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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坤尽道:“大哥!怎么,你口口声声的大仇便如此不报了。你怎如此轻易便放弃了。大哥,起来。我背着你走。”
之前秦坤尽还不肯叫丁天做大哥,现在愿意叫丁天大哥,实在也是被丁天的情义所打动。见丁天可以不顾及性命的那样救自己。心中甚是感动。能如此这般救自己的,除了武夷山上的那些师弟妹们,整个天下还有谁能如此做到。
丁天道:“你你把我放到那棵树下面。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
如今丁天说什么秦坤尽哪敢违逆,立马扶他过去,做了下来。本想生火,可生怕后面的武林中人发现,若是还有追逐他们的人,那可就不好了。
秦坤尽自己也觉得疲惫不堪,刚想到自己的二师弟被汤拜厄杀死,心中越想越气,恨不得把那汤拜厄千刀万剐,那才够痛快。可一想自己现在浑身是伤,身边还有一个丁天。如今丁天身中剧毒,说不定立马便毙命。心中越想越不安,秦坤尽道:“大哥,我帮你运功把毒逼出来罢。”
丁天道:“这种毒非同小可,如今拖延的时间过长,你用内力恐也逼不出来。我又怕那毒血沾到你身上,更何况我现在已经是一个将死之人,又何必要费这个力气呢。你坐下罢。我由几样东西要给你。”
秦坤尽坐下,见丁天嘴唇发白,满头冷汗,定是疼痛难忍。可丁天没吭一声,心中更是佩服。道:“大哥你有什么东西要给我。”丁天道:“我我真的快不行了。你听我说。”随即从自己的胸口拿出两样东西交到秦坤尽手中。
秦坤尽自己吓了一跳,见两样东西都是小孩的玩具。一样是一把木剑,一样是一张人皮面具。秦坤尽道:“大哥!你给我这些是要如何。小弟愚钝实在是猜不透。这人皮面具是做和用处。还有这把木剑是是如何用来。啊难道大哥有什么遗言,大哥请讲,小弟只要活着一天,定全力以赴。”
丁天道:“你你先把那把木剑拿好了。”秦坤尽道:“是。”丁天道:“那木剑里面是我们丁家的绝技。你可是见到我的纸刀的人,你觉得那纸刀可是厉害。”秦坤尽道:“那纸刀确实是厉害,只是只是它实属暗器。”
丁天呵呵笑道:“兄弟,我知道你瞧不起那些使暗器的人。可你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兄弟,这把木剑里面,藏着纸刀的使用窍门跟天下所有暗器的使用精髓所在。兄弟,你做人实在太过仁慈。我心怕我死了死了以后,再也帮不了你。你师父定不是你所杀,可天下何人肯信你。呵呵,呵呵呵。”
秦坤尽道:“我的二师弟定是信我的!”
丁天只觉得自己小腹疼痛难忍,口中吐出黑血,擦了擦嘴道:“你自己不知道,你那二师弟也未必信你。你只是自己太过仁慈,不愿往坏的地方想。其实你自己什么都知道。你二师弟只想让你做武夷山的掌门。他可曾说过要洗刷你的污名。没有罢你自己可要想清楚,有时你见我杀人不眨眼,定是在心中责骂于我。你你”说着自己咳嗽几声。
秦坤尽自己也不语,心知丁天说的在理。一时也无从可对。想到天下那么大,竟然找不到一个相信自己的人。一想自己哈哈大笑,从未觉得自己凄惨。谁知在一旁的丁天也是哈哈大笑。没想到丁天已经死到临头,也能如此坦然,秦坤尽心中更是敬佩。
秦坤尽道:“大哥放心。我定好生学好大哥的武学。到时定邦大哥报仇雪恨。”
丁天道:“我不要你帮我报仇雪恨,不然我丁天成了什么人。我我只要你好好的活下去。洗刷污名,成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秦坤尽一听,双眼落下泪来。心觉自己跟丁天也没相处几日,他竟能如此待他,当真把丁天当成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道:“大哥!我定会洗刷污名。那这人皮面具如何用法,难道也是有什么秘密。”
丁天道:“确实不是我有死心。我如今已到绝境。说不定立马就死,哼哼!可我不想那些害怕我的人就这样知道我死了。若有人追赶你,你戴着我的面具,才好方便逃脱。他们心中惧怕纸刀,也不会‘枉送性命’。自然会跑的远远的。”
秦坤尽心道:“大哥竟如此替我着想,我要如何才能报答他的恩情。”随后便道:“我定会谨记大哥的教诲。”忽又见丁天一时不说话,自己又仔细一看,只见丁天腹部被自己用纸刀刺破。秦坤尽道:“你干什么!你知道不是找死吗!”
丁天道:“兄弟!我不能连累你。我死了之后,你就地掩埋。千万不要树碑凿字,万万不能让那些人知道我已经死了。”
秦坤尽双目都哭红了道:“好好。我知道了。”随即丁天又发出几声惨笑道:“把这情剑也一道拿去。就当留作个念想罢。”说着便把背在身上的情剑交给了秦坤尽。又道:“没有帮爹爹妈妈杀光梁家那些狗贼,但是交到了你这个兄弟!我真是好痛快呀。真是好痛快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然后自己闭上了眼睛。
秦坤尽接过情剑,背在了身上。埋了丁天,见天色已晚,急着下山。可天黑不明,道路难行。便在山腰上将就了一晚。找了一块大石头,觉得石头上面还有热气,定是早上所晒。睡了一晚,觉得浑身疼痛。拿起情剑道:“好朋友!我们上武夷山去。”随即加快脚步,一路下山,消失在晨光之中。
第一百零五章 情冢之一()
董淳雪跟师弟妹们回到武夷山。所有人都面色疲倦,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都瞧着董淳雪,不知她有何吩咐。所有人都坐在武夷山派的武夷宫中,那正坐的桌子上放着三个骨灰坛。边上又放着三个排位。
董淳雪面色憔悴,又累又乏。自己低着头一句话不说。师弟妹们坐在下面,都瞧着董淳雪,如今她辈分最高,将来武夷山何去何从,还是要她拿主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丁毓敏站起来道:“董师姐,你总要说句话罢。那时候你可听到师傅说了些什么没有。这后事安排要如何进行。现在二师兄跟大师兄都不在,你作为武夷山的大师姐总要拿个主意罢。”
谢媛听到这里忽的扑哧一声哭了出来。众人忙去安慰,只有董淳雪还是坐在上座,一句话不说。看她样子好像在想什么,又好像不在想什么。她的眼神迷离,一直望着上窗外,好似在等待什么人似的。
张吉祥道:“大师姐,大师姐!”董淳雪这才回过神,见谢媛在哭。忙道:“小师妹你别哭了。大师姐都知道了,你们先扶小师妹去房里歇息罢。一路上她也累了。”身边几个师弟连连点头,眼下董淳雪几乎已经是掌门人的人选了。有些人也已经把她当做掌门了,对她自然是言听计从。
几个师弟扶着谢媛走后,张吉祥又道:“大师姐,今后我们如何打算,你可有主意。”丁毓敏好似不高兴,她知道董淳雪将来一定是掌门,虽说她也不可能与董淳雪一较高下,夺取掌门之位,但眼下她心里一百个不痛快。见到董淳雪将来要压在自己身上一大截,这叫她如何能善罢甘休。一时之间自己也没有办法,只得默认此事。只是越想越气愤,只想嘴上讨个便宜。道:“吉祥,你自己有些主意便说出来罢。现在也不用事事都问大师姐罢。我瞧她面色也憔悴,又一脸不快,有些事情你就自己拿主意罢。毕竟大师兄跟二师兄现在都不在这里。你要管好那些小猴子,不能让他们太放纵,你知道了嘛。”
张吉祥一听丁毓敏这么说道,心中很是不快,自己嘴上没说出来。忍了一口气道:“这个容易,只是”丁毓敏道:“只是什么?”张吉祥道:“只是这个掌门之位我觉得还是越快决定越好。”
丁毓敏嘴角一笑道:“这个掌门之位定是董师姐的了。不过我看她现在这个样子也不适合接管武夷山。你瞧她那样子,自己的情郎被别人抢走了,她现在这个模样”
还没等丁毓敏说完,董淳雪早已拔剑,架在她脖子上道:“丁师妹,你最好管好你这张嘴。将来我做了掌门,可不会像现在这样客气了。你听到了吗!”
丁毓敏平日跟董淳雪拌嘴,从未见董淳雪真的动刀动枪。现在见了董淳雪的怒态,身上出了一阵冷汗。自己一动不动,脸上羞的通红。一旁的张吉祥忙劝阻道:“大师姐,都是自己人,不必动刀动枪的。大师姐,收起来,收起来。”董淳雪这才收剑,丁毓敏一甩袖口,哼了一声。扭转身体,回自己房间了。
董淳雪道:“吉祥,以后你可要多帮帮我呀。”张吉祥好似胸口一热,高兴还来不及道:“一定!一定!”董淳雪道:“我也回房了,到时用饭了再叫我罢。”
张吉祥连连点头,他心系董淳雪,自然是唯命是从,马首是瞻。他打从心里希望董淳雪成为武夷山的掌门。他对秦坤尽虽说有些感情,可要跟董淳雪比起来,真是不在一个层次上面的。他一路跟着董淳雪回到武夷山,自己是见到董淳雪一路风餐露宿,心中自然是心疼万分。可嘴上也不愿意讲,心怕她顾及自己的颜面,让大家都觉得尴尬。现在自己全力支持她,以此来换一个张吉祥首要的任务,有价值的东西。这样自己不但能陪在董淳雪的左右。还能帮助自己心爱的人,自己的心愿也是满足了。听了董淳雪的话,张吉祥连连点头,口中声声道是。
过了一个时辰后,正是师弟妹们前来用饭,只见谢媛没出来。众人也很是担心,见董淳雪出来了,忙道:“大师姐!小师妹没有出来。要不要找个人再去叫她。”董淳雪道:“算了,我自己去叫她罢,你们不用等了,先进罢。”师弟妹听了,低下头去。见董淳雪走了,这才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董淳雪心知谢媛为何不出来。走到谢媛房中,见她痴痴的坐在床上,半晌不语。道:“小师妹,你怎么了。出来用饭罢。”谢媛道:“大师姐,我怎地也想不明白。感觉自己在做梦一般。”董淳雪道:“如何想不明白,说来我听听,你别一个人胡思乱想。这样对身体不好。你爹爹如今不在了,你自己可要保重。”
谢媛道:“这个我自然知道。可一想到大师哥说是他杀害了我爹爹,我自己是怎么也不信的。大师姐,你跟大师哥那么好,你应该也是相信他的罢。怎么?难道连你也认为大师哥是杀害我爹的凶手不成。”
董淳雪好似有些不想多讲,自己低下头去道:“你就不要在我面前提他了。我现在已经把他忘记了。他如今便是我们武夷山的敌人。你要下次见了他,可不能讲什么昔日情义”转而又道:“你难道不怕他吗?”
谢媛道:“我自己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他对我可真是比亲哥哥还要好。怎么一转眼的功夫会变成这样,真是打死我也不信的。只是证据在眼前,真是让人无可奈何。
我还记得小时候,我顽皮,刚买的新衣服就穿上跟师兄师姐们玩。怎奈小时候手脚不麻利,把新衣服弄坏了一个口子。大师兄心怕我被爹爹责骂,竟然自己偷偷下山,用了他自己一年的酒钱,帮我从新买了一件一模一样的。只是他不知道我那件衣裳是定做的,除了布匹绣花一样外,大小全都不合适。最后还是被爹爹发现,把他打了一顿,说他包庇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