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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宝贝女儿说的话,温夫人一向都是奉若圣旨一般的,经过几次实验,聪明智慧的温夫人也掌握了一些技巧。
此刻,她就那么仪态优雅的端坐在那里,笑容体得,温婉大方,贵气逼人。上首的老夫人跟三个姨奶奶看着她,一脸都透着古怪,那是一种满心疑问却又不得不憋着,千言万语吐不出口的憋屈,真真就是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再看二房三房四房那些个尖酸刻薄,说尽坏话的女人,见她丝毫没有回应,一个个的声音也就渐渐弱了下来,那表情更像是吞了大便一样的难看,想想就挺解气的。
好,你们爱演戏,也爱唱戏,本夫人就看着你们演,看着你们唱,甚至从头到尾都微笑着,喜怒不形于色,就是要让你们心里跟猫抓似的难受。
终于,等到你们自己觉得自己像是跳梁小丑一般在取悦本夫人而满脸尴尬窘迫不得不停下来的时候,可不就是本夫人要狠狠还击你们的时候。
“怎么了,不演了,不唱了,终于也觉得身为贵夫人的你们跟秦楼楚馆里的戏子有区别了。”
温夫人的话一针见血,不可谓不犀利,不可谓不狠绝。
一句话就将这一个个自命清高,自诩身份尊贵的女人,通通都贬为了下九流。
“一个个的,小的没有规矩不懂事,学得伶牙利齿,尖酸刻薄也就罢了,怎么连老的也如此没规没矩的,作给谁看呢?”
换了以前,这样的话作为穆国公府自小精心培养的温夫人来说,她是绝对说不出口的。
但是,自打狩猎场一事过后,宓妃陪着温夫人的时候,常常跟她说些有的没的,于是温夫人也华丽丽的被黑化不少。
故此,整个正厅里,听了温夫人这话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没有一个缓过神来,一个个呆怔着,模样瞧着挺傻缺。
即便是温相也瞪大了双眼,满眼的不可思议,而温绍轩三兄弟则是觉得相当的解气。
顿时觉得,他们家娘亲,真心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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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51】爆发被深埋的秘密()
一屋子的人刚醒过神来,无不拉长黑沉着一张脸,跃跃欲试的就要出言声讨温夫人,只可惜差了那么一点点的时机。
只听在外伺候的三等丫鬟扬声道:“五小姐到——”
于是乎,众人神色一变再变,最终只得咬牙切齿的坐了回去,一双双看向温夫的眼睛,就跟得了红眼病的狼似的,红通通的,恨不得能扑上前咬上温夫人几口解解气。
听听她说的都是些什么话,竟然三言两语的就将她们通通都比作了下九流的戏子,还说她们伶牙利齿,尖酸刻薄,她简直就是……。
“看来这里一如既往的热闹,只可惜本小姐素来就与这份热闹显得格格不入,貌似命里就跟这份热闹犯冲。”
三等丫鬟躬身打开帘子,宓妃仪态优雅的迈着细碎的莲步走进屋里,丹珍冰彤与宓妃保持前后一步的距离,举止从容的紧随其后。
两个丫鬟虽说都精通手语,能够代表宓妃出声,但显然丹珍比冰彤更能揣摩领会宓妃说出话时的语气跟神韵,因而,大多数时候都由丹珍代表宓妃出声,冰彤则是保持沉默。
看着丹珍将她要表达的意思,无论是神情还是语气都表现得活灵活现,宓妃微微勾起嘴角,唔,她觉得这丫头是个趣人儿。
果然不愧是她身边的人,就是聪明,就是可造之才,她喜欢。
还未正式照面,老夫人就被宓妃这话噎得险些下不了台,其他人紧盯着宓妃,也是心头压了一把火,烧得难受得厉害,但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到底是半年未见,又加上现在的她背后还有一个神秘莫测的药王谷,真真就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可把他们给愁的。
要说宓妃这丫头,自打一出生那就是个宝贝疙瘩,正儿八经的尊贵嫡出身份不说,单单就是那小模样也生得极其的精致漂亮,从会张口说话开始,这相府上上下下谁不把她当宝贝一样的疼着。
还别说,在宓妃三岁未受伤之前,相府上至看温夫人不顺眼的老夫人,再到其他三房的主子,下至府中奴仆,还真就没有不喜欢宓妃的。
且不论这些人喜欢她都出于什么目的,事实上是这些人的的确确是打心眼里喜欢过,也宠爱过她。
那时的小丫头生得玉雪可爱,聪明伶俐,性子更是开朗而活泼,整就是一个活力四射的小萝莉,说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都丝毫不为过。说话声音软软糯糯,小嘴又甜,任谁见了都要夸她一番。
可自护国寺上香却遇叛乱一事,宓妃救母重伤获救回府之后,小丫头几番在生死一线间徘徊挣扎,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但身子却是全毁了。
时好时坏,有时候染个风寒都要将养上一两个月才得痊愈。如此这般悉心养到五岁,却又因高热而彻底被烧成了一个哑巴。
自此,宓妃饶是还拥有相爷跟温夫人的百般疼爱,府中其他人却已是不再将她放在眼里。
一个哑巴,即便再如何受宠,那又能如何呢?
宓妃哑后性格大变,完全不见以前的乖巧甜美,玉雪可爱,聪明伶俐,而是变得极其的自卑怯弱,胆小又孤僻,性子更是尖锐不讨喜,渐渐的淡出人们的视线,只局限于碧落阁那一方小小的天地。
老夫人见她毁了,倒也对她没了旁的心思,甚至连每日的请安都给她免了。
一直到郑国公府世子退婚事件的发生,一直到事隔八年之后,宓妃站在这慈恩堂的正厅之中,无悲无喜,从容果决的下令杖毙那一干污蔑她的丫鬟小厮,直接将老夫人气得晕死过去。
那是宓妃留给二房三房四房等人最后的记忆,这些记忆里面有惊,有惧,有好奇,有疑问,还有一些他们说不出的向望。
如今,又时隔半年,谁知道此刻站在他们面前不辨喜怒,神色平和从容的,看起来温婉乖巧,端庄娴雅的宓妃,究竟又成长到了何种地步。
因此,听了宓妃这满是嘲讽的话,虽个个都面露不愉之色,却愣是没有哪一个甘愿做那只出头的鸟,硬是忍着一口气保持了镇定,美其名曰,他们是长辈不跟小辈一般见识。
毕竟谁也没有跟宓妃相处过,对于她的性情也只是表面上知道的那样,一时间谁也不敢冒然开口,就怕把自己给陷入尴尬之地。
倘若自己开了口,那岂非就是承认自己是温夫人说的戏子?就是宓妃暗里明讽不待见她的人?
甭管是哪一个,都讨不了好。与其争一时的口舌之快,倒不如暂且退一步将主动权掌握在手里,静看宓妃先出招,而后她们再接招便是。
“宓妃给老夫人请安,来得迟了些,还望老夫人见谅。”不动声色的将这些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宓妃莲步轻移,走到大厅中央的位置站定,语气平和温婉,却是没有一丝敬重的开了口。
要她尊老爱幼,那也得那个老的有让她尊敬的地方才行,至于爱幼嘛,宓妃自认她没有摧残过什么幼苗,心地其实还是挺善良的。
在她眼里,没有老幼病残之分,亦没有男女之分,有的只是她在意的,跟她不在意的。
一般情况下,不管你是老人也好,小孩儿也罢,只要不招惹到她,那么她会给予你一切可能的尊重与尊严。
如若不然,管你是老是幼,惹到姑奶奶照样修理你,绝对没有二话。
“起吧。”话是这么说,但老夫人看向宓妃的目光可不是表面那么温和的。
那简直就是活生生的硬刀子,恨不得能在她身上戳出几个血窟窿来。
哪有孙女儿久不向祖母请安,不但不下跪不说,就连身子都不福一下的,她的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
还有她这个做祖母的,派去自己身边得力的大丫鬟亲自去请她,那是给了她多大的脸面,偏她来迟了不说,居然一进门就说那样的话,这…这分明就是在打她的脸呐。
造孽哦,她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欠了什么债,这辈子才得了这么一个孙女。
“半年前孙女受伤,皇上可是说了,孙女是见君都可免跪的,莫不是……。”有时候说话是一门艺术,宓妃显然深谙其中之道,把握起分寸来,的确有气得人吐血的功力。
很多时候,有些话不说完的效果,比说完的效果要有意思得多。
瞧瞧,老夫人那黑得快要滴出墨汁来的脸,可不就是最有力的证明么。
想要她福身,甚至是下跪,也不看看你有没有那样的资格,或者说你有没有那样的命。
前世受过她跪拜之礼的人,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今生么,除了便宜爹跟便宜娘,还没谁能受得起她那么大的礼。
哪怕是师傅药丹,都还没有受过她的拜师之礼,老夫人心里的想法不但可笑,而且还很可悲。
“明个儿就是除夕夜了,宫中要举行宴会,咱们一家也不能围坐在一起吃团年饭,今个儿是二十九,晚上大家就都留在慈恩堂用饭,当是吃团年饭了。”老夫人自知在行礼一事上说不过宓妃,于是聪明的立马就转移了话题。
她敢说,她的身份比皇上还尊贵么?
她当然不敢,宓妃连见了皇上都可以不跪,她一老太婆又算得了什么。
那份圣旨至今都还供奉在祠堂的香案上,难不成还要将圣旨请出来?
想想老夫人就浑身都不得劲,心里就跟扎了十根八根针似的,一动就疼得厉害。
宓妃挑了挑眉,不置可否,齐眉的刘海将她半张脸几乎都给遮盖了起来,旁人实在很难从她的脸上瞧出什么来。
其他三房的人还有不少事情要倚仗老夫人,因此谁也不能不给老夫人面子,于是就顺势接过她的话,一个接一个的说了好些动听,喜气的话,颇有过年的那么些热闹氛围。
“妃儿给爹爹娘亲请安。”这次丹珍没有开口,而是宓妃站在温相跟温夫人的身边,伸出白嫩的小手打着手语。
“妃儿定是一路劳累,一会儿回去要早点儿上床歇息知道吗?”温相看着宓妃略显疲惫的小脸,语气满是怜惜,他从宫中回来已未时三刻,跟三个儿子在书房谈完事情出来,就已到申时,还未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就被老夫人叫到慈恩堂,这一坐就又是一个时辰。
原本他还打算去碧落阁看看她,瞧瞧她好不好,自己也好放心,哪里知道他的母亲大过年的心里又在打什么主意。
想来他的宝贝女儿回到碧落阁,一定还没有休息,就被叫来了这里。
几天没有见到宓妃,温相真真是想念得紧,想到三个儿子说她的武功有多么的厉害,在药王谷又该吃了多少苦头,温相这颗为人父的心,一时间真就是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齐聚心头,说不出道不明的感叹呐。
若是时光能够倒回到十一年前,一切都还没有发生,那么他一能倾尽所能,哪怕是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