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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不下玉紫玲玎,就是前几天带进屋中的那个苗女,也是清丽脱俗,水嫩得让任何男人都想抱住咬一口,薛举生怕现在的唐方吃叼了,看不上一般的胭脂俗粉,忙插言道:“唐方,我跟你说,那惠兰可是我长沙城中的头牌,当年可是连唐大帅都想睡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妓女可比,可惜这婊子爱俏,跟了一个大军阀的儿子,哪知道那龟儿子的爹不争气,前几年争地盘的时候,被阎老西一枪给蹦了,这才不得已从操就业,也算是造福苍生,说实话,我们不是跟了张爷,恐怕这娘们相见上一眼都难上加难呢。”
唐大帅睡过的女人啊!听着薛举这么一说,唐方不由得来了兴致,想起了当年和薛举等几个损友睡完娘们没钱给,在窑子里面砸场子的往事,笑道:“那就去看看……”
“看看,看看,看一眼,”薛举等人顿时起哄,拥着唐方和张若龙等人向着地段走去。
果然这江山不幸婊子幸,在百业萧条的战乱非常时间,反而这烟花柳巷的生意越发红火,这醉花楼倒也配得上这长沙城第一红馆的名号,大白天的便是灯火辉煌,人来客往,看门的就是几个彪形大汉,一见张若龙等人,贼眼一转就已经客气的上来弯腰作揖,张若龙从怀里面掏出一个物件,顿时这几个人都吓傻了一般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隔了一小会,一个胆子大点的汉子这才干咳了一声道:“不知道是军爷来了,里面请,里面请。”
张若龙淡淡地道:“把最好的包房空出来。”
那人有些为难,道:“这,这,军爷,这里面有人了。”
“赶走。”张若龙轻描淡写地道,身后的一人已经不耐烦大声吼道:“没听到我们张爷说话么?还不让惠兰出来。”
那人愣了半晌,苦着脸走了,这唐方不由得暗自乍舌,军统的势力果然不是盖的,要知道能够进这等地方的,包最大包间的人,那个不是长沙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张若龙不闻不问,表明了就是说,这长沙城里面,老子天王第一了。
走进醉花楼,果然是灯火通明,来往都是身穿名牌的达官贵人,偶尔飘过一两个端茶倒水的女子,也是长的标志之极,眉眼处丝毫没有一般妓院的轻佻,几人同时看得眼花缭乱,不停地吐着口水。
在这个特殊时代,能够开得起这么大的妓院的,不但是要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更重要的是一定要有军方的背景,这长沙城以前一直都是唐大帅的地盘,唐大帅在这里苦心经营的好几年,加上长袖善舞,在各方军系都吃得开,更难得是深得老蒋的宠爱,将之视为嫡系,哪知道抗战一起,这老小子便吓得尿了裤子,特别是南京一丢,这老小子更加像是丢了魂儿一般,老蒋每每催促,这老小子带着军队,五天赶了十里地,迟迟不进入华中战区,气的李宗仁破口大骂,奈何这老小子是老蒋的人,偏生李宗仁奈何不了他,进入华中战区象征性放了几枪之后,就躲在李宗仁的屁股后面打死不肯出来了,李宗仁只得由他去了,但是这长沙乃是百战之地,日军南下,必经此地,老蒋如何肯放心将这这等军事要害之处交给这没种之人,让他去华中,不过是想将这长沙地头蛇调走,然后再派自己手下得力战将,清一色的美式装备的心腹部队接管此处,随时准备和已经突破华中战区,不日南下的日军周旋。
长沙兵家必争之地,一旦失守便会危机陪都重庆,事关整个抗日大局,老蒋不容有失。
不过,唐大帅离开了长沙,而如今新来的将官正整军待发,空出了这么一个大空档,长沙城暂时有当地政府接手,没了这唐大帅这地头老虎,张若龙等军统的人物,才敢如此横行霸道,气焰嚣张。
果然,这醉花楼的老板是有见识的人物,知道军统的厉害,几人果然大摇大摆地进间,一群慌慌张张的人,还在忙着收拾残局,看着张若龙等人,虽然这些没见识的人不知道几人来历,但是能够让龙少等人被几句话就吓得屁滚尿流的人物,自然是不同凡响。
几人坐在真皮沙发上面,磕着瓜子,心不在焉,吃了几粒开心果后,薛举已经开始等得不耐烦嚷起来:“惠兰呢,怎么还不出来,难道还要我们亲自去请不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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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军统和中统()
湘西赶尸鬼事之造畜;【400】军统和中统
这个时候,从门外飞快地闪出来了一个胖子,一进来,一张脸笑的‘花枝乱颤’,满脸的肥肉似乎随时都可能从脸上掉了下来,连连摆手道:“几位爷,几位军爷,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全文阅读。濠奿榛尚【小说”
薛举轻轻地凑到了张若龙的耳边,道:“这就是这醉花楼的老板了,叫什么不知道,只知道长沙地面上人都叫他龙三爷,在长沙这地头上,是个黑白通吃的主儿。”
张若龙轻轻地磕着瓜子漫不经心地道:“龙三爷是吧?我们几个兄弟来这里什么目的,想必你心里也是跟明镜似的,我们要找的人呢?难道还让我去八抬大轿把他请出来不成。”
张若龙阴阳怪气的声音,惹得这龙三不住的擦汗,要知道若是一般的纨绔子弟,甚至是地方上的达官贵人,他龙三都不会这样卑颜屈膝,但是眼前来的可是军统的人,军统是什么地方,越是到了他这等层次,就越知道厉害,就是惹了地狱罗刹,也不能惹这群爷啊。”
龙三磕磕巴巴的笑道:“哪里的话,哪里的话,军爷能够光临我这里,是给我龙三的面子,来人啊,把全楼的姑娘们都叫过来,让几位军爷挑,一直让极为军爷满意为止。”说完凑过去陪笑道:“军爷,我们这醉花楼的姑娘,一个个水灵灵的,保管让军爷满意……”
“啪!”张若龙拿起一把瓜子直接甩到了龙三的脸上,冷冷地道:“龙三,你是真糊涂,还是给我装糊涂,我们来这里要找谁你难道不知道么?快把惠兰给我叫出来。”
“这……”龙三面上有些为难,站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难道这长沙地面上,还有连我们都摆不平的人么?”张若龙站起来,拍了手上的瓜子壳,淡淡地道:“龙老板看来是遇到难处了,我们就不再为难龙老板了,兄弟几个,走了。”说完,便要离开醉花楼。
这下,龙三的整张脸都绿了,他在上面也是有人的,时常也曾听说过这军统的脾气,这些人,和他们的顶头上司戴老板都是惹了一样的脾气,若是他们对你呼呼喝喝,甚至打骂都不要紧,怕的就是对你‘太客气’。
一旦军统的人对你‘客气’起来,那就是当真要‘动’你了,尽管这龙三也算是黑白两道上面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是他知道,依着军统的势力,将他从长沙地面上连根拔起,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若是单单只有军统的人在也就好办了,惠兰不管在谁那里,只要好生赔罪,也可以小事化了,把人要过来,偏偏今天惠兰在那几个同样得罪不起的煞星手里面,这两帮人马,无论得罪了谁,他龙三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龙三整张脸拉的老长,心中暗自叫苦,天底下最不能得罪的两号人马,今天相似约好了一般出现在自己的店里,今天不知道是触了什么眉头了。
龙三环顾了这群大爷,领头的张若龙面容无怒无喜,不知道心中在想什么,这种人是极难惹的,而另外几个则是嘴角含着嘲讽,一副落井下石的模样,等着看龙三怎么收场,只有一个大汉,似乎并不关心场面上的一切,坐在角落里面,饶有兴致的磕着瓜子,而此人,从一进门龙三就注意到了,这人虽然看上去貌不惊人,但是这里面所有人甚至包括领头人,对他都礼让有加,龙三混惯江湖,眼睛自然毒的向一条蛇一般,瞬间就已经看出来这群人真正说的起话的人,眼珠一转,对着唐方道:“这位爷面生得很,应该是第一次来吧,所以有所不知了,其实我们醉花楼的头牌之所以挂着的是惠兰,其实只是一个噱头,还不是看中了他曾经是段少的小妾,如今的惠兰早已经人老色衰了,我们醉花楼比他强的姑娘有很多,几位爷是大人物,配的上大爷的自然要是没有开苞的小姑娘,正巧了,我这里昨天从外面来了一批新货,其中还有几个日本妞、西洋妞,都是处子。我找来给几位爷瞧瞧。”
唐方呵呵一笑,道:“龙三爷的嘴皮子好生厉害,不愧是长沙城的九千岁。”
唐方乃是唐大帅的手下,在长沙一代厮混惯了,如何不知道这龙三爷的名号,当年这龙三爷可是威风得很,和唐大帅都号称是拜了把子的人物。唐大帅当年号称长沙王,这有好事者就把龙三顶为长沙城中的九千岁,这龙三乃是混混出生,斗大字不认识一筐,如何知道这九千岁的隐喻,欣然接受了,成为了长沙城中的一个大笑话,唐方自然是有过耳闻的。
不过当年的唐方,不过是最下层的一介军人,如何能够和长沙城最顶尖的人物打交道,如龙三爷的名号,也只是闻名,如何能见面,现如今,看着当年不可一世,让他高山仰止的人物居然在自己面前阿谀奉承,心中难免一阵大爽。
见唐方没有拒绝,龙三悬着的心顿时落了一半,忙添油加醋地道:“那么就把他们叫来,陪几位喝酒聊天,如何,这顿,我龙三包圆了,就当是和几位爷交个朋友,可好?”
唐方微微一笑,对他来说,这醉花楼不管能出如何国色天香的女子,都与己无关,修道越深,人欲便越淡,早已经没有当年见到窑姐就猴急想上的心态,这个时候,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我们军统要人,什么时候要不到了!”
说话的正是张若龙,听到这句话,龙三刚刚缓和的面容忽的一下又开始紧张起来,开始擦着额头的汗水,低声道:“几位爷,几位爷,听我说……”
“他的是谁?让龙老板这么难做?”张若龙轻轻地道。
“唉!”龙三顿了顿足,下定决心,在张若龙的耳边轻声耳语了一番,张若龙的脸色居然骤然一变,但是很快便淡定下来,道:“原来是他们,既然是朋友来了,我们好歹也过去打个招呼。”
说完,便领头走出了包间。
身后的几人微微诧异,连忙跟上,龙三的脸拉得更长了,脸上肥肉乱颤,汗水湿透了身后的衣衫,但是没有办法,只得也陪着笑脸跟上。
几人快步走了过来,薛举在张若龙的耳边轻声问道:“张爷,来的人是谁。”
张若龙轻描淡写地道:“是cc的人。”
“啊!”众人顿时均是脸上一紧,纷纷将手按在了腰间,随时准备掏枪。
所谓cc便是代指的在党国中权势滔天的陈氏兄弟,只要稍微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这两人大名,而在他们手中控制的另外一只特务机构中统,便是能够和军统分庭抗礼的另外一股势力。
一山难容二虎,军统和中统自成立的第一天起便开始暗斗不断,这些年来,双方都是斗得你死我活,甚至不顾大局,由台面下的斗争扩展到台面上来,相互暗杀不断,让蒋介石也十分头疼,所以这两方人马,只要一相见,便如同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张若龙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