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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截快要燃尽的蜡烛,流淌了一圈蜡烛泪,要要阻动的火苗酷似鬼火。越看越不对劲,刚才明明是大白天,怎么可能那么快就黑下来了?
老太太貌似很恼火,冲那叫银秀的女人喊道:“银秀,你把马得其跟我拉进来。”
我的天,终于听见有人说马得其了。我正要转身问清楚,那叫银秀的女人一把拖住我就进走,也不管我怎么挣扎,怎么质问,只管往屋里拖,就跟久居空房许久没有挨着男人那样,挨挨擦擦的搞得我手忙脚乱,都不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我挣脱不掉女人的拉扯,只好说道:“阿姨,你是认错人了,我不是马得其,是吴用。”
“什么无用有用的,马得其你这小子,你还记得是怎么进的我家门吗?”老太太身体硬朗,中气十足,说话那是杠杠的穿透力不是一般的强。
跟在我耳朵边吼那样。
看来老太太真的是人老眼花把我认错了。
可仔细想想,也不对啊!想马得其肥猪一样。要改两个吴用才对,老太太是怎么就把我当成马得其了!还有跟前这个可以做我老妈的人,也认错人了?
“我说,老奶奶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什么马得其牛得其的,我是吴用。”
老太太听我这话越发的生气道:“小子,你是地皮踩热乐了,忘恩负义想撇下老娘跟你媳妇不管?”
我说:“老奶奶,我真不是马得其,不过我认识他,如果你有什么事就告诉我,我这就去找他来给你说话。“
老太太跟那叫银秀的女人乍一听我的话,当真举起蜡烛送到我跟前,仔细的看。
然后女人退后一步,悄声对老太太说:“娘啊,我们好像真的认错人了,他们俩身材是很相像,但是一个是细皮嫩肉的,一个是黄皮寡瘦。”
看她们俩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耸耸肩,心说:尼玛,搞了半天才知道认错人了?这要是遇到起坏心的男人,还不顺水推舟把你睡了?
心里正这么想,老太太说话了:“你真认识马得其?”
“啊,认识,就刚才……”尼玛,刚才是真实的从马得其的堂屋进了这个房间,然后全变样了。我是不是传说中的,从另一个空间来到这个空间来了?
“刚才怎么?”看老太太那对眯缝的眼睛,跟满脸的皱纹,我灵光一闪想到一个问题就随口问道:“你是马得其的老娘?”
老太太撇撇嘴,挺伤感的说道:“不瞒你说,马得其不是我亲生儿子,是我从路上捡回来的,那个时候他饿啊,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肉,瘦得皮包骨头,可怜的娃,据说是被拐子拐带,看他生病丢在路边的。”
老太太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如果是这事真的,那么马得其跟娇娇都不是老太太的亲生。
那这个银秀又是怎么一回事?
第280章 玩得你爽()
哥这是活见鬼了,当真的。正如辛丽说的,我现在是阴气入骨,半人半鬼,人鬼不分了。即便我整天不是跟人打交道,就是跟鬼看病,置身在此也顿感一股股寒气蹭蹭的直往脖子上钻,钻进去紧紧贴住后背心,一瞬间,浑身鸡皮疙暴起。
“吴医生,老弟。”有人在喊,我哎答应一声,还来不及回头看,门口一亮,有人掀开了西厢房的门帘子。接着我看见马得其那张肥得把五官挤得有点畸形的脸,出现在视线里。
他貌似很吃惊的我怎么呆在这间黑乎乎的屋子里。
我也纳闷,就刚刚他掀开门帘的时候,屋里的老太太跟银秀都不见了。不但如此,屋里的家具摆设,就像一高明的魔术师变戏法,把我之前看见的都变没了。
“吴医生,老弟,你没事吧!”听马得其在问,我在看,在找,空荡荡的屋子里,就我跟进门来摁开电灯的马得其。没有蜡烛,没有老太太,没有银秀,也没有那张老古式床。
据我接触鬼那么多年,加上辛丽是阴阳师,我多少也了解一些鬼的事。
人死如灯灭,去了阴曹地府。这说的是那些走得干净去得撇脱的人,要是这个人有未了心愿,那么他(她)就会呆在生前的地方久久不愿离去。
而所呆的地方也是他(她)最为留恋,难以忘记的阶段。
如果我没有估计错的话,我是无意间闯进马得其老娘跟那个银秀所在不愿离去的空间。
这个空间是马得其曾经的老屋。
老屋在原籍地,就是这栋小青瓦的原宅基地。
我转身,就着灯光看马得其,看得他心里发虚,躲避开我的视线,呐呐道:“老弟,我想给你说一件事。”
“我想问你一件事。”我跟他几乎是同一时间把话说出来。
马得其嘎嘎一笑道:“那,你说。”
看这鳖孙闪烁不定的目光,我知道他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想避开娇娇说出来。
可我现在心里急,想把刚才的事搞搞清楚。
“银秀是谁?”问出这个名字,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专注的盯着他对鱼泡眼看他怎么解释。
马得其听我提到银秀,眼里一闪惶恐,然后本能的看了看屋里。
屋里收拾得很干净,洁白的墙壁,一尘不染。深草绿的地砖,一张单人床,床上没有铺盖枕头。
“你,你怎么知道她的?”马得其从屋里没有看出破绽,绷紧的神经稍稍松了一下,颇有些侥幸的问道。
“有人告诉我的。”我依旧一成不变的神态,手托腮的姿势直笔的看着他又道:“我这人做事,喜欢直来直去,不喜欢藏着掖着。如果你不说实话,我怎么对症下药?”
我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如跟你马得其不老老实实的说出真相,娇娇的病哥是没法看了。
马得其是聪明人,他听出我话里的弦外之音。做得很是神秘的样子去关了门,对我指了指那张单人床道:“坐下来谈。”
我看他走过去坐在床上,那床沉了一下,挺担心是否能承受两个人的重量。有担心,我就拒绝跟马得其坐在一起,再说了,俩大老爷们坐在一张床上,还不把哥别扭死。
“我站着,你坐着讲。”
马得其见我实在不坐,只好作罢。肥硕的脑袋,耷拉在短粗的脖颈上,乍一看就像是搁在肩膀上。
“银秀是我前妻。”
果不其然,是我猜测的结果。我点点头,就跟审犯人那样追问道:“她是怎么死的?”
“病死的。”
“什么病?”
“癌症,宫颈癌。”马得其说着,头低垂得我看不见他的脸。
“然后,你就娶了娇娇?”
“嗯。”
“娇娇进门跟你老娘干架,扭断了她的手指头?”
“嗯。”马得其机械的答复,生怕说错一个字那样。
“得,你这样我没法继续。”虽然我是不知道娇娇目前的状况,但是从进门到马得其闪烁其词的暗示,我敢断定,娇娇一定得了什么羞于启齿的怪异病症才会那么扭捏不好意思面对我。
只要是这样,我想马得其不会坐视不管。他必须得管,必须得把实情给哥和盘托出。
我这边着跟马得其谈话,那边屋里的娇娇大呼小叫,又是笑,又是哭。
那声音听着怪异刺耳,搞得马得其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但是他始终不愿意说出真相。
看他这样,我也无话可说,真的就走出门去。
娇娇又是一声无比惨烈的尖叫,跟被人掐住脖子出不来气那样。
马得其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起身往那屋跑去。
我也跟着去看。
娇娇四仰八叉在床上,身上只穿了一小内内跟蕾丝边的胸罩……从侧面看没有什么异常,但是从正面看,在她那白皙的沟底出,突兀出现那根手指头。
手指头就像是从她身体里长出来的,看着特怪异。
男人,包括哥的小弟弟都在下面,这娇娇无缘无故在****冒出来一根黑乎乎的手指头。
那手指头可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随便往那个方位都可以肆意玩捏娇娇的小白兔。
搞怪的手指头挠痒痒,把人的心窝处抓扯一道道血痕,现在又玩捏娇娇的咪咪。
搞得她身心荡漾,面部表情更是春意凸显……一脸痴笑,色眯眯的看着我,冲我勾了勾手指头。
此情景,当真是天下第一稀罕事。我忍不住差点笑喷,想要掩饰笑喷的冲动,急忙扭身预离开。
哭笑不得的马得其见我真的要走,急追出来。无奈的叹口气道:“老弟,你医病就医病,干嘛要问那么多,大不了我多给你钱。”
我说:“钱你肯定要多给,因为我很少走诊,还有就是你老婆的病症棘手,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搞定的,得~对~症~下~药。”最后几个字,我是一字一句的说,特意加重语气的。
马得其急得脑门直冒汗,一张脸也油光油光的。
“得,那我告诉你……”马得其很无奈的抱着脑袋一副丧气的口吻道:“娇娇是我当选村支书一年之后认识的,银秀在得知我外面有女人之后得病的。”
“那,老太太是你亲手母亲,还是别的关系?”
第281章 路来子()
马得其你说一个大老爷们,论辈分我怎么着也应该喊他一声叔。
可就他这样的人品,我呸!叔,懒得开口喊了。
我不喊他叔,他倒好,反过来一口一个老弟的喊得特顺口,要是有外人在不定还以为我跟他有亲戚关系。
问他老娘是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只是想求证一下那老太太的话是真是假。
再说了这事也不是什么大秘密,我随随便便去问一个阴阳台的村人,就知道了。
可偏偏马得其,想亲口听他告诉我,老太太真不是他亲手母亲。这家伙,吭哧吭哧半天,总想找点别的话题把这事支吾过去。
哥就是一条肠子通到底的人,看不惯扭扭捏捏惺惺作态的人。
或许马得其这厮是真欺我年轻,想蒙混过关,才在这里东拉十八扯从他辛辛苦苦修房造屋到尽孝道风风光光埋葬老娘,翻来覆去的强调他是怎么怎么地孝顺。
我说:“马支书,求放过,你还没有告诉我刚才的问题。”
他愣住,眼珠子骨碌碌转动,那眼神好像在犯愁:这小子,怎么还惦记那事?
“马支书,你如果还不说,那我真走了。”这次我真是生气了,起身直奔大门口,是那种决绝没有想要留下的举动。实际上,我也知道马得其为什么不想把如何虐待老娘的事,如果对自己结发妻子的事告诉我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流浪医生。
农村旧传统旧习俗观念,是家丑不可外扬。他这不是家丑,而是道德败坏。
想马得其跟我在鬼医院看到的一列病人极其相似,那人也是大腹便便,一个劲的喊肚子疼。就跟吃了很多食物不消化,撑得疼那种情况。
结果检查才发现他一肚子的坏水,进鬼医院来看病,也是某些方面走了后门来的。
我大步流星的走,脑子里想的是其他事。
马得其急了,从屋里跑出来,拖住我的车子忙不失迭的赔不是,然后左右看看,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滚烫的手掌很亲昵的拍在我肩膀上,执意要我回去。
然后,他冲我做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道:“这事,我从没有给第二个人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