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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我顿时有些气急败坏的说:“你他娘的是老索头儿的人?”
中年人一边打量着手里的几样东西,一边斜着眼睛瞟了我一眼道:“你会指着索隆那个老废物来救你吧,实话告诉你,索隆早就被驱逐家门成了丧家犬,指不定这会儿在哪捡实吃呢,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我闻言心头一颤,老索头儿竟然被北派驱逐出了家门,这么大的事情我们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
难怪他会这么孤注一掷地投靠千门二世祖何士杰,可是如此一来金大发当时所说的话就完全站不住了啊,没有了整个北派相灵一脉的支撑,他靠什么跟何士杰谈条件,何士杰又凭什么下这么大的功夫帮他在拍卖会上硬拿憋宝古谱,仅凭一个当时还存在的百草之王?这不太能说得通。
“全他娘的是好东西啊。”
那人将我身上的那几样东西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特别是在看到草王的时候眼睛里差点冒出了绿光,深深地看了我了一眼说:“待会儿乖乖的把这些东西的来历都说清楚,老子说不定一个高兴留你条全尸,送回去好好安葬。”
“你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动我,就不怕我师傅屠尽你相灵一门,替我报仇?”
我不甘的抬起头,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师傅?”
那人微微一愣,接着恍然大悟道:“你是说季宗卜啊,没错没错,得亏你提醒,不然我还真差点给完了。”
然后点点头,冲旁边的人说:“把他们几个拉林子里办了,尸体丢山里喂狼。”
“我操!”
我话还没骂出声,就感觉身子猛地被一股大力提到了半空中,连带着红鲤跟刘三手,就这么被提溜着往一边的林子里钻。
等进到林子,身体被重重地扔在了地上,三个人背靠在一起,看着正对着的一圈猎枪上膛,刘三手哆嗦着嘴唇子说:“哥几个,你们想要什么直接说,咱们干这行都图财不图命,或者你跟你们老大说说,东西我们不要了,今天的事儿也一定会守口如瓶,放我们走,这份大恩大德永记在心,日后有什么需要用得上我们的地方,尽管开口,刀山火海剑林刀也都下得,千万要手下留情啊!”
可是那几个人完全不为所动,脸上的表情一点变化都没有,数竿猎枪托起,枪口正对着我们,眼看着就要扣动扳机,我脑瓜子的汗跟瀑布似的哗哗地往下淌,脱口而出道:“六品鬼盖,每人两根!”
那些人齐齐一愣,见所有的目光都落在我的身上,我咬着牙说:“我们在山里发现了开山钥匙,那一带全是六品鬼盖,就连你老大手里的千年参也是在那挖出来的,只要肯放过我们,现在就可以带你们过去。”
那些人的脸上露出了迟疑之色,互相望了一眼,似乎有些心动,我也跟着微微松了口气,果然在既得利益的面前很少有人能不对此动心,正要继续开口,却见在他们身后的林子里突然“呼啦”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快速经过,等那几个人反应过来想要调转枪口回头的时候,就见在他们的身后悄无声地蹿出几头体型硕大的巨狼,直立起了后肢,将前爪搭在他们的后肩上,张开了血盆大口对着这些人的后脑勺,喷吐着阵阵腥风。
狼搭肩。
那几个人一下子愣住了,手中端着枪保持着转身的动作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而在这时,一阵激烈的枪响从木屋的方向传了过来,战斗似乎十分激烈,此起彼伏的枪声中夹带着声声凄惨的嚎叫,很快便没了动静。
“快走!”
刘三手在这个时候反应了过来,三人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感激地看了眼狼群,便头也不回的朝着林子外面跑了出去。
等回到了木屋附近,看着满地的尸体还有守在那的狼群,我不禁一时间有些动容。
而在这个时候,一头巨狼缓缓从中踱步到我跟前,转身绕到我们身后,挨个的咬断了绳索之后又回到狼群,接着嘴里叼着先前在我身上搜走的那几样东西走了过来,我伸手接过之后,壮着胆子摸了摸它的脑袋,就听它嘴里发出一声呜咽,然后看了我一眼,身后的狼群也纷纷叼起地上的尸体,跟着头狼没入到身边的树林,消失的不见了踪影。
“娘的,这些畜生关键时刻可比人讲义气多了。”
刘三手摸了把头上的汗,目光瞟向四周,道:“少东家,咱赶紧走吧。待会儿要是被人看见,咱们估计可不好解释。”
我将手上的东西全都收好之后,看着满地的内脏跟鲜血,点了点头,便马不停蹄顺着进山的路赶了回去。
一路上再也没有任何阻碍,等进入到风景区的时候,看着成群结队的游客,再看看三人衣衫褴褛的状态,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暂时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坐了下来,刘三手从腰里摸出老烟杆狠狠抽了一袋说:“真他娘的刺激,老倌这辈子走山下水去过无数的地方,见过数不尽的人和事,全加一块儿都没有这两天见识的多,少东家果真是福运傍身,百无禁忌呀。”
我没有搭理他,只是由衷的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庆幸,可是随着身陷险境的次数增多,这种运气究竟能用多少,一次次的死里逃生,什么时候才能算是个头呢……
第一百四十二章 砝码()
三人坐在那里等到天快黑的时候,景区里才逐渐没有了行人。
我跟红鲤的电话早就不知道在大山的哪个旮旯角落里躺着,倒是刘三手从怀里掏出一块老旧的诺基亚手机,摇了摇之后说:“没电。”
我白了他一眼,眼下三个人的状态都不适合立马赶路,想了想便回到了之前跟李教授一起入住的酒店,先休息一晚和玉姐那边联系上再说。
等来到酒店前台,还没等我张口,前台服务员就抢先一步说道:“您是从成都来的刘先生吧?”
刘先生?
我愣了愣,好像在来的时候李教授给我安排的身份是姓刘来着,便点点头说:“是我,怎么了?”
服务员微笑着从抽屉里取出三张房卡交到我手上说:“这是李教授给您预留的三间房间,欢迎入住。”
我疑惑地将三张房卡接到手中,下意识地问道:“他们走了?”
服务员点点头说:“前几天就走了。”
“没说什么?”
我诧异道:“或者说这边没出什么意外情况么?”
这下轮到服务员不解地看着我说:“除了将这三间房间预订了一个月外,并没有留下别的什么话,而且最近这里很正常啊,您到底想要问什么?”
这个时候红鲤走到我身后说:“算了,等亲自问了李教授,就什么都知道了。”
我点点头,拿着房卡上楼之后三人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因为心里没了负担,洗个澡之后便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洗漱之后,大家坐在一起吃早饭的时候我见刘三手电话的电已经充满,便给玉姐打了个电话,果不其然,玉姐在听到我的声音之后开始了好一阵的埋怨,我也不敢还嘴,一边点头附和,一边眼眶有些湿润。
说到最后玉姐轻轻叹了口气说:“没出什么事吧?”
我嗯了一声说:“一切顺利。”
挂掉电话之后,我找到前台的服务员帮我们订了三张最近回成都的机票,之后便在门口包了辆车马不停蹄地赶往机场。
坐在飞机上,看着在白云下边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干饭盆,日军要塞,幽泉狱旧址,苦海,婆娑树,还有那些被关在牢房里的上古妖兽,连同着夏波他们,都永远埋藏在了这千百年来无人涉足的大山最深处,等到下次被人解开它神秘的面纱,又不知道会是何年何月了。
“世事难料呀,想不到我老倌有生之年还能有此一遭,真是朝闻道,夕可死矣呀!”
刘三手也有些感慨地砸吧嘴,有些怅然地说道:“没想到就连九狱九泉也都经不过岁月的侵蚀,泉枯城破,物是人非,到底是怎样一场浩劫才能有这么大的能量啊,真是令人无法想象。”
我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脑海中不由得想到了梦境中那场将整条黄泉河都染红的战争,踏平九泉归来日,妾与夫君解战袍,看来前世之事远非我之前猜想的只是爱恨情仇那么简单,卫君瑶到底跟九狱九泉有着什么深仇大恨,能不惜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去摧毁一座城池,而前世的“我”又为什么会参与到那场战争之中,这一切究竟是因何而起,也许只有那幅藏在彩礼的画卷,能给我答案了。
“不管怎么样,既然草王到手,别的都不叫事,只是可惜那头狼妖跟血狐了,这俩家伙在没成气候之前就精的不行,这次少东家心软放虎归山,恐怕先再见到他们,可就难喽。”
我看着刘三手患得患失的表情,叹了口气说:“顺其自然吧,它们要是有心跟我,自然会信守承诺,可要是无心,就算是留在身边,只是多了张吃饭的嘴,我可没那么多钱去白白养活这俩大妖。”
红鲤则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我感觉好像自从压制了她体内的那道虚影之后,本就沉默寡言的她变得更加不爱说话,我已经不记得她有多长时间没开口了,难道说狼妖在她身上做了什么手脚不成?
红鲤也在此时将目光投向我,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垂着眼睛淡淡道:“我没事。”
接着将脑袋转了过去,看向窗外,继续缄口不言。
我和刘三手对视了一眼,互相苦笑了一声,便打倒了靠椅,一觉睡到成都。
这次回来的时间我连玉姐都没有告诉,出了机场之后我看着刘三手说:“你是打算跟我一起回长生当,还是已经有了别的安排?”
刘三手犹豫了一下,道:“我还是先去拜访一下霍老太吧,就这么去见玉姐,我还不知道这么跟她说。”
我点点头,便各自打了辆车回到了成都市区。
这次想回家的冲动远比之前几次来的更加强烈,可是等出租车停在长生当门口时,我看着正准备跟我一起下车的红鲤道:“你不回去见二爷么?”
红鲤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止住了身形,我笑着说:“没事,等安定下来了我给你打电话,咱们再到红磨坊去喝几杯,路上注意安全,替我给二爷问好。”
由于一直担心玉姐的身体状况,二人没过多说便分道扬镳,而当红鲤走后,我一个人站在长生当的大门口,捋了捋头发跟衣服,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憔悴,才伸手推开大门,正看见玉姐坐在正厅的椅子上,怀里抱着老黑,看见我回来眼神中微微闪过诧异,然后笑着说:“精神头不错呀,看来这次踩界之行没有我想的那么糟糕嘛。”
我嘿嘿笑了笑来到玉姐身边坐下,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有些享受道:“还是在家里好啊,那鬼地方真是一分钟都不想多待,这才几天,我都瘦了十几斤了。”
玉姐笑笑伸手倒了杯茶递到我面前,说:“怎么样,老索头儿那边没对你怎么样吧?”
我接过茶水,一饮而尽道:“还说呢,现如今北派相灵那边压根就没他的事儿,害的我提心吊胆了一路,合着就一个光杆司令,吓唬人呢。”
见玉姐疑惑地盯着我没有说话,我理了理思路,便将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