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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行封跟顾惜也不愿意跟汤拜厄多理论,二人带着陆雨门的尸体便离开。汤拜厄嘴边哼哼两声,朝金圣跟金叹两兄弟道:“两位先生,你们也瞧见了这小妮子的厉害。我想在场众人也是与我们一道前来武夷山。我们的目的相同,心下一道上前抓她起来,定要逼问出秦坤尽的下落。如何。”
金圣跟金叹道:“不错,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随后金叹又道:“出手可以,但万万不能再闹出人命。”谁知汤拜厄却道:“拳脚无眼,真要出了人命也怨不得我们。谁让他们武夷山不是抬举。”
秦坤尽心下大骂不好,觉得此时自己要是再不出手,自己的师弟妹们真要跟江湖上的英雄好汉打了起来。死伤定是不计其数。想来董淳雪刚才已经对阵了多场,气力定是消耗了不少,就算她内功再厉害,面对这些个对手可都是江湖上成名的前辈高人。一番较量以后,先不论谁输谁赢。这要真让武夷山跟天下英雄交恶以后,武夷山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秦坤尽随即大吼一声住手,众人朝传声处望去,见一身材中等的人皮客站在众人中间。忽的转眼之间跳向董淳雪身边。那人一拉开人皮,真是秦坤尽。一时间天下英雄无不哗然,纷纷退后数步,心怕丁天就在附近。
秦坤尽道:“你们不是要找我吗,我就在这里,你们有什么话要跟我丁大哥说的就说罢。别再为难武夷山了,我秦坤尽一人做事一人当。”
武夷山的弟子见到自己的大师兄出现了,人人欢呼。特别是柴宝跟钟昀,连连赶上前去道:“大师哥,你这些日子怎么样了。你你不要紧罢。”秦坤尽分别拍了拍柴宝跟钟昀的肩膀。大声道:“柴宝,钟昀。你们致谢日子过的可好。”二人听了忙道好。秦坤尽又道:“你们先退到一边,待我解决了这些事情,再与诸位师弟妹们叙叙旧。”
谢媛见了秦坤尽面上也有些高兴,忙道:“大师哥大师哥!那日在风波坛,我伤了你,你别往心里去。”秦坤尽道:“我我怎么会往心里去呢。只要小师妹你相信我,相信我不是杀害师傅的凶手,要我怎地都行。”
谢媛自己好像被什么击中了一般,道:“这如此你叫我怎么相信了。那我问你。二师兄是不是你杀的。那日我们在风波坛的后山上,见到你抱着浑身是血的二师兄,到底到底是不是你杀了二师兄。”
秦坤尽脸色一变道:“小师妹,你问的好!”众宾客一惊,不知秦坤尽要如何,他家师妹问他话,他怎么忽然说师妹问的好。众人也是不明。只听秦坤尽道:“凶手正在各位眼前。”众宾客心道:“是你不成。”谢媛道:“难道真是你不成?”
秦坤尽用手一指汤拜厄道:“凶手就是他,是他这个伪君子,假牛鼻子老道。”
汤拜厄忽的哈哈大笑道:“真是可笑,说我杀了你们武夷山的二师兄,那你说说,我杀你们二师兄到底是为什么。我与他无冤无仇,又何必为难他,更何况要杀了他。分明是你自己杀了人不愿意承认罢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情碎之十三()
秦坤尽怒火中烧,身子发抖,握紧双拳道:“大年是为了救我而死汤拜厄!你休要含血喷人,你与梁二爷一心抢夺情剑,还意欲杀掉丁大哥。你虽不是和尚,不需吃斋念佛。但好歹也是道士,出家人半点慈悲都没有。一肚子的阴谋诡计,你到底还要害多少人才肯善罢甘休!”
汤拜厄一脸不屑,忽看到秦坤尽身上背着的东西。心中一惊,张开血盆大口,一副惊呆了的表情。想到秦坤尽身上背的有可能是情剑,兴奋的不之所错。道:“秦坤尽我问你,丁天是不是死了。”
众宾客大惊,不知汤拜厄怎会说出此等话来。他到底有何依据,便判断丁天已经死去。见秦坤尽不答,汤拜厄哈哈大笑。秦坤尽自己自然不也不知汤拜厄是如何知晓的。想到此话说不定是汤拜厄的计谋也不一定,干脆自己不答,任由他们猜想去罢。
钟昀也不管在场情况,忙道:“管那丁天是死是活,与我们武夷山半点关系都没有。大师哥!二师兄临终前可曾说了什么,若你能说出,而且众师弟也觉得可靠的话。兴许能证明你不是杀死二师兄的凶手。”
柴宝也附和道:“不错!若是大师哥能说出二师兄的遗言大师哥你倒是说呀,我相信大师哥觉不会杀死二师兄。他们二人平日关系极好,二师兄怎么会突然被大师哥所害。打死我也不信。”
秦坤尽紧皱双眉,一阵思索。他知道当时唐大年是要他做武夷山的掌门。此时要是说出来,众人怎肯相信。更何况师弟妹们已经同意董淳雪接任掌门。此时自己说出唐大年的遗言,岂不是真小人也。想到这里,自己忍住半句话不肯说。柴宝跟钟昀急的团团转,连声催问,可秦坤尽就是不语。
谢媛道:“大师哥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汤拜厄道:“哼哼!我看他是拖延时间,等待救兵罢了。大家一拥而上,抓住秦坤尽一干人等。他们武夷山定是串通好了,等他们的救兵一道,我们便大事不好”
秦坤尽怒道:“你住口!”手指指着汤拜厄一声怒吼。众人见他内力充盈,又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有这等修为的人也是少之又少,心中不免佩服。要说这样的人杀了自己的师弟,众宾客也是不信的。可为何秦坤尽此时迟迟不愿说出唐大年的遗言呢。众宾客自然不知秦坤尽的难处。
秦坤尽道:“我与二师弟情同手足,我从小就把他当成我的兄弟。虽说我整日拿他玩笑逗趣,他可从来都不生气。我这秉性也是不佳,可大年处处体谅我,处处向着我。说来惭愧,我这个大师哥远远没有这个二师弟做的好。我觉得二师弟唐大年的样子更像是大师兄,我是自愧不如”
武夷山的师弟妹们听到秦坤尽说的这些话无不落下泪来。秦坤尽道:“二师弟唐大年秉性纯良,一身正气,丝毫不畏惧强权邪魔。真是令我好生敬佩。在我最危难的时刻,便用他自己的性命挽救我这个名声不堪,处处被人说是杀害自己师傅的大师哥”
秦坤尽说到情深处,自己也落下泪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又道:“大年临死时说,定要我找出杀死师傅跟师伯的凶手!还让我诅咒赌誓,要我发誓做武夷山的掌门。”
董淳雪一听秦坤尽刚才说到“定要我找出杀死师傅”,自己身子吓的一震,不知为何捂住胸口,一阵难受。张吉祥见心中所爱如此反应,自然是急的忙去扶住董淳雪。轻声道:“掌门师姐,你你不要紧罢。”可董淳雪却不说话。
张吉祥怒道:“秦坤尽,事到如今你还有脸讲出这样的话。呵呵。真是以前白叫你那么多声大师哥了。你还想做武夷山的掌门,你勾结魔教,与魔教教主暗通情愫。结交妖人,与丁天称兄道弟。谋害尊长,师傅师伯皆为你所杀。残害同门,二师兄的情况是我们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董淳雪此时一把推开张吉祥,道:“罢了!秦坤尽,你那么想做武夷山掌门也不是不可以。你若是今日胜的了我,这武夷山掌门就由你来做了。”
秦坤尽也不愿跟董淳雪刀剑相向。董淳雪道:“怎么,你不是跟唐大年发过誓么。你发过的毒誓怎么还不敢兑现吗。秦坤尽你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畏畏缩缩的人了。以前那个敢作敢当,一身豪杰气息的秦坤尽哪儿去了。”
说完见秦坤尽还是不语,董淳雪越说越气,拿出情剑指向秦坤尽道:“我若不出手,我便先出招了。”只听情剑嗡嗡发响,秦坤尽只觉自己背上的情剑有所感应,忽的又重又烫。抬头再看董淳雪,谁知一道寒光已向自己面门扑来。
秦坤尽立马躲避,身子慢了半分。衣服上被斩下一个大口子,心道:“这是要干什么。难道真要以命相搏?”想完脱去身上破了的衣服,把袍子往地上一扔。拿起剑来正欲还击,董淳雪的招式已经到了自己的身边。万分危急之中口中竟不由自主的呼哈了一声。刚才那几招真是危险万分,自己若是慢一分,恐怕性命可就不保。便道:“淳雪,你何故要杀我。你下手那么狠到底是为何。”
董淳雪道:“秦坤尽!你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你自己心中清楚!”说完便是三剑,刷刷刷,急攻秦坤尽小腹胸口三处穴道。秦坤尽心急,正欲反驳。可见董淳雪攻来,连连闪避,那最后一剑实在是刺的高明。情急之下手臂一甩,持剑一格。当的一声,两剑相交,二人纷纷退出半丈有余。
秦坤尽见董淳雪的武功甚是奇怪,刚才自己在下面看的不清楚。此时董淳雪的使的剑法像极了武夷山的武功。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自己心里发毛,总觉得怪怪的。当下也不好询问,如此全力相搏的比试,自己一生中也没遇到过几次。
正当这时,董淳雪使出一招武夷山的名招,正是“披星戴月”。秦坤尽也不敢大意,自己不想伤及董淳雪,也不想就此死在她的剑下。身子一转,又一出招。这招正是“拨云见日”。两招相辅相成,两两对招就看谁的内力高强,才分胜负。
两剑相拼,当当当三声,火花四起。董淳雪攻的漂亮,秦坤尽截的果断。三招下来,秦坤尽只觉心有余而力不足。心想到不知是幻觉还是自己多虑了,总觉得董淳雪的内功比往日更是精进不少。刚才那几招下来,只觉得自己内力远远不如董淳雪。
当年在山上习武,董淳雪刻苦无比,秦坤尽贪玩懒惰,照理来说内力比秦坤尽高一些再也正常不过。可眼下秦坤尽觉得董淳雪的内力高出自己不是一点点。身上顿时生出一些冷汗,想到刚才自己截的那几招要是被刺中,就算没被一剑刺死,最后伤口过大,也是流血过多而死。想到董淳雪之前内力比自己高出不少,是在剑评之时发觉的。眼下觉得这个董淳雪好似已经不是剑评上的那个舞剑飘然的少女了。更像是一个为情所困的恶妇,让秦坤尽觉得害怕万分。
第一百二十四章 情碎之十四()
当下自然不能分心多想,对手出剑如此狠辣,自己全力以赴,还犹恐不胜。倘若自己分心细想,杂念一旦缠身,比武之际又如何能下的去手。见董淳雪之剑法看似犹如初学剑招之人。有些动作还过于生硬。可那几路剑法一旦贯穿一气,威力巨大,自己只能连连后退。一时之间竟被打的毫无招架之力。
众宾客见武夷山的“大师兄”跟“大师姐”过招,拼搏生死。二人剑法所使皆是不同。剑招也是处处精妙精绝,在武林上从未看见过武夷山的剑法如此厉害。心中不免对武夷山提防警惕一番。此二人要是在这场比武之上双双毙命,绝是再好不过。二人只要其中一个人活着绝对是对武林最大的威胁。如今在场的宾客中皆是如此想的,没一个希望他们二人活下来。
董淳雪数招使完道:“今日我就要让天下英雄见我董淳雪,收拾武夷山逆贼秦坤尽。好让天下人见证,武夷山绝非与武林正道有所偏差。也要为那些在你秦坤尽手上冤死之人主持公道。”
张吉祥忙附和道:“掌门师姐说的是,今日万万不能让逆贼秦坤尽跑了。定要为天下主持公道。”
柴宝怒道:“三师兄,你怎可如此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