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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筋骨必断,而且治愈极难,就算治愈了。身体也大受影响。陈茵本就年幼,骨骼生长还未健全。若此时被这曲崽儿打断骨头自己的武功几乎就废了。
可那陈茵也不避让,越攻越猛。越打越近,却让曲崽儿任意抓拿。曲崽儿自己又不知为何,瞬间使不上力道。定睛细瞧陈茵招式,见她出招极少,不到最后关头绝不出招。身子又拼命的靠近曲崽儿。自己招式使到一半却怎么也发不出力来。见招式明明冲向陈茵,莫想到陈茵冲着招式而来,自己脑袋又不灵光,也不知是为什么。只觉自己忽的使不上力道。这套“五禽断骨手”,其中“四禽”皆无用处。只有“打犬式”“一禽”有用,使来使去就那么几招,却又全无用处。一时百感交集,道:“怎么回事,怎么一点用处都没有!”
众宾客见曲崽儿这时不再口吃,笑道:“曲崽儿,你的口吃怎么被治好了?你再与那小姑娘多交几招,郎中的治病的钱都省下来了。哈哈哈哈。”
曲崽儿怒道:“你你你们少说风凉话话。”自己心底下正想着用什么招式打赢陈茵。见他招式一变,手上动作却使的极其柔软。他本来个子不高,但是手却极长,也不知道平时练的什么怪功夫,多年练功让自己长了一对长手。这时他使出自己看家本领“盘龙缠云四十八手”。
陈茵虽得杨妙真真传,但对敌经验尚欠。平日里也未涉足武林。天资聪颖也不及实战经验。见那盘龙缠云四十八手一时之间竟慌了神志。一时便落了下风。还未等反应过来,自己也被曲崽儿的功夫缠住,不能动弹。杨妙真虽见陈茵处于下风,也不帮忙,平日在教中让陈茵与教中高手对招从不多言。处处让陈茵自己处理。幸好陈茵聪明多变,每次都能化险为夷。但这毕竟是在教内,双方交手都点到即止,未出杀招。此次是陈茵初次与教外武林高手交战,虽无性命之忧。但交手之间也感觉不同。
只见曲崽儿已用盘龙缠云手死死锁住陈茵,无论如何使劲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众宾客见状纷纷道:“曲崽儿,你个老不羞!年纪一大把,还使出这种招式,你整天抱住个小姑娘,算什么英雄好汉。”也有一些人见状道:“曲老儿,抱得这个小美人,舒服不舒服啊!”其实那曲崽儿年纪不大,只是看着显老。如今被众宾客嘲笑,怒道:“你们你你们知道个什么劲。这小姑娘厉害的很很啊啊。”
曲崽儿知道陈茵武功一定不弱,此时不使出此招定要败下阵来。见陈茵还未使出白莲教上乘掌法。自己先下手为强,虽有些见不得人,但如今也别无它法。
只听一声长啸,四座生寒。曲崽儿一时觉得手臂生疼,本想放开,可性子又倔强。忍耐疼痛,反而缠的越紧。心中骂道:“这小妮子内功如此之高,恐怕我也坚持不了多久”正想到此时,双手忽的被弹开。胸口毫无防备,陈茵转身,便是两掌。只听呼呼两声,曲崽儿似倒非倒之时一把被陈茵拉住。心想这小妮子还不错,怕自己跌倒忙去扶住。可未曾想到,曲崽儿刚站稳就被一招“舌粲莲花”打到胸口。由掌指变拳再变掌。一掌三式,打的曲崽儿哇哇大叫。
陈茵本是女儿身,被曲崽儿这么抱着自然是怒火中烧,羞愧难当。本来她在教中比试从来没见过如此下三滥的擒拿手。如今明知是女儿身,却还是使出,真是如姑姑所言,江湖险恶。为了求胜真是什么招式都能使出。
曲崽儿又被打的似倒非倒,叫道:“你你你你”他本想说“你别扶我,我自己起来。”可谁知口吃又犯。一句话说不清楚,又被陈茵一把抓来打了好几掌。曲崽儿被打的“哎呦,哎呦。”本想讨饶,可谁知自己又口吃。陈茵越打越怒,越打越快。曲崽儿虽被陈茵打了多掌,但陈茵并未使出全力。她自己也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
一眨眼的功夫,陈茵已把曲崽儿打了数十掌。只听到一声“够了,茵儿。”原是杨妙真出口阻止了陈茵。陈茵这才放手,曲崽儿“噗”的一声倒地。陈茵一甩双手,背过身去哼了一声,像似还不解气。但姑姑已经出口自己也不好在出手教训这个无礼之徒。
曲崽儿被打倒在地,口中哎哟哎哟的叫着。众宾客也不帮他,各个冷眼旁观等着看他出丑的样子。还有一些却在一旁说这风凉话。他们本来就不喜曲崽儿,见他口气张狂,模样又丑,现在又打输了干脆落井下石一番。道:“真是丑人多作怪,喂!曲老儿!你还是自己滚回去罢!还在这丢人现眼。哈哈哈!”
“滚回去,滚回去。没什么本事,竟然还敢打首战。真是丑人多作怪。”
第二十二章 圣女之五()
曲崽儿忽被说道伤心处,噗噗落下泪来。他脸上的胎记在小时候还小。没想到年纪大了那胎记也越长越大。身边的玩伴也都嘲笑他。加之自己又有口吃,言语又说不过别人,虽不是什么恶人,但平常人待他比恶人更差。
陈茵见状不平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人家说你两句怎地就在这里哭了起来。”曲崽儿擦了擦泪水道:“我没哭没哭,哭。”陈茵又道:“天下间哪有评论男子长相论长短的。本朝太祖当年其貌不扬,谁能曾想到,将来他竟能荣登大宝,拥四海之地,亿兆黎民。大丈夫若不能奋发图强,忍辱负重。从而成就一番功业。却要那一身精美的皮囊又有何用处。想来也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岂不是更让人耻笑吗!”
曲崽儿起身,心中感激。朝陈茵行礼道:“多谢姑娘指点,曲崽儿崽儿崽儿心服口服。”
梁肇庭道:“这位姑娘说的不错。知耻而后勇,一时的成败并不说明什么。”曲崽儿又向梁肇庭行礼,退到了一边。
梁肇庭又道:“第一场既然是白莲教胜了,那么第二场哪位英雄敢于一战。”
一旁的妖狐狸于白九道:“你们都是些臭男人,对着人家小姑娘搂搂抱抱,真是不像话。不如就让奴家来会一会这小姑娘。”众宾客又一阵发笑。他们心知于白九是男人,口中说“臭男人”不就是骂自己么。于白九见众人发笑又道:“哼!你们笑什么笑。真是的,奴家不与尔等多做计较。”转身又朝陈茵道:“请姑娘赐教了。”
陈茵心道:“怎么江湖上竟是一些不伦不类的人。”但口中并未说出。行礼道:“请罢。”
于白九取出缠在身上的白长鞭,使的哗哗作响。呼呼的朝陈茵攻来。那鞭子又软又细虽说不如刀剑致命,但在使兵器的行家手里却是不同。陈茵是个女儿家,白花花的脸蛋上面要是被狠狠的抽上一鞭,那以后如何做人。于白九一招“银蛇乱舞”,使的出神入化。想来他也是用鞭子的高手。正所谓“鞭怕直,枪怕弯。”那条白鞭使的真如一条银蛇,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攻势犀利。陈茵只有躲避,哪有反攻的道理。
那几招“银蛇乱舞”刚使完,又接着一招“漫天飞雪”。于白九使的是白色的鞭子,招式好听鞭子也漂亮。只见那条软鞭上下飞舞,真如白雪飞花,招式点点,沉猛下坠。陈茵看中时机,见他鞭子往下打中地面的瞬间发出“啪”的声响时,便一脚踩中鞭子,道:“看你还乱甩!”言语刚毕,便一路踩着鞭子移动到于白九面前。动作迅雷不及掩耳,一气呵成。
于白九见她破解此招竟毫无吹灰之力,先是大惊。但见形势紧急,立马放开鞭子,逆向跃起,躲过陈茵攻击。待到落地拿起细细鞭头,顺势一收。那落地的鞭子又回到于白九的手中。左右手交替,右手拿鞭尾,左手拿鞭头。使出“金蚕吐丝”护住周身,以抵挡陈茵攻势。那鞭子像是活了一般,把于白九绕在了鞭阵中。陈茵一时也无可奈何,但生怕于白九冷不防的出招,自己还是一边翻腾一边寻隙还击。
只听那鞭子呼的一声,犹如天雷巨响,硬生生的缠住了陈茵的右小腿。陈茵动弹不得,又觉身子不知怎地被一股蛮力拉了起来,又重重的摔了下来。只听陈茵发出“哎呀”一声。众宾客也知道这小姑娘摔的不轻。只见陈茵并未气馁,双手一拍地面,身子横着翻滚了几十圈,想抢占先机,以免处处受制于那长鞭。可莫想到身子刚舞到半空中又被拉了下来。又是一记胸口朝地,恶狠狠的重击。
陈茵只觉胸口一阵闷痛,却也不服输。本想挣脱那鞭子,可于白九攻势又到。陈茵只能跟着于白九鞭子舞动的节奏来调整自身姿势。二人来回过了十多招。陈茵已经适应了那鞭子的甩动,双掌一翻,胸口朝天,脊背朝地,身子弯曲,忙去抢那细细的鞭头。于白九见她气力未消,又怕再次受制于人,干脆自己解了鞭子,忽的又使出“银蛇出洞”朝陈茵的小腹攻去。陈茵防范不及,身中此招。又是“哎呦”一声。心中怒道:“竟然这么疼,还有完没完。”
站在梁肇庭一旁的梁文婷见状心道:“这女子年龄与我相当,武功竟如此之高。换做是我,要是中了那一鞭子,估计早就倒地不起了。”于是便靠近梁肇庭轻声道:“爹爹,你说那位姐姐能胜得了那使鞭子的怪人么。”
梁肇庭见女儿很少问及武功的事情,自己也心血来潮弯腰轻声道:“怎么?你希望那位姐姐获胜?”梁文婷道:“那倒也未必,她毕竟是魔教的妖人。我我我只是想知道用何方法克制那长鞭。那怪人的长鞭使的那么厉害,换做是爹爹你估计也胜不了罢。”
梁肇庭心知女儿对此有兴趣,虽然嘴上不说显然她是向着陈茵的,便道:“方法到也不是没有,只是要那陈茵内力高出那于白九那就容易些。正所谓擒贼先擒王”
梁文婷急道:“嗷!我知道了!”
梁肇庭知道女儿聪明,倒也不言语。看着陈茵在场中苦斗,仍然无法找到空隙,起手反攻。再看那于白九,鞭子使的密不透风。见陈茵想硬闯鞭阵,动作毫不手软,一招“金刚下凡”使的势大力沉。陈茵急忙躲开,只听那鞭子捶地犹如雷鸣之声。真是异常吓人。
斗到此时,陈茵内力被消耗了大半,于白九可不像曲崽儿那么好对付。正在思索之际,见那快鞭又呼呼使来。情急之下也办法,硬是去抢那鞭子。谁知那鞭子刚被陈茵抓在手中竟是一滑,又被于白九一套指东打西,弄的晕头转向,不知是躲是藏,一不留神又被于白九攻到下盘。这次双足又被那长鞭缠住,跌倒在地。一时胜负已分,谁知场中忽的听到有人吟起诗句。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陈茵正觉身子被一股蛮一拉,双脚却不与那蛮力相搏,放任自由,上身借力,高高跃起。那于白九的蛮力却并未牵制住陈茵,反而把陈茵的靴子袜子一并拽拉了过来。自己也是吓了一跳。再看陈茵已使出轻功,双脚玉足挥舞,本想甩鞭还击,可那鞭子上面拖带着陈茵的靴袜。虽没什么重量,但这一甩显然使不出力道。再想用左手去裆下陈茵的玉足,早已不及。只觉肩膀一沉,一阵酸痛。本想后退几步在做计较。可谁知陈茵哪给他机会,落地也不忘追击。星星点点。一招“落花残叶”从头到脚一共七招,全数打中。落地再起一招“流水无情”往于白九小腹打去。只听于白九一声“哎呀”,早已被打了老远。起身见陈茵又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