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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装神骗鬼的,怎么玩不转了,还是没有准备好——”
刘浩东心中一阵堵得慌,哼了一声,索性一发狠,将红绳在蜡烛上一栓,随即用右手在左手上画了一个符号,随即便见一道符文在右手心一亮,随即刘浩东便在红绳上一拍,仿佛看到什么沿着红绳就没入了水中。
又是一会没有动静,此时张全友几乎认定了刘浩东是个骗子,不由得嘲讽道:“行了,我算是看明白了,就算是想要骗人,那也要准备充分了吧,再说——”
只是话未说完,却忽然见那红绳好像被什么压住,从铜盆之中窜出,快速的朝上而来,眼看着红绳就压了下去,然后一点一点的走过阴阳桥,而此时香案上的两支蜡烛忽然一下子火苗猛地一窜,映的众人一时间竟然有些睁不开眼,只是也只是一下,随即又落了下去,之后一道影子在香案前显出形体。
影子有些虚化,仿佛一团烟气所成,砍得并不是很清楚,不过答题也能看得清,一身古代衙役穿的长衫,带着高脚帽,胸前还有一个圆形的胸补子,写着一个‘差’字,腰间配着长刀,手中拎着一条铁链,腰间还别着一个令牌,倒是与传说中的鬼差形象出入不大,看来也是有人见过鬼差才有的传说。
刘浩东打量鬼差的时候,鬼差也在打量刘浩东,若不是看到刘浩东手中的阴符只怕早就上火了,张了张嘴,却听不明白鬼差说的什么,不过刘浩东早有准备,只是打开香案上的一个小盒,从里面拿出来一颗药丸一样的东西塞在嘴里,随后嚼了几下,之后有取出几颗然后递给身后的几人,还不忘了嘱咐:“可别咽下去,嚼几下就可以了。”
张曼等人接过去,就塞在嘴里,嚼了几下那滋味很怪异,一时间弄不清楚是什么,不过才嚼了几下,就听见鬼差说话了:“尔等何人,唤来本差官有何事?”
刘浩东朝鬼差一抱拳,只是沉声道:“劳烦鬼差大哥走一趟,事情是这样的,此宅主人的儿子被人杀死,但是我招魂又招不到,心中觉得奇怪,变相问一问鬼差大哥,王宇航的魂魄可是被拘走了?”
鬼差皱了皱眉,一脸的不耐烦,不过看在阴符的份上,还是从怀里取出了一份文牒,打开了看了一会,却是摇了摇头:“王宇航不过年方十岁,十月初九的生日,到现在还差几个月呢,寿元六十有七,怎么会被拘走,再说此子也应该是六十七那年车祸而亡的,怎么会如今就意外身亡呢?”
“不瞒鬼差大哥,小子也正是因为此事诡异才特意请鬼差大哥来问一问的,这家的孩子我怀疑是被人拘了魂魄去炼制小鬼了——”刘浩东将所见到的所知道的一切详细的说了一遍,便是这一番话,让鬼差脸色阴沉下来。
迟疑了好一会,鬼差又翻看着文牒,好一会,忽然心中一动,只是掏出令牌,朝周围一晃:“此地的孤魂野鬼还不给我出来,莫非要我亲自动手不成。”
话音落下,已经有孤魂野鬼从黑暗中现形,当真是一物降一物,先前刘浩东设法坛这些孤魂野鬼还敢窥探,此时见了鬼差简直就像是老鼠见了猫,那叫一个笑得灿烂,一个劲的点头哈腰,几个孤魂野鬼老老实实的站成一排,只是腆着脸讨好的道:“鬼差大人,不知叫小的们出来做什么?”
“我来问你们,此地一个叫做王宇航的小男孩被人害死,你们可知道详情,如有线索还不快禀报上来。”鬼差可不会和孤魂野鬼客气,只是大声地训斥着。
只可惜孤魂野鬼们一点也不在意,一个个还是笑得灿烂,便有一个低声道:“不敢有瞒大人,小的们确实看见了,只是那人一身的阴戾气息,而且法力高强,我们根本不敢靠近,此人喘着一个黑色的风衣,带着一个黑丝的帽子,还戴着墨镜,我们也看不清模样,对了,这时候还带着手套呢,有个兄弟靠的近一点,就差点被打的魂飞魄散,不过我可是注意到那人手腕上有一个圆形的疤瘌,而且——”
正说到重要之处,却不想忽然间一股莫名的力量出现,刘浩东甚至来不及做什么,只听见那孤魂野鬼一声惨叫,随即化作一股白烟消散,就连鬼差也是闷哼了一声,腰间的令牌忽然冒出一股黑光,蹬蹬蹬的退了几步才算是稳住身形,却不想已经踩破了阴阳桥,甚至来不及说话,水盆便已经化作一个悠悠的黑洞一般吗,鬼差身不由己的没了进去,瞬间便已经不见,跟着红绳砰然而断,就连拉住也是忽然熄灭,香烛猛地燃烧,顷刻间已经到了底部,两盏引魂灯猛地炸开,在地上很快烧了起来。
再说此时那些孤魂野鬼吓得尖叫起来,一个个逃得飞快,刚才的那个鬼魂已经魂飞魄散,就连鬼差都被打回了阴间地府,它们哪还敢呆下去,随即一哄而散,就连刘浩东也是胸口好像被什么重重的锤了一下,身不由己的退了几步,被孙倩倩和九姑扶住,这才没有摔倒,只是也是不由得一口血喷了出来。
第五十章 追踪()
“浩东,你怎么样了?”孙倩倩吐掉嘴里的东西,扶着刘浩东脸上显得很紧张,看得出是真的担心了。
刘浩东摇了摇头,重重的吐了口气,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抹了抹嘴角的血迹,猛地啐了一口:“该死的畜生,竟然这么厉害,竟然能这么远就将那鬼魂打的魂飞魄散,还将鬼差给强行送回了阴将地府,我只是受了波及就伤成这样了,看来这畜生的修为可不浅呀,对付起来可不容易。”
“刚才是怎么回事?”众人纷纷吐掉嘴里的东西,张曼虽然和刘浩东说话,眼光却不知道望向那里,不等刘浩东回答,却忽然吁了口气:“能做到这些,是不是意味着凶手离这里并不太远是不是?”
摇了摇头,却又忽然点了点头,刘浩东意识也不敢完全确定:“应该是吧,刚才使得是降术,这都是预先有所准备,不过一般来说,除了生死降或者血降之外,都无法太远的距离施展,相信凶手应该不会超出五公里。”
搬来还有些希望的张全友,一下子愣住了,这消息可不可靠,万一自己安排人在周围排查了,结果什么也没有不就麻烦了,正犹豫着,张曼忽然凑了过来:“张队,刚才你都听到了,凶手穿着黑色风衣带着黑色的帽子,还戴着手套眼镜,这样的人绝对没有第二个,而且只要见过的一定印象深刻,你还不快点让人去排查,而且还可以调取监控录像,相信一定会找到线索的,记住了,凶手手腕上有一个圆形的疤瘌。”
只是张全友却只是咳嗦了一声,挠了挠头,竟然忽然朝刘浩东望去:“你刚才给我们吃的什么,怎么这么牙碜的慌?”
“红胶泥,人是听不懂鬼话的,不过鬼因为和土地打交道,所以吃了红胶泥才能听得到它们的话,不过这其中我还加了一点别的东西——”刘浩东也不想出,能告诉他们里面是加了狗尿的吗,说出来只怕能把自己锤死,随即话锋一转:“好了,我看现在有了一些消息,还是尽快的找到凶手才是真的。”
张全友哼了一声,眼见众人都望着他,心中却始终犹豫不决,毕竟这种迷信的东西,他到现在也不相信自己所见,总以为是刘浩东玩的什么把戏,若是查出来月就罢了,万一什么也查不到,再传到了领导耳朵里,自己可就等着挨收拾了,这就是张全友犹豫不决的原因,越是当了官就越是放不开。
只是没有想到就在此时,一直没有动静的王吉昌一家人,忽然从屋里走了出来,原来他们并不是没有理睬,而是一直躲在屋里看着,毕竟刘浩东弄得神神秘秘的,没有谁更比他们想要找到凶手,此时出来,忽然就跪倒在张全友面前:“张队长,你一定要吧凶手绳之于法,替我儿子报仇呀——”
一时间在夜色里又哭了起来,扯着张全友的裤管哭个不停,让张全友是心烦意燥,终于还是咬了咬牙:“这时候只能调取公路上的摄像头,至于民用的要等到白天了,希望你们知道的都是真的,我也希望尽快的找到凶手。”
当时也就不再迟疑,随即驱车赶回了南潭县城,虽然已经深夜了,但是公安局值班人员还在,去了监控中心,将大码头子村附近这连天的监控都调了出来,只是观看这些录像也着实是个时间活,加上刘浩东他们,翻看这些录像却还需要好一番功夫,看了一会,众人就昏昏欲睡的了,不知不觉竟然就睡着了。
等刘浩东再醒来的时候,孙倩倩九姑还趴在桌子上睡觉,就连张全友也在打瞌睡,只有张曼看上去还有些精神,和监控中心的值班民警一起,正翻看着录像,不过这半宿没睡,也不过只是看了一少部分而已。
吐了口气,刘浩东揉了揉脑袋,还是感觉到一阵阵的头晕脑胀的,这货还真不是人干的,看一会就觉得头晕犯困,再没有了一开始的兴奋,看样子到现在还一点没有找到线索,迟疑了一下,看了看正在昏睡的孙倩倩,不由得吁了口气:“张曼,你们先查着,我去给大家买早饭。”
刚想出去,却不想孙倩倩也醒了,见刘浩东想出去,边爬起来一定要跟着刘浩东,二人也就出去买早饭了,等回来的时候,所有人都醒了,不过还是没有进展。
眼看着快要到了上班的时间,张全友揉了揉太阳穴:“算了,我还是安排人进行核查吧,你们要是没事的话,跟着我出去在附近询问一下,看看有没有人见过这样的一个人。”
众人也没有耽误,张全友一边安排人对大码头村附近所有的私人监控进行调取,另一方面又刑警队的一圈人开始在大码头村附近进行询问排查,不过都分了组,就连刘浩东和孙倩倩九姑,也被分过来一名民警,然后一起出去核查。
这一上午都过去了,快到了中午的时候,张全友却忽然打来电话,说是在大码头子村前面的李家河村有人说见过这样的一个人,而且据从村里的小卖部调取的监控也的确是找到了这么样的一个人,穿着黑丝额风衣,带着黑色的帽子,还带着手套和眼镜,在小卖部里买了一盒烟就走了。
知道了这个消息,刘浩东等人干帮忙驱车赶了过去,和张全友汇合,此时张曼也赶了过来,一起观看了那个录像,的的确确的是那只鬼所形容的样子,不过遮挡的太严实,根本看不清模样,但是在伸手给钱的时候,却能看见手腕上好像是有一个疤瘌,看来这个人的确是存在。
“既然找到了这个人,那么一定是从这条路过来的,李家河村只有一条路,从这里往西通往大码头子村,而往东却是十里堡,这一路都是小公路,根本没有监控,难怪找不到他的行踪,看来这凶手是个小心谨慎的人物,我还调取了沿途的几家超市和农资超市的摄像头,也偶尔的记录了凶手的踪迹,不过却找不到离开的踪迹,不过——”张全友迟疑了一下,这才点了点头:“据村民们回忆,前天晚上半夜的时候,村里的狗曾经狂叫了好长时间,就像是都疯了一样,当时还有人出来查看过,差不多是晚上一点半的时候,如果我猜的不错,也许凶手就是那个时间离开的。”
虽然看上去好像有了线索,但是其实还是没有线索,凶手唯一可以肯定的线索就是那位小卖部的主人提供的,凶手大约在三十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