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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说道。
还没等我们说话,那蛊雕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婴儿啼哭声,朝着我们就奔了过来。
花豹子大吼一声,举着弯刀第一个朝着那蛊雕冲了过去,可那蛊雕的速度极快,一瞬间就用那鹿角顶在了花豹子的小腹之上,然后嘶吼一声,一爪子抓在了花豹子的肩膀上,顿时鲜血淋漓。
我和顾辛烈、王蒋干都吃了一惊,正要上前相助,那蛊雕却是没有继续攻击,而是身形一闪,突然消失不见了。
花豹子吐了口唾沫,倒吸了一口凉气,猛的刹住倒退的身体,他的脸庞因剧痛而不停的抽搐,额头上也满是汗水,无奈的说道:“这畜生太快了!”
“别被它咬到,蛊雕的牙齿有毒。”顾辛烈轻声说了一句。
我们四人小心翼翼的腾挪着步子,不断的向外走去,试图把那蛊雕引到墓道深处,这样就会形成我们包围它的局面,而且墓道外的空间也比较宽阔,我们逃生也容易一些。
“呜……呜……呜……”
那一声声凄厉的婴儿哭号声再一次出现在了我的耳朵里,犹如梦魇一样,也就在那哭号声响起的一瞬间,那蛊雕猛的出现,扑向了王蒋干,一口森白的牙齿跟幽绿的目光把那张血口照耀的异常狰狞。
王蒋干抡起登山镐,朝着那蛊雕的下巴上凿了过去,“砰”的一声,那蛊雕的下巴跟那登山镐撞了个结结实实,但却并没有应声碎裂,那下巴上只留下了一个白点。我看的直咂舌,这硬度堪比钢铁。
“蛊雕的头部有甲板,跟鳄鱼一样,别做无用功,攻击它的腹部!”顾辛烈冲了过来,一刀扎向了那蛊雕的腹部。那蛊雕转身向后一跳,嘴里吐出一口白气,怒视着我们。
也就在这个时候,花豹子突然从它的后面偷袭,弯刀猛的扎向了那蛊雕的脖颈后面。
不管是兽是人,脖颈通常都是非常脆弱的部位,这个地方受到严重伤害,可是会致命的。
那蛊雕的感知也非常敏锐,猛地偏转头一缩脑袋,花豹子的弯刀刚好插在了它的额头上,被它皮肤下面的甲板给挡住了。
就在这一刻,顾辛烈猛的前冲,趁着那蛊雕还来不及回头的时候,黑色长刀顺着那蛊雕的脖颈直接刺了进去。噗的一声从脊骨处穿透,直插了个洞。
那蛊雕大吼一声,诡异的婴儿声音在整个墓穴里回荡。紧接着,它一口咬住花豹子的弯刀,嘴一用力,喀嚓一声,那刀就被咬断了。
花豹子一见此景,连忙向后一跃,顾辛烈也是猛然收刀后退,冷眼看着那豹子大小的凶兽。
“呜……呜……呜……”
那蛊雕在原地晃悠了几下,然后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抽搐几下,便再也不动了。
我们四个盯着那具诡异的尸体跟一地的暗红色鲜血,不停地喘着粗气。从我们遇到蛊雕到解决这个蛊雕,前前后后不到五分钟。但是这五分钟的时间在我眼里似乎度过的极其漫长,犹如五个世纪。
尤其是,这怪兽竟然是《山海经》里面叙述的妖兽?
我喘了口气,还是不敢相信。
王蒋干走到那蛊雕的旁边,踢了踢它的尸体,然后蹲下身摸着它的皮肤,扭头看着我们说:“这玩意真是那古代妖兽?顾少,你过来看看。”
顾辛烈走了过去,我跟花豹子互望了一眼也跟了过去。顾辛烈来回拨弄了一下那蛊雕的尸体,皱了皱眉头,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那蛊雕的尸体就那么任我们摆布,可是研究了半天,我们也没研究个所以然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脑海里突然响起了姬澄雪的声音,她的声音极其冷淡:“那不是蛊雕,是鳄豹,只是周朝时期的一种奇兽,这墓里应该不止一只。那蛊雕只是传说中的生物,你们要是看见了,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它吼一嗓子,你们就死了。还有,我提醒你一句,我再给你两年的时间,再找不到林离欢的墓,你也跟我一起做鬼吧。”
说完,姬澄雪的声音就消失了。
我猛的呼了口气,额头上渗出一层冷汗。
我必须要尽快找到林离欢的墓。上一次,如果不是因为谢思,这姑奶奶早就跟我发飙了,这次她又提出来,如果我再不好好找,很有可能真的就玩完了。
这红袍厉鬼可不是开玩笑的,尤其是在姬澄雪跟我说过了何为红袍厉鬼之后,我更是对这东西忌讳莫深。
“嘿,林爷,怎么吓傻了?”王蒋干拍了拍我的肩膀,吓得我一激灵。
“没事没事,咳咳……我只是突然觉得这东西或许不是蛊雕,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鳄豹?”我回过神,连忙转移了话题,避免了尴尬。
他们三人摇了摇头,但也明白我这话是什么意思。或许他们三个人心里面也早就有数,如果上古妖兽要真这么好杀,那还得了。
第1卷 第九十二章 黄金碑文()
我们没有在这怪兽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毕竟,它不是我们这次下墓的重点。
现在,我们处在的位置是个三岔口。往前走就是那面黄金墙壁,左右走就是两条向下延展的墓道。
这一刻,我似乎有些明白那面黄金墙壁存在的意义了。
似乎宋清就是想告诉来摸棺的人,“不想死拿了黄金就走,想死就往两边走”。
这时,顾辛烈也已经做出了决定。因为顾虑到安全问题,我们并没有选择兵分两路,而是四人一起进入左侧墓道。战国时以左为尊,所以,左侧应该会有些好东西。
墓道很短,出乎我们的意料,还不足十米长。我们刚一出那墓道,直接就进入到了一个大约几百平方米的墓室。这墓室出奇的大,按照陵制来推断,这种格局是“前殿后寝”。
“前殿后寝”的格局是战国时代陵墓的标准格局。一般来说,墓主最低要求也要是诸侯等级才配在死后设置这种地下朝堂,而在这朝堂里也就是“前殿”埋的都是墓主生前的一些“重要物品”,比如批阅过的奏章,珍贵的金银珠宝跟一些贡品,甚至是殉葬的战甲妻儿或者是最宠信的大臣。
我们四个人一进墓室就开始四散开寻找出口。这是摸棺人必须遵守的一个规矩,或者说是职业习惯。有出有进,如果只贪图眼前财物,往往也只能落得个人财两空。我在角落里,几乎是一寸一寸的在摸,出乎我意料的是,还不到五分钟,墓门就被王蒋干发现了。
“林爷,顾少,老崔,找到墓门了!”
我们三人朝着王蒋干走了过去,在他前面有着一个两人多高的石门,那石门雕刻的极其精美,上面还有两个兽环门把。
我摸了摸那门环,笑道:“这宋清还真有心机,这门环后面连着的应该是锁链,如果不懂这门道,想要使劲将这门推的大开,那这机关便会发动,石门便会锁死,那么,进来的人十有八九会被困死在这里。”
说着,我用力一推那石门,轰轰两声,那石门就露出了一条缝。
我并没有再继续推,而是就挤着这条缝进到了这石门后面,不出我所料,就在那石门的后面,那门环之上果然连着两根锁链,插进上面的墓顶,不得不说,这机关设置的很是巧妙,好在我先前仔细的阅读过《百鬼夜谈》,否则,还真有可能着了道。
这石门后面连着的是一个长台阶,台阶的尽头只有两个灯架,上面插着三根白色蜡烛。我扫了一眼,然后抬脚向前走去。顾辛烈跟花豹子在我左右,王蒋干在后面跟我背靠背断后。四个人井然有序,很是专业。
或许是周围墙壁上涂了吸光颜料的原因,这里的光线很低,矿灯能照到的范围也很有限。
走着走着,我突然踢到了一个极为坚硬的东西,痛得我当即惨叫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铁青的摁住了自己的脚趾。
我借着矿灯的光向前仔细一看,原来是踢到一块石碑上了。这石碑不高,才到我的腰部,所以,我们方才走路的时候都没有看到。
我揉了揉还在发痛的脚趾跟膝盖,走到石碑前细看起来,这一细看我才发现,原来,这不是什么石碑,而是一个黄金碑,上面的碑文还是一大段七字长歌。
“山河既属普无头。离乱中分数十秋。子中一朱不能保。江东复立作皇洲。相传一百五十载。钊到兔儿平四海。天命当头六十年。肃头盖草生好歹。都无真主管江山。一百年前扰几番。耳东入国人离乱。南隔长安北隔关。水龙木易承天命。方得江山归一定。五六年来又不祥。此时天下又纷争。木下男儿火年起。一扫烟尘木易已。”
“高祖世界百馀年。虽见干戈不伤体。子继孙承三百春。又遭离乱似瓜分。五十年来二三往。不真不假乱为君。金猪此木为皇帝。未经十载遭更易。肖郎走出在金猴。稳稳清平传几世。一汴二杭事不巧。却被胡人通占了。三百年来棉木终。三闾海内去潜踪。一兀为君八十载。淮南忽见红光起。八双牛来力量大。日月同行照天下。”
那黄金碑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字,还是那《乾坤万年歌》。
看完碑上的文字,我抬起头扫了扫周围。此时,我们已经到了那长台阶底了,这黄金碑就立在那最后一阶台阶前。
“怎么了,林爷?磕伤了?”王蒋干在我身后问了我一句。
我摇了摇头,这宋清究竟什么来头,一个小小的商贾竟然能使用这只有诸侯才有资格用的墓穴格局,且陵制都完全一样。另外,这《乾坤万年歌》到底被这宋清拿来要做什么?称王称雄?
我忽然觉得,这宋清的野心似乎不是一般的大。
这个时候,王蒋干突然嗯了一声,走过来蹲在地上闻了闻那黄金碑周围的气味,然后怪叫一声,朝我们吼道:“这下面是个葬坑!”
听得他这话,我们都是精神一震。
王蒋干让我们后退,自己抡起登山镐就在那黄金碑旁边开始刨了起来,花豹子也拎了一把登山镐帮他刨着。
大约刨了有五分多种,以那黄金碑为中心,一个半径足有三米多宽的葬坑,出现在了我们眼前。
那葬坑里躺着数十具白骨,横七竖八没有一点章法。但是,他们的死相都很诡异,都是两只手绕过胯下扒在大腿上,低垂着脑袋,而且,数十具白骨全都没有肋骨。
这种诡异的墓葬法让我觉得有些毛骨悚然。黄金碑周围这些尸体跟我们四个大活人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尤其是那些尸骨的诡异死相,更是让人看了头皮发麻。
王蒋干摸了摸鼻子,扛着登山镐看着那墓穴里面的尸体打趣道:“这都是练瑜伽练死的?”
花豹子还一旁跟着打着哈哈说:“没准就是死之前就摆好了造型,这姿势太精致,太销魂!”
两个人在我身后哈哈大笑,笑的极其****。
我并没有发笑,目光一直盯着眼前的这些白骨。
这是一个小型的殉葬坑无疑,但让我不解的是,这些人是宋清的什么人?活葬还是殉葬?这些人又为什么摆这样的姿势?
这一切都充满了迷雾。
我突然觉得,这次下墓有些草率了。
在这次下墓前,我们没有研究好任何战术。
事实上,一直以来,我们都是如此。不管是盗庄王墓、宋板桥墓还是这宋清墓,我们三人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