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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信兵愣了下,答道:“一号阵地一触即溃,炮响之后,敌人现身,新兵就立刻逃遁,二号阵地坚持稍久些,同样因为新兵的溃逃,迅速崩溃,三号阵地组织全部力量,仍旧法阻挡敌人的步伐。”
柳东随意道:“没关系,只要这么坚持下去,一直进步,就足够了。”'
绿水镇的四号前沿阵地上,子呼啸,硝烟弥漫,敌人的炮火轰炸早已停止,直接投入步兵发起攻击。
不过,面对如狼似虎的敌人,听着暴雨般刺耳的枪鸣声,阵地上的守军显得胆颤心惊,一股叫做畏惧的情绪,弥漫在整个阵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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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们,打,给老子狠狠地打!”老兵看着前面的惨烈战斗,心中的热血早已沸腾,此刻开打,立刻向着前方连连射击,声嘶力竭的吼着。
两百米外,冲在最前面的文典军士兵顿时栽倒在了血泊中,后继的士兵则是卧倒射击,以数倍猛烈的火力,反击阵地守军。
四号阵地上顿时伤亡不小,敢于开枪阻击的老兵,一个个倒在了壕沟里。
有些老兵挣扎着爬了起来,继续瞄准射击,有些则是没了生命气息。
那些侥幸躲过敌人子的老兵,立刻声嘶力竭的嚷着,让壕沟里的新兵奋力作战。
新兵哆哆嗦嗦的握紧枪,伸头向前面看去,视线刚刚与壕沟持平,迎面便有一颗颗子呼啸而来。
反应快的,急忙躲避,愚笨一些的,脑袋直接开了花。
“笨蛋,火力掩护,射击啊!”老兵们焦急的大喊。
面对敌人大规模的步兵冲击,要想成功阻击,必须众志成城,将敌人的攻势一次次击退,慢慢消磨掉敌人冲锋的勇气,一点点吃掉敌方士兵的生命。
现在这样散漫的射击,根本法阻止敌人的冲势,一旦敌人临近,阵地就完了。
老兵们心中焦急,新兵却在敌人的凶威下,想着身后的退路,胡乱打了几枪,就想往后跑。
这样的阵势根本法阻挡文典军的进,很快,四号阵地上就响起了“嗵嗵嗵嗵”几声闷响,十发榴落在了四号阵地上,旋即轰然爆炸。
阵地上顿时片飞射,泥土四溅,十几个老兵直接被掀翻在地,原本打得正凶的机枪顿时也哑了。
新兵们哇哇乱叫着,撒腿跑出了阵地,老兵们则是挣扎着起身,从榴的打击中恢复,鼓起勇气,继续战斗。
对面敌人猛然扬起手中的枪,跃身而起,气势汹汹地向着四号阵地猛扑了过来。
“浑蛋!”老兵们嚷着,迎着敌人冲了上去。
逃跑不及的新兵却是吓得快尿裤子了,惊慌失措的不知如何是好。
仅仅五分钟,四号阵地就在敌人的冲杀下,全面溃败,阵地上的乌哈军匆促撤退,安然退到五号阵地的仅有不到30人。
太阳终于下山,漫长的一天总算过去。
望着潮水般退去的敌人,六号阵地上的士兵才算松了一口气,仅仅一个下午,文典军6旅就势如破竹,抢占了五处阵地,就连六号阵地,也险些坚守不住。'
文典军作战室,高层军官正在议论白天的战况,分析敌情。
“挡在我们面前的明明只是一群装备低劣、未经训练的乌合之众,却变得比难缠,硬是挡住了我们的进,耽误了我们一天的时间,这支队伍的指挥官肯定不是普通军官。”
“依我看,至少也是柳东的心腹军官,而不是出自乌哈城的军官。”
“柳东确实厉害,他手下的心腹军官也深得真传,从今天的战斗就能看出来,可随着科技的发展,领军将领的个人能力对战争胜负的影响已经大为削弱,我们兵员充足,装备优异,完全可以轻易消灭他们。”
文典军6旅的军官们信心满满,并且为夜晚的防御,制定了严密的防御体系。他们坚信,只要乌哈军敢来偷袭,那么肯定是死路一条,来多少,杀多少。
绿水镇作战室,柳东背负双手,正望着显示屏上的地图,怔怔出神。
柳东的眼神看起来有些呆滞,可他的思维却是一刻也不曾停止过。
整个莆田阵地的防御构架,清晰的呈现在地图上,同时,电子仪器上,对文典军和乌哈军的作战布置,有着清楚的描绘。
文典军各旅的兵力、装备、战斗力,还有彼此之间的作战联系,地图上都有了清楚的标注。
柳东一遍又一遍的算着各种战争变故,以及取胜的方法。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文典军全面进,抢占莆田阵地,彻底丧失继续作战的能力,乌哈军必须付出将近两万人的兵力。
仅仅是消磨掉文典军的作战力量,乌哈军就要付出大半兵力的伤亡,这代价实在太大。
就算严恒武联合了蛮族,有了蛮兵的帮助,也济于事。
一旦文典军和乌哈军两败俱伤,蛮兵一定会借机扩张,将莆田纳入囊中,大肆搜刮财富。
柳东绝对不容许这种情况发生,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松江域人,他对松江域的感情极深,家园遭受战火侵袭,他毅然舍弃个人生死,投身战斗。
此刻,柳东绞尽脑汁,为的就是尽可能的消灭敌人,保留己方的力量,进而震慑蛮族,令蛮族不敢轻举妄动,对松江域的民众展开暴行。
趁着晚餐时间,文典军、乌哈军都在总结白天战斗的经验,尽可能的完善作战方案,上至军官,下至普通士兵,都尽心尽力的学习着,尽可能的提高自己。
文典军志气高昂,虽说白天战果没有达到满意,却是层层突破,接连攻克五道阵地,纷纷嚷着明天要扩大战果。
乌哈军垂头丧气,守卫阵地士兵犹如龟孙子一般低垂着头颅,上层军官却下达命令,让他们夜袭,把阵地抢回来。
第37章 狼狈的夜袭()
夜色深沉,浓密的乌云遮蔽了星月,四野一片漆黑。。纯文字
两军阵地上,依稀有着手电的光芒扫过,在这简易的阵地上,连探视灯都不曾具备,攻守双方都只能小心翼翼的摸黑前行。
乌哈军派遣出来,反攻阵地的队伍,有两支,此时,正从绿水镇扑杀出来,直奔敌人白天抢攻下的阵地。
绿水镇周围除了公路、阵地,还有许多林木交错的地带,乌哈军可以借此打伏击,可现在这些林木成了夜袭的巨大障碍。
为了避免敌人发现,乌哈军只能摸黑前进,靠着前面士兵的牵引,向敌人的阵地扑杀而去。'
可是人有三急,前面的士兵忽然转向,朝着一处草木茂盛的地方走去,后面的士兵心里一惊,急忙跟上,暗道:“我可不能掉队,这黑不溜秋的地方,掉队可就完了。
于是一支小分队,从行军队伍里散开。
待得前面尿急的士兵方便完毕,转过头的时候,顿时愕然的看着身后的战友,惊道:“擦,老子是尿急,不是要当逃兵,你们用不着看着我,我是纯爷们,绝不干临阵脱逃的事情!”
众人大汗,急忙返回,待得回到原先的地方,却发现大部队已经走远,消失踪。
就这样,一支偌大的袭击队伍尚未走进敌人的防御区,就已经走丢了大半的人员。
距离敌人防御区仅剩千米,指挥军官要整肃部队,发起攻击时,错愕的看着所剩几的士兵,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口中吐出两个字:“猪!撤!”
另外一个方向,士兵掉队的现象依然存在,却并不多,尚能保证主力部队奇袭敌人防御区。
只是这支队伍的士兵个个鼻青脸肿的,在路上不知道摔了多少跤了,彼此冲撞了多少次。
前面的战友一停,后面的士兵撞了上去,就会立刻发生冲突,前面的士兵扭过头,揍了后面士兵一拳,后面的士兵怀恨在心,趁着前面士兵不备,又踹了前面士兵一脚。
这样的情况,指挥军官已经法制止,忍耐下来,却在距离敌人防御区不远的地方,身后传来一声枪响。
军官的脸立刻变得黑紫狰狞,扭过头,竟然看到自己一方的士兵打了起来,还开枪射杀了自己人。
“浑蛋!”军官在内心怒骂。
枪声一响,这支队伍就暴露了。
敌人防御区顿时就升起了两颗照明,耀眼的强光顿时将整个原野照得如同白昼,瞬息之间,阵地上的机枪猛烈的响了起来,泼水似的子打得乌哈军跟前的草丛泥土四溅,碎草纷飞,万般奈,乌哈军只得撤退。
本来枪声响起,绿水镇防御的乌哈军还存有半点希望,因为士兵全员掉队,先一步返回的夜袭队伍,脸上还火辣辣的烧着,觉得不好意思。
可是大伙看到鼻青脸肿,灰头土脸,一路小跑回来的另一只夜袭队伍,顿时乐开花了。
军队几乎没有伤亡,却这副面貌回来,待得上层军官问明缘由,顿时嘴角泛苦,将这支丢尽乌哈军脸面的夜袭部队,安置在了六号阵地上,只待明天天亮,就迎着敌人的子,让这支蠢笨如猪的部队脱离苦海。
绿水镇作战室,已经是凌晨一点,柳东正在闭目休息,通信兵却气冲冲的走了进来,道:“夜袭失败了,一支队伍士兵走丢,到达敌人防区,力发动攻击,一支队伍行走夜路,自己人相互碰撞,竟然自己打了起来,最后还开了枪,提前暴露了目标。”
“这都叫什么事情嘛?哪有这么打仗的。”通信兵说着,有些呜咽。'
要不是真的气不过了,通信兵绝对不会这么晚过来打扰柳东,但是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位追随柳东多年的老兵,实在气不过了。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柳东平静的说:“我们乌哈军各部来到莆田阵地还不到一个月,全都忙着搞装备、扩大部队规模了,又哪有时间跟精力来训练这些乌合之众?夜战尤其考验一支部队的训练水平,出洋相那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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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洋相要出,仗还是要继续打得,传我的命令,收拢部队,于天亮之前再发动一次夜袭。”
绿水镇外部队集结地,先前领军偷袭失败的两个军官,正气急败坏的发标,怒火不住的倾泻,狠狠地训斥手下那几十个连、排长。
尤其是那个因为部队内部矛盾,士兵射击自己人,导致部队暴露的领军军官,率部防守六号阵地的命令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现在,却还要他,组织队伍,再度发动一次夜袭。
可以说,论夜袭是否成功,他都必须立刻率领部队,返回到六号阵地,对阵地进行坚守。
要是夜袭失败,六号阵地再从他的手中丢失,那么等待他和他亲友的,将是莫大的羞辱和惩罚。
所以,对这二次夜袭,他使出了浑身解数,绞尽脑汁,将基层军官和所有士兵整治的服服帖帖,再度踏上征程。
绿水镇,文典军防御区。
凌晨四时许,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
驻地右侧已经临时拉起了铁丝网,一队哨兵端着枪,正警惕地搜视漆黑的旷野,今天晚上已经遭到了乌哈军的袭击,虽说乌哈军的袭击很失败,甚至都没能接近驻地,但作为哨兵,他们绝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巡逻辛苦点没有关系,可一旦遭到敌袭,第一个完蛋的就是他们这些哨兵。
距离哨兵不远,就是一处隐蔽的机枪掩体。
四名士兵静静地趴在掩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