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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苦练如今正在回报着她,见她在场上使出武夷山派最精妙的剑法——“起承转合”。首招便是“惊起梁尘”,此招内力修为不足的人使出全无威胁,好在董淳雪内力高出郎剑平不少,光这一招郎剑平便已吃不消,手上的剑已被打落。董淳雪一定神再续上“承嬗离合”,见郎剑平手上已无利器,招式上便已经收了大半。再接“转盼流光”,见他还未认输。最后使出“天作之合”。
莫想到此招刚行到一半,便觉身后阴风阵阵,回头一看谢中州不知何时已立到她身后。亦不知用的什么武功夺过她的剑,上前便是一个耳光,只听到堂上啪的一声,在做众宾客背上却被打了冷汗。那一巴掌像似打在自己身上一般。一时之间也无人发出声音,那一巴掌显得格外清脆明亮。
谢中州怒道:“人家让你,你还不知。竟如此咄咄逼人!成何体统!”
此一幕一出,在座宾客哑然。诸位豪杰明明都知道,若是论武功,郎剑平根本不是董淳雪的对手。谢中州如此做也是考虑到隐月派的颜面,毕竟第一场隐月派已经输了,若是第二场再打败恐要跟自己门派结下梁子。他本来派董淳雪上场便不打算拿下这场比武。谁知董淳雪的武功竟在自己大弟子秦坤尽之上。与那郎剑平比武真是大材小用。加之自己又极好武林上对自己的评价,故才会如此。
董淳雪被谢中州打的口流鲜血,自己差点要晕过去。强做镇定,立马下跪道:“弟子知错,望掌门恕罪。”郎剑平本也是老实人,自知武功不如董淳雪,谢中州这是为了回护自己的颜面。但也于心不忍,道:“谢掌门,何故如此技不如人,真是惭愧,惭愧”立马作揖朝谢中州与董成缨道:“谢掌门,董师太二位高徒武艺精湛,小侄佩服。”
谢中州笑着道:“呵呵呵呵,额贤侄不必在意,胜败乃兵家常事。只要愿意下得苦功夫,凭郎贤侄的造诣将来定有一番作为。”
郎剑平道:“多谢谢掌门指点,剑平定当日夜苦练,不负谢掌门厚望。”
谢中州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郎剑平拾起掉落的剑,转身时又看了一眼董淳雪。见她肌肤如雪,红唇如樱,衣服上与嘴角又有点点血迹,心中难免愧疚,也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回到自己的座位。晋连城不服,恶狠狠道:“师弟,难道就这么算了?”郎剑平道:“师兄!难道你还嫌不够丢人的吗?唉”晋连城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便不再出声。
梁肇庭见董淳雪还是跪在那里,便道:“谢掌门高义。请回座位。额淳雪,你回罢。诸位!剑评既然结束诸位弟子请先回房歇息,到了晚上一起用膳便好。众掌门留下,还有事与众掌门详谈。”
说完众人一哄而散,秦坤尽见董淳雪受了如此大的委屈本想安慰,谁知刚拉到她的袖管便被挣脱。想说话都说不上,只见董淳雪随董成缨进了厢房,忙拉住小师妹道:“你快去看看大师姐”谢媛也急道:“我知道,我知道”随后便朝董淳雪与董成缨方向跑去。
第十八章 圣女之一()
武夷山派的正堂一片嘈杂。上座的梁肇庭道:“诸位不必多言,兄长梁延宗卸下武林盟主多年,自然有他的道理。至于新的武林盟主,诸位还是另请高明罢。”天下豪杰本想此次乘梁肇庭在场,劝说他的大哥梁延宗再次接任武林盟主之位。谁知梁肇庭断言拒绝,豪杰们也不知道什么缘由,众人见梁肇庭都已发话便不再言语。
一旁的汤拜厄却道:“我们今日汇聚一堂,一来是参与武林盛世。二来是要共同商讨对付魔教之事。可当今没有武林盟主,却又如何能发号施令,带领群雄对付魔教呢。”
谢中州道:“近数十年来魔教教主杨妙真并无侵犯武林各派,想是汤道长多虑了。既然魔教并非有此歹心,我们武林正派又何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
谁知汤拜厄哼哼了两声,他本来就有些面目狰狞,如此一来更为可怖。笑道:“谢掌门有所不知。在座各位可否还记得,江湖上有一位称作‘杨仁心’的人物。”
众人道:“当然记得。杨仁心不就是大名鼎鼎的杨宫麟。当年杨宫麟在泰山一战救了天下英雄,故得‘仁心’的称号。可杨宫麟近二十年未出武林,想是已经归隐。汤道长不知为何又提起他来。”
汤拜厄皮笑肉不笑道:“最近几月,我派探子来报,说杨宫麟又重出武林各位,杨宫麟乃当年魔教教主的左膀右臂。武功造诣也是当今天下的一流高手。他要出山到底是为何,我想诸位应该再清楚不过了。”
此言一出众人心知汤拜厄所言何意,此事极为凶险,那层窗户纸也不好捅破,故意不言语,等汤拜厄自己说出缘由。
梁肇庭道:“那么汤道长有何高见呢。”
当时汤拜厄正襟危坐,却站起身来,他自己也知道武林中的人物怕事者极多,现在他再说不清道不明众人可笑小看他,忙舞起长袍道:“诸位英雄好汉,并非汤某人在此危言耸听。诸位也知道,如今萑苻遍地,宵小横行,朝廷昏庸,百姓疾苦。众多民众加入白莲教以求心灵寄托。眼下魔教势重,又蠢蠢欲动,想消灭我武林名门正派。若我们武林正派不加以阻止,防患于未然的话哼哼,待到魔教冲上各门各派,我想放眼天下谁能与之抗衡!”
汤拜厄说的慷慨激昂,众人无不频频点头。谢中州也捋着胡子沉思片刻,也不知如何回话。回头看了一眼梁肇庭,见他也不言语,只能继续眉头深锁。
李莫风见众人不语,抢道:“按汤道长所言,是要我们先下手为强了?”
汤拜厄道:“正是!与其受制于人,不如先下手为强!”
李莫风道:“我辈侠义之人怎能做如此勾当。魔教虽然可恶,可如今也未见有其歹意。正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若是我名门正派所做的皆是如此捕风捉影,无事生非之事非要闹的个天下大乱,涂炭生灵,却又与那魔教有何区别!
李某所言并非为魔教开脱。将来各门各派若是被魔教所困!李某定当带上丹霞派弟子前去救援。就算是拼得性命,也不会让魔教为所欲为!”
汤拜厄见李莫风的言语不知为何,恨的咬牙切齿。他头上太阳穴鼓起,像是要与人争斗一般。正当他寻思反驳之际,在做宾客却闻到一阵花香。随后又一阵狂风带着花香与数百片白色花瓣飘洒进来。待狂风过后,数十个身穿白衣的女子跃了进来,雁翅排开。身后跟着八个巨汉。那八个巨汉使着轻功,身抬神轿白莲花。莲花轿上站着一人,坐着一人。直直冲向梁肇庭跟谢中州。
梁肇庭与谢中州见状不知是敌是友。立马离开座位,使了轻功,跃到堂下。那八个巨汉放下轿子。见轿子中间坐着的是一个女子,年纪见状约莫三十四十岁,头发竖着盘起,身上一并无任何首饰,一身白衣,面带微笑,样子冰清玉洁,不可侵犯。只是身子微微发福。站在身旁的像似一个少年,十五六岁年纪,干干净净,也是一身白衣。却是不苟言笑。
谢中州见那女子便道:“请问阁下是否便是杨妙真杨教主?”
众人格外留神,觉得那女子才至座前,便香泽扑鼻,令人心醉,仔细端详,只觉得千娇百媚,难以言喻。那女子又微微一笑,样子和蔼可亲。道:“正是”转过头去看了看梁肇庭,道:“梁四爷,别来无恙。这些年不见,不知过的可好。”
梁肇庭像似有意避开她一般,支支吾吾道:“恩恩,我我我很好”
杨妙真扫了一眼众人道:“妙真不请自来,还请诸位武林前辈见谅。”
谢中州是主人家,此时若不言语面子上便是过不去,要被天下英雄耻笑。便道:“敢问杨教主光临武夷山有何赐教。”汤拜厄见谢中州对杨妙真如此客套心中不满道:“谢掌门如此客套,是不是怕了魔教妖女。”转而又朝杨妙真道:“魔教妖孽,人人得而诛之。你们到底是如何上得山来。上山的武夷山弟子恐怕已经被汝等毒害了罢!”
谢中州这才反应过来,急道:“杨教主这”
杨妙真道:“谢掌门放心,他们只是失了神志。几个时辰过后自然会醒来。”
梁肇庭道:“杨教主心怀仁慈真是武林之幸。可否告知在下,杨教主此次前来,意欲何为呢。”
却见那杨妙真此时忽变了脸色。一脸沮丧,垂下头思索一番又抬起头来道:“小女不才,今日前来有一事不明,还望各位前辈指点迷津。”
众人一听此言无不大惊。心想魔教妖人竟言道“指点迷津”,不知到底是何事,不会此时要大大出手,加害自己。此时正派武林人士武功高强者并不多。若是真要交起手来定是吃亏。见杨妙真身边那八个巨汉体魄强健,太阳穴鼓起,武功定是不俗,又加之身边这个十五岁模样的少年,虽不知是何来历,但能站在其身旁定是非一般人物。
梁肇庭缓缓道:“杨教主但说无妨。”
第十九章 圣女之二()
杨妙真道:“既然如此,小妹恭敬不如从命”
见她从进入正堂一来从未站起。一直是坐着与众人对话,想必定是瞧不起这些武林正派人士。莫想到此时她却起身行礼道:“诸位前辈,自从小妹接管白莲教以来,可有与江湖上的各门各派发生冲突?”众人道:“未曾有过。”杨妙真接着道:“可否有寻性滋事。”众人又道:“未曾有过。”杨妙真还道:“可否有不敬长辈,出口伤人,可否破坏武林规矩,杀人放火,谋财害命过?”众人支支吾吾道:“也未曾有过”
汤拜厄急道:“妖女,你话就快说,何必如此浪费唇舌!”
杨妙真也不理他,道:“既然本教从未对江湖各门各派做出不轨无礼之事。那么敢问,天下间的那些名门正派为何要谋害我师兄”
此言一出众人大惊,梁肇庭急道:“杨教主此话怎讲。”
杨妙真又道:“我本有意退位,让与养女陈茵,本想叫师兄杨宫麟出山辅佐。当年本教也为争夺这个教主之位大打出手如此一来也想弥补师兄可莫想到我师兄如今忽然失踪,今生死未卜,敢问是哪派得知我师兄下落,还请赐教。”她言语中还是极度平和,毫无半点怒意。只是言语中的分量极重。众人听了哪还敢言语,却又仔细一想刚才汤拜厄的话。说是杨宫麟已经出山。如此一来看似不假。至于这个为杨教主所说辅佐不辅佐,看来众人是不会相信了。
谢中州客气道:“杨教主正当妙龄,可如何就想要隐退江湖呢。”
杨妙真道:“教中之事一言难尽还请谢掌门告知,不知是何门何派加害了我师兄。”
谢中州被她的直白给镇住了。他本想客套几句,没想到此时竟答不上话来。在梁肇庭一旁的梁文婷见众人不语,心道:“怎么?难道真是怕了你这个女魔头不成!”急中生智道:“哎呀!真是怪哉!怪哉!你们大家说奇怪不奇怪。”
众人被这小姑娘突如其来的言语震了一惊。不知道她要说些什么。杨妙真也道:“何怪之有呢?”梁文婷道:“既然杨教主刚才自己说了,杨教主的师兄生死未卜。既然是生死未卜,那又如何能说得杨教主的师兄已经遇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