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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还是吓得不轻。
跑到门口的田琪冲的开门下楼早就不见了踪影,屋里留下我一个人面对此刻无比诡异的情景,独自面对无人操作自动打字的电脑。
电脑屏幕很快显示:我是梁淑娴。
你能相信吗?一个不存在现实世界的人,就像是空气在操控电脑跟人对话。我没有吓死,只是吓呆,呆了一下,再次敲打键盘问道:你在什么地方?
梁淑娴很快答复:我在家里。
我问:为什么我看不见你?
梁淑娴答复道:我也看不见你们,但是能感觉到你们的存在。她鬼?错愕的我头大。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我的原因,让她成为鬼,然后回到自己的家里,把所经历的一切以交稿模式用键盘打出来发给杂志社的总编?
这太诡异了,我可是头一遭遇到这种事,我得冷静冷静,仔细想想。蓦然一怔,记得血腥玛丽说梁淑娴没有死,那她怎么会在三度空间中出不来?
就在我疑窦丛生的时候,梁淑娴又打字:我的空间中只有一个人,他来无影去无踪,对我却是很好。
第251章 三度空间()
梁淑娴提到的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人是谁?我想要继续问,看她能不能把那个人的样貌跟其他说清楚。可是这一次我的问话,电脑上许久都没有动静。
我不停的打字问:梁淑娴你还在吗?梁淑娴你还在吗?然后我就看时间,看她多久才会回复,可是这一等,足足等了半小时,接着电脑屏幕键盘没有规律的上下跳动,电脑屏幕上显示出乱七八糟的数据,这种情景就像是电脑的主人在清理键盘,无意间按动出来的各种代码字符。
默默无言的看着电脑,我心里急,又是接连几声的问话,梁淑娴就像不在,那屏幕上却密密麻麻出现&¥这种字符。就在我愣神之际,电脑屏幕刷地一下,跟医疗设备测试心脏的仪器一道血红色的闪现,接着很立体的模式流淌下血红色的液体,站在我的角度看,血红色的液体快要冲出屏幕框,却在滴下来时,没有发现滴出电脑,小小的紧张之后,那血红色的液体逐渐稀薄,之后在液体中自然形成一个字:死。
现在操作电脑屏幕的人希望我死?由此我敢肯定,目前操作电脑屏幕的不是梁淑娴,而是那个她口里说的“人”我急忙打字质问他:你是谁?字体刚刚打出来,又是唰地一下,又是一波更加猛烈的冲洗。跟洗车场泡沫洗车那样,一下子把我打的字冲刷掉了
看着不断加深颜色血红色酷似鲜血的血色屏幕,我的脊背阵阵乏冷!同时有一种莫名的冲动,那就是捧起电脑摔得粉碎。
我努力克制,手臂死死撑住书柜边角,恨恨的盯着血色屏幕。少顷,我随手扯了一把桌子上的纸巾,胡乱的抹,却发现是徒劳,血色液体就像是从电脑内部流淌出来间隔着一层crt显示器,我的手跟纸巾触及不到,也无法抹干净阻止它继续流淌。
诡异的是,手跟纸巾无法触及,却直觉到这种液体就像有生命力是活的存在。不多时,我的满是都在冒汗,是那种冷沁沁的汗。
“你究竟是谁,把梁淑娴还给我。”我大怒,手撑住crt显示器的两边,只差没有把显示器整个提起来,冲显示器大吼道。
我越是大吼,显示器上的血红色液体流淌的频率更快,以至于在几分钟之后,还发出哗哗的响声。我呆滞般凝视显示器,突然发现,显示器的下端有东西在努力挤压出来。
接着一滴,二滴,如同蜡泪的血红色液体滴答在键盘上。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血红色液体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它想从屏幕中冲出来。
这种预感让我突然感到后怕,之前有想摔掉显示器,却顾忌梁淑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她的情况,要是把显示器摔了,那么又怎么跟她联系?
最后我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拔掉电源。
只要拔掉电源,我想血红色的液体具失去了助长力,那么显示器在没有电源的情况下,会保持静止状态黑屏。看滴答声越来越稠密,我不由分说一把拔掉电源。
显示器在拔掉电源之后,噗刺一下真的黑屏了。滴答声音好像消失,我呆呆的凝视电脑显示器上倒影出来自己的身影,喃喃自语道:“梁淑娴,你倒是说话啊,你在那?”讲出这句话,我自己拍打一下脑袋,暗自骂道:“我都把电源拔掉了,梁淑娴怎么可能跟我说话?”
不能失去梁淑娴,我着迷似的拿起电源插头,重新接上电源。启动开机键,手提电脑的网速很慢,我想等一下,忽然想上卫生间。
我是一溜小跑去的卫生间,完事转身开门,一股异常的冷风扑来迷了眼。好像有什么细小的尘埃落进眼眶里了,我停住脚步,手去抹了一把,再次睁开眼时,却感觉有点不对。
同样的是梁淑娴的家,却有一种无比渗人的寒冷,周遭的氛围也特冷清。我缩了缩脖子,暗自怀疑是不是空调开了冷气,信步走出去,在经过梁淑娴的卧室时,发现屋里有动静。
屋里没有人的,包括梁淑娴的卧室。在田琪离开之后,我还是仔细的检查,发现屋里除了我没有别人。当然,梁淑娴说她在屋里,但是我始终没有看见。
现在她屋里传来动静,我就想要看看会不会是隔壁家的野猫,或者是不小心有小偷潜进来了。当我走到门口时,心里还在想,要真有小偷怎么办?
却看见在梁淑娴的梳妆台前有一个人在梳头。看背影,我毫不迟疑的喊道:“梁淑娴?”
梳头的女人慢慢回头,冲我邪魅一笑。不对,她不是梁淑娴,我警惕的环顾四周,冲口而出问道:“你是谁?”
“吴用,你没事吧!”梁淑娴貌似很吃惊的样子,从梳妆台前款款起身,朝我走过来。她的一颦一笑相似梁淑娴,但是那对看我的眼睛,跟周遭的氛围说不出来的诡异和邪性。
“你,真是梁淑娴?”
梁淑娴扑哧一笑,乐呵呵道:“如假包换,要不要亲自来体验一下?”说着话,她娇嗔的抛媚眼,满亲昵的拉住我的手体贴道:“小别胜新婚,你欠我的……”
话没有说完,她自个的脸绯红,羞答答的拉住我往床边走去。我有些犯迷糊,眼前这个梁淑娴跟我印象中的梁淑娴几乎雷同,她们俩的举止跟说话都是那么直接火辣。
试图挣脱梁淑娴,口里说道:“你刚才不是看不见我吗?现在怎么又看见了!”
梁淑娴乐颠颠踮起脚在我右边面颊亲一口,凑近我耳畔悄声道:“别瞎说,你不是刚刚从胡家沟回来吗?”
胡家沟?我有觉得在进入梁淑娴的卧室后,头就昏昏沉沉不太清醒。眼前的人给我一种似真似幻的感觉,却又那么真实,可无论怎么真实,我还是不能顺起好事。
心里这么想,又十分艰难的感觉无法摆脱来自莫名的蛊惑力,身体里就像有什么东西要爆发,血管在奔腾,在燃烧,需要跳进清澈见底的水流中徜徉。
我迷迷糊糊中半推半,有点情不自禁地被梁淑娴拉拽到床边,一个没有站稳,被她强制摁倒在床上,接着她急不可耐的解我的衣裤。
第252章 杀鬼令()
梁淑娴手脚并用,双腿就像大闸蟹的夹子,试图把我狠狠的压在下面,手利索三下五除二把我身上的所有掠夺一空。同时,她的手臂宛如灵蛇般蜿蜒移动的模式从下倒上摸索而来可能是太过心急露出破绽,我瞥看到来自她眼眸中一霎的戾气。
她绝对不是梁淑娴,可我现在好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她一步步的进犯过来妈蛋,我吴用怎么会白痴到这种地步,要是一个不小心**岂不是无颜再见江东父老?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梁淑娴信心十足,满以为我是她的瓮中捉鳖之时,我四白穴跟翳风穴几乎是同一时间一阵蚂蚁夹人的那种轻微刺痛,顿时,昏昏然迷迷糊糊的我耳清目明清醒不少。
接着一声低沉的断喝:“吴用逆徒,再迷糊下去小心狗命不保。”
乍一听声音,我惊愕低叫:“师父?”
发出喊声的正是我鬼医师父,而且刚才穴位的疼痛也是师父及时出针刺醒我。师父没有应声,却惊得正在对我扑来的梁淑娴微微一顿,好机会,我手打诀,口念:“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斩!”随着咒语一出,在我头顶自然形成一道罡气波。呯~扑来的梁淑娴被罡气撞倒发出巨响,倒在地上卷曲的她,慢慢扭动身子转头看向我,眼眸中的怨恨更甚,与此同时,口中一探唰~好久不见了的金针蛇从她口里源源不断涌出来了。
来得好,她果然是鬼影七幻化的。我再次打诀,默念咒语,呼出超级银针分身,嗤~嗤,如滔天骇浪扑来的金针蛇被罡气弹回阻挡在外,对我起不到丝毫的损坏,不但如此,还被超级金分身刺中在极力蹦跶卷曲挣扎一会儿后,就如同一条死蚯蚓没有动作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想要占据我身体的鬼影七大受损耗精力跟元气,他呼唤金针蛇退回去也是枉然。
就在这时从门口传来喊声:“吴用。”听声音好像是张口笑,接着还有田琪在跟谁解释,是刚才还在屋里的,这会怎么没有人了。
看鬼影七痛苦不堪扭曲挣扎,我一招茅山杀鬼令出击,凭空画符,罡气形成一袭幽蓝火球滴溜溜滚向来不及避让的鬼影七。骇然一声巨响,鬼影七跟他的余党金针蛇瞬间化成一缕焦炭。
门外的声音大了,越来越近,我听得出是田琪纳闷的声音:“奇怪,我离开的时候,吴用在的,这会门大开,屋里却没有人?”
张口笑说:“记得灵异杂志社总编怎么说的吗?”
他的话问出,我听见一熟悉的女声说道:“说梁淑娴最近神神秘秘的都没有露面全是用电子邮件发送稿子的。”
说话的人是辛舒雅,卧槽她还没有走?为了想给他们惊喜,想吓一吓他们,我选择顺在门背后。听见他们一边走一边从卫生间朝梁淑娴的卧室走来,我一动不动藏在那,预备等他们从门口进来一刹猛地跳出来,看不把他们吓得半死才怪。
田琪说:“在起初吴用说地上有脚印,你们仔细看看,反正我是不觉得有脚印,就是有也是我们的。”听他这么一说,辛舒雅夸张大叫一声,搞得张口笑跟田琪一顿抱怨。
听见他们说话间人已经到了门口。辛舒雅怔住了,可能看见屋里有鬼影七烧焦留下的痕迹,或者是空气里有一股子奇怪的味道吧!她颇为紧张的缩了缩脖子,对他们俩说:“我长期在殡仪馆做事,特能敏感死人才有的气息,我怎么觉得这里有死人的气息?”
田琪说:“哇靠,你别吓我。”我能听得出他是害怕的,声音都走调了。
张口笑自持胆大,见他们俩站在门口迟疑不决的,就顾自走了进来。口里说道:“这个是梁淑娴的卧室吧!空荡荡的那里有什么死人还气息?”他在说话,背对门口我能近距离看见他,只要稍稍伸手就能搭在他的肩膀上。
就在我伸手之际,张口笑突地一个急转身,直愣愣的看向我呆的门背后。我摇摇头,说:“你小子,我还想吓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