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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瞅着你脸生,不是俺们屯子的吧?”红脸汉子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就当串门儿了,你还有啥客套的呢?”
我倒是不想客套,可谁知道这家伙什么来路啊。黄天愁和胡飞雪哪儿去了呢?我举目四望,看了半天也没看着他们的影,我用心通喊了两遍也没动静,红脸汉子一脸期待的看着我,我见盛情难却,只好一咬牙,抱拳冲他说道:“那就打搅了!”
这树洞本来只有一个皮球大小,可这红脸汉子拿手一指便扩成一人多高,我走进去倒也方便,稍稍低头就可以通过了。
在外面往里瞅,树洞黑了咕咚,可一进来,立刻别有洞天。这大树中空,抬头看去,上面的天空好像一轮明月,透过层层树叶,将树洞照得亮堂堂。而且这里面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堪,很干爽整洁,四个穿着红肚兜的光腚小娃娃瞅着虎头虎脑的,见我进来,一股脑的扑上来,一点儿都不认生。
我对小孩子有天生的恐惧症,就怕被他们缠上,可今天却没有这感觉,觉得这四个小孩挺招人稀罕的,最主要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身上带有一股奇怪的香味,让人闻了头脑清醒,耳聪明目,我忍不住挨个闻了一遍。
红脸汉子一屁股坐在了一个树墩上,跟我说:“家里比较简陋,你也别嫌乎。随便坐吧!”
说完,他又冲这四个肉嘟嘟的小娃娃吼了一嗓子:“还不赶紧该干啥干啥去,搁这儿撒什么洋贱!”
那四个肉滚滚的小娃娃嬉笑着,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一堆听不清个数的话,冲红脸大汉做了个鬼脸,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我看着四个圆溜溜的屁股问红脸大汉:“不知老兄该如何称呼?”
“嗨,俺无名无姓,你随意称呼就好。”红脸大汉不以为意的笑道。
“呵呵,好吧。”我冲他笑笑:“老兄的老家就在这屯子里面?”
红脸大汉点点头:“是啊,从俺出生起,就在这方圆之地没出去过。”
“老兄真是功德无量啊。”我呵呵然笑道:“难怪这屯子风调雨顺,全凭老兄泽被了。”
“你说这话忒假。”红脸大汉嘲弄的说道:“俺咋能称得上你说那词儿呢。”
“这土地庄稼山上苗木坡上的果子,全凭老兄而有,怎么称不上了?”我微笑着跟他说:“若非老兄,这里的土地为什么这么松软肥沃呢?”
红脸大汉听了一愣,接着“哈哈”大笑:“俺地个爹娘诶,看不出来,你还挺奸,居然被你瞧穿了。好好好,俺们屯子里的老王头都不知道俺真身是啥,你居然一语道破,你咋恁厉害呢?”
我笑着跟红脸大汉说:“老兄,这回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了吧?”
“叫俺红三吧!”红脸大汉笑着说道。
“原来是三爷。”我起身拱手行了一礼:“常听家中仙兄提起,草木虫蚁最难修行。一来寿元短暂,二来神识不全,三爷能修到今天的神通,当真不易,受我一拜!”
说完,我一揖到地。红三赶忙站起身来,一把扶住我:“你这是干啥?整的俺怪不好意思的。俺就知道,相识是缘分。今儿个遇着你,瞅着你人挺不错的。本想请你来家坐坐交个朋友,没想到还真请着了,你才是高人呢。俺啥都不是。”
“三爷何必过谦呢?”我笑着说道:“能认识你,我也是惊喜万分。”
“嗨,别再跟俺客套了,一会儿俺头都晕了。”红三笑着说:“你赶紧坐,俺给你淘弄点儿好吃的去。”
“三爷,不必了……吧!”我话没说完,红三手上就多了一个盘子,递到我面前儿,我一看,好家伙,这是什么玩意儿?瞅着全是植物的根茎啊!
我拿起来一条还粘着泥土的根须问他:“三爷,这难道是……老参须?”
“俺上哪儿给你淘弄老参去?”红三说道:“这不是老参,但是也十分难得,这东西叫龙根草,最是补阳,你吃吃试试!”
“补阳?”我愣了一下:“补什么阳?”
“吃了不就知道了?”红三笑着说道。
我试着咬了一丁点儿,红三立刻皱眉:“诶,咬那么点儿能顶啥用?大口吃才甜呢。”
我也想大口吃,可这不是有泥么?不过一想到红三的真身,估计他还真不拿这泥当脏东西,我只好硬着头皮吃了咬下来一大截。
还别说,这东西真像红三所言那样,有点儿甜,还有点儿……牙碜!
吃了一嘴泥土不牙碜就怪了。还好根须里面的汁液很足,就着微甜的汁液,我把嘴里的东西都咽了下去。
顿时一股暖流直冲脐下三分,我靠!我总算明白这龙根草补的是什么阳了!难怪叫这么个名,还龙根……这玩意儿不是补阳是壮阳啊!
第一四一章 地龙成仙()
眼见着起了反应,红三还大惊小怪的叫道:“咦?你这反应怎么这大?难道你是童子身?”
他妈的废话,难道我长得很像被破了身的吗?!我不断的深呼吸,企图平复下去。因为当着一个大汉的面,我实在是觉得这画面有点儿诡异。
红三在一旁抿着嘴“嘿嘿嘿嘿”怪笑不停,笑得我这心始终静不下来。
他的眼睛就好像毒蛇,似乎要钻进我的裤裆里面,我一边背过身,一边暗骂这草根要是没古怪,那就是天生的万艾可,这红三真缺德,好好的给我吃这东西。等我平复下来,一定要找他算账!
本来我打算得挺好,背转过身就能躲过他暧昧诡异的眼神,这样我深吸气,让自己冷静冷静,可是却没留神这里的环境,这一转身,嘭的一下子不知道撞在了什么上,给我撞得是眼冒金星,鼻子发酸,还没等我缓过来看看罪魁祸首是啥,就听见身后一阵女人的笑声,我心中一冷,卧槽……
睁开眼睛,一个黑圆大脸正对着我,还发出阵阵笑声,我惊得向后躲去,忽然发现周围的环境不一样了。
面前的人不是我老姥娘么?我疑惑着挠了挠头,就听老姥娘跟我说:“你这孩子,咋在这儿睡着了呢?”
睡?我看了看上下左右,发现我整个人正躺在大树底下,头枕着一根露出地面的粗壮树根,一块人头大小的根瘤就在我脑袋旁边,我摸了摸鼻子,刚才八成就是被这东西给撞了一下。
原来是个梦啊!我长吁一口气,猛然发觉不对劲儿,低头一看,好大的帐篷……
靠!我赶忙坐起来,掩饰着坚挺的尴尬。我说老姥娘怎么笑得古怪呢,这下算是丢大人了。就知道早晨会发生这种情况,谁能想到大晌午的睡一觉也会这样啊。
一坐起来我才明白为啥大中午的也会发生这种尴尬的事儿了——尿憋的!
我强忍尿意问老姥娘:“老姥娘,你没事儿吧?我老姥爷咋让你出来了呢?”
老姥娘带着笑意的叹了一口气:“他喝多了,睡着了。俺这不就出来找你了么。俺一猜你也不能走,你今天是特地拥护老姥娘的事儿来的吧?”
我点点头:“对啊,是这事儿,但是你不也看到了吗?老姥爷不让我插手,我要插手就要给我爸找来,所以这事儿我现在也很为难啊。”
老姥娘说:“俺知道,可金子你得帮老姥娘,你要不帮俺,俺真没招了。头两天你走之后你老姥爷就给俺骂了,让俺管住嘴,别啥都叭叭,要不然他要收拾俺。他肯定是知道俺跟你说事儿了,俺知道他的本事,可他也不帮俺啊。”
“老姥娘,你误会了。”我笑着跟她说:“老姥爷没有不帮你,只是他没告诉你罢了。其实……”
“咳咳!”黄天愁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对着我咳嗽两声,我抬头看去,他正冷着脸冲我摇头,看见他冷峻的表情,我尿意更足了。
“其实啥呀?”老姥娘听不见黄天愁冲我使动静,还一个劲儿的追问:“你老姥爷没告诉俺啥?”
“啊,那个,其实……其实你这个事儿得从长计议。”我折了个绺子说道:“老姥爷没告诉你他的本事有多大,他就是不稀的搭理晚上吓唬你那些玩意儿,他要是上来劲儿,那处理这事儿也就分分钟摆平……”
“金子啊,你不知道。”老姥娘愁容满面的说:“要说他再年轻二十岁,不用,十岁就行,你老姥爷要是再年轻十岁,俺真不担心。可现在他这身子是越来越弱了,啥活都干不了了。家里地里全得靠我呀。你老姥爷十年前那身子骨咋折腾没事儿,谁家有毛病他过去溜达一圈,咳嗽两声就好使。可现在不行了,天天晚上他都喉喽气喘,手蹬脚刨的睡不安稳,俺还不能碰他,一碰他,他就跟俺急眼。俺吓得都跟那老母鸡似的,就是不敢往他跟前儿凑合。”
“那……”我犹豫着不知道说什么,抬眼瞄了瞄黄天愁,黄天愁冲我缓缓摇了摇头,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让我别胡说八道。
“那这样,老姥娘,你先回家。”我笑着跟她说道:“我一会儿看有没有进城的,我搭个车回去。我来的时候没敢告诉我爸是过来帮你家办事儿来了。我回去告诉他一声去,这样我老姥爷告状的时候,我才有底气不是?”
“那、那今天?”老姥娘显然不想让我就这么离开,她苦着脸问我:“再说都下午了,也不会有人套车进城了啊。那要不然俺把你老姥爷叫起来,送你回去吧?”
“不用,他要是送我,那我爸不一下子就知道咋回事儿了。”我哄着她说道:“我自己想辙,雇车我也回去了。你就先回去吧!”
“那金子你啥前儿再来?”老姥娘不放心的问道。
“很快的,放心!”我安慰她道。
我目送老姥娘一步三回头的回去,眼瞅着走远了,我赶紧一抽腰带,就要解决内急。黄天愁一把拦下我,指了指树根,跟我说:“刚才还唠那么开心,现在就要水淹人家的陈塘关啊?”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在树根的底下居然有一个手指粗细的小洞,跟我梦中的那个洞口类似,就是小了许多,我想了一下刚才躺下的位置,恍然大悟,一开始我确实是坐在这个位置,也就是用屁股给这洞口挡死,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睡倒下去,还枕在了树根上,又因为梦中红三可恶的眼神而一不小心撞在了根瘤上。
敢情那不光是一个梦啊!
我抬起头,皱着眉头问黄天愁:“刚才怎么回事儿啊?你们跑哪儿去了?那红三给我弄洞里面去,还给我喂了壮阳草,你咋当护身报马的?”
黄天愁一边笑一边摆手说:“没事儿没事儿,那不是壮阳草,是龙阳草,补你阳气的,是好东西,你这纯粹是尿憋的,别怪人家!”
“那我撒哪儿啊?”我白了黄天愁一眼问道。
黄天愁领着我到了一处破破烂烂的柴火堆后面,说:“在这儿吧,那树都开灵智了,你尿人家一身不好。”
“我就说么,那树那么大个儿八成有点说道。”我一边体味愉悦的感觉一边问黄天愁:“那红三到底怎么回事儿?他真修行成仙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玩意儿修仙的呢。”
黄天愁笑着说:“世间万物都有灵性,一不小心就成仙的也有不少。那家伙我一来这儿就发现了,但是太弱我就没怎么理会。今天我跟飞雪是故意躲起来的,否则的话,你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