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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芮玩心乍起的说:“我们订婚的时候试试怎么样?我都答应你这么荒唐的要求了,你总得给我一点小福利吧我们拍几张小时候那样的照片好不好?”
骆涵很想说不好,但是对着她那双半是恳求半是兴奋的眼睛,又说不出来。
好在这时,又上了新的美食。
满桌子的餐后甜点,各式各样,丰富精致,充满着丛林的味道。
它们都盛放在别致的树桩上,都是一口一个的小甜点,朱古力、奶油、草莓、蛋卷的元素融为一体。每颗甜点都用一个小圆木托住,造型各异,甚至还插着几根可爱的棒棒糖。
许芮看得眼花缭乱,“天哪,怎么上这么多甜的,等回去我要胖三斤啊,外公不杀了我。”
骆涵递给她一根棒棒糖,“你不是喜欢这个吗?”
许芮一点都不想这么个吃法,虽然上东区那种身材控制她做不到,但是这样甜下去,罪恶感太强。然而强归强,她还是没能控制自己的手,接过了那根好看得惹人犯罪的棒棒糖。
因为她的确喜欢,和小时候一样喜欢。
骆涵笑了,看着她和小时候一样的吃法,心里莫名的安心,就像时光和岁月从未将彼此改变
一顿饭吃完,许芮本来想在附近散散步,没想到骆涵有更好的提议。
她看着驶来的黑色轿车,“去哪儿?”
骆涵神秘一笑,“你到了就知道了。”
许芮的好奇心可不轻,几乎毫不犹豫的就坐进了车,一路猜了许多个地点,却全没猜对。
她万万没想到,骆涵会带她来教堂。
轻井泽的高原教堂,是早年英国人传教士时代留下的产物,也是日本第一家举行西式婚礼的“高原教堂”。
这家教堂位于森林深处,许芮和骆涵一同穿过丛林,一路上遍布了许多造型复古,隐隐约约的小黄灯,远远的看起来就像是忽明忽暗的萤火虫。
“这家教堂的看上去普通,却是日本年轻人最向往结婚的地方。重要的节假日,还都会有灯火秀”骆涵带着许芮往密林深处走,却悄悄将保镖留在了远处。
许芮不知骆涵忽然有了什么雅兴,心里各种猜测,但都没猜到眼前这一幕,灯火辉煌得耀目。
夜色的山林里,尖尖的三角教堂前,即使并不特别的大,教堂前的小道和绿地,还有大大小小的铸铁高层的灯架,满满的全是烛光。
蜡烛被装在大玻璃容器里,一圈一圈的形成吊灯似的华丽光影,整座教堂被晕染得无比神圣。
异国他乡的山林里,岁月悠久的古教堂,比星空还璀璨的灯火,就像是个唯美的梦境。
许芮被这样梦幻的景致震住了,半晌才问:“所以,今天是什么重要的节日吗?”
“是的。”
骆涵转过身,面对面的看着她,她的面庞被烛火辉映,美丽得毫不真实,仿佛随时会消失。
他压下那颗跳动不安的心,握住了许芮的手,“今天是我一生最重要的节日。”
许芮抬起头,大睁着眼睛,想说什么,却被山林里忽然传来的声响打断了。
那尖锐的声音破空而生,光束呼啸着划过夜幕,“嘭”的一声便绽放漫天,一簇又一簇冲上星空,一片五彩斑斓,华丽璀璨。
许芮被这突如其来的烟花吸引了目光,骆涵的目光却全在她的身上,一直都在她身上。
他低下头,握着许芮的手放到唇边,心跳加速,声音暗哑,带着些微颤抖,终于说出了那句话。无数次在心里,在梦里说过的那句话。
“芮芮,我喜欢你。”
许芮身形一僵,她知道这不是演戏,因为这里没有观众,这里只有他们俩,连保镖都远远的。
这里的一切一切,都昭示着这个主题。
她也从没有听过骆涵用这种语气说话,掩藏不住的紧张,甚至能听出他的声音发抖。
许芮也被他带得紧张了,甚至忘了收回手,“你、你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
骆涵的眼睛深邃幽亮,一字一句的说:“我喜欢你,我希望以后有一天,能和你在教堂里结婚。就像我们小时候说的那样,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
许芮心脏微颤,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知道该说的那些话,那些直白明了却伤人的话,却对骆涵说不出口,他和那些人不一样。
像是猜到了她心中所想,骆涵低头吻了吻她的手背,“你不要急着回答我,你也需要冷静。冷静下来想一想,我在你心里,是不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许芮沉默了,他忽然说,“你看。”
此时,天空上的焰火已经到了最后一个,是个花体字的love,硕大的飘在夜空中。
“美吗?”
“很美。”
许芮没有否认,那个爱的字眼流光溢彩,令人无法忽视,为之悸动直到感觉胸口覆盖了什么,是骆涵的手停在了她的心口处。
“你的心跳得很快。”
“我”
“其他人和你告白的时候,你的心也跳得这么快吗?”
轻吻()
天降横财一百亿148
许芮回答不上来了;或许是因为她知道答案。
并不。
前世今生;直接或间接;当面或情书和她告白的人;并不少。但没有一个人;她觉得心跳加快;甚至想的不是这件事本身;而是如何拒绝得清楚明了,既不尴尬又不伤人。
难道她现在心跳很快吗?
“我只是太惊讶了。”
许芮回过神来,这才想起推开那只手;“你和他们不一样,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就像家人一样。你忽然对我说这些;我快吓死了;当然心跳会变快。”
她笑着意将气氛轻松起来,骆涵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许芮;声音温柔而坚定:“我和他们不一样就够了;我们是恋人也是家人。”
“骆涵”
“我知道你这次到日本来;是想让我们分开一阵;可是分开之后;我们就能回到好朋友的关系?芮芮;你真的这么认为?”
“这都是因为我们假装订婚的关系,我们将感情混淆了,这很不理智。你太年轻了;我也年轻;感情不是这样”
骆涵静静的看着她,“不是这样吗?那是怎样?”
许芮忽然没有了平日的口齿伶俐,她无法回答,因为她也不懂。
骆涵接着说:“没关系,我懂,我喜欢你,我对你不是朋友之间的感情,是恋人之间的感情。我知道你也是,我能感觉到,所以我才敢做这一切。”
许芮微微眨了眨眼睛,心脏好像被刺了一下,不痛,酥麻,像是要令她清醒一般。
那些曾经忽略过的细节,在眼前重现,不论是骆涵在听闻地震时赶往灾区,还是长岛那晚他出离的愤怒确实不再是朋友的范畴,那她自己呢?
在纽约时,那些模模糊糊的感觉,到底是错觉,还是实实在在的情感转变?
许芮陷入思索的同时,骆涵再次牵起她的手,带着她走进了满是烛光的草地里,带着她看着眼前唯美梦幻的一切。
夜色星空下,树林深处的教堂,巨大的三角形屋顶一直垂到地面,像是童话中的魔法小屋。神圣而温暖的烛光中,仿佛随时都会有精灵出现实现人们藏在内心深处的愿望。
在这样精心布置的环境里,任谁也能感觉到主人的用心,然而还不止如此。
骆涵轻声说:“这里的每盏灯都是我点燃的。”
许芮愣了,这里少说也有几百盏灯,得点多久啊。
“怎么可能,我们之前明明一起在泡汤”
骆涵低头一笑,“你并没有在男汤,怎么知道我泡了多久?除非以后我们泡混浴,才叫一起泡。”
许芮没想到这样的情形,她技艺尽失,骆涵倒能开起玩笑了。一向外向张扬,尺度颇大的她,这次却忘了比个高低,莫名的乱了一拍,只能干瞪着对方。
骆涵自嘲那句时,还心如止水,却被许芮瞪得心潮涌动,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脸上已经红了。
许芮的性格,从来也不容易脸红,她总是大大方方,张扬肆意,蕴含着无限生命力。
而现在的她,虽然不甘示弱的扬起头,但那白皙面庞上的红晕,影影绰绰。如泡酒的浆果一样,甜蜜又令人心醉,像他梦到的那样。
许芮没能瞪多几秒,一阵风来,她打了个激灵,感觉到有些冷。
轻井泽之所以是避暑圣地,因为这里的温度偏低,尤其现在又是半山上,晚上起风自然就冷。
骆涵脱下外套,罩在了许芮的身上,“我太着急,忘了考虑天气了,还冷吗,我们下山?”
他的外套暖呼呼的,一下子阻绝了冷风,许芮舒服得吁了口气,仿佛暖到了心里。
许芮笑睨了他一眼,“下山?你点了那么久的灯,就看了这么一会儿,不亏吗?”
骆涵裹紧了她身上的外套,意味深长的说:“你喜欢的话,我们下次再来。”
许芮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迟疑,“骆涵,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我”
“用心回答。”
骆涵忽然俯下身子,压迫力十足,许芮呼吸一滞。以至于当他的脸越靠越近的时候,都没及时做出反应,反而被那双深邃的眼睛缚住了。
“如果你的心是拒绝的话,把我推开,我就知道答案了。”
“我”
许芮知道她应该将对方推开,可是手像僵住了一般,无法做出拒绝的动作。
短短数秒的犹疑,那温软的唇瓣已覆盖过来,轻轻贴住了她的唇。只是蜻蜓点水,却在触碰的那瞬间,产生了巨大的电流
许芮瞪大了眼睛,一把推开了骆涵。
骆涵后退了两步,却没有半点不快,心中的喜悦几乎喷涌而出。
所有的不安全部消散。
他在赌,他在赌许芮会不会推开他,即使已经确认许芮心里有他,但是他依然害怕被拒绝。
现在不怕了,不论如何,许芮心里是有他的。
骆涵从未觉得如此快乐过,甚至比恢复健康那样的奇迹,还要激动。
他努力平复着心情,“对不起。”
许芮感觉情绪沸了锅,尴尬、窘迫,惊讶,紧张,一股脑地往外涌。即使这是第二次亲吻了,甚至尺度比第一次小多了,却重新点燃了那晚的记忆。
没有讨厌和排斥。这次更多了心跳加速,彷如过电一般。
这意味着什么,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许芮还在努力消化这个事实,却看到小伙伴脸上难以掩饰的笑容,要不是长得帅,简直像二傻子。
她颇为羞恼:“你脸上分明写着很高兴。”
骆涵一怔,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他端正了态度解释:“芮芮,你别误会,我只是太高兴了。不,我不是因为吻而高兴,当然我也很高兴,我的意思是、我,你没有拒绝,对,你没有拒绝我,我很高兴,我太高兴了。我,你听明白了我在说什么吗?”
直到今天,许芮才知道骆涵也有词不达意,口齿不清的时候,简直有些狼狈,和平时的精英范判若两人。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狼狈却令她感到了一丝快乐。
这真是太奇怪了,难道恋爱就是要互相折腾吗?
许芮忍笑,侧开了视线,“我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