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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大校长面无表情的摇摇头,连声都没给他吭。
大校长看了一眼郑婆婆,表情有些尴尬,想了想,跟郑婆婆说:“要不您老说说?”
我去?这是什么路子,咋跟郑婆婆也是这套嗑呢?我疑惑的看着郑婆婆,就见她不紧不慢的用手捋了捋梳得板板整整一丝不苟的头发,这才开口道:“孙校长,这事儿不好办啊!如果提前知道,还有转圜的余地,可现在已经火烧眉毛了,所以就……”
大校长叹了一口气,说:“那能不能大事化小呢?”
郑婆婆看了我一眼,跟大校长说:“如果想大事化小,我看还是解铃还需系铃人呐!”
我终于坐不住了,我感觉他们说的好像跟我想的不是一回事儿呢?我问大校长:“出什么事儿了?”
大校长脸色有些难看的问我:“你有没有跟别人说过咱们学校的事儿?”
“别人?”我皱着眉头问道:“别人指的是谁?”
“除了你、我还有郑婆婆之外的人!”大校长说道。
我心中一惊,看了一眼胡飞雪,然后有些不确定的跟大校长说:“您是说……董主任?”
“果然是他!”大校长“嘭”的一声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我早就猜到了!”
“怎么回事儿啊?”我小声问郑婆婆道。
郑婆婆重重叹了一口气,说:“小小儿啊,这事儿你怎么能随便跟谁都说呢!”
“出什么事儿了吗?”我疑惑的看着他俩。
大校长铁青着脸不说话,郑婆婆慢悠悠的说:“有人检举了孙校长,说他在学校搞不正之风,整封建迷信活动。上头要派人调查来呢!”
“这……这跟我有关系?”我这心顿时有点儿没底了。
大校长从牙缝里面挤出几个字:“如果你就跟董主任说了,那就没跑了。”
“这……不能吧?”我有点委屈道:“郑婆婆来的时候正是放学的时候,看到她的人挺多啊,学生老师都有!”
“但是能把咱们学校这事儿说清楚的就没谁了吧?”大校长冷冷的说道:“上头找我谈过话,把那些荒唐的说法都整理成文件拍在我面前了!你自己拿去看看!”
说着,大校长从旁边抽出一沓a4纸扔在桌子上,我走过去拿起来,看了两眼,心凉了一半,果然是我的说辞。这话我本来是要跟大校长说的,结果阴差阳错说给了教导主任。
见我不吱声了,大校长问道:“这些东西是不是你说出去的?”
我点点头。
大校长瞥了我一眼,叹了口气:“唉!”
他要是批评我一顿吧,我估计还能得劲儿点,他这一声长叹真是比啥批评都管用,我立马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用心通跟胡飞雪沟通了一下,想看看她有没有啥办法。结果胡飞雪却对我笑笑:“我说什么来着,我就说那东西不是好家伙吧?”
蟒清如还有心情在一旁纠正她:“说反了!”
“能唠点正事儿不?”我白了她们俩一眼。
大校长见我翻白眼,眼神都变了,眉头拧在一起,不高兴的表情又加深一层。
我想跟他解释,可又怕刺激到他,只好沉默不言。
大校长看向郑婆婆,问道:“您老刚才说的解铃还需系铃人具体该怎么做?”
郑婆婆说:“孙校长,你该着有这一步坎。要是我能提前个十天半个月的知道,还能给你破了这关口,现在关口已经应了,我就没办法了。但是小小儿的仙家道行都高,让他出面帮解决是再好不过了!”
“这老太太黑咱们!”胡飞雪暴脾气,当即叫道:“翔都撇一半了还怎么收回去?”
“说得这个恶心!”我皱着眉头跟胡飞雪说道:“换个比喻!”
“覆水难收!”胡飞雪冷着脸说道。
“也未必不可!”蟒清如在郑婆婆身边开口说道:“只不过咱们堂营还没出马,过关口的时候需要很大的力气。如果郑府仙堂能从一旁协助,那就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蟒清如这话刚一说完,郑婆婆头顶黑云里面忽然窜出一道黑光,迎风便长,眨眼之间化作一个蓝衣老者,面容枯槁,瞅着跟抽了大烟一样。
胡飞雪用心通告诉我:“这货就是这老太太家的掌堂教主!”
我点点头,她不说我也能猜到七八。
我回头看向那个蓝衣老头,他扫都没扫我一眼,直接盯住蟒清如。
蟒清如面带微笑的跟他对视,老头忽然冷哼一声,蟒清如款款起身,盈盈一拜:“蟒家清如见过前辈。”
“罢了!”老头牛气哄哄的摆摆手,问道:“你在万俟府堂是什么身份?说话可作数?”
蟒清如含笑答道:“护身报马。说话不作数,只能提建议。”
“开什么玩笑!”老头不满的喝道:“你是护身报马?那这胡家仙姑又是什么?”
“我也是,咋啦?”胡飞雪双手在胳膊上虚撸一下,皱眉问道:“你有意见?”
老头见她这副模样,冷笑一声:“你当护身报马,我还真没意见!”
“诶哟喂?!找茬!”胡飞雪一听这话还了得,顿时勃然大怒,直接就冲了过去。
老头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极为不屑的冷笑一声:“你万俟府堂营不懂规矩,就让老悲王我来教导教导吧!”
说着,老头双手一分,骷髅一样的干瘪手指上忽然闪出一片黑光,十个指甲一瞬间变得老长,反射着金属光芒,让我一下子想起了“小暴龙”。它变身之后的爪子比这老头的瞅着还狰狞呢!
蟒清如见他们打起来,也不说帮忙,而是闪到了一边,似是看戏一样。
我看了一眼郑婆婆,她一脸怒状,跟那老头脸上的表情几乎一模一样,我心中一凛,即便是老清风没有捆窍,可他也影响到郑婆婆了。这是大神儿难免的情况,跟仙家待久了,仙家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到弟马,比双胞胎的心电感应来的都强烈。
我们校长还不知道他这办公室已经临时被征用了,还在装思想者,我估摸着他是在等我主动开口。这样就不存在他求我一说了!但是我哪有时间管他啊,这边是护身报马打掌堂教主,虽然不是一个系统的,但是职位在这儿呢。这不亚于武当杂役暴揍少林方丈,身份地位乃至外功内劲差的可都不是一星半点儿啊!
老头的武器很显然就是黑色的手指甲,胡飞雪的是拳头。如果抛去他们俩不对等的关系不提,那这倒是也还公平,起码谁都没动刀子。
我担心胡飞雪吃亏,一个劲儿的给蟒清如打眼色,可她就好像没看见一样。
我用心通叫她,她却跟我说,让我看戏好了。还说二打一胜之不武。
我擦,你跟人家讲道义,人家可没拿你当晚辈啊!老头招招阴险歹毒还有点儿耍流氓,招呼的地方不是要害就是要害羞,逼得胡飞雪一点儿还手之力没有,只能不断招架。
我一看这样下去不行,万一防御出现纰漏,失手一次,要么非死要么非礼啊!
要不说急中生智呢,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已然陷入战斗状态之中的郑婆婆我忽然有了主意,躲开纠缠在一起的两位,我走到郑婆婆身边,冷笑一声,一撸袖子,走你!
第一〇〇章 萝卜大棒()
我一巴掌抡过,直接扇进了郑婆婆头顶的黑云之中。嘴里还念叨一句:“哎哟,好大一只蚊子!”
胳膊抡进黑云的一瞬间我就觉得好像被扎了几百根冰寒刺骨的钢针,不过确实有效果,一下子就给郑婆婆惊醒了。
这一下不但惊醒了郑婆婆,连同大校长也吓了一跳。我自己都觉得在他们眼中有点儿不正常。
胳膊上寒意透骨,我顺势坐在郑婆婆身边,小声儿的问老太太道:“郑婆婆,您什么意思啊?!”
这句话听在郑婆婆的耳朵里和在大校长的耳朵里是完全不同的,郑婆婆知道我指的是她家清风教主跟胡飞雪打架这事儿,而大校长则以为我在问郑婆婆刚才那句“解铃还须系铃人”该怎么理解。
郑婆婆面色阴郁的看了看我,同样压低了声音,用只能我俩听见的音调跟我说:“小小儿,不能仗着你家老仙儿道行高就胡作非为啊!”
我眯着眼睛觉得老太太怎么还倒打一耙呢,于是问她:“郑婆婆,这话我有点儿听不明白啊,现在可是我报马吃着亏呢。以大欺小,这才叫胡作非为吧?”
校长看我俩嘀嘀咕咕的有点发懵,清了清嗓子插话道:“你们……你们说什么呢?谁给我出个主意,这事儿到底能不能顺过去啊?”
郑婆婆一抬手,阻止大校长的话,跟他说:“孙校长,你的事儿先不急,我跟小小儿有点话说。”
大校长面沉如水,我能理解他此时此刻的郁闷心情。本来是因为他被坑了的事儿过来的,结果现在反而是他的事儿不急了。
郑婆婆有些不快的跟我说:“小小儿,刚刚你家那位蟒家仙姑先是给我来了个下马威,接着又威压我家教主一头,现在就连你的报马都敢跟我家掌堂教主动手,你说这是谁在胡作非为?”
我听她这话不禁一愣,仔细想想她说的对了百分之六十吧,蟒清如开始吓唬她是真的,胡飞雪主动动手也是事实,就是蟒清如啥时候威压她家教主一头了?我怎么不知道?他俩不就是对看了一会儿吗?难道这是传说之中的比拼内力?我靠,难怪蟒清如不动手呢,原来这老清风已经是她的手下败将了!
这就有点儿耐人寻味了,虽然蛇类仙家阴气是重了些,但是说到底还是阳仙。跟清风对上实力多少都会打些折扣的,即便这样还能威压老清风一头,那蟒清如的道行……到底是多少?
我瞄了一眼蟒清如,她正一脸轻松的在一旁看热闹,丝毫不为胡飞雪担心。
而正在战斗中的胡飞雪被老清风一直打压得火起,瞅准空档,伸手一翻,一根晶莹剔透的簪子出现在手中。
我眼睛顿时一亮,这不是掌堂教主赐给她的,黑妈妈的簪花么!
老清风也在一瞬间反应过来,大叫一声:“黑老太……”
话没说完,胡飞雪手腕轻轻一旋,一道流光划过,好像凭空出现了一个五彩气泡,直接将老清风裹了进去。
老清风大惊失色,在气泡之中艰难挣扎,不一会儿,便定格住了,变成了一块一人多高的大琥珀。
郑婆婆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头顶黑云之中嗖嗖嗖射出几道几不可见的毫光,蟒清如一闪身进入场中,冲着毫光一扭头,蟒头暴现,一口浓烟喷出,里面挟着点点红光,那几道毫光直接被喷了个正着,只听得一阵呜号,浓烟去势不减,直接冲进了郑婆婆的黑云之中。
黑云配上浓烟,郑婆婆就跟被点了天灯一样,头顶上的黑烟呼呼直冒,简直就是个人形烟囱!
我也没想到怎么好好的就闹到了这一步,刚才还胡飞雪岌岌可危,可眨眼之间,就变成我们气势凌人了。
见郑婆婆已经被气得七窍生“烟”了,我赶忙用心通叫停了蟒清如。
蟒清如冷冷看了一眼郑婆婆,“哼”了一声,一挥手,解开了禁锢着老清风的大琥珀,老清风落在地上,指甲也恢复了正常,拱手向蟒清如和胡飞雪作了一礼,“山外青山天外天,老悲子心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