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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歌笑着点头道:“不错,这不查不知道,一查还真发现不少问题,这家跆拳道馆外面看着光鲜正规,里面的消防隐患还真不少,而且连营业执照都过期了,同时还存在重大的偷税漏税行为,现在已经被强行关停。”
“延年这手玩儿的是越来越溜了啊!”怀佩玺开玩笑的说道。
冯子默则是面容整肃的问道:“怎么可以公器私用呢?”
听到冯子默的指责,宁歌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饶有兴趣的用一种惊叹的语气说道:“这可是为你出气啊!”
“哪怕是为了我的事,我也不认为公器私用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更不值得夸耀。”冯子默却是毫不领情。
在义正词严的批判了李延年的做法之后,冯子默有些动容的感叹道:“当时听你说李延年可以动用关系关停这家颇有规模,还是外资背景的道馆,我只当是在说笑,并没有当真,没想到现在真的关停了。”
顿了顿之后,冯子默略有惆怅的说道:“虽然我也有大仇得报的欣喜,但同样有点兔死狐悲的伤感。今天这家道馆可以因为得罪了你们被关停,明天我的公司会不会也因为得罪了谁,然后被别人找个由头给关停掉?”
宁歌却是摇头笑道:“名城集团可是你那家公司的二股东,谁那么不开眼敢动你啊,玺哥儿可就杵在你身边呢。”
怀佩玺也不含糊,一副包在自己身上的架势,朝冯子默自诩的点了点头。
“能有名城集团的注资是八方科技的幸运,那以后我要是再开一家公司,没有名城集团的注资呢,是不是要任人拿捏?”冯子默依然眉头紧皱的质问道。
宁歌先是看了怀佩玺一眼,见怀佩玺一脸笑意的朝自己点了点头,才又转头向冯子默说道:“你不是在担心你自己,而是在替那些没有关系的商人鸣不平,觉得李延年的那种行为有损公平和法制的社会理念,同时对我这种见怪不怪、习以为常的态度很是不爽,对吧?”
被说破了心事的冯子默脖子一梗,语气坚定的说道:“不错,你们笑我正义感过甚也好,不知好歹也罢,我确实觉得你们在这点上做的不对!”
怀佩玺和宁歌默契的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由怀佩玺开口道:“大神,你有所不知,李延年是市水龙局正儿八经的防火处副处长,联合当地派出所以及安全办人员对辖区公司、企业以及各类经营场所进行消防检查是职权之内的正当执法,并没有什么不当之处。”
宁歌则是补充到:“我之前说过,经过查证,韩虎跆拳道馆确实存在安全隐患,而且暴露出很多其他问题,对其进行关停处罚正是依法处置,说到哪里都是无可指摘的。”
“可是,他这种是选择性执法,明显的故意找茬啊?”冯子默犹自不肯松口。
“哈~”宁歌轻笑了一声,耐心的解释道:“你说这个‘选择性执法’,李延年肯定不会认同,他可以说是有人举报,也可以说是例行检查,随便都可以找个合理的说法为自己的行为做掩护,最终表现出来的就是一场合理合法并且相当成功的查处行动。”
“可是,可是。。。。。。”冯子默可是了半天,最终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宁歌颇为嘉许的看了冯子默一眼,又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韩虎跆拳道馆,说道:“我今天之所以带你来这里,其实就是为了让你正视这种社会的‘不公平’,或者叫‘权力之下的法制’。”
冯子默似懂非懂,眼神儿有些飘渺。
“子默,不管你怎么看,现实就是这样,而且这不过是冰山一角。本来我不想让你过早的接触到这种社会的另一面,但是既然遇上了,我觉得让你早点接触一二也好,反正你心理承受能力和适应能力都很强,想来面对这一事实也能很快将心态调整过来。”宁歌道出了此行的终极目的。
怀佩玺则颇为默契的帮腔道:“古人云‘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有些糊涂事儿就是真的稀里糊涂过来的,大神也别太较真儿。”
冯子默有几分颓然,但也是深感无力,同时还是几分自嘲。
不过宁歌有一点说得不错,冯子默的内心确实强大,很快就将心态调整了过来:是啊,自己的小命儿都还是朝不保夕呢,还有心思狗拿耗子,那不是自讨没趣么?而且自己小喽啰一个,也就当个愤青吐槽两句的能量,还是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儿比较重要。
想通此中关节的冯子默终于展颜一笑。
而以为冯子默明白了自己用心良苦的宁歌笑的更是舒畅。
当晚,白日里心中着实受到了一番触动的冯子默仍然有些愤懑,于是在酒桌上借酒抒怀,与怀佩玺和宁歌二人痛饮。
要不是冯子默最终想起了宋婉瑜之前的叮嘱,非得将怀佩玺和宁歌二人灌趴下。
最终怀佩玺和宁歌二人虽然没有被灌的人事不省,但也是喝的七九不离十,干脆酒店住了一宿,而冯子默却是执意离去。
回到学校,冯子默先到北湖边嚎叫了一番,又趁着酒劲儿练了几遍暴烈的军体拳,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
第145章 告黑状()
待第二日醒来,冯子默又是神采奕奕,昨日之事,则是被冯子默深埋心底。
于是,冯子默再次恢复到每日同宋婉瑜去图书馆学习的平静日子。
至于马州理工学院那边,尽管波兹菲特课题组以及甘纳迪&史盖特课题组在与冯子默联系多次,并再次发出了热烈的参观交流邀请,冯子默也打定主意去米国走一遭,实地去摸摸底,但是冯子默却是将这次出国的时间往后挪了些时日。
因为冯子默虽然有护照,但是还得再办理米国签证,冯子默估摸着签证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办下来的,到时候去米国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完事儿的。
而此时,离考研不到一个月的光景,虽然在国内读研并不在设定的计划之中,但是冯子默觉得给自己留条后路总是对的,万一马州理工学院那两个课题组都谈崩了呢。
因此,想着也不急于这一两天的冯子默干脆决定事情一件一件的来,省得到时别两处没落得好,空悲切。
只是,清静的日子没过上几天,沈道又咋咋呼呼的找上了冯子默,约着冯子默见面。
其实沈道找冯子默也没啥事儿,就是刚出差了大半个月,跑了不少地方,给冯子默带了点土特产。
对于沈道的这番好意,冯子默自是不会拒绝,而且说起来,也是有段时间没见到这位好兄弟了,于是冯子默就在校门口找了家小餐馆点好了菜,等着招待远道而来的沈道。
话说这沈道找到冯子默,先是将三个袋子放到了桌面上,腾出双手给了冯子默一个大大的拥抱,喜气洋洋的说道:“默哥,看,我给你带的汾酒、西凤酒、还有白云边,都是陈年佳酿来的!”
冯子默却是有点哭笑不得:“我又不是酒桶,更不是酒鬼,最近还在图书馆学习呢。你就给我送酒这玩意儿干啥?还一送就是五瓶!”
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的沈道振振有词的说道:“在外地出差,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土特产,问客户,得到的答案不是烟就是酒,对了,还有茶。想着你又不抽烟,茶又没啥滋味,只有酒够劲儿,给你挑的都是我亲自喝过的,那滋味绝对杠杠的。”
“就你那抠门的德行,喝的好酒肯定不是自己买的,是你请客户喝的还是客户请你喝的呀?”冯子默开玩笑道。
沈道颇为自得的说道:“当然是客户请我喝!我们公司现在那可不一般,按雨哥的说法,是叫,叫,对,牛耳朵公司!”
“牛耳朵?什么鬼?”冯子默都愣了。
“牛耳朵啊,就是拿着就很厉害,是老大、盟主的象征。默哥你这文化人也不懂么?哈哈,当初我也不懂,雨哥一解释我就知道了。”沈道扯着自己的耳朵连比带划的。
“信了你的邪,那叫执牛耳!”冯子默一副要被沈道打败的样子。
“喔,对,对,就是执牛耳,哈!”沈道连连称是,接着说道:“我们现在可是香馍馍,好些商人挥着票子要给我们合作,哪有我们请他们吃饭的道理。”
“那你出差是跑什么业务,坐在家里收钱不就好了?”冯子默略有好奇的问道。
沈道翻了个白眼儿道:“我也想坐在家里收钱,出去跑还不是因为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我有什么意思?”冯子默有些懵。
沈道撇了撇嘴:“雨哥说是你说的,要把控广告质量,于是雨哥就制定了一系列规定,细化了对合作方的要求,我这出差就是去合作方的公司进行实地考察。”
此时,服务员陆续将菜端了过来,五菜两汤,荤素搭配。
“来,功臣,我们喝一杯,你辛苦了,同时也尝尝你这大老远带回来陈年佳酿的滋味。”冯子默开了一瓶汾酒,扒拉了两个桌子上放着的那种一次性的塑料杯,给各自倒上了半杯。
“干了!”沈道倒是豪气。
不过,一口闷了得有一两酒的沈道却是皱起了眉头:“咦,这酒的味道不太对啊!”
而冯子默轻酌了一小口之后说道:“这汾酒闻起来清香馥郁,入口香绵,更有一种甜润的醇厚感,挺不错的啊,怎么不对?”
“就是你说的这种清香、甜润、还有啥,醇厚,对不对?就是这个醇厚的感觉啊,就是不太对味,这酒好似淡了好多。”沈道咂摸着舌头,歪着头说道。
冯子默却是一声轻笑:“你这酒买的多少钱?”
“99啊,超市还做活动,加一块钱送一瓶,我就买了两瓶,嘿嘿。”沈道对自己的行为颇为得意。
举起杯又小酌了一口汾酒的冯子默摇头道:“你这50块一瓶的汾酒,能与客户请你喝的那种动辄都要好几百的汾酒相提并论么。”
“有那么贵?我说咧,咋就那么好喝,早知道那么贵,当初真应该多喝几杯,下次再喝酒怎么也得多喝两杯!”得知真相的沈道顿时生出一种悔不当初的心情。
冯子默则是给了沈道一个脑瓜崩:“酒还是要少喝,醉酒误事还伤身,别被人灌的晕头转向,迷迷糊糊的办错事儿。”
“你就放心吧默哥,我这都出来混了多少年了,怎么可能犯那种低级错误。”沈道一副老江湖的口吻。
冯子默吃了口菜,笑道:“看你这出差一趟带这么多酒给我,肯定也没少喝吧,还不知足。而且喝酒归喝酒,可不要把自己身体喝垮了。”
“这你还真误会我了!”沈道又给自己倒了半杯汾酒,接着说道:“默哥,知道我刚才为何自信不会醉酒误事么?”
“为何?”冯子默很给面子的当着捧哏。
沈道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因为公司有规定:在办完正事之前,不得接受对方任何性质的宴请。”
“喔?还有这样的规定?谁制定的?”冯子默好奇的问道。
沈道瘪着嘴,没好气的说道:“这种事,除了毫无人性的步忆曼,还有谁做得出来?”
“哟,她还能制定出这种规定啊?”冯子默倒是没有表现出明确的倾向性。
说起步忆曼,沈道似乎就有吐不完的槽:“公司之前有个得力的业务干将,去和对方谈业务,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