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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护士在老妈进来之前就溜走了。
病房里就我们三。
我正挑刺说老妈喜新厌旧,不喜欢自己的儿子,喜欢上别人家的闺女,顺手点开电脑上线进群时。看见jk留言,问了很多关切的话,还说因为光头佬的不规不矩,她就提前下车了的事。
jk没事最好,松了口气的同时,我蓦然联想到刚才坐在坐便器上做的噩梦。
第23章 二女相斗()
老妈看jk眉头一皱没有多说什么,起身说去市场转转,有什么好东西买来给我吃就借故离开了。
我对jk产生一念而过的疑问,右手食指莫名的灼热,这种灼热酷似电流搞得指头一麻,短暂的没了知觉。我惶恐中,看她们没有注意到我,就把指头狠命的在床沿摩擦。
我一边动作,一边听辛丽跟jk的对话。
辛丽问:“你真幸运,我师兄还在死亡线上挣扎,吴用也受伤,你,却毫发无损。”
jk眉头微皱,好像在深思熟虑,尔后在对方充满疑问的眼神注视下坦然答复道:“本姑娘就是这么幸运,不过你那师兄还真该死。”
“你。”辛丽生气起来也好看,一张脸绯红,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很努力才吐出一个字。
“怎么,有什么话就当着吴用的面说出来,怕我讲出来的事给你丢脸,咱出去沟通一下。”
辛丽避开她的话,直白的问道:“你不是宜都人。”
听辛丽这么一问,jk面上的表情僵住;僵住也只是瞬秒间,迅疾反问道:“是不是宜都人,跟这件事有关系吗?”
看她们俩这么斗下去也不是办法,就急忙打趣道:“唔,这病房里除了一大股子药味儿还有另外一股味道。”
辛丽跟jk听我这么一说,暂时休战,异口同声问道:“什么味儿?”
我撇撇嘴道:“火药味儿。”
“噗。”jk忍不住一笑,举起手道:“好,我宣布休战,但是绝对不会认输。”说完,她眼神凌厉直视辛丽。
我不知道她说的认输是什么意思,不过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休战也算是好事。
辛丽却有些情绪低落,随手提起自己的挎包,不看jk的,只是对我说道:“我去看看师兄。”
辛丽离开,jk立马活跃起来,又给我拿水果,又是倒水的。然后问几句无关紧要的话题,之后被我成功的转移到辛丽的疑问上去。
“你给我讲一下辛丽师兄的事行吗?”
jk白净的面皮一红,突然发怒指着我骂道:“你这是扁毛畜生变的,都不知道关心我一下,还老是追问发生的事。”说话间隙,她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滴了下来。
最看不得女生哭,同时也莫名其妙她怎么会这样骂我。我欠身,努力也抓不到床头柜上的纸巾盒。最后还是她自己去抽了两张纸巾来抹眼泪,抽抽噎噎,断断续续的讲述了发生在车里的事。
辛丽师兄果然不是好东西,在jk上车我躺进棺材里之后,他丫的就是开始不老实了。一只手娴熟的转动方向盘,另一只手就来关爱jk,口无遮拦的调侃:“小妹妹的腿修长白嫩,我喜欢。”
jk一把打开他的脏手,正言道:“别这样,我学长可是在车厢后面。”
“他,这会在熏香的作用下,已经睡死过去了。”
说到熏香我暗自说;难怪,我在躺进棺材后,嗅闻到一股奇特的香味就昏昏欲睡。在睡过去之后,就做了奇怪的噩梦;噩梦真实度让我分不清真假
jk听光头佬这么一说,慌神了。不住的返身拍打后车窗玻璃,隔窗玻璃是玻钢做的,任凭她怎么拍打,也只是传来嘭嘭嘭的沉闷响声,在车厢里的我,根本就听不见,更何况我那时候还躺在棺材里,那么光头佬是吃准了这一点,看jk这一副紧张模样,他更是肆无忌惮的调戏。
jk说要不是她的指甲够长,一下抓在光头佬的脸上,说不定还不能成功逃脱他的脏手。
挨抓的光头佬自然不会轻易放过jk,反正路上没有多余的车子,他索性把车子停下,摁住jk就想非礼。
jk急中生智,见他停车,急忙陪笑道:“这么心急干嘛,你好好对我,不就什么事没有吗?”
光头佬听jk的话一愣,他认真的看着她,没有从她脸上看出破绽,不由得暗自一喜,轻笑开道:“你这一把抓得哥哥好疼,来,来给哥哥疗伤。”说着话,他就凑上半边脸来。
jk假装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手悄悄扭开车门,然后一把照准凑过来的这张脸再次发狠抓去哎哟一声惨叫,他有感觉面部的肉都被剜掉一块,钻心的疼,疼得他眼睛发花。
等光头佬反应过来,jk已经跳下车跑得没影了。
“就这么简单?”
jk冷声道:“还想怎么样?是不是想看见姑奶奶被欺负了,你才过瘾?”
“说什么呢!”我讪笑着顺下身子,选择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躺下,顺便看门口,辛丽还没有来。
jk拿出小圆镜,照着,抿抿嘴对我说道:“怎么?我没有你那个辛丽好看!”
“各有千秋吧!”
jk把小圆镜顺进挎包里,神秘兮兮凑近我耳畔说道:“你知道刚才我们俩为什么吵架吗?”
“不就是因为光头佬的事?”
jk竖起指头道:“no。”然后,漫不经心的样子道:“是为了你。”
“我?”我浅笑一下道:“怎么可能。”
jk走到我跟前,一本正经的望着我道:“我跟辛丽,你得选一个。”
“别,咱们都是朋友,朋友多路子广。”
jk脸色一沉,加重语气道:“我不想做朋友,想进一步。”
进一步不就是发展到那种关系吗?可是我对她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仅此而已。辛丽才是我真正喜欢的人,但,我不能把这话说出来伤了她的自尊心。
如此,我委婉答复道:“咱从开始认识到现在,发展够迅速了好吧!从素不相识的陌生网友到朋友,才短短一个礼拜的时间,你还想怎么发展?难不成想以身相许!”后面这句话是我佯装不懂jk的话,用来缓解气氛的。
没想到,jk竟然认真了“就是以身相许怎么滴?你情我愿。”
“别,咱还是聊点别的吧!”
jk张张嘴话还没有说出来,病房门砰一声巨响,从外面冲进来辛丽。她在哭,脸上挂满眼泪,双手紧握成拳头状,面色阴沉,进入病房就逼向jk,怒吼道:“他死了,你满意了吧!”
光头佬死了?这可是大大出乎我跟jk的意料之外。光头佬罪不至死,也不是那种十恶不赦的人,只是想揩油,想利用我们所需顺风顺水的沾点便宜。
不是我同情光头佬的话,要真是让他把jk怎么样,他断然是不敢的,细想我还在后车厢呢。只是男人跟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但凡没有定力,必定是心随意转,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行跟举止搞出一些违背常理的事来。
看辛丽正在气头上,我使眼色让jk赶紧离开。再想法稳住辛丽,好言好语的劝说。
正巧的是,老妈买了东西回来,看辛丽哭哭啼啼的,心疼得跟什么似的,又是一番怜爱。辛丽有我老妈心疼,可是jk就那么满腹委屈的离开了,我有些于心不忍,就拿起电话,给她发一短信安慰。
正在熟练的按动手机键钮,老妈回头狠瞪我一眼,一把夺过手机放进被子里。
自打那天之后,我就没有看见jk。倒是出了另外一件事,这件事说起来相当诡异。
在半夜三更,夜深人静,万物沉睡之际,一辆超豪华的轿车缓缓驶来,这辆车是来接我去一个地方的。那个地方叫做,地府州立医院。
第24章 手指()
我的手指越来越奇怪,那酷似符印的斑块在扩散中,短短几天下来,已经是半个指头了。你说一修长白皙的五根指头,唯独食指有那么一块红色斑块,看着特别闹心,也刺眼。
起初我想,或许是不小心沾了什么油漆之类的玩意,就去水阀门下洗。可无论我怎么洗,指头还是老样子,就如同冥冥之中,这一根指头不属于我,更像是有人重新值了一根另类的指头上去。
我用老妈的化妆品,那种白,且油腻腻的粉底霜来涂抹那根指头。不涂还好,涂抹了粉底霜,他还更红,红得就像一根胡萝卜。
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只好牺牲掉一只线手套,只取了一截可以套住食指的那段,其余的均被我扔进垃圾桶里。
不但如此,手指好像在变异。
我说的这种变异,不是变成随意变形的那种,而是在跟我的心思达成一致的默契。
但凡我心里想什么,这根指头都有动静。比如,我看带色的画报,那根指头就会顺应我的思维,去摸,去感触。
在大白天,要是我对擦肩而过的美女多看一眼,心思稍微动一下邪念。这根该死的指头,就会带着我不顾一切的去追那名美女,还无法控制的想要
我打住来自莫名其妙的龌龊想法,用左手握着那根指头,一次次拿起菜刀想切掉。可是一次次却又放弃,想我如此帅气的美男子,要是缺一根指头像什么样子?
我怕这根指头闯祸,不敢想女人,甚至于不敢想辛丽。很害怕,某一天做了冒犯她的事。
因为指头的原因,我大白天不出门。睡觉,还是睡觉,一直睡到那辆车出现为止。
也就是这样,我跟辛丽还有jk之间的距离在淡漠,在疏远。或许她觉得我非常冷漠、玩酷,谁又知道装逼的背后多么艰辛,其实我是怕吓着她们。
现在来跟你讲那辆车。
一辆车,没有驾驶员,却能准去无误的把我送到目的地。而更加不可思议的是,每一次我上车之后,就打瞌睡,醒来已经在地府州立医院了。
我不知道帽兜先生怎么做到可以迷惑住我的家人,把我一次次地从他们眼皮下接走,且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屡屡到了早上,我又好端端的躺在床上,在自己的家里。
除了我的精神状况略显倦怠,其他没有表现出让人觉得不正常的地方,要说不正常,还得提到这根该死的指头。
“吴用,你手指头受伤了?”老爸吃好饭,用纸巾细致的抹了一下唇角,随意的瞥看一眼,我戴了半截指套的手指问道。
我心虚的低头,不敢抬眼正视他那双能洞察一切的眼睛道:“没什么,刮破点皮。”
“让你妈给抹点药油消毒,别不把事当回事。”老爸丢下这么一句话,急匆匆的去上班了。
老妈端来药箱,拿出药油。对我说道:“你同学今天来电话,说要看看你。”
“谁?”我实在是没有精神跟他们玩,现在最想的就是睡觉。晚上还得出去,可出去的事,没有谁知道。我在想心事,老妈说的什么话,我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就那么随便支吾俩句,说好困,想睡觉,拒绝她给我抹药油就屁股一抬溜进卧室关门睡大觉。躺在床上,重复昨晚上给鬼病人治疗的情景,无意间抬起那根红色指头看。
你说这指头不痛不痒的,怎么变成这种样子?我努力回忆,去回想究竟在什么地方出错,把一根好端端的指头搞成这样。
想了许久,我终于想起一件事。
那就是睡在棺材里,被帽兜先生捉住手,说这是契约证明。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