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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坤尽心中不知为何,竟有些欣喜道:“怎么,原来是啊。不知你这白莲教的教主前来找我有何要事啊。”
陈茵莞尔一笑,拿出手上东西道:“你猜这是何物。”
秦坤尽此时饥饿难耐,闻到空中散发出的香味道:“是烧鸡?快快拿来。”他性格豪爽,丝毫不介意陈茵是白莲教教主的身份,此时江湖上的那些恩怨情仇好似跟他全无干系。急欲填饱自己的五脏庙。
陈茵与秦坤尽坐在一道,享用美味。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见秦坤尽早把那只肥大的烧鸡吃个干净。见秦坤尽口中又道:“唉!真是遗憾。有肴无酒,好不痛快。”陈茵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一个葫芦道:“你看这是何物。”秦坤尽两眼放光,兴奋难耐。一把抢来道:“美酒佳肴,甚是痛快。”喝了几口又道:“唉!就算现在要我死,便也知足。”
陈茵见秦坤尽对自己丝毫不惧,胡吃海喝,豪放潇洒。道:“你你不怕我是白莲教的教主?你如此与我相交,若再被少林寺的僧人看到,岂不是死不悔改,罪加一等。”秦坤尽又饮了几口,哼了一声道:“你还好意思说。我呀。真是被你害惨了。唉”
陈茵生怕秦坤尽责怪自己,道:“怎么。你你怪我?”秦坤尽挥手道:“也不是怪你。毕竟江湖上对白莲教恶意较多。你装成哑巴我倒是觉得你冰雪聪明,智慧过人。只是你当时为何躲在草丛之中?难道是躲避仇家不成。”
陈茵听秦坤尽夸赞自己,垂下头去,双颊微微发烫道:“难道我就只有冰雪聪明?”秦坤尽向来说话直接,道:“自然不是。你一心九窍,玲珑剔透,娇媚可人”陈茵听的满面通红,娇羞无限,急道:“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油腔滑调,还做得个什么武夷山的大弟子。”
秦坤尽自己也是不答,微微坏笑,饮着葫芦里面的酒,道:“怎是胡说,句句肺腑陈雪姑娘确实”陈茵一听秦坤尽还叫自己陈雪满是不高兴,道:“哼!你连我姓甚名谁都不知道,还花言巧语些什么。”秦坤尽心头一惊道:“怎么?你不叫陈茵?哦。原来你当日的姓名都在骗我,哎呀。好吧好吧。那敢问姑娘芳名。”
陈茵微微一笑,拿了一个树枝在地上又写又画。女儿家的闺名自己又羞于说出口。
秦坤尽低头道:“陈茵?还好,姓陈确实不假。”陈茵扑哧一笑却又不答。起身道:“你现在被关在这里,又做何感想。我又不会每日给你送来烧鸡美酒”
秦坤尽道:“那日汤拜厄想要杀我,多亏了你相救。其实我最想说的便是感谢陈教主的救命之恩。我秦坤尽终身不忘。就算一辈子都关在这少林寺的后山,大恩大德没齿难忘。”说完又一本正经的竖起三根手指好似在发誓一般。
陈茵胸口一热,对秦坤尽顿生好感,道:“不知秦少侠要如何报答我对你的救命之恩呢。”秦坤尽口中啊了一声,他本意就是说些客套话。现在听到陈茵要他报答这个白莲教的教主便道:“那敢问圣教主要我秦坤尽如何报答你呢。”陈茵道:“若我哪日落难,你会救不会。”莫想到秦坤尽听完哈哈大笑,哼了一声道:“你落难?你莫非不是取笑于我。你武功那么高,哪还要我相救。真是让人笑掉大牙,我看啊,我哪日要是再落难了,恐怕还要圣教主你再出手相救呢。别开玩笑了。”
陈茵好似心中不满,噘着嘴道:“好啊,你这么快救忘了你当日的诺言了。”秦坤尽身子一惊,起身道:“喂喂喂!你别乱说啊。我哪日说过了。”起身他心中对白莲教还是稍稍有些忌惮,只是他见陈茵好似少长小师妹几岁,才没有那么多戒心。
陈茵这才道:“那日你跟阿七是如何说来的,你可还记得。”
秦坤尽道:“我跟阿七说了什么。你你别胡说啊。”陈茵此时见秦坤尽好似有些紧张,心中自然窃喜万分,道:“你说过我若是无家可归便带我上武夷山,照顾我一生一世。可有此事?”秦坤尽一听陈茵所言,口中好似被什么堵住了一般,道:“哎呀,那我只是随便说说的,你这也当真。”没想到陈茵脸色一变道:“没想到你秦坤尽这么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竟然也会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
秦坤尽百口莫辩,道:“你呀!我也不知道你今日来是为何事。那日我与阿七所说当然不假,可你现在是白莲教的圣教主。又不是那无家可归的陈雪,我又能如何护着你一生一世。这样罢,若是你将来真有那么一天,我秦坤尽定不失诺言,定把你带上武夷山,向师傅求情,顾你周全。”
陈茵一听心中高兴万分道:“还好你有良心,不然那晚我与你肌肤相亲,岂不是要让一个英雄好汉成为负心薄幸之人。”秦坤尽一听浑身一颤道:“你别胡说啊。我们我们清清白白,我对你可是毕恭毕敬,从没有越雷池半步之举。你好歹还是白莲教的圣教主,怎开起这种玩笑。要是让你们白莲教的人知道了,真是非杀了我不可。到时武林正派跟白莲教都要追杀我”
陈茵哈哈一笑,道:“你忘记了,那日在丁府之中,你睡意朦胧,却是睡到我的身旁,喊着我陈雪的假名。如何你现在不认?”
秦坤尽现在心中痛骂陈茵,心道:“这姑娘家家,怎么说话这么没分寸。”又一想来自己莫不是真的对别人有什么失礼之处。忙赔笑道:“若是真如此,我便在这里给陈茵姑娘你赔个不是。我这个散漫放任惯了,你别”
说到这时,草丛便好似有些动静。陈茵一惊道:“什么人。”只见一个人影,使了轻功一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秦坤尽有些担心陈茵道:“你还是快走罢,若是被那些个少林僧人发现你在这里,便糟糕了。”陈茵嗯了一声道:“我改日再来看你。”秦坤尽心中也有些高兴,道:“好!一言为定。”
二人便就此分别,待到过了一日,秦坤尽忽听到少林寺中喧哗异常,身边又没有个人可以好生询问。自己便在哪里干着急不知发生什么事,又不敢擅自下山。正当自己着急之时,见后山上有一人抖抖索索爬上山来,那人正是阿七。
秦坤尽心中大喜,见到阿七忙道:“你是怎么上来的。”阿七气喘吁吁道:“不好了!不好了”秦坤尽道:“如何不好,你慢慢说来。”
阿七道:“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第六十六章 污名之五()
秦坤尽听老者言毕,抬头望向那洞口。心道:“这洞口里地面那么深刻如何上的去。这老者不知何人,为何会在此处。这里明明是少林寺的境地,他在这洞穴里不知做什么。刚才他称我为‘小施主’。难道他也是少林寺的得道高僧?”想完便道:“这位前辈,你看这个洞穴的墙壁如此光滑,就算轻功再高强之人,没了借力的地方,可又如何能够上去呢。”
那老者闭目养神,也未回答秦坤尽的话。秦坤尽见老者竟不作答,自己也甚是为难。又道:“前辈,实在是晚辈武功低微。要想上这悬崖断臂,又谈何容易。晚辈心知打搅前辈清幽,不知前辈可否知晓此处还有其他出口。晚辈自当速速离去,绝不敢在此地耽搁半分。”
那老者慈眉善目,秦坤尽见他也不觉得像是什么恶人,只是心觉他既然是少林高僧,可为何会困在此处。那老者还是不答,秦坤尽心急道:“前辈。真是不是我不想走,你自己也看见了。我实在没办法。要不然我们两就在这作伴罢。我看瞧你一个人在这里也孤单,正好。我来了,也能给前辈做个伴。”说完一屁股坐了下来。
老者嘴角微微一笑,道:“小施主如何称呼。”秦坤尽本不是要对这老者不敬,他只是实在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没想到竟然奏效。
秦坤尽道:“在下武夷山派秦坤尽,拜见前辈。前辈啊,刚才我”他本欲觉得自己方才有些失礼,刚要解释,没想到被老者打断。老者道:“武夷山离少林那么远,小施主是如何会到少林。又如何会跌落下来,贫僧实在是想不通。不知小施主可否相告。”
秦坤尽心道有戏了,那老和尚肯定会带自己出去。便从头到脚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丝毫没有半分隐瞒。见那老和尚满头白发,胡须甚长。定是在这洞穴里面过极长的岁月,也不知他是如何解决自己的起居饮食。在这个不见阳光的洞穴里到底待了多久,说不定有二三十年之久也不一定。想到这时,那老者道:“小施主年纪轻轻,倒在江湖上遇见之事可未见见奇遇。既然小施主是武夷山派的弟子,那也是有缘。小施主跟我来罢。”
秦坤尽心中暗暗高兴,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出去。想那老和尚平时定要吃喝拉撒,若是没有其他通道,那他肯定是要被饿死的。如此想来,心中暗暗窃喜。一路跟随老和尚走去。没想到那洞穴深不见底,二人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那老和尚方才停下,道:“就是这里了,小施主请。”说罢左掌一挥,一股强劲的掌风吹向一块巨大的玉壁。那玉璧上面好似蒙上诸多水气,被那老和尚这么一挥手,玉璧上的水汽全都消失不见了。
秦坤尽道:“前辈!原来你不是要带我出去啊。你不带我出去,我怎么办啊。”此时一道白光闪来,洞穴中较陆上来讲要暗许多。没想到那块玉璧竟发出诸多光芒,秦坤尽无不佩服老和尚的内力。世上竟有如此内力的人,他的武功定是已经到达化境。天下定无人能出其右者。
老和尚道:“小施主你看。”说着用手指指向了那块玉璧。秦坤尽朝那晶莹剔透的玉璧望去。看那玉璧上还好似刻这字。道:“前辈这这是何意。”老和尚道:“小施主,你不妨念念看。”
秦坤尽照着玉璧上面的字一一念道:“刘延钊祭奠亡妻念文前辈!这”老和尚笑道:“接着念啊。”秦坤尽接着念道:“刘延钊祭奠亡妻念文林氏。以郎君剑法尽破烈女剑四十九式。这前辈。”
老和尚道:“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如此急躁,接着往下念,都念完了。”秦坤尽又念道:“皆以此剑法传授有缘之人,光大武夷山派。另有亡妻信物情剑,已藏于其坟墓之中。习此剑法者,万万不得窥伺情剑之利,而损德行之名。以天下为己任,除暴安良这落款是刘延钊。前辈。不知前辈可知道,这刘延钊是何许人也。”
老和尚道:“当年,刘延钊刘居士,带着情剑本想上少林学习佛法。谁知误打误撞竟也来到这秘洞之中。那年正好林念文,林女侠刚逝世不久。在与贫僧交谈之中,贫僧发现刘居士竟然心怀绝望,好似但求一死。于是贫僧便用佛法化解了刘居士心中的死结。又过几日,刘居士便把他毕生的所学都刻在了这玉璧之上。临走时告诉贫僧,若是有缘人,定要相告。小施主不便是有缘人。”说完竟自己笑了起来。
秦坤尽不知所以然,道:“我如何是有缘人呢。”
老和尚道:“第一小施主被人污蔑说是与魔教勾结才被关到少林后山。第二小施主阴错阳差的掉入秘洞之中。第三小施主是武夷山林念文的徒子徒孙,正是林念文的传人。小施主大可把这武功学去,匡扶武林正道。不正好就可以洗刷自己身上的不白之冤吗。”
秦坤尽如梦初醒道:“前辈说的一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