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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的身体出乎我意料般化为齑粉。而我的身体就像脱缰野马不受我的本能驾驭。所以当我住步的时候,距离比我本能意想行走的距离的多出了数十倍。
我站住身形,已然不在怀疑这种异象是老者诡计所致,而开始想到此象的产生是因老者身上的法力和法术被我掠进了身内的原因。
想通这一点以后,我便试着以平常往前迈一步的目标,往前跨出一步。却不料这一步便走过平时的十几步。并且走过的速度甚至比平常那一步还快了少许。
于是,我目测了从脚下到戊鬼和白龙间的距离,便以这个距离的十分之一处为终点迈步相向。
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随着这个十分之处从我身旁一闪而过,我停步的地方恰巧是戊鬼和白龙所在之处。
这个异象虽然使我心喜,却也给我到来诸多不便。因为我在适应驾驭这种异象的过程中,不知会发生多少窘态和糗事。
无奈,我只有小心走好每一步,尤其是对着人们走过去的时候,更须加上一万倍的谨慎。即便如此,心中还是总有一种撞到人们身上时的尴尬的画面在袭扰着我,使我举步维艰,畏手畏脚。
我并非只有行走的速度出现了异样,其他所有行为也出现了异样。比如我要轻拍戊鬼的肩头,出手的动作须用心念将出手的速度和力度放慢至平常的十倍倍,方与正常行为形同。否则便会像猛然挥手狠击戊鬼肩头一般。不但行为显得怪异,戊鬼更是难免受伤。
事实已就,我便坦然接受。我相信当我完全适应了这种异样以后,将会为我除恶降魔大增裨益。
我不在像想这些事情,决定赶紧寻找回家的路径。
我再次来到被绑的这人面前,此刻,这人的两只眼睛里充满着敬佩和羡慕。脸上露出几许笑意,神态倒有了些精神被解脱后的那种安然。
我催动意念,收回绑在他身体上的法绳,和声说道:“谢谢你刚才大声提醒,让我及时知道你师父到来。本真人果然没有看错,你果然是被胁迫为师门做事的。念你潜心向善,随本真人去见曾祖说明些情况,而后,何去何从任由你自处。”
这人在被松绑的同时已然跪在地上,磕头以后说道:“真人果然睿智,洞若观火。在下的确不愿在看到师傅新增罪恶,更不愿看到真人受到伤害。在下惭愧,只能如此做来明心迹。”
我虽然相信这人的诚实,对他适才看似呼救,实则对我提醒的举动心存感动,可他对师父的不忠,以及他对他师父被我击毙时的冷漠,让我心中生出了些许憎恶。除非他师傅非但对他没有半点恩惠,而且还是他的仇人。可是,又有几人甘愿拜自己仇人为师并且侍奉左右的?
我不在想这些无厘头的事情,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刚才那位老者可是你师父?
这人对老者的死仍无动于衷,平淡的说道:“在下叫玄通,他是在下的师父,名叫苍贝子。”玄通话不多说,对苍贝子全无感情可言。
“你可知道那里有个赵家村?出山的路径在哪里?”
玄通说道:“我曾听二位师兄说起过一个赵家村,但不知是否是真人所指。”
“你口中的师兄可否是广通和木通?”
“正是。”
“说说当时的情形。”我猜想只要是广通谈论的赵家村,便及有可能即使赵玉茁所在的那个赵家村。于是兴趣的问道。
“一年前的一天,在下正在大师兄房间打扫灰尘,二师兄广通找到大师兄木通。
当时广通好像求木通到赵家村为一位名叫赵玉茁的员外家步两个风水阵。起初木通未应。后来广通搬出师傅,由师傅直接命令大师兄去协助二师兄。就这样他们二人便经常往返于赵家村和山居之间。在下虽然没有去过这个赵家村,从师兄的行径来看,应该就在这五云山的前坳里。但不知这个赵家村是您问的那个吗?”
“你可否知道广通为何要在赵玉茁家的阴阳宅上布局?”
“两人行踪诡秘,密谋时从不当着我的面,所以在下不知。”
“去前坳的路径你可知道?”
这人难为情的说道:“山居没有直接通往前坳的路径,山居往右倒有一条荆棘小道,绕上几天出了五云山便是高岭镇。而后从高岭镇方可到赵家村。那条荆棘小道在下倒是走过三两次。走这条道不但颇费时日,路上狼虫虎豹,瘴气阴霾比比皆是,着实难走。”
“广通和木通难不成也走此路?”
“真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两位师兄才不会像在下这么愚钝,出趟山往返月余,他们只需两三个时辰即可到达赵家村。”
本章完
第265章 黑白二龙百年聚 干将莫邪千载情 (1)()
我已茅塞顿开,说道:“你的法力尚不能跨空而行?”
“正是因为在下法力浅陋,每次去五云山龙脊追施封镇,师傅才无法带在下去。”
我看了一眼白龙,心想:“戊鬼勉强可行,白龙和这人却难行。此刻,我集自己与老者的法力于一身,携二人同去倒也不难,可偏偏白龙幻化成了一位少妇,这让我如何携抱?”
我看白龙气色有了些充盈,便走到她近前,蹲下身说道:“本真人可否帮你再幻化一次?”
白龙已经能够站起身来,听了我的话,她先是站起身给我道了个标准的万福,随即跪地磕头说道:“奴家全凭真人做主。”
听到白龙开口,我心中自是高兴,可想到她刚才标准的万福和她口称奴家时,心中犹豫,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白龙看到我犹豫不决,欲言又止的神态,万福后说道:“奴家这条命都是真人给的,真人有何吩咐尽管说来。奴家无有不从。”
我不再犹豫,说道:“要解除主象你龙脉龙脊上的封印,离不了曾祖出手,所以本真人须带去见曾祖。因为回家没有路径,故此为了方便,本真人须帮你幻化成一位公子,不知你意下如何?”
白龙听后,大大方方的说道:“不满真人,奴家只能幻化女人,或少女,或老妪。因为、因为奴家原本就是女的。”
我已然明白白龙的意思,又看了一眼已然丰满娇艳的白龙说道:“你能否幻化成一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
少妇说道:“奴家只能幻化少女和老妪,在就这个模样。真人,人间有句话‘心底无私天地宽’,奴家倒觉着您携抱奴家并没有什么?”
“可、可、可是,男女授受不亲。这与心底宽窄无关。不可,不可。”
刚才我和玄通对话时,戊鬼一直在旁边听着,我与白龙的对话也没逃过它的耳朵。他看到我为难的样子,插嘴说道:“主人,您不妨再施法力,看看那块巨石门能否打开,若能打开一切都变简单起来。”
果真是当事者迷。戊鬼的提醒,使我喜上心头,我知道此刻此处危情已去,便纵身去了湖的对面离位,因为这是我们最先现身湖边的地方。再往前就应该是那条空中小径。
我找遍了记忆中所有熟悉的地方也没有看到那条小径和小径尽头的那个观景凉亭。更别说那块巨石。
我静下心来默念了数遍开门咒语也未见小径和凉亭出现。于是便道着失望回到坎卦位。戊鬼从我的表情上已经看到结果,它一向都没有废话,故此不再开口。
玄通的确没有辜负我对他的信任。他并没有因为去了绑绳便趁我寻找路径的时候逃之夭夭。或许玄通怀有“瓜田李下”的心理,又或许觉得愧对白龙,所以他一直站在当初被绑的乾卦位而为来坎卦位。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于是我便向玄通招手示意他过来。玄通倒是个心思缜密的人,眼睛一直就没有离开过这边。看到我给他招手以后,并未犹豫,而是大踏步的来到我近前,说道:“请真人吩咐。”
我看到他阔步走来的神态,觉得他应该是个心底无私且又有了自信之人。他好像看出我的心思,看了一眼白龙说道:“真人若信得过在下,要么先把在下送到您说的那个赵家村,要么在下在此等候尊驾,您送走白龙以后再来接去在下,再要么就是在下绕道高岭镇去到赵家村寻您。”
显然,玄通误会了我的意思,我说道:“并非本真人不相信你,本真人能同时将你和白龙携回赵家村,只是、只是苦于白龙是位你有什么好主意?”
长居深山里的玄通不仅善解人意,主意倒也很多,他丝毫没有犹豫说道:“这简单,在下为您做条扁担和两个箩筐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我点头赞同玄通的办法,他便去找藤条编筐。这时我对白龙说道:“为了称呼方便,本真人可否称你为白姑娘?或龙姑娘?”
白龙未说话先施礼,她刚站起身来便被我止住。
不过,她还是坚持万福以后说道:“真人万万不可这样称呼奴家。奴家有下情回禀。
奴婢被镇湖底有几百年,因为奴婢每年趁着三月的地气以及的天象苏醒一次,随即挣扎一次,可每次都会遭到抽筋缩骨,剜肉剥皮般的摧残,使奴家在创巨痛深中再次昏死过去。
几百年的挣扎,奴婢已经深知凭自己的力量逃生无望。因为,即是恶人不追加封镇,就湖面那几处阵眼中的恶魔邪力,单凭奴家借助地气天象衍生出的仅能维持几个时辰的劲力,别说跃出湖面逃生,就是想破碎这满湖的坚冰也是万难。
既然这样,奴家为何还要年复一年的忍受着剧痛,冒着被追镇而亡的风险来做这件看起来得不偿失的傻事?这不仅是奴家心中原有的那个信念在支撑着,更是奴家发下的一个重誓又给了奴一个新的支撑信念。
就是这两个信念使奴家每年辰月有了机会便要弄出点动静,为的就是实现心中的这两个信念。
信念一,以这个动静感应奴家的夫君,告诉夫君奴家还活着,一是给夫君生的力量,二是提醒夫君一旦有了机会来救奴家逃出苦海。
信念二,奴家发出重誓,如果奴家以这种生不如死的剧痛,能赢得谁人怜悯,把奴家救出苦海,奴家便拜谁为主人。求主人为奴家报了这血海深仇以后,便留在主人身边甘愿做奴做婢,侍奉主人一生。
如今,您不但为奴家解除了湖中封镇,救出奴家,奴家还亲眼看到您一掌震碎哪位恶人。奴家虽不知道仇家有几人,但认定了这人便是其中一位。
如此一来,您不但救奴家出了苦海,而且还为奴家手刃了仇人,报了血海深仇。您正应验了奴家的重誓,所以您就是奴家的主人。
主人称呼奴家‘姑娘’岂不是折煞奴家?奴家万不敢应承。还请主人体谅奴家,别让奴家违了重誓,以免天道将奴家再次打回至这万劫不复的深渊里。”
我无言以对,不知觉中成了见首不见尾神龙的主人。
我想了半天问道:“本真人总不能直呼‘白龙’吧?你告诉本真人该咋称呼你?”
“奴家不知。但是奴婢化龙之前,父母给取的名字叫‘莫邪’,主人对奴家有再生之恩,您赐奴家一个新名也好,称呼奴家陈名也行,全凭主人做主。”
我被白龙的话惊出一身冷汗,几乎没有思考便脱口问道:“你夫君化龙之前的名字是否叫‘干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