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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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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我按捺不住,坐立不安,问小飞:“两面镜子现在在哪?”

    土哥把我摁住:“你着什么急,听小飞把事情说完再找也不迟。”

    我勉强坐下,心乱如麻,好像抓着点什么,又全然没有头绪。

    当时黑哥和小飞把两面镜子立在那老人床铺的前面,靠墙放着,然后黑哥招呼小飞搬了两把椅子,坐着等着。

    小飞觉得黑哥今晚的举动很怪,可他又不好说什么,让等着就等着吧。

    他不知黑哥让他等什么,便掏出手机来玩,玩了不知多长时间,再抬头时,看到黑哥还坐在椅子上,保持着开始的姿势,没怎么动过。

    他发现黑哥的眼睛发直,看着前面,而前面就是那老者的床铺,上面只有一个将死的老头。

    期间病房的一个病友醒了,看看他们,喝了点水出去溜达一圈,又继续睡。病房里没有人说话,只有头上日光灯发出嘶嘶的声音。

    这时,突然“叮”一声,心电监测仪发出异响,那两个病友像是得到了大轰炸的警报,在熟睡中马上惊醒,一起看向老人。老人的心跳成了直线。黑哥眼睛放光,紧紧盯着老头。

    有个病友从床上下来,骂:“你们这些家属有病吧,赶紧叫医生,盯着看什么。”

    黑哥不管不顾,还是看着老头。

    病友赶紧探头出去,对着走廊喊:“医生,医生,快来,有人不行了。”

    一个上了岁数的女医生走进病房,查看了检测老人的仪器,又翻翻眼皮,最后掐住脉搏,等了一会儿,对身旁的护士说:“记一下死亡时间,晚上六点四十五分。”

    黑哥从椅子上站起来,用手抚摸着两面镜子,调整角度让镜面对着病床上死去的老人。

    女医生看到了,皱眉:“你是家属吗,干什么的?”

    黑哥没搭理她,眉毛结成了大疙瘩,小飞听到他喃喃说:“不对啊,不应该啊,哪里出问题了。”

    女医生不客气:“你们是干什么的,别在这里捣乱,再不走我叫保安了。”

    小飞看黑哥好像特别失望,黑哥招呼小飞用绒布把镜子蒙起来,两人出了病房。不知为什么,小飞感觉有点害怕。

    小飞是入室大盗,又蹲过监狱,什么没经历过,可这个时候他偏偏害怕了,胸口窝像是堵着重石,他能感觉到黑哥正在谋划着什么,而他所谋划之事和死人和镜子有关系。

    黑哥拉着小飞又去找了开始接他们来的医生,黑哥和那医生在走廊尽头说了很多话,能看出那医生很不高兴,最后在黑哥软磨硬泡之下,才勉强点了头。

    医生带着两人来到另一个病房,这里只有一个病人。这个病人是个女人,大概四十多岁,身上也是插着一堆管子,脸色苍白如纸,紧紧闭着眼,几乎看不到心跳。

    “最后一次。”医生说。

    黑哥点头哈腰把他送走。黑哥招呼小飞把镜子前的绒布拿掉,还按照上一个病房的样子,用镜面对着床上的这个病人。

    然后黑哥对小飞说,你先出去,我不叫你不准进来。

    小飞纳闷,可黑哥发话,他又不能说什么。

    这时,黑哥说了一句非常古怪的话,让小飞百思不得其解。

    黑哥说:“不成功或许就因为多了你这么一个人。”

第一百四十四章 太鼓达人() 
小飞被黑哥打发出去,他大概猜出来黑哥要干什么,和医院的医生串通好,医生把他领到将死的病人前,黑哥守着病人死去。

    黑哥既然不让他在,他也就不留了,他告诉黑哥,自己就在附近,有什么事打电话。

    黑哥心不在焉,点点头应了一声。

    小飞出了病房,在医院溜达两圈,出来在附近找了一家网吧玩游戏。他玩的也是心不在焉,团灭了好几次,在网吧混了一个多小时,实在呆不住回到医院。

    刚到三楼,就看到医生和护士跑向一个病房,小飞吃惊不小,因为那正是黑哥刚才所在的地方。

    他跟在后面过去。病床上躺着那个女病人,心脏检测仪拉成一条直线,医生和护士在进行最后的死亡检查,除此之外,病房里再无其他人,黑哥不知道去哪了。

    土哥听得极其入神,听到这里咳嗽一声,掸掸烟灰:“你是说,从那时起黑哥就失踪了?”

    小飞点点头:“没错。我当时以为黑哥出去了,或许上厕所了,可等到医生护士把尸体处理完,通知家属,最后直到尸体被抬走,前前后后能有两个多小时,黑哥一直没有出现。我给黑哥打了电话,电话不通,始终无法接听。”

    土哥摇摇头:“真怪了,那两面镜子呢?”

    “镜子还立在墙边,”小飞说:“我又等了一会儿,实在等不了,因为死了一个人,现场太乱,家属来了,乱哄哄一堆人。我觉得镜子是黑哥留下来的关键东西,别碰了碎了的,赶紧用绒布把镜子包起来。后来实在等不急,我只好自己抱着镜子出了医院。找到面包车时,我没有车钥匙,车没法打开。”

    “车还在。”土哥若有所思:“说明黑哥还在医院。”

    小飞苦笑:“这几天各路人马已经把医院翻了个底朝天,黑哥就是失踪了,下落不明。”

    “都有什么猜测?”土哥问。

    小飞说:“那多了。有人说黑哥欠下一笔巨额赌债,借这个机会逃之夭夭,可能去了南方,可能去了兴安岭大东北,还有的说黑哥遇到了杀手,秘密杀害,又是在医院里,可能毁尸灭迹了。”

    我骂道:“扯淡。”

    “对。都是瞎猜,”小飞说:“可黑哥失踪,至今没有出现。”

    “我有点乱,”土哥叼着烟说:“咱们捋捋,黑哥最后出现的时候,是在那间病房里,然后把你打发走了。你一个多小时后才回来,病房里的病人死了,黑哥失踪了。”

    小飞点点头:“一点不错。”

    “是三楼的住院部……”土哥喃喃:“你们后来查监控了吗?”

    “我之所以没被当成凶手,幸亏是监控。”小飞说:“很多人都调查过了,那天晚上的走廊监控全在,明明白白记录着,我从病房里出来,和黑哥道别,然后我就走了,黑哥把病房门关上。过了一个多小时,我跟着医生和护士回来,推门进去,黑哥已经不在了。前前后后有录像有证人,所以我洗脱了嫌疑。”

    “黑哥从始至终没从病房出来?”土哥难以置信地问。

    小飞点点头:“监控上是这样拍摄的,黑哥把我送走,关上病房门,直到医生护士再次进入,这段时间里黑哥没有离开病房。”

    “真他妈怪了!”土哥气笑了:“他在病房里蒸发了?”

    “当时有唯一的见证者,”小飞说:“就是死去的那个女人,可她已经死了,临死前看到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死人,失踪……我陡然倒吸一口凉气。

    三个案例如此相似:路奇死亡安妮失踪,巢鸭监狱里高桥死亡佐藤失踪,而今女人死亡黑哥失踪,这是巧合吗?

    路奇事件里有镜子,黑哥事件里也有镜子,现在只要调查清楚佐藤失踪时候,如果也有一面镜子,或许逻辑链就连上了。

    “那两面镜子呢?”我问。

    小飞说:“镜子让我保存起来。”他蹲下身,指着床底下让我们看。

    在他的床下,有两个长条形的东西,棱棱角角的,外面裹着厚厚的绒布,放在墙角的最里面。

    小飞说:“这两面镜子我相信和黑哥失踪案有关。那些人毛毛躁躁的,一旦把镜子打碎了或是损坏了,怕黑哥永远都回不来。所以我收藏在这里,一般人不给看,只说没注意丢了,好在也没人关注这个。”

    “有件事我想确认一下。”我说:“镜子暂时先放在你这里,我以后会用到。”

    土哥忽然说:“老菊,你不会想重复黑哥的举动吧?”

    小飞瞪大了眼:“不行啊,我不同意,我虽然不知道黑哥在干什么,但是太危险了,如果你也失踪了怎么办?”

    我脑子里一片乱麻,千头万绪不知想些什么,摆摆手说:“再说吧。”

    我非常着急,急着查当年巢鸭监狱的情况,等着落实。我有直觉,这三件失踪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背后的核心是什么,实在是想不明白。

    要找到巢鸭监狱的内部档案资料,一般人是不行的,上网查也没用,这种资料封存起来,非有大能力的人查不到。我能想到的人有两个,一个是解铃,一个是轻月。

    那天见到轻月,我送他出去,要了他的联系方式,一直没打过。他毕竟和我不是生活在一个层次的人,彼此没有交集,我不愿冒然叨扰他。

    现在已经火烧眉毛,管不得那么多,我拿出手机翻出他的电话,打了过去。

    轻月很快接通了电话,我没有和他玩绕绕,直接告诉他,我想查查当年监狱里佐藤和高桥的案件,问他有没有时间。

    轻月没想到我会对这个感兴趣,他想了想说:“你现在过来吧,我在工作室等你。”他把地址通过短信发给我。

    我匆匆告别土哥和小飞,告诉他们我想到了一些东西,先去查查,很可能会帮助找到黑哥的线索。

    他们看我这么着急,没有强留,让我自己小心点。

    我打车去轻月的工作室。轻月给我的地址是在市区的办公大楼,非常现代化,没想到他能在这里办公,和我想的格格不入。

    他的办公室外面挂着“周易风水”的招牌,我上前敲门,很快有人开了门。开门的正是轻月,他让我进来,工作室不大,前后两室,厅里放着弧形的电脑桌,上面是笔记本电脑和其他办公设施,整个房间布置的中西结合,既有中国古典味道,又不乏快节奏的办公室风格。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壁画,是西游记师徒四人走在山边,遥看远处滔滔江水,画风极其传神。

    在壁画前面,立着一面红色的鼓,我看的新鲜,问轻月这是什么。

    轻月道:“这是来自日本佐渡岛的太鼓,我没事就敲一敲,让自己心神安宁。”

    他拿起鼓槌交给我,示意我敲。我第一次来他这里,不想太造次,既然他让,我就不客气了。我抄起鼓槌对着鼓面敲了敲,只觉得鼓声滚滚,余韵络绎不绝,让人一激灵,像是冻了一晚上突然洗了个热水澡。

    轻月笑:“我喜欢鼓,尤其是太鼓,里面藏着一种能量,能让我回归安宁。”

    被他这么一说,我焦躁的心渐渐缓和下来,对他说:“轻月,我最近遇到一些事,比较诡异,和你说的巢鸭监狱里的案件有一些相像。如果方便的话,我想向你打听一下佐藤和高桥案件的细节。”

    轻月有个优点,不追究**不刨根问底,他没有细打听我因为什么事来的,办事相当有分寸。其实他问,我会说的。

    他打开笔记本,调出一个文件夹说:“齐翔,这件事的原始档案我不能给你看,也不能让你看到当时的照片。这件事是我的师父调查出来的,其中波折和艰苦,所付出的代价就不说了。既然你问到这里,要答应几个条件。”

    “你说。”我赶紧道。

    “第一,关于这件事所有的档案资料都不能给你看,我只能给你口述当时的情况,信不信由你自己判断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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