跟老顽童一前一后走出柳河镇。
大妈的家在田野间,一大片绿油油的蔬菜,一大片白晃晃的塑料大棚,亮瞎了老顽童的眼睛。他跟着大妈,推车,走田坎,穿马路,上坡,下坡,终于到了一农家大院。
白墙黑瓦的农家大院,不比咱城市里的居民小区差,在这里有新鲜的空气,还有那屋前屋后的树跟花卉。用老顽童的话说,初次看见,就跟看见人间仙境似的,很想在农家大院里多呆一会。
他的想法跟愿望很快就实现了。
大妈对他很热情,挽留他吃晚饭农村的米饭很香,老顽童一口气整了两大碗。一顿饭下来,大妈问了他很多话,无非就是问那天在鬼林还有些谁跟他在一起等。
东一句的西一句,他居然忘记了此次来柳河镇的目的,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想睡觉。
老顽童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总之在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屋里很黑。他起身,才发觉自己睡在地上,急忙爬起来,伸手一摸,摸到一张桌子。
他急忙掏出手机来看,这是一张摆放遗像的桌子。黑纱挽联的遗像吓了他一跳,急急后退中,好似感觉遗像中的人充满恨意的瞪着他看。
无论他躲避到那一个角度,用手机照,都觉得遗像中的人瞪着他。
可能是他起来摇动桌子发出的响声惊动了隔壁的人,有人开门,开灯看老顽童在墙角吓得浑身颤抖时,就出声问道:“你怎么不在房间里,跑来我儿子的遗像前干什么?”
来人正是那位扫地大妈。
大妈说着话,拿起一炷香对遗像数数落落说道:“儿啊,谁让你不得好死,你就去找他吧!娘老了,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你爹老不中用的,也不管你在那鬼地方怎么挨饿,怎么受冻的,唉!”
看大妈泪眼婆娑的,老顽童满满的同情心,慢慢的从地上起来,颤声儿的问道:“大妈,你儿子是怎么死的?”
大妈没有做声,猛然回头,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寒芒惊得老顽童浑身一颤,听她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话说道:“冤有头债有主,我儿子会找他们算账的。”
老顽童听大妈这一说,加上她那诡秘莫测的表情,吓住了,战战兢兢地跑的从放遗像的屋子里逃出去,找到车子不要命的往家赶。
第37章 摩托车男()
老顽童是下午去的柳河镇,在扫地大妈家里一呆,就呆到晚上十点钟才逃也似的跑出来。他记不得之前是怎么就睡着了,也记不得是什么状况进了人家摆放遗像的小屋里。
他也记不得在那狭窄的田埂上摔了多少次,好不容易磕磕碰碰上了马路,自持有两条长腿,直接跨的模式上车,可怎么也没有力气踩动脚踏。这才感觉双腿软得不行,他对自己说:没事,没事了,到城里就没事了。
然后试着大力蹬动一下,车轮转动,他才稍稍松口气。也顾不得抹一把刚才田间地头跑得的满头大汗,就拱起背,目视前方,打算一鼓作气蹬到城里才歇息。
他很自信有这个耐力和能力,因为我们经常骑山地车去附近周边旅游景点玩耍,早就练就了一般人没有的毅力跟体能。柳河镇到城里也就是半小时的时间,所以他极力排除杂念,一门心思用在蹬车上。
恰恰那晚上有月亮,月亮白森森的光倾泻在他身上,在那些躲避在暗黑中黑乎乎的建筑物上,还倾泻在宽阔的大马路上。
这时候,大马路上除了来去匆匆的车辆,已经没有过往的路人。
老顽童一个人嗨起劲的蹬车,他不敢看路旁建筑物。因为有了森白色的月光衬托,那些建筑物好似一只只狰狞可怖的鬼怪;哪怕是看一眼,也是不敢看的。他更不敢看天上那轮一忽儿躲进云层,一忽儿又俯瞰他的月亮。不过有了月亮的陪伴,他的心也稍微淡定了些。
马两边的路灯灯光在这个时候也变得浑浊不清,就好似有一层淡淡的雾气笼罩在路灯灯罩下,让人看不真实。老顽童没有心情去看灯,他把全部身心跟注意力都集中在蹬车上面。
也就是他太过专注蹬车,以至于在前方出现一团暗红色的印迹,尽管心里有一万个准备,还是被小小的吓了他一跳。他去时走的是右边,回去时走的是左边,所以对这团暗红色印记的来历,不是很清楚。
眼看他就要越过那团暗红印迹,心莫名的紧张起来,不由得加快蹬动的频率车轮从那团暗红色印迹上碾压过去,他才轻轻嘘一口气。
就在他越过那团暗红色印迹时,来自背后一束阴冷的注视惊得他不由自主的回头一看就在那团暗红色印迹中,突兀出现了一辆摩托车。
冥冥之中,那辆摩托车就像是马路生出来的,一下子把老顽童搞懵了,也吓坏了。狂汗中的他,除了加快蹬车,再也不敢回头张望。
不多一会,来自身后传来摩托车特有的轰鸣声,老顽童情不自禁的再次回头一望,这一望差点没有把他吓屎过去。那辆摩托车不紧不慢的跟在他后面,好像刻意的奔他而来。
老顽童紧张,恐惧,害怕,手掌心密密麻麻的出了一把冷汗,捏握车把手都感觉滑腻,有点捏握不住。
我听老顽童讲述到这儿,看他一脸惨白,就打断他的话道:“你特么的蠢,怎么就没有想到给我还有寸打电话?”
老顽童撩起衣袖抹了一把冷汗怒吼道:“你以为我没有打电话?在看见马路生出来那个摩托车时,我就打电话,可是老也打不通。”
寸拍打一下老顽童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你现在还不是好好的吗?”
老顽童一把推开寸,摇着头,流着泪歇斯底里,朝后退,以悲怆又愤懑的口吻道:“你别假惺惺的,要是你不关机,玩女人,我怎么可能打不通电话?”骂了寸,他嗖地又转头看着我道:“还有你,整天宅在家里,无所事事,平时跟我是铁哥们,到了关键时刻需要你帮助,你关机,存心的吧!”
寸被老顽童骂得低下头,不用他解释我能准确猜测出,在老顽童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跟马子缠绵畅谈未来。
而我,的确有特殊情况。偏偏这事,我不能告诉他们俩。
老顽童最终摆脱邪恶的摩托车追逐,回到家。满以为那一晚上的事就这么过去了,却没有想到事还没有完,噩梦再度纠缠上他。
噩梦还不止纠缠上他,还有我跟寸。问题的根源是扫地大妈,答案有一个人知道,那就是帽兜先生。
在我们从鬼林出来,做贼心虚柳河镇镇长的舅子,也就是摩托车男,以为是我们知道了什么他杀害疯女人的秘密。引来警察们对鬼林周边的情况摸查,就想要对我们下手。
我还隐约记得,来自手掌心的刺痛,还能回忆起那只从手掌心钻出来女鬼的样子。黑发裹面,当时吓得我一口气没有上来,就昏厥过去,后面发生什么事,却怎么也想不起。
寸说咱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噩梦一定是一种厄运预兆。
老顽童的情绪还不稳定,不过看我们俩在认真讨论这件事,没有无视他的感受,才真正的安静下来。
我想摩托车男的尸体还在殡仪馆,要不要去看看?不过,在去看之前,我还得请教一下,帽兜先生。
在夜幕来临前,我跟寸还有老顽童各自回家后,我就着手准备要跟帽兜先生谈话的内容。
那辆来接我去地府州立医院的车,一般都是在十点钟准时来。现在距离十点钟还有一会,就随手点开qq上线。一上线,挺意外的看见jk在。
看见jk我猛然想到寸跟辛丽提醒的话,这个号或许不是本人登陆。
就安静的观察,看她会不会主动找我。
想法笃定,对话框就抖动了一下,这是jk惯用的招呼方式。有时候我在写东西,她这么一抖,我就会丢失刚刚写的论文稿子什么的。
多次跟她说别抖,好好儿的说人话,没想到狗改不了****,还是老样子。
在听了寸准确的信息后,我就没有以前那种心情跟眼前这个不知道是谁的人开玩笑。
我直奔主题问答:“你是谁?”
对方沉默了一下,最后发了一个抱歉的图片。
我说:“说人话,不喜欢猜测,老实交代吧!”
jk没有动静,也没有下线,给我发来一相片。死性不改,还想用美女相片来诱惑我?你不说,那我不客气的点穿你好吧!
我直接点明道:“你是阮湘怡?”
第38章 囧样()
我在想她不回答,我不打算打开相片看。
等了几秒钟,小闹钟准点报时:九点整。
jk答复:我是jk,也是阮湘怡。好像我一切都明白了,她是jk,也是阮湘怡,家住信阳,距离我爷爷曾经工作过的诊所不远。
那个故事,就是她自己的故事。
jk见我没有说话,发了一个大哭的图片道:“群里那么多人都知道我很久没有上线了,其实我一直在,可就是没有谁可以看见我的存在。”
我无语的看着jk用心念打出来的字,能想象得出一键盘上,没有手,没有人,只看见键盘哒哒上下有序的跳动。电脑屏幕上,随着跳动的频率,闪现出一排排jk想要表达的话语。
jk继续说道:“你尝试过一个人呆的空间那种孤独无助的感受吗?形单影只的我,就好比一只被关在玻璃瓶子里的昆虫,永久的封存在那窄小的空间,玩的地方都是充满了恐惧和无奈。我明明看见他们的,可就是没有谁跟我搭话,我瑟缩在角落中,想要回到从前,想要跟爸妈说句对不起……”
看到这儿,我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其实我应该早点帮助她完成夙愿,或许现在的她也就没有那么多感慨跟抱怨。
我抬起手,利索的打字回应她道:“别急,等我忙完手里的事,就帮你行吗?”
答复中我随手点开jk给我的相片。
相片上是一天真烂漫的花季少女,正是那天出现在家里的阮湘怡。
我的再次承诺,jk没有表示什么,对我发了一个笑脸,隐身退去。我看着已经变成灰色jk的头像发呆,想要点开进入她的空间,却发现设定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