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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坤尽如梦初醒道:“前辈说的一点不假,最后一点我怎么不想到呢。我真笨,我真笨。”说着还一边用手打着自己的头。忽又想到刘延钊的武功那么厉害,竟能破掉祖师奶奶秘藏的剑法,这上面的高深武学,怎可能一时半会就学会。又道:“前辈,这上面的武功那么难学。唉!我现在艰难万分,恨不得马上便下山去,营救自己门派的师弟妹们,这武功不如,我便不学了”秦坤尽也心觉自己窝囊,只是现在正魔大战。自己一心只想着本门派的事情,哪愿意留下来学什么刘延钊的武功。
老和尚道:“小施主,你若是不学会这玉璧上武功,你怎么上的了去地面。难道小施主真像一辈子跟我这个老和尚待在一起?”
秦坤尽心道:“事到如今,你都不愿意送我出去。好呀我能敌的过你的心机。”
第六十七章 污名之六()
秦坤尽听老者言毕,抬头望向那洞口。心道:“这洞口里地面那么深刻如何上的去。这老者不知何人,为何会在此处。这里明明是少林寺的境地,他在这洞穴里不知做什么。刚才他称我为‘小施主’。难道他也是少林寺的得道高僧?”想完便道:“这位前辈,你看这个洞穴的墙壁如此光滑,就算轻功再高强之人,没了借力的地方,可又如何能够上去呢。”
那老者闭目养神,也未回答秦坤尽的话。秦坤尽见老者竟不作答,自己也甚是为难。又道:“前辈,实在是晚辈武功低微。要想上这悬崖断臂,又谈何容易。晚辈心知打搅前辈清幽,不知前辈可否知晓此处还有其他出口。晚辈自当速速离去,绝不敢在此地耽搁半分。”
那老者慈眉善目,秦坤尽见他也不觉得像是什么恶人,只是心觉他既然是少林高僧,可为何会困在此处。那老者还是不答,秦坤尽心急道:“前辈。真是不是我不想走,你自己也看见了。我实在没办法。要不然我们两就在这作伴罢。我看瞧你一个人在这里也孤单,正好。我来了,也能给前辈做个伴。”说完一屁股坐了下来。
老者嘴角微微一笑,道:“小施主如何称呼。”秦坤尽本不是要对这老者不敬,他只是实在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没想到竟然奏效。
秦坤尽道:“在下武夷山派秦坤尽,拜见前辈。前辈啊,刚才我”他本欲觉得自己方才有些失礼,刚要解释,没想到被老者打断。老者道:“武夷山离少林那么远,小施主是如何会到少林。又如何会跌落下来,贫僧实在是想不通。不知小施主可否相告。”
秦坤尽心道有戏了,那老和尚肯定会带自己出去。便从头到脚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丝毫没有半分隐瞒。见那老和尚满头白发,胡须甚长。定是在这洞穴里面过极长的岁月,也不知他是如何解决自己的起居饮食。在这个不见阳光的洞穴里到底待了多久,说不定有二三十年之久也不一定。想到这时,那老者道:“小施主年纪轻轻,倒在江湖上遇见之事可未见见奇遇。既然小施主是武夷山派的弟子,那也是有缘。小施主跟我来罢。”
秦坤尽心中暗暗高兴,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出去。想那老和尚平时定要吃喝拉撒,若是没有其他通道,那他肯定是要被饿死的。如此想来,心中暗暗窃喜。一路跟随老和尚走去。没想到那洞穴深不见底,二人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那老和尚方才停下,道:“就是这里了,小施主请。”说罢左掌一挥,一股强劲的掌风吹向一块巨大的玉壁。那玉璧上面好似蒙上诸多水气,被那老和尚这么一挥手,玉璧上的水汽全都消失不见了。
秦坤尽道:“前辈!原来你不是要带我出去啊。你不带我出去,我怎么办啊。”此时一道白光闪来,洞穴中较陆上来讲要暗许多。没想到那块玉璧竟发出诸多光芒,秦坤尽无不佩服老和尚的内力。世上竟有如此内力的人,他的武功定是已经到达化境。天下定无人能出其右者。
老和尚道:“小施主你看。”说着用手指指向了那块玉璧。秦坤尽朝那晶莹剔透的玉璧望去。看那玉璧上还好似刻这字。道:“前辈这这是何意。”老和尚道:“小施主,你不妨念念看。”
秦坤尽照着玉璧上面的字一一念道:“刘延钊祭奠亡妻念文前辈!这”老和尚笑道:“接着念啊。”秦坤尽接着念道:“刘延钊祭奠亡妻念文林氏。以郎君剑法尽破烈女剑四十九式。这前辈。”
老和尚道:“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如此急躁,接着往下念,都念完了。”秦坤尽又念道:“皆以此剑法传授有缘之人,光大武夷山派。另有亡妻信物情剑,已藏于其坟墓之中。习此剑法者,万万不得窥伺情剑之利,而损德行之名。以天下为己任,除暴安良这落款是刘延钊。前辈。不知前辈可知道,这刘延钊是何许人也。”
老和尚道:“当年,刘延钊刘居士,带着情剑本想上少林学习佛法。谁知误打误撞竟也来到这秘洞之中。那年正好林念文,林女侠刚逝世不久。在与贫僧交谈之中,贫僧发现刘居士竟然心怀绝望,好似但求一死。于是贫僧便用佛法化解了刘居士心中的死结。又过几日,刘居士便把他毕生的所学都刻在了这玉璧之上。临走时告诉贫僧,若是有缘人,定要相告。小施主不便是有缘人。”说完竟自己笑了起来。
秦坤尽不知所以然,道:“我如何是有缘人呢。”
老和尚道:“第一小施主被人污蔑说是与魔教勾结才被关到少林后山。第二小施主阴错阳差的掉入秘洞之中。第三小施主是武夷山林念文的徒子徒孙,正是林念文的传人。小施主大可把这武功学去,匡扶武林正道。不正好就可以洗刷自己身上的不白之冤吗。”
秦坤尽如梦初醒道:“前辈说的一点不假,最后一点我怎么不想到呢。我真笨,我真笨。”说着还一边用手打着自己的头。忽又想到刘延钊的武功那么厉害,竟能破掉祖师奶奶秘藏的剑法,这上面的高深武学,怎可能一时半会就学会。又道:“前辈,这上面的武功那么难学。唉!我现在艰难万分,恨不得马上便下山去,营救自己门派的师弟妹们,这武功不如,我便不学了”秦坤尽也心觉自己窝囊,只是现在正魔大战。自己一心只想着本门派的事情,哪愿意留下来学什么刘延钊的武功。
老和尚道:“小施主,你若是不学会这玉璧上武功,你怎么上的了去地面。难道小施主真像一辈子跟我这个老和尚待在一起?”
秦坤尽心道:“事到如今,你都不愿意送我出去。好呀我能敌的过你的心机。”
第六十八章 污名之七()
秦坤尽道“前辈在这洞穴之中多年,想必已经学会这玉璧上的功夫。不如前辈就用这玉璧上的功夫送我上去。待我救了自己的师弟师妹再前来学功。如何。”
那大和尚呵呵一笑,却全不作答,竟然转身而去。秦坤尽喊了他几次,他也不回头。见他箭步如梭,消失在视线之中。
秦坤尽见劝说无望,自己便坐在地上静静观察玉璧。心想到,我刚才也不该怀疑前辈偷学玉璧上的功夫,如此真是不该。想来那前辈的武功如此之高怎会看上这玉璧上的武学。他也是一片好心,却碰上了我这么一个不知好歹的晚辈,想来真是可笑之极。
转而抬头观察玉璧上的招式。看那剑法处处精妙,忽的好似想到了什么,自言自语道:“这烈女剑法好生奇怪。既然是祖师婆婆的剑招,应该与我武夷山的武功有所关联才是。怎么这烈女剑法我却从未见过。”
又从头到脚把那烈女剑法看了一遍,全招七七四十九式。又没看出什么端倪。口中又嘀咕道:“看了这么多还没发现什么。哎呦!我看这些个招式又有什么用。拿起剑来耍一耍岂不是更好。”
说完起手拿剑,照着玉璧上面的招式耍了起来。刚开始对招式不熟悉,慢慢的知道窍门之后,由快变慢,那剑招使的得心应手。自己又惊了一跳,好似很久之前便练过似的。忽的灵光一闪,心道:“原来如此!祖师婆婆把武夷山的剑招拆的七零八落,由末招起手,转而使到首招。中间连接的环节全部去掉。这样一来我们武夷山的剑招不是变成二流剑法了吗。怪不得我小时候练剑,师傅常说本派剑招有一部分失传,叫我们师兄弟任意连接,不必在乎剑法的形式。道今日我才明白,原来是祖师婆婆根本从未传授。可她为什么不传授自己精妙的武学呢,真是搞不懂。”
本来自己已经耍了约莫一个时辰,可丝毫未觉得累。反而越使越兴奋,好似得到这珍贵的剑招能让自己忘却疲倦。这四十九路烈女剑法,轻盈灵动,剑招丰硕饱满,秦坤尽虽未领会其精妙所在,但好在武夷山剑法练的纯熟,如此练来便能窥得门径,也实属不易。自己练了好久,满头大汗,便坐下歇息。心道:“这烈女剑四十九式精妙无比,一会儿剑招绵延,可使了又一会,又好似刚猛无比。祖师婆婆的剑招果然深奥。”想了想又叹了口气。道:“像我这样的凡夫俗子,又怎能领会她老人家对武学的深刻理解呢。”
自己刚才一时兴奋,把所有力气都使在了烈女剑法上。现在力道用了许多,一股疲倦爬到身上。身子一倒竟呼呼睡去。也不知自己睡过去多久,听见这洞穴之处好似有水流之声。自己又口渴难耐,便顺着声音找水喝去。果不其然,没走几步便瞧见那细小的水流。立马扑上前去,狂吞猛吸。刚喝了没几口,猛的一抬头道:“我怎么那么笨啊!这边有水能流进来,就说明有出口啊。”
自己心中大喜,朝那水流的上游狂奔而去。果不其然,没跑多久便瞧见亮光。离那亮光越走越近,反而听到一股巨大的声音。走向洞口才知道,原来是一个小小的瀑布。那洞口有一个分叉,把瀑布落下来的水分成两道。一道流入少室山的山中,一道随着地势,流入洞穴之中。
秦坤尽道:“我终于可以出去了!”才刚踏出洞外,好似心中咯噔一声。道:“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走了。前辈叫我学那玉璧的武功定有含义。何况现在我已经把烈女剑法练的纯熟。虽说不上炉火纯青,但也练的足够熟悉了。”自己转念又一想,道:“祖师婆婆的武功那么厉害,那刘延钊竟然全能破解。哼!我倒要看看这个刘延钊有多厉害。”自己喝了足后,拿出藏在腰间的葫芦,又接了个满。这才回到玉璧前,细细品那刘延钊的郎君剑法。
秦坤尽道:“奇怪了!我今日明明是第一次见这郎君剑法。怎么好似在哪里见过。就算今日有人说,见到有人使过这套剑法都不假。到底是谁呢。”
自己一时想不起来,又朝那玉璧上瞧去。正好是瞧到烈女剑法的一招“寒江钓雪”。秦坤尽见到此招又想起当然在剑评大会上,董淳雪用这招对峙隐月派的掌门郎剑平的剑招。郎剑平被董淳雪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这招“寒江钓雪”本来就精妙无比,怎会轻而易举就被攻破。现在秦坤尽的心思根本不在那玉璧上。
秦坤尽见玉璧上刻画的女性便想起董淳雪。一时忘记自己在洞穴之中,心情早已经飞的老远。道:“不知淳雪现在如何,别是被魔教残忍伤害。呸呸呸!秦坤尽你个乌鸦嘴。淳雪武功那么高,除非是陈茵,不然”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