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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3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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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讲?”我问。

    “应该不是医疗事故,尸体里的精气被抽走了。”王馆长说。

    我看他:“细说说。”

    “走,上停尸间。”王馆长茶也不喝了,从桌膛里摸出包没开封的好烟扔给我。

    我们一起往外走,我看看烟盒:“不错啊,谁给的。”

    “丧户给的,我不抽,给你了。”我们一边说着,一边出了办公楼。现在天冷了,算是苦寒的季节,一到这时候死人就多,很多老人和得了重病的病人都熬不过冬天。

    殡仪馆送葬的队伍络绎不绝,

    工作人员忙的脚打后脑勺。我们来到停尸间门口,胡丰这小子正在和丧户交涉,让他们签字登记。

    他看到我们招手:“馆长,你过来了。”

    王馆长道:“小胡好好干,有前途。”

    胡丰属于那种特别容易满足的人,乐得嘴都撇耳朵后面了,敬了个礼:“为人民服务。”

    王馆长拿着签字本签字:“我和小齐进去查看一具尸体,一会儿就出来。”

    我从烟盒里抽出两根好烟扔胡丰桌子上,这小子还装呢:“我们工作人员不能接受贿赂。”

    王馆长笑:“让你拿着就拿着,废这么多话。”

    被领导昵骂了几句,胡丰如沐春风,摩挲着两根烟不舍得抽。

    我们进到停尸间里,有一些工作人员正检查尸体的号码,抬出尸体到尸床上简单处理一下,然后要送到告别厅参加葬礼。

    他们看到王馆长纷纷打招呼,王馆长在殡仪馆人缘很好,非常随和,和这些手下的员工也大都是朋友。

    我们绕到最里面,这里有道暗门,王馆长告诉我,门里是停尸间的别间,陈放的大都是要停放很长时间的尸体,比如说案子一直没破的凶杀案死者;异地死亡的人;还有死因有争执要打官司的人等等。

    死的孕妇就放在其中一具冰棺里。

    进到里面,冷气很凉,我哈着冷气摸索着肩膀,跟王馆长到了最里面。这是一具暗黄色的棺材,上面棺盖是透明的厚玻璃,透过玻璃能看到里面躺着具女尸。

    这女人长得还算清秀,五官没什么特点,身材中上,不知死了多久,脸色惨白没有血色,能看出肚子隆起一块,确实是孕妇。

    王馆长摁动开关,冰棺的棺盖打开,一股寒气扑面而出。

    我没有急着探头去看,而是微微眯眼,激发出神识。神识犹如无数触角从身体里伸出,慢慢探进冰棺,接触到里面的尸体。

    一接触我就感觉非常不对劲,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这是具尸体,我一定以为接触到的是一块石头。

    眼前这具尸体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有人好说了,废话,人都死了还有什么生命迹象。

    这可不一样。人有三魂七魄,死之后,其中有一魂名为幽精,能够一直存于身体内,这也是为什么人死后落葬,阴宅风水能够影响后代的原因。眼前这具女尸,我测不到任何的魂魄迹象,就像是大自然中一块风化的石头。

    我睁开眼,喃喃:“为什么会这样?”

    王馆长看我:“你看出来了?”

    我点点头:“没有生命迹象,完全的死物,我估摸她的魂魄可能已经炼化或是湮灭了,连孤魂野鬼也做不成。大人也就罢了,可怜的是肚子里的孩子。”

    “你怎么看?”王馆长问我。

    我沉吟片刻,缓缓道:“虽然我不想做这个假设,但这是目前最可能的解释,这个孕妇遭遇不测是人力所为。”

    王馆长点点头:“有人在窃取孕妇和孩子的生精之气。”

    我倒吸口冷气:“这人胆子够大的,竟然敢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干这样的猫腻。”

    王馆长道:“我简单推测了一下,有两种可能。一个是做这件事的人是自己走单帮,不知道还有我们这些修行圈的卫道者,他做起事来自然无所顾忌。还有一个可能是,娘子庙事件后,修行人遭遇重创,精英毁于一旦,如今宵小瞅准机会,开始群魔乱舞了。”

    “你的意思是抓到这个人?”我说。

    “他为什么要抽取孕妇和胎儿精气,”王馆长说:“显然是在修炼某种邪术。这种邪术恐怕也不是一个孕妇一个胎儿就能修成的,如果我们不想想办法,后面还会陆续出现受害者。”

    他看我沉默不语,拍拍我的肩膀说:“看你们八家将了。”

    我烦躁地说:“自从加入这个八家将我就后悔死了,光出力遭罪了,好处一点没得。你们出事了想起我来了,在家歌舞升平的时候怎么没想着叫我。”

    王馆长笑笑,随即叹口气:“这是八家将的宿命,你们就是卫道者。”

    “这件事我不想管。”我说:“凶手日后犯案,自会有人收拾他,还轮不到你我出头,就这样吧。”

    我最后看了一眼女尸,转身出了停尸间。

第五百零九章 孩子() 
王馆长没说什么,摇了摇头。我们从停尸间出来,他告诉我葬礼的一切都准备好了,到时候让丧户来办丧事就可以了。

    我们又聊了一阵,我就撤了,没有回单位,而是直接回家休息。明天还要起个大早。干殡葬就这点不好,甭管多冷的天,都要起大早,四五点钟就要到丧户家里去。

    这是工作可不敢耽误,幸好我们单位比较好,义叔的车我可以随便开回家,不像林亦辰那里对车辆管理的那么严格。早上可以稍稍晚起,开车过去。

    我定好闹钟睡下。

    如今天越来越短,早上铃声响的时候外面还黑着天。我简单洗了把脸,热热奶,我轻手轻脚没敢吵醒老爸。平凡的一天就这么拉开了序幕。

    临走前,崽崽从窝里爬出来唧唧叫着。我想了想,心念一动,还是把它带上,算是多个帮手。

    我到楼下开了车先去王婶那里接她,然后我们两人一起到丧户家。

    到的时候,人家已经准备差不多了,屋里都是人。金婆婆俨然一家之主,正在调配人手。

    我见到了死去孕妇的丈夫,这是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媳妇孩子死了对他的打击特别大,看起来萎靡不振,头发白了一半。世间苦楚太多,又多了这么个不幸的人,我叹口气安慰安慰他。

    正要带他们出门,里屋出来个娘们,怀里抱着小孩,大概一两岁的模样,正在吃手指头。

    “孩子也一起跟去吗?”娘们问我。

    我愣了:“这是谁的孩子?”

    丈夫哑着嗓子说:“是我和媳妇的第一个小孩,本来我们要二胎的,媳妇就这么没了。”他抽噎着哭,摸着小孩的头发:“真是苦命我的儿,那么小就没了妈,以后让他怎么办啊。”

    屋里静悄悄的,众人哑口无声,气氛压抑,就听这个男人哭。

    我心里不是滋味,看看表说:“快到点了,大家出发吧。孩子就别带去了,殡仪馆那地方不干净,不是什么好地方。”

    娘们说:“让他看看自己妈最后一面吧。”

    我摇摇头不再说什么,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早上四点半出发,我们把供品收拾收拾,遗照带上,让人把红绳拴在每辆车的车头后视镜上。

    “鸡买了吗?”我问。

    有个中年男人从厨房提出一只双腿倒攒的公鸡,鸡果然是活的,直扑棱,咯咯叫个不停。

    崽崽在我怀里想钻出来看,我暗暗把它按下去。众人出了门,我提着鸡走在最后,王婶轻声说:“你能杀了它?”

    “没问题。”我沉声说。

    到了楼下,寒风凛冽,因为太早了,小区没什么人,炸油条的也才出来,四周寂静无声。

    我朗声朝着西面的方向喊:“死者你一路好走啊,过了鬼门你继续往西啊,前面大路是黄泉啊,过了黄泉进阴间啊。到了阴间你好生过啊,菩萨地藏发慈悲啊,早日轮回再为人啊,清清爽爽一片天啊。”

    这些嗑都是义叔教我的,不喊一喊显不出逼格。今天的气氛也应景,大风呼啸,满院萧瑟,所有人都噤声看着我。

    我抓过大公鸡,那只鸡咯咯叫,我也没用刀,把住鸡头手上猛地一用力,“嘎巴”一声鸡脖子转了三圈直接扭断,满地污血。

    我这一手露出来,彻底给众人是震住了,徒手杀鸡,说起来没啥,就是一咬牙的事,可视觉效果特别强烈。

    我倒提鸡腿满院溜达,把鸡血淋淋漓漓撒了一地,然后把鸡随手一甩,扔在路边。

    有人凑过来问:“小哥,这只鸡能不能拿回去吃?”

    我啼笑皆非看这个人,本想讽刺两句,心想算了,都是老百姓家,一只大公鸡也不少钱,就这么扔在路边确实看了让人心疼。

    我沉着脸没说话,上了头车。

    副驾驶坐着王婶,后面是金婆婆和死者的丈夫。我的车在前面开路,带领车队浩浩荡荡往殡仪馆进发,沿途纷撒纸钱。

    早上路也没那么堵,半个多小时到殡仪馆,五点半准时追悼会。前面还挺顺利,等到孕妇的尸体推出来的时候,她的丈夫哇一声哭了,

    跪在地上哭,膝盖当脚走,向着遗体爬过去。

    悲恸的心情可以理解,但这样就有点过分了,虽说死者为大,可两口子之间用不着跪下吧,再失态也不能这样。

    我没有说话,王婶和一帮老娘们过去把那男人搀扶起来。

    紧接着主持人念悼词,奏哀乐,瞻仰遗容。我走出告别大厅,点了根烟,忽然看到空荡荡的走廊里站着一个小孩。

    小孩大概七八岁的样子,没有大人领着,正靠着墙看着开追悼会的大厅。

    孩子的神态有些木然,看起来有些奇怪,我并没上心。里面仪式接近尾声,亲属朋友纷纷出来,下一个流程是火化尸体。

    我把金婆婆叫到一边,让她把钱交一下。整个一套流程下来,六千块钱吧,主要就是骨灰盒贵,他们家坚持要个中上等的,我选了三千多的红木。这一单买卖其中的利润就不说了,这三天算是没白干。

    钱付完了,我浑身轻松,剩下就是走流程。我叼着烟暗暗盘算,一会儿中午到饭店吃饭,他们家能点什么档次的菜。

    这是葬礼,想这些实在不应该,可在我们从业人员的眼里这就是一桩买卖。要是抱着极大的情怀来干这一行,把丧户照顾得无微不至,一参加追悼会就陪着掉眼泪,那根本就干不下去,没一个月就会被行业淘汰。

    到了火化间,金婆婆和死者丈夫跟我到里面。尸体从后门推进来,死者的丈夫看到尸体又要哭,我心里烦躁,告诉金婆婆让他出去,火化需要安静,他受不了这个刺激。

    那男人怕自己被赶出去,只好坐在一旁,捂着嘴尽力忍着哭声。

    我和火化工一起把尸体搬到传送带上,火化工把电钮摁上,尸体嘎啦啦顺着传送带往火洞里去。

    我叹口气,无意中回头看了一眼,突然看到火化间外面玻璃门前站着个小孩,正是刚才在告别厅前看到的那小男孩。

    我心里咯噔一下,觉得不对劲,碰了碰金婆婆,指着那小孩问,这是你们家的?

    金婆婆回过神看了看,摇摇头说不认识。

    我看看表,火化一具尸体怎么也得二十分钟,我和火化工打了招呼,让他照应点。我揣着裤兜,盯着那小孩走过去,刚到门口,小孩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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