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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继续睡,刚刚闭眼那哭声再次响起,好像就在他们的耳畔。
邓老师的父母也是教育人的,所以作为世代香的家庭,受到父母的各种熏陶,他是不会信什么鬼神之说的。
在第二天邓老师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只是一晚上没有睡好,头昏沉沉的没有精神。
去上班时,有关系好的同事就悄悄询问。
邓老师就把晚上听见的异常声音告诉他。
这位同事是土生土长在县城的,所以他早就知道那间房子里死过人的事情,也就好心的劝告邓老师还是别住下去了。
不过邓老师对这种话是嗤之以鼻,并且告知这位同事道:“鬼神之说那都是封建思想了,现在可是社会在进步的阶段,思想要跟着潮流走别老活在自我幻想中。”
得这位同事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他撇撇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就这样邓老师依然我行我素继续在103室住下去,依然是半夜三更听见哭声。
这样邓老师的爱人就不乐意了,加上又身怀有孕,脾性也随之变得暴躁不稳定起来。
邓老师脾性好,一直觉得爱人的吵闹是因为,孕初期的生理反应。
在两个人吵架时,他就一再的谦让,时不时爆发出一小段幽默的冷笑话来逗乐爱人。
爱人其实有不明白自己怎么回事,她的脾性一向都很好的。所以在丈夫这样谦让后,她也就没有继续闹嚷下去。而是一再隐忍心中的不如意,极力扮演一副贤惠礼让的好妻子模样给丈夫。
十个月说来就来,邓老师的爱人,终于面临瓜熟蒂落的关键时刻。
面对爱人的生产期,邓老师突然紧张起来。至于紧张什么,他也说不出来那种感觉,反正就是莫名的紧张。
那位好心的同事,在看见邓老师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加上一直没有休息好,面色有特别的难看。就再次旧话重提道:“那屋子里真的死过人,你偏不信。”
邓老师淡然一笑,没有像上次那样搬出一些哲理语言来反击对方。
同事以为他信进去了,继续说道:“对了,我听人说,咱们县城有一位捉鬼专门店,要不我陪你去看看?”
这次邓老师真的生气了,他很鄙夷同事的心态。觉得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怎么有什么封建迷信的想法,还怎么教育下一代人?
同事见邓老师的面色阴沉下来,知道他的倔脾气又来了,不由得自嘲道:“得,算我多嘴。”说着还用自己的手掌拍打面庞,就扭头离开了神态木讷的邓老师。
下班回家的邓老师在路上就有邻居告诉,说他的爱人在家里喊叫。
邓老师三步两步往家里跑,幸亏的是学校距离住家不远,就在教学楼后面。、
爱人满脸冷汗,面色惨白得就像透明的纸。她看见丈夫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就伸直了手大口大口的呼气,蓄积了全身的力气大喊道:“老公救我……”
邓老师跌跌撞撞冲进屋子里,一把抱住血泊中的爱人。
有好心人听见邓老师的爱人喊叫,也赶紧的跑来看。还有人拉来了架子车,意图把他爱人送进医院。
邓老师是那种古板守旧加迂腐的怪伽脾性。
在他心里的想法是;自己家的女人怎么可能到医院去,赤 身 露 体给别人看?那不是有损老祖先颜面的丑事吗?
邓老师拒绝好心人士的帮忙,执意握住爱人的手,一个劲的鼓励她努力生。
爱人昏厥几次,几次被邓老师唤醒。
这样下来,爱人的体力已经完全超支,根本没有办法生下孩子。
爱人死了,邓老师傻了,他抱住逐渐冰冷的爱人,欲哭无泪。
闻讯赶来的学校领导,把邓老师强行拉出屋里。接着有医院来人,把他爱人的遗体也抬出那间103室。
之后经过医院的解剖,从邓老师爱人的肚腹取出一个死胎,死胎没有眼睛。只有一张大嘴和鼻子,而鼻子上依附着一个又大又软的形同额头似的东西。
医生把整块凸出鼻子的额头切开来看,眼前出现好诡异的一幕,死婴儿的头颅里居然没有长脑子,却长了密密麻麻几百个像玻璃球一般的黑色眼珠子。
怪胎的事情在县城传得沸沸扬扬,捉鬼专门店也有耳闻。可惜的是,钟奎不在店铺。
店铺里只有香草和文根。
香草给人卜卦,生意还不错,大多数来卜卦的都是女人们。
文根依旧在上班。
钟奎去了什么地方?
就在来卜卦的女人讲述最近传说的死婴事件时,有人上门来把学校宿舍那间103室的事情给香草讲了,并且想让钟奎去看看。
香草说道:“钟奎哥去了山上,因为那边有急事需要去处理一下。”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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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一刹鬼影()
香草给来人说钟奎去了山里,其实就是去了远在外搞勘测的志庆那边。
就捉鬼专门店开张后不久,钟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梦见志庆和另一个人在搏斗,而这个人的样子却始终也没有看清楚。
这个奇怪的梦一直持续出现在梦境里,这让钟奎很不安,所以在接连几个礼拜没有接到志庆的电报后,他毅然决定只身前去探看。
眼下捉鬼专门店除了香草和文根,谁敢去学校那间屡次出事的103室?再说了,那可是教育人的地,怎么可能会有鬼来的?
文化人给半文盲的区别就在于,半文盲信奉鬼神,文化人信科学。
103室事件搁浅,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邓老师因为受到失去爱人和那个死婴儿的双重打击,精神状态不好就辞职离开铜川县去别的地方了。
就像人们口里时常爱提到的一句话,地球离了你一样转动。县城没有了邓老师,还会有李老师,张老师,所以他的离开,并没有影响到什么。
香草还是一如既往的给人卜卦,文根还是上班。好像一切还是维持原状,没有因为学校宿舍发生诡异事件,而有什么大的动静。
103室再次被一把大铁锁锁住矗立在空间里,安静等待下一位户主的光临。
窗台下那颗槐树在无人照顾下,反而涨势更加良好。密不透风的绿色叶片儿,覆盖住倾斜的太阳光,留下圆形酷似伞状形态的阴影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香草喜欢趴在柜台上的感觉,脑海在遐想着文根告诉她的那种,拖着两条辫子的大车子,据说大车子里坐着很多人。她很奇怪车子怎么会长出大辫子来的?
一只不知好歹的苍蝇,嗡嗡飞旋在她的头顶。
她扬起一巴掌就想打掉苍蝇。
一抹暗影遮挡了光线,不用看就知道来人了。香草慵懒的撑起胳膊肘,没好气的口吻道:“捉鬼先生不在,你改日来吧”
“我不捉鬼,我卜卦。”瓮声瓮气,有些黏绵略带儒雅的语调。
奇了怪了,在平日里都是女人来卜卦,今儿个怎么来了一位男人?
来了顾客就不能怠慢人家,管他是男是女,反正是给钱。这样一想香草急忙丢给对方一抹,不咸不淡的微笑道:“哦那请坐,把你的要求讲出来。”
男子没有坐板凳,而是扶了一把头上的帽子。
男子下意识的举止,这才引起香草的注意。来人一身橄榄绿军装,橄榄绿军帽下,不知道是贫血还是天生就是一副青皮色脸,反正入眼给人一种很不正常的脸色看着极不舒服。
“你是找人,还是问路?”
香草说的是卜卦的行话,找人是找活人,问路是问阴间的路。
铜钱测祸福,有几种模式。一个是家中有病人,久治不愈想测算究竟是不是有不干净的东西作祟。还有就是,家里有失踪的人,可以在此测算不求什么,就想求一个心安。
做这卜卦行当的人给算命测八字差不多吧,要的就是察言观色,见风使舵。一切都随求卦者的心情和面上表情来说事,半真半假吧大家伙看了,求别去模仿。
但是也有巧合的契机,就像之前香草胡乱测算,居然测算出制造瘟疫的始怂恿者会死亡在那颗老槐树下。
此刻来到捉鬼专门店的男子,一脸木然的盯着香草,看着她念叨着什么,食指捻住一枚铜钱出口问道:“找人?还是问路?”不知道对方是耳力不好,还是故意装莽,她有些生气,故而把声音提高好几分贝。
“找人。”男人阴阴的声音道。
听着来人的声音,香草微微一怔,一丝寒气突兀从后背冒起。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敢正视对方的眼睛,这双眼里的眸光阴寒无比,根本就不像是人类来的。
香草没有做声,却在暗自观摩此人的心理活动。这是她在平日里给钟奎学了一些皮毛而已,倘或对方不是人类,那么观摩人时就不会感触到他的心跳。
观摩瞬秒间,她惊颤的感触到此人不属于活人。
香草心里一虚,手指打颤,铜钱老也立不起。
实话;此人就是一不甘心的怨鬼,它要找的是死人,是它的爱人,孩子。
香草可没有这个能力召唤出已经下了地狱的幽魂,不能召唤出,怨鬼岂肯放过她。
她极力镇定,努力思考,伺机寻求一种可以两全其美的办法来。既可以把此恶鬼支开,又可以探明此恶鬼的来历,这样在钟奎哥返回时,就可以告知让他去捉掉了事。
冷汗爬上面颊,铜钱啊你今天怎么回事,老是往一边到。香草苦逼极了,都不敢抬头看就站在她前面一点点的男人。
因为相距的距离不远,凉飕飕的冷感好比停尸房的冷气,呼呼侵扰过来。
指尖终于稳定铜钱,心里也编排好了一个说辞,抬头……
我倒男人不见了,无声无息就消失在一瞬间。香草抹一把冷汗,紧张的环顾四周,一颗心还狂跳不止。突然从她的身后传来询问声。
“你在找我?”
“妈呀”香草狂叫,噌的从地上站起作势想往店铺里跑。可她还是稳稳的立住身子,定睛一看,出口大骂道:“混蛋,你想吓死人啊“
被香草恶骂的文根不明觉厉的看着对方,不解的问道:“你怎么啦?”
香草惊慌失措的仔细搜索一下四周,一把拉住文根往铺子里走,口里嚷嚷道:“咱们今天把铺面关了,赶紧的。”
文根感觉香草不但脸色大变的手指冰冷,身子也在颤抖不停,就关切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钟奎哥什么时候回来啊”香草避开文根的话题,带着哭腔道。
香草是谁,是钟奎娇惯出来的妹妹哎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把文根当成是出气筒,当成是手帕用来抹眼泪的,当成是听她吐槽哭诉的观众。
她怎么会怕成这个样子?
无论文根怎么问,香草就是不告诉他原因,急得他跟什么似的。
接下来香草更是提出一个滑稽的要求,那就是她要文根陪同去找钟奎。
香草究竟什么原因如此害怕,她的害怕是有缘由的。
在这座小县城里,即将掀起一场杀戮游戏,而这个杀戮游戏的玩家,就是刚才那只充满戾气的怨鬼。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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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我与鬼有一个约会()
每一个人心里都有一个魔鬼。 俗称;心魔。
夜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