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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哥看见屋里空无一人,自然觉得事情不妙,就一间房一间房的找我,
他修习玄术对些道法倒是非常了解,他进了刘婶房间,却见里边的布置极为诡异,有些阴阳卦像颠倒,在内室里细找,果然翻到了一些奇门鬼术之类,更多的却是关于奎木鬼童这种早已经被禁止的有关奎木鬼童之类的研究书籍,
这种奎木鬼童的炼制极为妖邪残忍,是早已被禁止的,他也是偶然间知道的,老哥在这里看到这些再想到我,顿时觉得大事大事不妙,急的真是通知一帮兄弟朋友到处寻找我的踪迹,
我想那时定是把我老哥吓得够呛,我知道,他虽然嘴上总是不说,但心里是十分的在乎我,
他们一帮人,疯了一样到处查探,把刘婶常去的地方翻了一遍,最后找到了林婶经常联系的一个老朋友,逼问到了地点是在一个偏僻林子的平房的,
我哥踹门的时候,刘婶正打算把我丢进炉?里,我都能感受到那炉?冒出来的热气了,
我哥当时脸色阴沉得很,直接一脚十分劲的踢到了刘婶,一点都不讲尊老爱幼了,我老哥身手又长进了,踢人的时候还能把我也顺势的的揽在怀里,我记得那怀抱在那酷暑的夏日里,也格外的温暖,
我那时是清醒着的,刘婶说炼制奎木鬼童必须要是意思清醒,就把我弄醒了,我当时忍不住看了看那个房间,只见里边的一个架子上一溜排的干尸,干的像木乃伊标本似的,没想到,她竟然残害了这么多孩子……
我老哥要是再来晚一秒,我也就成那样了,
事后老哥告诉我,那些奎木鬼童都是失败品,当然这是后话,
虽然我老哥一把火烧了那个地方当然赵婶也在里边,但是回去后我还是大病了一场,
那时候几乎天天做一个噩梦,一个女人温柔的对我笑着然后把我丢进了炉?,看着我在那炉?里被火烧,成了一具干尸,我老哥那一个硬汉,那时连话都不敢给我大声说,
当时这一切我不想再提,也不想让他们知道,反正已经过了那么长时间,已经过去了,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一切都会好的,
我看了看远处的那个奎木鬼童,对赵远道:“你不是对他很感兴趣吗,有没有想法想多个帮手,”
赵远微微扬唇一笑说:“知我者,小雨也,正如我意,一只奎木鬼童虽没没法和鬼仙比,但是也是一个难求,奎木鬼童极难炼制,百个里边才能出一,我要留下好好研究研究,对我们也能多个助力,”
钱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研究研究,这是什么恶趣味,忍不住在心里小声说:“变态,”
赵远似有所感,轻飘飘的道:“钱串子,你有什么意见吗,或者你也很感兴趣,恩,”
那个恩声轻轻上挑,让钱锯忍不住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钱锯忙道:“绝对没有,绝对没有,绝对不和赵大少爷抢,”语气之恳切就差指天发誓了,
我和言诉对视了一眼,这两人真是个活宝,
赵远咬破中指,滴了一滴血到小鬼眉间,然后念了几声咒语后,那小鬼却突然对着赵远跪了下来,契约已经结成了,
赵远吩咐小鬼道:“把鬼打墙撤掉,”
小鬼应道:“好的,主人,”
突然,再眨眼间视线间所看到的东西已经都变了个模样,看来鬼打墙已解了,御鬼派传人自有他的控尸之法,
钱锯高兴道:“终于能出去了,”
小鬼已经十分虚弱,赵远打算收了它,让它休息,但那小鬼消失之前却说了一句话,虽然他声音不大,但墓道里极其安静,足够我们都把那句话听的清楚,是:“前方危险,勿再前行,”
065 天梯()
经历了这么波折,我们怎么可能放弃回去,
已经到了这里,就算前方有什么更危险的东西也要闯一闯了,我们已经都没有退路了,
气氛有些凝重,谁都没有说话,
我只能开口道:“走吧,”
我们沿路继续出发,我看向那左边的幕墙,又是一副叙事壁画,
主人公倒还是那位手持拂尘的道长,随着越往里深入,我们看到壁画的内容也越来越丰富,虽然看不懂上边的一些文字,但这个画的倒是表达的非常清晰,我已经可以隐约可以确定,这就是一个古代道士的羽化飞升图,
赵远看着壁画问道:“你们相信真有人羽化飞升吗,”
社会主义教育我们要相信科学真理,我们虽然现在接触的这些是与科学真理无关,但我们所具有的也是有依据传承所寻,从古时候延续发现出来的,
我也常听过有得到高僧坐化成仙,但那都是传说,只留下一个肉身谁知道他到底是去了地府还是去了天上,
更别提羽化登仙这种更加缥缈的了,真要能成仙,也不应该是墓里的这个,
壁画已经到了尾声,那道士坐在蒲团上,全身金黄闪闪,有一半灵魂已经飘出了身体,不知是用的什么颜料和保存方法,这么多年还能保持的如此好,似乎眼前的道士真灵魂真的要脱身而去,似乎真要飞身羽化而登仙,我正好奇的想继续往前追看,却发现壁画也到这戛然而止,
这时走在我前边一些的赵远忽然喊道:“小雨,前边没路了,”
我也没心再管壁画了,赶到前边去,我们的前方确是一个死路,
到终点了,
我这一路踹踹不安,心神不定,以为到后面会遇到些更可怕的东西,走到最后竟然发现前边什么都没有,竟然是什么都没有还是幕墙,
钱锯哀嚎了一声说:“不是吧,终于解决了鬼打墙,这又来个墙拦路,,我们是不是真的走岔道了,还要原路返回吗,不要啊,”
赵远沉吟道:“看这壁画的情景看,这一路我们走来,都是随着方位走的,应该并没有走错路,墙壁上的升仙图并不完整,以到这里对墓主人的了解来看,他是个非常狂妄自大的人,飞仙图最后不可能如此的平淡,这壁画的内容并不完整的部分,肯定会在墙壁之后的某个地方,”
钱锯反问了一句:“那这怎么会是条死路,难道是在这墙后边,”
他的手指摸索着下把,又围着墙壁仔细转了转摸了摸,道:“这是真墙壁,里边也如上次炸死鬼王的墓室墙壁一样,里边肯定注了铁浆,你还有雷管不,多拿几根炸一炸,兴许还能炸开,”
赵远气??地瞪了瞪眼睛,钱锯有时候怎么那么愁人呢:“雷管是这样用的,有也不能用,一根还行,可这墓里可都是普通的墓墙,你这要是一炸,毁了墓里的平衡,咱们可都待被落石杂成肉泥不可,”
钱锯丝毫不让地问道:“那你有什么办法,咱们还重新回去找路,”
赵远叹了一口气:“如果实在是没有办法也只能如此了,不过像这种设计,旁边几乎都会有些机关暗道,仔细找一找兴许还能发现出口,”
我也是这样想,电视里不是经常这么演吗,
我们四个开始分工行动,把墙壁来来复复看了数十遍,摸了数十遍,都快被我们磨光了,边边角角都没有放过,但真是连条蟑螂缝都没有啊,果然哥哥说的对,电视里演的都是骗人的,
我有些气馁道:“实在不行也只能回去重新再从头来过了,”
我发现言诉这时却忽然走到最后一幅前边,就是我看的最后一幅图,刚刚我也又反复看了很多遍,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
我对言诉问问道:“这幅画我已经看过了,有什么问题吗,”
言诉乖乖答:“眼睛,眼睛很不对劲,”
我再仔细的看了看,只感觉壁画保存的太好,那道士眼里的漠然与空无一切实在是让人觉的诡异还有厌恶,我几次看都觉得不详而忽视了,
言诉这时却忽然走到对面的墙壁,伸手在墙上摸索着什么,最后伸手在一块砖上一按,竟然按动了,幕墙开始露出缝隙缓缓收拢到两边,幕墙里边竟然落出一条望不见尽头的石阶通道,
借着手电筒的灯光,我们看到那阶梯一路蜿蜒向上,灯光照不到的地方似要直达天际……
我们都看的有些目瞪口呆,钱锯喃喃说道:“难道这墓里真葬的是为神仙,这条天梯真的能通往天上,”
我平复了一下砰砰乱跳的小心脏道:“不可能吧,不过这条天梯也太长了点,也不知道那时候是怎么建成的,古代的技术也真不能小看啊,”
钱锯嘿嘿一笑,又开始卖弄起来:“这就是你见识短了吧,其实上下五千年的文化博大精深,古人远比我们想的要更加神秘,这条天梯算什么,还有更鬼斧神工的,”
我没好气道:“说的像你见过似的,”
钱锯叨叨絮絮说了起来:“想当年,小爷我进的古墓可比你们吃的米饭还还多,那时候……”
其实我知道钱锯也只是在口头上逞逞威风,他一个赶尸派的,进的最多的就是坟墓见的最多的就是死人,不过他进的也就是一些普普通通的坟墓,
我想我毕竟是个大度胸怀的人,就满足钱锯的这点小乐趣吧,便不再拆穿了,
言诉看着这条出现的天梯暗道:“不好,”
我看了看眼前的天梯,路已经找到了,但是看着眼前的这道长长的天梯,不知道又有什么机关,我们又都心里有点发憷,踌躇着,不知是否该继续走,
还是赵远先道:“我们上去吧,”有了一个人起头,我们就都有了些底气,正打算趁着这股气势一?作气的冲上去,这时言诉却伸手抓了抓我的衣袖,
刚刚我们都被这条天梯吸引了,我这时才察觉到,言诉自从开启了机关后,整个人都严肃了起来,情绪非常的不对劲,
自从进了墓里直到现在,言诉还是第一次这样,我忍不住担心的问:“怎么了,”
言诉皱了皱眉说:“我感觉梯子上边有危险的东西,”
言诉都感觉到危险了,必定非同一般,钱锯忍不住又有些怯,问道:“那我们还上去吗,”
言诉挣扎犹豫了一会儿说:“我们既然已经来了,上去看看才能安心,”
钱锯大概是有点怂了,小声道:“线索可能不在这,上边可能是个大陷阱,要不咱还是回去吧,”
已经到了这,回去肯定谁都不会甘心,钱锯肯定也是,但他现在就是怕了,打了退堂?,找借口说线索不在这天梯之上,还是回去以后再细做思考,选另个道才是上策,
经过这么长时间相处,我现在也算了解钱锯,钱串子这个称号可不是白白得到的,我想到一个绝妙的方法,
我走到钱锯的身边,伸手拍了拍钱锯的肩膀道:“你是不是怕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胆子这么小,虽然这天梯看着有些长,无非是再多费点时间的问题而已,而且,这上边如果真是神仙墓穴,那肯定是个风水宝地,上边数不尽的宝物,说不定还能拿到神仙的几个珍贵宝贝,你要是不去,这可就成了别人的囊中之物了,”
我成竹在胸,这个激将之法,就不信钱锯这个钱串子能不上当,
钱锯被我的话触动了心怀,听到“宝贝”“宝物”这几个词,更是眼中放光,心里更是冒火的动心,咬牙切?了下了一会儿决心,发狠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