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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
属于她个人的光芒,也不再被家族掩盖。
不过,许芮已经过了飘飘然的年纪,这些年看似在学校的象牙塔,其实却经过了许多的历练。两年前,她已进入了祝氏的董事会,不再是列席,而是真正的董事之一。
她很清楚,毕业以后,自己的舞台在哪里。
*
这次戛纳电影节,许芮并没有停留太久,确切的是,只待了两天便离开了,不少人大失所望。
毕竟往年s小姐办的派对最受欢迎,珠光宝气,新意十足,只有巨星名流才有受邀的可能。
圈内最是八卦,这些老朋友都猜测她今年没办派对的原因,是不是因为未婚夫没来的缘故。因为以往两人都是形影不离,那位老钱家族的贵公子,温文尔雅,堪称最佳男主人。
这一对郎才女貌的璧人,身处这浮华的环境,愣是一点儿花边没有。
“怎么没有,想献殷勤的多了去了。”
“给谁献殷勤?”
“都有啊,他们俩身价这么高,又出身名门,随便捞点好处就享用不尽了。”
“这倒是,不过不好得手吧?”
“小罗切斯特想都别想,他那种上流社会的公子哥,不是一个阶级的连衣角都沾不上。s小姐倒是很好相处的样子,不过她身边不是有小罗切斯特么,谁敢挖他家族的墙角?”
“嘘,惹大佬也不要惹这种有根基的家族。听说几年前,s小姐和小罗切斯特在非洲被绑架过,后来一整个佣兵团都被弄到黑监狱里去了,生不如死,估计没人活下来。”
“天哪,还是不能作死啊。”
s小姐虽然离开了戛纳,但是戛纳的大小聚会上,却依然流传着s小姐和她未婚夫的八卦。
事情的真相自然不是这样,许芮提早离开,只是国内有事,忙着回国回祝氏集团任职。
万丈高空之上,飞往b市的小粉机载满了人,除了女主人,还有随行人员,秘书助理保镖。
11个小时的航程,许芮除了开视讯会议,听下属们汇报项目,就是和另一架飞机上的骆涵聊天。就连吃饭的时候也没歇着,直接开了视频,边吃边聊,和吃播没两样。
amy和钱晓丽早就习惯了,两个空中飞人谈恋爱,谈了这么多年,还是不停的秀恩爱。
她们默默的离开了老板的餐桌。
屏幕那头的骆涵,也是长途飞行,目的地是澳洲,谈燃气能源收购。
这个生意一说,许芮便知道是什么了,她笑着说:“之前祝氏也想收购来着,不过澳政府以国家安全为由反对了。看来在这方面,他们很排斥外资。”
“不能完全这么说,祝氏近年在澳洲展开了大量基础设施收购,风头很大,再收购那家澳洲燃气公司,市场份额就占一半以上了,当地政府警惕也是正常。”
“那你准备怎么办?”
“前几年我不是入股了澳洲一家能源公司吗,已经完成控股,我准备”
骆涵喝了口咖啡,他的计划吃透了当地的规矩,玩的不仅是金融技术,也是法律技术。
听上去复杂又大胆,一旦成功,回报率却极高。
这是他一贯的手法,用许芮的话来说,就是艺高人胆大,还每次都手到擒来。
所以在斯坦福那几年,他完全没闲着,并且完全利用了便利和优势,成功投资了许多高新技术产业。此外,作为玩金融的野蛮人,更是在资本市场上刀刀见血,回报丰厚。
许芮拍了一部票房上影史的作品,可能到手的收益还不如骆涵玩一招移花接木,鲸吞无数。
她看着衣冠楚楚的未婚夫,还有他眼底的征服欲,有些无奈,“你悠着点儿,别过火了。当心过了头,影响家族形象”
骆涵微微笑了笑,“我知道,我并不会出面。”
“好吧,祝你玩得开心。”
许芮耸耸肩,知道自己是白担心了,以骆涵爱惜羽毛的性格,怎么会轻易表现野蛮的一面。
就像华尔街搞私募的那群野蛮人,西装革履,厮杀得再血腥,看上去也无比体面。
两人聊着聊着,许芮的晚餐也吃到了甜点部分,她惯爱甜食,所以甜点也有两道。一道是法式草莓挞,另一道是奶油夹心烤蛋白
草莓挞很是赏心悦目,松软的挞皮上覆盖一层香醇的奶油,铺满了新鲜的草莓,一口下去,松软中融合了奶油的香郁和草莓的甜美多汁。
奶油夹心烤蛋白也看着很有食欲,可是许芮才尝了一口,莫名就胃里反酸,有点没滋味了。
骆涵见她才咬一口,就把甜点放下了,不由问:“怎么了,不好吃?”
许芮摇摇头,“可能我吃太饱了。”
293()
天降横财一百亿293
骆涵却觉得不像是吃饱了;晚餐的盘数虽多;但是每盘的食物很少;基本是浅尝辄止。
许芮的食量多大;她身边的人很清楚;准备多少分量也不会出错。
他皱了皱眉:“是不是肠胃不舒服?”
“不会吧。”
许芮没当回事;骆涵却想起了当年印度那次事故;因为吃坏东西,闹肠胃炎上吐下泻。
“好啦,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你还记着,后来我就没有过了啊。”
“吃东西还是要当心些,电影节有些聚会派对品流复杂;餐食和酒水未必好;尽量少用”
骆涵看上去温文尔雅,其实却自带疏离感;不仅难以亲近连话也不太多;可这都是对外人。对着未婚妻;他的关怀总是事无巨细;不容对方出一丝一毫的差错。
许芮乐道:“我知道;而且我没怎么参加酒会就走了啊;香槟都没喝两口呢。”
骆涵弯了弯唇,哄着道:“生理期先忍着,等忙完了澳洲这边的事;我带两支好酒给你。”
许芮其实还没到生理期;大约是之前备考压力大影响了,不过不妨碍她等着未婚夫的好酒。
十来个小时的航程,就在两人的聊天和开会中飞快度过,于当晚抵达了b市。
一回到b市,许芮便更忙了。
这是她最关键的一年,虽然已成为祝氏集团董事会的一员,但是学业在身,并没有真正进入集团工作,活跃的范围只在董事局。
即使如此,在两年前也是一个大新闻,祝氏集团的下两代接班人,已经昭然若揭。
此时,这两代接班人就坐在同一台车上。
五年的时光对他们来说,并没有多大的改变,这对舅甥还像以前那样亲密无间,无话不谈。
“你看这个麦肯锡的研究报告,上面说全球家族企业的平均寿命只有24年,你知道祝氏多少年了吗?”
“哈哈哈,幸亏外公没在车上,不然你们又要吵。”
“远香近臭,我不待他面前就不吵了。”
祝远峰不以为然,依然兴致勃勃的聊着那份报告,“有调查结果显示,只有约30%的家族企业可以传到第二代,能够传至第三代的家族企业数量不足总量的13%。”
“最重要的是,只有5%的家族企业在三代以后还能够继续为股东创造价值。”
“5%!这是什么概念?四舍五入等于没有。”
说完,他冲外甥女做了个夸张的表情,看上去完全不像财富榜上的大佬,而是电视上的谐星。
许芮被小舅舅逗乐了,“你到底想说什么,是看我毕业了,就想抛了股份不干了吗?”
祝远峰摊了摊手,“我可什么都没说,我只是说,像这种创始人一直执掌公司的家族企业,传承风险极大。如果单从投资角度考虑,我反正是不看好的。”
听上去有些危言耸听,许芮却知道是实情,她身边也有许多实例,比如某富二代接班4年,就败掉亿万家族企业的新闻,还热乎着呢。
商场如战场,一旦暴露了弱点,就会引来秃鹫。
这种事大家常做,连祝远峰也没少送人家上路,自然见惯了风雨,对家族企业的名头看得很淡。对他来说,包括祝氏集团的大楼,没有什么是不能抛的,只要利益足够丰厚。
就像当年的24h,他一手养大发展上市,却在发现市场有不明朗的迹象时,果断抛弃。从后来这几年看,他当时是最高位抛出,得到了利益最大化。
真要算起来,投入24h的心血可比祝氏大得多了。
连24h都说抛就抛,说明在他眼里,生意就是生意。生意是用来赚钱的,只是工具和手段,不掺杂欲望、野心或是成就感,他的乐趣在其他地方。
有这功夫经营一整盘生意,操着卖白。粉心却挣着卖白菜的钱,不如将时间花在出海钓鱼上。
只是这个理念,自然和祝弘森相悖。
许芮很清楚,小舅舅和外公的争吵除了性格因素,还有经商理念的不可调和。
在小舅舅回京的七八年里,他并没有将自己当成祝氏的主人,他更像个职业经理人,一个首席财务官,甚至多次在业绩会上表示,只关注投资的税后回报率
毫无疑问,祝远峰能力很强,过往战绩辉煌,只用第一桶金,就拥有了他现在的财富。可是祝氏已经有了一个能力极强的创始人,集团也已定型,不能轻易转向,否则船越大越容易翻。
而祝远峰,显然没有掌舵的耐心。
两父子勉强磨合了这些年,谁也没能改变谁,心里其实有了同样的答案,都在等待。
现在,许芮终于回来了。
祝远峰想到这,本是如释重负,但是这担子卸给孩子也有些心虚,于是便提起了另一件事。
“对了,你和骆涵那小子什么时候结婚?”
“怎么突然说这个?”
许芮对他话题转弯的速度杀得猝不及防,“咦,你们不是不想我这么早结婚么?”
祝远峰点了点头,“不用这么早结婚,不过可以早点要孩子。你放心,代理孕母我几个月前已经看过了,在美国选的,医疗机构也是最好的,趁年轻赶紧准备起来”
许芮一开始还以为小舅舅开玩笑,后来发现他说得有板有眼的,才发现他竟然是认真的。不禁目瞪口呆,“还没结婚就要孩子,外公不得杀了我啊?”
“他哪儿忍心啊,最多是拿那小子出气呗。”
祝远峰啧了一声,“再说了,你是我唯一的外甥女,小舅舅心疼你才为你打算的,你早点弄个孩子出来,孩子早点长大,你也早点重获自由,想干什么干什么去。”
许芮哭笑不得,“哪有那么严重,真要弄个孩子,那也该是你才对,怎么反而轮到我了?”
祝远峰兴意阑珊,“可得了吧,你身边有能当爹的人,我可没有,就不负那个责了。”
许芮有些心疼,笑着转开了话头,“那是,你身边要有能当爹的人,明天就得八卦头条。”
头条虽是说笑的,乱七八糟的新闻他们倒是常有。
就像今天,他们的轿车刚驶入集团大楼,就看到了蜂拥而至的媒体,目光全聚焦在许芮身上。
“祝小姐,根据祝氏股份披露的信息显示,您持有上市公司股份2600万股”
“您毕业回来是要正式进祝氏任职吗?”
“祝小姐,您以后的工作重心是否将从瑞雪转移到祝氏?瑞雪的市场脚步是否会放缓?”
“请问祝先生是否看好您接班祝氏?”
“请问祝小姐”
记者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