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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琳愣了,即使未成年也不至于这么无知,这分明是有意问的。
难不成故意让祝弘森下不来台?
这是疯了么!
甘琳想都不敢想,只想去捂住对方的嘴,生怕连累到自己。
许芮还真就想让外公丢丢脸,他最要面子,如今风流得亲外孙女都被人误会关系,当着下属的面儿,他老脸该丢到外太空去了。
祝弘森抬头看着外孙女,恼羞成怒:“你当自己三岁是吗?你三岁的时候都没这么单蠢,现在是故意找我不痛快是吗?你就怕我舒坦了是吗?小兔崽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等着,回头再收拾你。”
许芮懒得再装乖巧,低哼一声,“为老不尊。”
祝弘森眼里迸射出怒火,却没有拿她怎么样,这叫甘琳一脸难以置信,甚至夹杂着嫉恨。
祝弘森倒是习以为常,哪天许芮不和他对着干,他才奇怪了。
“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情,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办。”祝弘森直接冲秘书说,看也没看甘琳,然后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周秘书紧张称是,赶紧走过去拿起了甘琳的衣服,也顾不上礼貌不礼貌,强拉着甘琳就走了。反正非请而入已经够不礼貌了,即使这酒店是会议方订的
直到周秘书脚步匆匆的将人拉出去,将房门带上,才松了口气。
甘琳却怨愤了,走就走,她还从没走得这么狼狈过!简直奇耻大辱。
甘琳将大衣披在浴巾外,低着头怕被摄像头拍到,却不急着离开,而是朝秘书试探:“里面那个,祝董挺宠她的?”
“这不废话吗?”
周秘书一颗心刚落地,语气好不起来,“甘小姐,请以后不要再自作主张出现在祝董面前,这次祝董没有计较,再有下次,后果你承受不起。”
甘琳脸色一沉,没想到被个秘书甩了脸子。
但她还不能还击,而是自责内疚的说:“我其实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感谢祝先生。”
这副神态却骗不了周秘书,他待着董事长身边这么多年,见过太多这样的人了。身为新晋影后的甘琳,甚至不是里面演技最好的一个。
“甘小姐,这么做是没用的,我劝你还是少花心思了。免得得不偿失。”
周秘书说完,没用再与她纠缠,直接回自己房间了。
甘琳却是呆立了半晌,眼神阴沉,狗眼看人低。
怎么会没用?
里面那个空有一副皮囊,却那么嫩那么蠢的,都能被祝弘森看上,她甘琳要是好好花点心思,怎么会得不偿失?
不,只会是一条康庄捷径。
毕竟再没几条比祝弘森,更粗壮的大腿了,动动手指就能帮到她。
甘琳这么一想,又斗志汹涌了,几乎忘了现在的狼狈。
而房间里,许芮也有些狼狈。
因为外公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戒尺,追着要打她!
许芮有多久没挨过打,她都记不清了,总之很久了。但不代表她没挨过,被外公那戒尺打手心,打屁股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虽然每次都有惊无险,但那是在有外婆撑腰的前提下!
现在外婆不在了,许芮才不会傻站着不懂,白给外公打板子,她是来搞事的,可不是给自己找事的。这老不休,良宵没了,就拿她撒气。
“早跟你说过,让你规矩点,不要乱搞关系,你倒好,书不读书,还跑到s市的酒店鬼混!”
“今天周末!你才乱搞关系呢!你才鬼混呢!你的女人都找上门了!”
“你再说一遍,谁的女人!”
“你你你你!比我都大不了几岁,真好意思!”
许芮大声怼回去,还不忘四处闪躲。
祝弘森在后追赶,两祖孙你来我往,斗得不亦乐乎。
“你还还嘴,你给我站住!”
“傻子才站住,打到了算你本事!”
“你个兔崽子!你、你——”
然而乐极生悲,许芮忽然听得身后一声重重的咳嗽。
她回头看去,就见原本气力十足的外公,脸色变得极难看,他撑着桌子,发出了阵阵痛苦的呻。吟。
许芮心一沉,赶紧跑了过去扶他,“外公,你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
“我迟早有天要被你气死!”
话没说完,祝弘森忽然就抓住了许芮的手,一把将她按在桌子上,像小时候那样,拿着戒尺狠狠朝她身上抽了几下。
“小兔崽子你跟我玩儿,嫩着呢!记吃不记打!”
许芮都顾不上疼了,她快气炸了,外公这个无耻小人,居然利用她的同情心!
亏她还差点信了骆奶奶的话,想要发现外公身上的闪光点
许芮悔不当初,想要奋起反抗时,却发现手腕上的力量忽然一松。
她一抬头,原本泰山压顶般姿势的外公,居然不堪重负般的往后倒去。
这可不是随便能演出来的!
许芮大惊,差点没拉住,直接和外公一起栽倒在地。
幸亏铺着地毯,许芮拽得够紧,外公没有撞到头,而是慢了一拍倒下,力道大大减轻,伤害也就大大减小。
但这也吓坏了许芮,因为外公已经晕过去了。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显然超出了许芮的意料,却没耽误一分一秒,赶紧将周秘书他们找了来。
周秘书等人却应对从容,家庭医生和护士就像是随时预备好的一样,很快就来到了酒店房间。
外公身边最亲信的几个人,居然这样反应迅猛,就像一早就知道什么似的许芮顿时萌发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越是疑点重重,许芮越没有轻易问,甚至联系起之前所有的线索,比如她从周秘书那得到的官方回复
许芮知道问不出结果,干脆装成没有太担心的样子,而是趁着大家没有留神防备的时候,偷拍了药盒、药物。
她刚拍好,周秘书就走了过来。
“这里有护士、医生就行了,许芮小姐还是回去休息吧。”
“噢,那好吧,我明天再来看外公。”
许芮说着,回头看向床上仍未苏醒的外公,心里沉甸甸的。她其实不放心走,但也知道强行留下来很可疑,也没有用处,只能先行离开。
没关系,等弄懂原因在哪就行了。
反正有健康福利,哪里有病治哪里!
许芮这么对自己说,心不在焉的敲开了隔壁套间的门。
骆涵开门前,都犹豫要不要去隔壁房间找许芮了,他记得祝外公的脾气非常差。万一许芮玩过火了,挨打挨骂就不好了。
他正在思考一个合理的借口时,许芮就回来了。
她脸色发白,眼睛红通通的,一副失神的样子,状态显然不对。
骆涵心里发紧,扶着她的肩问:“怎么了,芮芮?”
许芮摇了摇头,那几个药物是英文的,直接搜索并没有出现结果,也没有外包装。她看到骆涵,决定将手机给他,“你帮我查查这几个药,是治什么的。”
骆涵看了一眼手机的图片,并没多问,“好,交给我,我马上就让人查。”说完,他捋了捋许芮额前的乱发,温声说:“不要胡思乱想,去冲个凉早点休息,很快就会有答案。”
许芮抬头看着小伙伴,“是吗?”
骆涵凝视着她,语气安定人心:“我会帮你的。”
许芮心里暖烘烘的,笑得眼睛都弯了,“谢谢你,骆涵,那拜托你了!”
和好()
天降横财一百亿56
许芮洗完澡出来;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套间只有一个卧室。
这家酒店似乎是会议方安排;给参会名流的是套间;给随行人员的是客房。他们能订到祝弘森这间套房;都是想了点办法。
但是这样安排的套间;当然不会是酒店最夸张的那类套间;而是单卧顶层套房。
“骆涵,今晚怎么睡?让酒店加个床?”
许芮扫看了房间一眼,助理已经离开了;他们住在同层或其他层的客房里。
骆涵坐在沙发上敲电脑,“行,你去睡吧;我睡加床。”
许芮从冰箱里拿了瓶果汁;走过去笑说:“你睡加床?我睡吧,你身体又娇贵。”
骆涵抬头看了她一眼;“我已经健康了。”
许芮坐上沙发;开玩笑说:“你快比床还长了。要么再开间客房也行。”
骆涵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不用;也就一晚。”
最终;许芮没拗过他;她睡大床,酒店人员在大床旁边加了张折叠单人床。
虽然酒店的单人床看上去还不错,但是她感觉挺委屈骆涵;他睡枕头上一伸腿;脚都露在床外了。显然这床是一米九长的,他得蜷缩一点睡。
许芮心一软,脱口而出:“嘿,要么你也睡床?”
骆涵刚躺下,就听到身边传来这句话,心跳都漏了一拍,差点没喘上气。
“反正床也挺大的。”
许芮笑了,她一笑,这话便显得不认真了。
“睡吧,晚安。”
骆涵侧开脸没敢看她,伸手关了灯,他感觉脸在发烫,还有别的地方也发烫。
今天奔波了一天,许芮心里虽装着事,一时睡不着,聊起天来。
“骆涵,我们小时候也睡过一张床啊,还记得吗?”
“嗯。”
骆涵当然记得,小时候的很多事情他都还记得,也经常回忆。尤其是和许芮在一起的那些回忆,因为太开心,太温暖了。
“那时候你好瘦啊,比我还矮一截,你睡觉的时候像个小虾米,可有意思了。你还怕痒,我挠你一下,你反应可大了,有次还把我撞到床头,我那颗牙就是被磕掉的,疼得我呀!”
“后来我向你道歉了。”
“嗯嗯,你道歉还算真诚,连着一个月打游戏不还手让我虐哈哈哈哈。”
许芮说起往事,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渐渐就带着微笑睡着了。
她的呼吸平稳绵长,以两张床的距离,甚至能清晰的传到骆涵的耳朵里,就像带着钩子的音符,让他久久不能入睡。
骆涵轻轻转过身,看向了大床上躺着的女孩,想起了病房的那个夜晚。
他们也睡在一间房,那晚许芮梦游了
这个念头一起,骆涵就更睡不着了,那晚发生的每个细节都在他燥热的心里带着一阵微风,痒痒的、特别撩人。
他想快些长大。
那样,就能名正言顺的和她睡一张床。
骆涵做了一晚美梦,第二天天一亮,电话就响了,原来药片有了答案。不过没有半夜吵醒他。
骆涵听完了对药物的分析后,也没舍得直接吵醒许芮。
她睡得正香,鹅蛋脸白皙粉润,闭上的双眼颤动的卷翘浓密的睫毛,嘴唇不时嘟起糯动一下,仿佛在说什么梦话,这模样柔软极了。
骆涵入迷的看了半晌,直到被门铃惊醒。
担心门铃吵醒许芮,骆涵翻身下床,匆匆走出卧室开门。
卧室外的人是祝弘森。
祝弘森心情很不好,他没想到收拾回小刺猬,居然还失了手,闹得很没面子。
但是一醒来,他发现了比没面子严重得多的事。
“许芮呢?”
“祝董,许芮小姐应该还没起来呢。”
祝弘森在护士的搀扶下坐起,他揉了揉眉心,“她昨晚睡哪儿了?”
周秘书原本是来汇报工作的,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