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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尾狐理解这位老者的心情,对老者的话并不在意,而是出语开导:“看您的穿着,您非但不是被生活所迫之人,还当是颇有家财的员外,有如此美好光景,还有何想不开?况且这等行径还将会致儿女于大不孝的境地,你让他们往后还怎样做人?”
老者一听九尾狐提起儿女,不仅潸然泪下,哽咽着说道:“老哥哥,家家一本难念的经,就是我那些不争气的儿子、儿媳把我逼到了这步田地。”说着竟然泣不成声,继而嚎啕起来。
九尾狐心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既然救下你,就要救活你,不妨听听你病根生在哪里。然后对症下药,看看我这个千年九尾狐能否救得了你?”
“员外先莫伤心,请员外告诉老夫您家住哪里,等您咽气以后,我也好有个地方去给您的家人报丧。”九尾狐试探着与老者交流。
“唉!莫提家人,莫提那两个畜生!莫提那两个狐狸精!人死不管身后事,就不劳尊翁大驾了,我死后尽管让野狗啃了就是。您还是少管闲事,走吧!走吧!”老者心灰意懒,面如死水,擦把眼泪,冷冷说道。
九尾狐说道:“员外,您不闻‘人死难以复生’?俗话说得好:‘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只要活着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就会有‘柳暗花明又一春’的到来。老夫想,您这样一死了之,是解决不了现有问题的,你即便不顾及带给后人的伤害,怎能不考虑如何面对九泉之下列祖列宗事情?”
老者听后,思量再三,把拳头狠劲的锤在冰硬的地上,老泪横流,呜呜咽咽的说道:“唉!照您这么说我活没法活,死不能死,当如何是好?”
九尾狐真诚的说道:“员外,当事者迷旁观者清,您这位当事者钻了牛角尖也未尝不是,不妨把您的苦楚对我这个素不相识的旁观者说道说道,看看老夫能否帮上点忙。”
老者抬眼看着九尾狐,逐渐止住悲声,用衣襟擦去满脸的泪水,说道:“我也知道‘好死不如赖活着’,但凡有一点办法,我也不会走这条路……”
本章完
第85章 扈员外伤心自缢 九尾狐善念救命()
老者抬眼看着九尾狐,逐渐止住悲声,用衣襟擦去满脸的泪水,说道:“我也知‘好死不如赖活着’,可我但凡有一点办法,也不会走这条绝路。”
老者说着低头沉思了片刻,说道:“人说‘家丑不可外扬’。若不是我看老哥银髯剔透,气色红润,出语练达,满是同情,相信您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我家中丑事怎好往外吐露半句?今儿见到您这位贵人,我也就豁出去这张老脸,把家丑扬上一扬,老人家能给指条生路也好!”
轻生老者并非奉承之言,九尾狐所幻的确与众不同,容貌气质却似轻生老者所说。九尾狐并未在意老者说些什么,而是拍着老者的手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何必把自家的事轻冠一个‘丑’字?”
老者说道:“高岭镇镇西头那一处临街的深宅大院就是寒舍,在下姓扈,单名一个言字。镇上、县城都有扈家开的商铺,日子过得还算殷实。在这高岭镇也算是数得着的人家。所以近几年人们便称在下为扈员外或扈老爷。”
扈言说到这里,似乎忘了自己刚才还是一个寻死觅活的人,竟然舒眉展眼、洋洋自得起来。他得意盎然的样子,倒使得九尾狐双眉微微一簇,猜不透眼前之人到底是一个怎样心态的人。
可是,扈言的脸变得比川剧变脸演员变的还快,忽的一下又变得黯然起来,说话的声音也配合着黯然的脸色悲凄起来。
他变完脸继续说道:“我膝下两子,前几年长子扈佑成在省府衙门当差,常年不在家住。家中次子扈佑新跟着我打理生意,日子过得也还顺心。”
扈言才说了这两句,蓦地咬牙切齿切、神情愤恨起来,说道:“那时节两个孽障倒还让我省心,可是随着大儿子辞掉省府差事回到家里,家中丑事便是一处不撩一处的发生。件件都莫名其妙,事事都丑不可闻,处处都荒唐至极。桩桩都是由两个逆子那狐狸精似的媳妇引起。她们把家被弄的乌烟瘴气,让人窒息。就是这些匪夷所思,令人汗颜的事情层出不尽,接二连三,才逼得我不得不走这条绝路!”
扈言说着,神情已是焦灼不安,身体已然得颤抖不已。
九尾狐听到扈言把有恶行的儿媳比成“狐狸精”时,苦笑了几声。心中忖道:“你们人类有句古话说得好:‘子不教父之过’,就凭你能说出儿媳是狐狸精这三个字,可见是你人品实属一般,你两个儿子的行为未必不是上行下效。”
九尾狐对扈言口无遮拦虽有反感,却因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尤其是看到已经被气得瑟瑟发抖的扈言时,心中反而陡增同情。
它劝慰道:“扈员外,消消气,有句话说得好:浪子回头金不换。惹您生气的终究是自己的儿子,毕竟血浓于水,亲情使然啊。您理清事情原委,对他们再善加教诲,老夫相信他们会成为回头的浪子。”
扈言神色凄惨,悲楚的说道:“我看,到了日从西出,河水倒流之日,这两个冥顽不灵的畜生也再难回头。今天我索性就与您老说个清楚,您看看大罗神仙下凡能否使这两个浪子回头”
扈言便从他的长子扈佑成从省府辞掉差事回高岭镇讲起。
扈佑成在省城衙门做事五年,不知道什么原因便突然辞掉差事,带着媳妇回到了高岭镇。
对儿子辞职回家,扈言的脸上虽然没有带出不悦的神色,心中却是极大的不悦,因为自己的儿子在省府做事是让他倍感荣耀的一件事情。
如今儿子携带家私从省城回来,是明摆着不再回去。虚荣心极强的他,心中自然是不高兴。可是“儿大不由爷”这句话他还是明白的,故此儿子做出的选择,他除了表示无可奈何之外还能说些什么?
大儿子从省城回家以后,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扈言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他并不是心疼儿子在家的用度,而是觉得儿子在家有失脸面,况且儿子在省城的那几年,他是没少在外炫耀、嘚瑟。而如今,他倒觉着儿子给他丢了脸面,自己走在街上总感觉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故此心中好不愁闷。
一日,扈言实在按奈不住自己的那颗虚荣之心,便对大儿子说道:“你在外面这几年也没落下积蓄,如今回家来已经有些时日,咱这家底也不殷实,坐吃山空也不是个办法,我看你还是找点事做比较稳妥。”
扈佑成倒也理解父亲,说道:“您看儿子也不是做生意的料,还是到外面去找点公事做吧。”
扈言没想到儿子竟然答应的这么痛快,便给他取了几十两银子,意在催促他早日成行。
扈佑成的母亲知道儿子又要出门谋事,也从自己私房钱中取出十几银子,背着扈言塞进儿子手里,说道:“孩子,穷家富路,在外别委屈了自己。找不到事做就早点回来,别管恁爹咋想。”
扈佑成收好银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里叮嘱妻子一番,便出了家门。
大儿子刚离开家门,二儿子扈佑新便来到书房与父亲辞行。原来二儿子要去滨岛进一批货,早已经打点好了行装,只等从父亲这里取上办货的银票即可成行。
两个儿子相继出门以后,扈言心中舒畅了很多,晚饭便多喝几杯高粱烧。
喝多了酒的扈言本想回内房休息,不想却稀里糊涂的去了书房。当他看到书案后,迷糊迷糊中方知来到了书房。因为再懒得挪步,也就睡在了书房内屋的床榻上。
这些年来,扈言早已不与夫人同房了。他要么独睡书房,要么独睡内堂一间小卧室里,所以久而久之,他夫人也就不再关心他的起居。在众人眼里扈言睡书房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今天他和往常睡书房不一样的是,当他睡的迷迷糊糊,醉眼朦胧时,突然觉得冷落自己多年的夫人在他念叨口渴的时候,来到书房,并且把他扶坐了起来,将一杯温茶送到他的嘴边。
扈言此时口干舌燥,心中对夫人心生感激,又因酒喝的太多,实在睁不开眼皮,便合着眼对夫人连声道谢,几口便喝尽了杯中茶水。
当他正要躺下身时,他的手无意间触到夫人胸部,醉意蒙蒙,迷糊糊中笑着说道:“老东西,怪不得今儿送茶献殷勤,原来这里变得如此硬实起来?”扈言说着,两只酷似干姜的老手胡乱在夫人胸上摸了起来。
夫人也不答话,为扈言宽衣解带以后,自己也迅速脱衣钻进了扈言的被窝里。
或许是酒力使然,或许是夫妻久未温存,又或许是刚才茶水的作用,扈言老当益壮,其雄风却未减当年。
扈言筋疲力尽,便与妇人相拥而眠,一觉睡到天了亮。
本章完
第86章 扈员外悲泣扬家丑 两儿媳着魔坏人轮()
天亮以后,扈言尚未睁眼,便已回味起夫人晚上的万种风情,自语道:“老东西,老啦老啦才让老夫解了女人风情,打明儿起就要老爷睡夫人房里吧?”扈言说着话,翻身压在了夫人身上,努着嘴向夫人脸上凑去。
“爹,不要啊,不要啊!”一个年轻女人娇羞的喊叫声猛然把扈言惊得瞪大了眼睛。当他看清楚身下的女人是自己的大儿媳时,瞬间被吓得脑门飞走三魂,脚底遛去七魂,整个身体僵硬在了大儿媳赤裸的身上。
原来,昨天晚上侍奉扈言茶水的正是大儿媳,扈言却稀里糊涂的把她当做了自己的夫人,做下了这等伤风败俗、霍乱人伦的事情。
大儿媳娘家住在省城附近的一片闹区,姓石,她名叫石彩莲。石彩莲是儿子在省府当差时结识的,因为石家不愿意嫁女人太远,所以石秀莲和扈佑成的婚礼是扈言去省城为他二人超办的。
两人结婚以后一直住在省城,所以扈言并不了解这个儿媳。不过,大儿媳的美貌在高岭镇是屈指可数的,扈言也曾一度为有这么一位美貌的儿媳高兴过。
“您叫儿媳今后咋活?您叫儿媳怎么还有脸见人?呜、呜、呜、咿、咿……”扈言身下儿媳的哭声把他惊醒过来。他羞愧难当,双手掩面“扑腾”一声滚落床下,“咕噜噜”滚到床底不再出来。
扈言正在床下寻找地缝,妄想一头钻进去解羞,可让他想不到的是,不知羞耻的并非自己一人,大儿媳竟然也滚到床下,反了常态,竟伸手勾住扈言的脖颈,楚楚怜怜地说道:“老东西,你就这样绝情,屁不留一个就躲了儿媳。”
胡言一听,顿觉脑袋大了三倍,两眼冒起金星,磕磕叭叭,喃喃说道:“我、我、我把你当成了你、你、你娘,我喝多、喝多了,这可咋好?这……“”惊慌失措的扈言语无伦次,见儿媳双手勾住自己的脖颈,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僵持半天,扈言突然埋怨道:“我喝大了,你为何不走开?陷老夫于这等地步?”
“好你个老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当时那股子劲头,鬼才相信是个吃醉酒的人。你假戏真做,我又怎好叫嚷起来使大家尴尬,你却不依不饶,简直就是个色狼。”
石彩莲说着,将勾着扈言脖颈的双手紧紧地往胸前猛的一拉,扈言的下吧瞬间贴在了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