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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坤尽本意不在黄河大会的话题上,回头看一眼谢中州,见他点了点头便道:“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行走江湖最重要的是知礼知数,切不能以貌取人。也不能锋芒太露,自恃甚高。”
众师弟听到连连点头,秦坤尽又道:“行走江湖也要切记谨言慎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正所谓修己以清心为要,涉世以慎言为先。
当时黄河大会上争的是不可开交,就为了哪家才是算的上是‘黄河龙头’。那些英雄好汉谁都不肯相让。有一位人称‘一条长杆撑黄河’的甄犹记与一位龙门派的前辈沈云瑞,二人相互吹嘘,互相讥讽。最后竟然大打出手,你说这又是何苦。
唉!本来门户之间有所成见也算是常事。可非要斗个你死我活又是何必。
二人谁也不让,最终斗的浑身是伤,差点丢了性命。那甄犹记的师弟贾德寿更口出狂言。本来弟子也不愿意参与‘黄河龙头’之事。可那贾德寿非说‘龙门剑派的剑法浪得虚名,想当年林念文指点的剑招都是娘们剑法,不值一提。’
龙门派的前辈曾在泰山之巅受我派祖师林念文的指点,想来也众人皆知。他如此污蔑我派祖师,弟子怎能与他善罢甘休。虽说他是前辈高人,就算拼得性命今日也要把他挑于剑下。”
众师弟连连称是。谢中州道:“人家是前辈高人,你又怎敌得过他”
秦坤尽道:“师傅多虑了。弟子本想在黄河大会见识见识哪派的武术名家。可莫想到皆是一些苟利之徒,怎有人称得上是英雄好汉。哼!这些个人竟然也要争什么‘黄河龙头’。简直是让人笑掉大牙。特别是那贾德寿,话都被他说道天上去了。我见他对武功也无独到专精之处,狂悖傲慢之态令人厌恶,又污蔑我派祖师。当即下场便请他赐教。只是略微拿话点了点他。当下便怒不可遏,也顾不得什么前辈身份,随即朝我攻来。
我心中早有准备,立即拔剑回击。他的师兄甄犹记与沈云瑞二人相交百招。招式早已牢记在心。只用两招便将他击倒在地。其实他的那套杆法威力不容小觑,只是他没练到家罢了。那条杆子又长又软,本来还真不好对付,我便从龙门派中的‘叶落金波’与我派的‘清风过岗’交替使出。他怎不败下阵来。”
众师弟听到此处无不叫好。谢中州笑着朝众弟子道:“看到没有!这就叫长见识。”转而又对唐大年道:“大年,你出去一年多可有什么见闻。”
唐大年若有所思道:“我怎能与大师兄相比。大师兄聪明过人,我愚钝木纳,不可相提并论。”
谢中州道:“嗯,好在你有自知之明。但是你万万不能妄自菲薄,切要记得勤能补拙。”
唐大年道:“是,师傅说的有道理。”谢中州嗯了一声,见唐大年犹犹豫豫,道:“怎么,你像似还有什么要说的。”
见唐大年从怀中掏出一只小盒子,道:“师傅请看。”只见盒子中放着一把纸做的小刀,略带血迹。
谢中州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道:“这是什么。”唐大年道:“这是纸刀”
众师弟道:“二师兄,你拿出这东西来到底想说什么。”
唐大年道:“众师弟莫急,请听我细细说来。
下山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在江西与浙江徘徊,本想见一些名门大家。可我初出江湖,光打着武夷山的名号别人未必愿意见我。有一些客套的倒是留我用饭。可真要请教功夫时那些名门大家怎会愿意。请我用过茶后给些路费就把我打发走了。我也不好不识趣。于是便往北去了南直隶。
我本意无心拜见江湖上已经成名的那些武术名家。于是到处游山玩水,于是竟在苏州遇上了‘汉剑三侠’。陆雨门为‘三侠’之首,手持昆吾剑,豪气无比。韩行封屈居其次,手持汉剑名为‘八面’,虽有些书生气但也有任侠之风。顾惜虽是一介女流,手中的如意剑使的一绝。
我们四人相谈甚欢。他们见我四处拜访名家不成,便联名写了封信,介绍我去南京的隐退名家金刀错。”
谢中州道:“哦!金刀错年轻时威震江南武林。也算得上是一号人物。你若见了定对你大有帮助。”
众师弟道:“咦,二师兄,怎么还没说到纸刀的事。”
唐大年道:“快了快了。
不几日我便去了金府,有了信我便在金家住了下来。那金刀错对我甚是礼遇,大宴小宴不断。金老先生虽已经退隐江湖,但武学造诣甚高,不惜赐教。钦佩仰慕之情由生。
那日,我随老先生交谈完回别院,准备洗漱歇息。谁知见远处围墙翻进两个黑影。我心下大骂不好,生怕来者不善。便紧跟那两黑影,若是毛贼便当场收拾了,也好报答老先生恩情。可谁知那两黑影动作迅速,功夫看来不一般。金老先生已经退隐多年,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仇家,到底是如何我也不知。便跟在这两黑影之后。只见他们最后竟大摇大摆的进入了金先生的卧室。我便躲在窗外,用手指捅破窗户纸瞧得个清楚。
莫想到这两人进了屋内便道出姓名。一个叫段逸,一个叫江白良。金老先生听了二人姓名便道:‘原是东边道上,王遇福的两位高徒。不知有何要事,需两位大半夜找老朽商谈。’
那二人也不客气。段逸张口便道:‘金先生金盆洗手隐退武林多年。本来不应打扰老先生的清幽。我二人无事不登三宝殿,特此前来送达家师手信。’
金先生道:‘我已经退出江湖。什么信?我一概不管。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罢。’
若是要用强,那二人恐怕连金先生毫毛都碰不到。谁知那二人并不肯善罢甘休,也无退意。段逸道:‘金先生还是看看罢。我师傅说这封信是恩公所托。无论如何,请金老先生阅后再做定夺。’
第十五章 纸刀终章()
金先生道:‘既然是恩公所托我也不得不看。’
拆阅过后大惊道:‘这件事恐怕老夫也是无能为力。虽是恩公所托,但里面牵扯到的武林同道极多。事关重大,容老夫改日回信给你们师傅。如何?’
段江二人看似不愿离去,段逸道:‘师傅说了,金老先生退隐江湖多年不必插手武林中的事宜。省得遭人非议。只要金老先生找到丁家后人,剩余的事情交给恩公便可。恩公自会定夺。’”
谢中州听到此处紧皱眉头道:“那个金刀错没有八十也有七十岁。连金刀错这样的人物都要称作是恩公。那个恩公到底是什么人物。”
众弟子也不明白一同看向唐大年。唐大年道:“弟子也不清楚。只听得金先生叹了一口气道:‘二十多年都过去,丁家还哪有什么后人。该死的也都死了,不该死的也死了。真是造孽。’段逸道:‘据恩公那日跟我师傅所说,丁家似乎还有后人。’金先生道;‘什么!若真是如此定要好生寻得。不过若是真有后人没有四十也要有三十多岁了。不知现在过的如何。’
本来听到这里我便想要回房歇息。毕竟偷听别人谈话实非君子所为。何况我已得知此二人并非要加害金先生。正当我要离开之时忽听到一阵狂笑,只见一怪客越入金先生房中。他站在中间,脸上披着人皮瞧不出模样跟年纪。
那段逸跟江白良道:‘你是何人。’谁知那怪客也不言语上去便动手。我见那怪客武功也甚高。光用了三招便将段江二人打得重伤。
那怪客用的是哪家的功夫倏闪之间也难以看清。当时我已经吓得浑身不敢动弹,身上直冒冷汗。诸位师兄弟也别怪我胆子小,我想在座各位要是见了那怪客或许也会跟我一样罢。我本想逃跑,心想不能就此走开。金先生还在房中,见那怪客袭击段江二人想来也未必对先生有害。
那怪客冷冷朝段江二人,道:‘今日我放过你们,还不快滚。’
段江二人不敢多言,使了轻功越出墙外,过一会儿后便一点声音都没了。屋子里就剩下金先生与那怪客。金先生道:‘朋友,不知是哪条道上的英雄好汉。可否报上名来。今日找老夫所谓何事。’
怪客道:‘你问我哪条道上的?我告诉你罢。黄泉道上的!’
谁知那怪客说完便左手一抬,动作之快倏闪难言。只见金先生顺势倒地。怪客上前拿走那封书信,随机又发出一阵怪笑便与黑影消失不见了,我当时也不敢发出声音,站在原地不动。怪客走后,我便进了房间看金先生到底如何。只见先生身中三发纸刀倒地而亡,我随即取下其中一发装在盒中。又见先生可怜,遭此毒手。于是我在后院挖了个坑。把先生掩埋了
我原意是要见先生有难时出手相救,可是没想到那怪客出手实在是快,也不问清缘由直接就动手,好似很久之前就谋划好了一般。唉!如此都没有帮到先生,实在惭愧”
秦坤尽道:“竟有如此光怪离奇之事。那怪客竟然不由分说直接杀人,却又放走段逸跟江白良那怪客是何人师傅可曾猜到。”
众弟子道:“师傅,难道你也不知道这使出纸刀的凶手是何人?”
忽的,谢中州转身对唐大年说道:“这件事还有谁知道。”唐大年道:“我只跟师傅你说过,其他人弟子只字未提。”谢中州朝众弟子道:“你这件事情你们每个人都要当做不知道。千万不能对外人提及,知道了吗?”众弟子道:“谨遵师傅教诲。”谢中州嗯了一声道:“江湖险恶只怕连累本派。”
随后,谢中州便遣散了弟子。在月光下谢中州也不言语,拿起纸刀在手中看了又看,脸色凝重。忽使出十层内力,掷出纸刀。可谁知纸刀在半空中被谢中州的内力撕得粉碎。
谢中州邹紧眉头道:“要把这薄如蝉翼的纸刀当做是暗器,杀敌于须臾之间谈何容易。这世上竟有如此神功”
谢中州的脸色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惊恐万分。忽的他打了个哆嗦,冒出了一身冷汗。
第十六章 剑评之一()
梁肇庭随梁发来到武夷山。二人无心浏览山色风景,速速上山。行不多远,梁发便道:“四爷,我们出门已经晚许多了。若是再不加快脚步,恐怕上山的时候剑评早就结束了。”
梁肇庭道:“别说了,要是我们错过了剑评,真是要让人家耻笑了。”
梁发年纪比梁肇庭大出许多。梁肇庭从小的起居都是梁发照料打理。现在身上早已长出些许白发。他与自己主人虽非亲人但更胜亲人。
二人朝着山顶赶去。行到一处,却听莺莺燕燕之声,恰似“幸知西厢言如许,娴婷戏弄鹦鹉语。”朝传声处望去,只见一道金色晨光映少女脸上,她坐在大树下的石头上,眼睛却不惧阳光,把头抬得高高,手随着额头抬到最高,处来回挑逗树上的鸟儿。嘴上还发出与鸟一样的啁啾声。她身子娇小,那石头又高大,也不知她是怎么爬上去的。两只脚在那一荡一荡,一副天真模样真是好看。
梁肇庭见那少女便道:“文婷,上面危险快些下来。”
少女听到爹爹叫唤立马回头,一脸笑容。树上的鸟群与那少女神交不久,被外人打扰瞬时惊飞,那少女却未像惊飞的鸟一样,反到一跃,扑到梁肇庭的怀里。见她浓眉大眼,长睫娇翘,丹唇饱满,玲珑剔透。在爹爹的怀里咯咯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