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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柳嘴角微微上扬,负手站在原地,傲然看着门外,挑衅的意味不言而喻,谁,在进来,便是这丫头一般的下场!
就在这时候,忽然门外一道紫色的闪电电射而入,方柳的瞳孔放大,惊呼道:“不可能!”话音未落,这间紫电已经逼近了方柳的咫尺之间,方柳身形正要急速后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见紫玲玎手中的短匕已经近在离身三寸的距离,方柳此时不仅仅没有了结印的时间,甚至连任何回旋半步的都不存在,只得一声大喝:“吒!”
一口真阳血喷出,喷洒在紫玲玎的短比之上,接着这口真阳血,方柳的身形硬生生地后退三步,紫玲玎的短匕去势已尽,堪堪抵住方柳的上衣衣扣。
紫玲玎连忙回身,不敢耽搁,两人隔着三米远的距离,遥相对峙!
方柳看着衣扣上的画痕,脸色的神色开始认真,道:“障眼隐形术!”
紫玲玎淡淡地道:“区区障眼法而已,不入方家主的法眼,见笑了。”话虽如此,心中不免暗叫一声可惜,方柳的实战经验实在是太过丰富,居然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喷出一口真阳血,接着这股后坐力,整个身体移开半尺,堪堪躲过自己短刃的距离,让自己必杀一击落空了。
方柳开始重新审视起这龙虎山的得意弟子,紫玲玎的资料,他不可能不细细研究,但是没有想到,她居然练成了这等高深的道术,原想他不过和王云光道法相若,现在看来,这小妮子隐藏地够深,比之王云光似乎高出不止一线,林不依调教出来的,果然也随了林不依的性格。
方柳和林不依曾经在二十年前有过一次交手,这次交手,让方柳一辈子都记得,而让他印象更为深刻的是林不依的为人处事的手段:那就是,不管你手里握了一副多好的牌,总有出完的时候,但是林不依,不管手里握了什么牌,他总是永远比你多一张底牌。
方柳要逼出紫玲玎用最后一张底牌!
方柳双手结印,祝由尺缓缓地回到他的头上,紫玲玎也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一面镜子,对于这面镜子,方柳不但不陌生,甚至还有这切肤之痛:金函玉镜。
方柳深吸了一口气道:“林不依对你当真是不薄啊。”
紫玲玎对林不依的成见依然没有消失,眼中闪过一丝恨意道:“叛国逆贼,提他做什么。”
方柳手中掐决,祝由尺如一道闪电一般飞快的向着紫玲玎射过去,紫玲玎双手上下握住金函玉镜,金函玉镜在她手中滴溜溜地一转,一道光芒与祝由尺对了一个正着。祝由尺不愧是祝由神器,丝毫不受这金光的干扰,不慢反快,冲入这金函玉镜之中,只听见一声脆响,金函玉镜顿时粉碎,祝由尺透过了紫玲玎的身体,停滞在三尺之外。
“这次,打中了?”方家弟子直勾勾地看着这场最高级别的斗法,但是此时,连他们自己都有了一丝动摇。
紫玲玎嘴角一丝鲜血汩汩流出,看着方柳,眼中充满了怨恨,道:“方家主好厉害,紫玲玎败的(5)心服口服。”
说完一个踉跄,便倒地不起。
“这,就算完了?”虽然方柳对自己的祝由尺信心十足,但是这紫玲玎也太不经打了,深吸了一口气,第一关过了,后面呢?回头看了面前的老槐树一眼,顺着老槐树一直看到树的顶端,方柳暗自道:“不知道我儿如今如何?方家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啊。”
树顶参天,在半空中一轮圆月分外显眼,望着这轮圆月,方柳不禁感慨万千,忽然心中猛地一震:乌云蔽月,何处来的月亮。
一个极其不详的兆头在他的心中升起:这不是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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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天月有情道()
湘西赶尸鬼事之造畜;【201】天月有情道
'正文'【2o1】天月有情道
? 方柳的心中一沉,暗道一声,“糟了。濠奿榛尚”可是那‘月亮’的光芒飞快地射了下来,这光速快得让人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瞬间到地,光芒中一个紫色的影子一闪,杀气瞬间袭来,紫玲玎的匕首已经飞快地将要抵在了方柳的咽喉。
“太乙金镜配上障眼隐形术,居然能够发挥出这等效果,这种想法,估计曾经连林不依都不会想到吧?”方柳叹了一口气,道,“不出十年,你必是超越林不依,成为你们龙虎山的第一高手。此法可有名堂?”
得到祝由四脉中方家家主的认可,单凭这一句肯定,就可以让紫玲玎的在道门中的威望提升不少,紫玲玎脸上没有丝毫的喜色,握着短匕的手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的颤抖。淡淡地道:“此乃是我自创道法,名曰天月有情道,本是留给林不依老贼的,今日还请方家主赏鉴!”说完手中的匕首猛地刺入方柳的喉间。
“天月有情道,用障眼隐身术诱敌,本尊藏入太乙金镜之中,幻做天空之月,杀人无声无息,速度惊人,果然是暗杀之术中攻至化境之术,可惜,你比林不依,还差十年!”方柳一声断喝,只听见地底一阵颤抖,整个地皮如同地震一般,紫玲玎的手微微一抖,就在这瞬间,方柳已经如同鬼魅般的后退,避开了紫玲玎势在必得地绝杀,双手掐决,大喝道:“左蹑流电,右彻奔雷,地上万邪,伏死敢迫,万千魂魄俱游天纲!”此言一出,紫玲玎只觉得周围气温如同瞬间降温了一般,而那颗老槐树也似乎老树开了新花一般,瞬间变得璀璨夺目起来,万千的星星点点被这老槐树一抖动,纷纷如雨点一般降落下来,方柳手中幻出一盏灯,正是他所用的破狱灯仪,灯光无风暴涨三尺,照着方柳那张铁青的脸,那些星星点点的东西,以落入地下,便变出一个浑身虚无缥缈的人物,似万千鬼魂,在方家大院不断地飘舞,甚是壮观。
紫玲玎脸色一变,沉道:“引阴人入阳,乃是违逆天地法则之事,方柳,你不觉得你玩得太大了吗?”
方柳笑道:“今日是我方家大劫之日,我方某人也顾不得许多了!”手中的破狱灯仪光芒笼罩全身,手上一挥,这万千鬼物,便对着紫玲玎扑杀而去,紫玲玎额头隐隐冒出汗水,暗道:“若是在其他的地方,这方柳未必是我之敌,但是这方家祖宅乃是他前辈诸人苦心经营无数年的,在此处,方柳可以为所欲为,而我则需要步步为营,若是单凭我一人,恐怕当真会落败。”手中挥舞这两面宝镜,光芒所摄之下,鬼物无一不灰飞烟灭,但是这其中鬼物实在是太多了,紫玲玎两面宝镜根本顾不上来,鬼物不断靠近,对着紫玲玎便是吐出一口阴气。
紫玲玎面色顿时一白,手中翻出一把七星剑,近身的鬼物顿时若被火烧一般,瞬间消失无踪,方柳好整以暇地看着紫玲玎,暗自道:“别忘了,这是我的地盘,我方家人为了参悟这白骨观,早已设下了若干的禁制,你阻我方家大事,今日老夫非得让你飞灰湮灭不可。”
手中一招,祝由尺瞬间提在手上,正要念决,转念一想,道:“不行,这小女儿虽然不值一提,但是她跟着林不依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若是将她格杀当场,恐怕以后会招来林不依无穷无尽的报复,我虽然不惧他,但是这老鬼到底不好对付,恐怕会阻扰我方家的计划……”
一念至此,方柳高声道:“紫小姐,今日我儿便要出关,乃是我方家大喜之事,若是你肯识相的话,我愿意放你一马,只要你走出大门,我保证我方家绝不阻拦,可好?”
手中的破狱灯仪光芒一闪,给紫玲玎让开一条道路。
紫玲玎眉头一皱,道:“我今日来此,便是要砍了你家这棵树,岂有就此离开的道理。”说完手中的七星剑又左右挥动,砍杀了上前扑杀过来的鬼怪,但是受着阴气的感染,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方柳皱眉道:“这小妮子怎么这么倔强,既然你不识时务,我也只好下了狠手了。”高声道:“紫小姐,这是你自取其辱,休怪老夫无情了!”说完,手中的祝由尺便要当空砸下!
就在这时候,忽然门外一道人影一闪,那些围绕在紫玲玎周围的鬼怪便无声无息的消失了,方柳顿时大怒道:“白家阴刀!白寒,你居然敢跟我做对!”
白寒高声喊道:“紫小姐,到树顶上去,此番有我照料!”
紫玲玎解除危险,顿时浑身一松,颔首道:“多谢!”说完飞升而上,蹬蹬蹬几步,顺着这枝繁叶茂的树枝便只冲上这树顶。
方柳顿时脸色变得有些难堪,正要飞身追赶紫玲玎,白寒已经呵呵笑道:“方柳老儿,你的对手是我!”
“你!你这个祝由叛逆,居然敢与龙虎山的人沆瀣一气与我祝由方家为敌,你,你如何面见祝由的列祖列宗!”
白寒长笑,但是笑容中带着一丝凄然道:“我白家不早就被你们这些人逐出祝由了吗?既然我白家早就不是你祝由之人,你管我偶投奔正一道作甚,难不成,到你方家遭遇危机了,才忽然会想起,祝由十三脉中,似乎还有我白家?”
“你!”方柳戟指白寒,道:“我等会早跟你算账。”
说完蹬蹬蹬几步,便要起身追赶紫玲玎,白寒在身后已经双手掐决,厉声喝道:“白家阴刀!”霍然伸出双手,用拇指指甲忽然在在自己的舌尖上一割,一口舌尖血喷出,双手蘸血,搓掌为刀,隔空一道劲风像方柳砍去。
所谓一物降一物,这白家阴刀,对付怪物有着难以想象的奇效,这些格挡在方柳和白寒之间的鬼物,如同摧枯拉朽一般,一击即散,这道无形的劲气,只闻其声,不见其物,方柳连忙将祝由尺横在胸口,阻挡了这白寒一击,但是此时紫玲玎已经飞身而上,身影消失在层层叠叠的树枝之中。
方柳气的浑身颤抖,祝由诸脉,千年倾轧,内斗不断,不可谓不惨,但是不管内斗如何惨烈,一旦外敌入侵,各大家族都会搁置仇怨,联手抗敌,保持了祝由千年不灭,这白寒,居然与正一一脉联手,这等助纣为虐之事,在千百年的祝由史上,尚属首次!
“逆贼!若是今日我方家功亏一篑,老夫发誓天涯海角,必取你项上人头,炼你魂魄!”方柳此时气得连平日里的威严气度全无,反手一挥,祝由尺对着白寒打去,白寒乃是祝由中人,这祝由尺的威力他何曾不晓得,这祝由尺一旦打中,便是血肉模糊,魂消魄散,不敢硬接,连忙避开三尺,隆的一声巨响,地面凭空砸下了三尺大小的坑洞。一击不中,方柳也不纠缠,乘着这机会,向着树枝上面猛地跃了上去,争分夺秒,千万不能等这紫玲玎先到树顶,破坏了儿子的白骨流光观!
白寒哪容他上树吐出一口真阳血,在手中化了,五指戟张,喝声道:“开弓架箭,发火连天,用吾心法,百万用兵,开弓射箭,护佑护法,法法同心,乾元亨利贞,阴间化做千万兵。”
在无形无息之中,方柳已经感觉到了危险的临近,忙召回祝由尺,在自身一照,万法自破,大叫道:“白家小儿,你居然附阴兵于你的那把破刀之上,不怕天雷震怒吗?”
白寒嘿声道:“你我都是将下地狱之人,彼此彼此!”
看来今日不将这白寒弄死,恐怕是很难上树追赶紫玲玎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