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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次祝弘森给外孙女筹备的是晚宴,不是生日会。
万丈高空之上,许芮拿着梅玲做好的生日方案,看着几页长的宾客名单,半天没回过神来。
祝家的亲戚倒是好分辨,反正姓祝,还有些姓沈,这也猜得到。
因为外婆姓沈,不过外婆那边的亲戚,亲近的几个早二十年前的移民了。
可是现在却出现在了宾客名单上。
许芮有些无语的看向斜对面的外公,“是不是太夸张了?”
祝弘森正和秘书还有两个集团的高管打牌,听了这话也没抬头,“怎么?”
许芮扬起那份名单,指了指那几个沈开头的名字,说:“我只是过个生日,不用连舅公、舅婆都请过来吧,他们从英国过来多麻烦呀,都上年纪了”
祝弘森啧了一声,“你舅公的身体可比我好多了。”
“那也不用请这么多人,有点太隆重了吧?”
许芮越翻越觉得夸张,不仅亲朋戚友多,后面还有很多赫赫有名的各界大佬,有些连外公的生日会上都没见过。
这哪里是给16岁的小姑娘过生日,简直能开全国商业峰会了。
祝弘森赢了牌,露出了昙花一现的笑容,语气依然是训斥的:“隆重点有什么不好?偏弄个小家子气的生日餐,就好了?许芮,你能不能给我放大气点?”
晚宴()
天降横财一百亿116
既然是外公的意思;许芮反对也无用。
何况她本就喜欢热闹;生日有这么多厉害人物陪着她;也挺酷的。
公务机降落在s市机场时;已临近中午。
时隔多年;许芮和外公一起回家;心情既温暖又复杂;如果家里有外婆在等着他们就好了。
如今也只有白感叹一句。
六月的s市气温适中,阳光和煦,祝宅庭院内绿树葱郁;百花吐艳。
祝宅闹中取静,是栋仿文艺复兴风格的二层老洋楼。不仅门廊气派,室内装饰也十分讲究;过道、走廊等处都装有护墙板;楼内通道迂回,均用艺术装饰;配以彩绘壁画。
虽然年代久远;但是房子一点不显老旧;打理如新;仿佛还是记忆里的模样。
不过家里做事的人;许芮已经不认得了;外婆过世后,原来的人就散了。那时外公整日发脾气,阴沉得吓人;见人就骂;她一个亲外孙都受不了,更不用说保姆和工人了。
早走早平安。
后来她就抱紧了小舅舅的腿要走
许芮站在门厅里思绪万千,同行的标叔倒是指挥自如,“把小姐的行李拿上去,房间收拾好了吗?泡杯茶来,小姐泡杯热可可。”
“好,我这就去。”
“别,都这天气了,我要喝冰可可。”
许芮刚说完,就被外公回头看了一眼,“前天还说感冒,今天就喝冰的,你是不是不折腾自己就难受?”
许芮一笑,“我好了呀,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祝弘森嗤了一声,吩咐人说:“去弄杯热的,她要冰的也别给。”
那人笑着“哎”了一声便下去了,将许芮郁闷得呀,心里又有些暖的。
她果然是长大成熟了,换从前肯定气得牙痒痒,一准儿往外公的咖啡里倒粉笔末。
现在冰释前嫌,许芮当然不会和外公互相伤害了。
祖孙俩一前一后的上了楼,不约而同的去外婆的房里。
外边收拾得整整齐齐,卧室里却没那么整齐,还有几本英文书和笔记本摊在桌子上,翻开的那一页中躺着一支钢笔。
许芮有些触景生情,想起外婆做了半辈子翻译,临走时还在翻译一本建筑书。
“你外婆就喜欢找罪受。”
祝弘森站在桌子边,眼看外孙女要拿桌上的东西,不由皱眉:“许芮,别乱动。”
许芮只得收回了手,默默在这个熟悉的房间里走了走,看看她和外婆的照片,她和外婆的躺过的长榻,她和外婆一起织的风铃,还挂在窗前,风吹过时叮铃铃作响。
很小的时候,她父母便已发生意外,许芮是在外婆身边长大的。
虽然无父无母,但是外婆的疼宠呵护,细致入微,让她童年活得无忧无虑,天不怕地不怕。回忆里全是幸福快乐的片段。
许芮看着照片上那个有着优雅笑容的人,轻声絮叨着她的近况,从转学到搬去b市,从小舅舅说到外公就像从前那样,只是等不到外婆抱着她叫囡囡了。
“我们和好了,我长大了,不跟他计较了。”
“小舅舅也和外公和好了,都是我的功劳,您知道的,外公又凶又恶,多亏了我足智多谋。”
“外婆,我明天就16岁了,外公给我准备了超厉害的生日晚宴,我好开心。”
“外婆,我好想你啊。”
祝弘森一言不发,只是身形有些僵硬。
过了许久,等那孩子将那啰啰嗦嗦的话倒完了,他才说:“许芮,走吧。”
“噢。”
许芮擦了擦眼角,才转过身,三两步上前,握住了外公的手。
又大又温暖的手,只是渐渐爬上了皱纹。
祝弘森低头看了她一眼,“你十六岁了,又不是六岁,不要动不动就哭。你外婆见了,还以为我打你骂你了。”
许芮瞪眼,不承认:“我没哭,我这不是高兴吗?”
祝弘森哼了声,“高兴什么呀高兴?你眼睛比兔子还红,你敢照镜子吗?”
“不照,我这叫喜极而泣,没文化!”
“我好歹也是剑桥大学荣誉法学博士,你什么文化?”
“”
许芮这回被戳了短处,差点就怼不回去了,却逮着了关键词:“荣誉!荣誉的博士,能和正经的博士一样吗?等哪天我成了著名人物,别说剑桥,牛津、哈佛也排着队给我荣誉学位呢!”
祝弘森斜睨了她一眼,“呵,你口气倒不小。”
许芮说完也有些心虚,补上一句:“大不了以后我赚钱了,给他们捐十栋楼!”
话音未落,她脸上就被外公掐了一把,“没出息!”
“疼!松手松手!”
许芮大叫着,一溜烟躲开了。
祝弘森看着那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家伙,先是怔了怔,随后眼底浮现了丝笑意。
能赚捐楼的钱,也不算没出息了。
但这小兔子能吗?
*
许芮并不知道被人质疑了赚钱能力,开玩笑,她有两个能力吹牛不用打草稿。
一个是花钱,另一个是赚钱。
比如她之前随机任务,时间紧急下购买的一两百张演唱会vip票,居然就水涨船高翻了一半。
“真的没想到,上周刚开始预售,1。8万座的可售门票会在一天内售空,简直创了个记录!”
电话那头,郝秋的经纪人雯姐很是开心,“所以许小姐,你之前订下的那120张vip票,已经从1680炒到2500了!如果你要转手的话,我找渠道帮你销出去,顺便也转一些给粉丝团。”
短短半年多,郝秋的人气已不只是翻番,她摆脱了牢笼,绽放出属于自己的星芒。不仅拿下唱片销售排行榜冠军,专辑中的单曲还分别获得多个音乐排行榜冠军,尤其是那首爱笑的你更是红遍两岸三地
许芮每次看到娱乐新闻上,关于郝秋的种种成绩和进展,总是非常高兴,这意味着她做对了。少受两年折磨,才华不应该被埋没,郝秋也能创造出更多的好作品,取得更高的成绩。
她由衷的为朋友感到高兴。
许芮一边浏览关于演唱会的新闻,一边笑说:“不用转手,粉丝团的票由我包了吧,有这么多人支持郝秋,我挺开心的。”
雯姐光知道这位许小姐豪气,没想到这么豪气,顿时又想起当初两人闹过的绯闻来。
但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边郝秋已经下了节目到后台。她穿着一身jilsander,线条简洁,气质干净清冷,又疏离迷人。
几电视台的编导围着郝秋说了几句话,她点点头,便走到雯姐面前拿自己的电话。
“谁?”
“是许小姐。”
郝秋扬起唇,淡漠的脸上浮现了个显而易见的笑容,“给我吧。”
雯姐被她这笑容一晃,又想起刚才电话那头的豪气,越发有些忐忑。比起之前郝秋的人气,现在正是当红,再闹绯闻损伤就不会那么小了。
郝秋显然没有考虑那些,她接过电话便喊了声“芮芮”。
许芮听到好友的声音,高兴道:“恭喜你啊!这次演唱会肯定大获成功!”
郝秋轻轻一笑,“这都是因为你,没有你的话,什么都没有。”
许芮乐了,“说什么呢你,你当谁都有你这样的才华啊,不仅能唱歌能编曲还能自己填词?最重要是唱几首红几首呀!”
郝秋今非昔比,身边夸赞奉承的人比在繁星旗下时要多得多,但是听到许芮这么说,感情却格外不同。大约是因为,在她一文不名的时候,只有这个人相信自己会成为巨星。
那种笃定,带着魔力。
郝秋有时觉得,她就是借着这股魔力,乘风而上。以至于她看不到人光是听到许芮的声音,也觉得每个毛孔都透着愉悦与放松。
“你明天过生日了吧?我接了工作这两天都在b市,明天我们约个时间见面?”
“b市?”
许芮一愣,然后拍了拍额头,“哎呀,你肯定没来得及看信息,我群发了信息说在s市庆生的。我外公说要办个生日晚宴,就带我回家”
郝秋皱了皱眉,“s市?”
“亲爱的,你要来s市吃我的生日蛋糕吗?”
许芮笑着说完,又意识到另一个问题,“嗨,我知道你忙,要是来不及也没关系,我留块蛋糕去探班”
郝秋忍不住笑了,“好,那我等着你,我有礼物送给你。”
许芮好奇的问:“什么礼物?”
郝秋的声音透着温柔,“保密。”
许芮丧气了,怎么一个两个都要保密,简直让人心痒难耐,恨不能插着翅膀飞到第二天。
等真到了第二天,她又忙得脚不点地了。
一大早,许芮起了床,便被梅玲带去做了spa,接着便是美容、试妆、选衣。
这家spa位于一家五星酒店内,以传统的技术手法配以天然的水疗产品,不仅有专业理疗师做出深入的护理咨询,还能度身定制出个人化的护理体验。
许芮将身体交给专业的人,好好放松了一回,结束后的皮肤简直亮丽发光。
但愿不是错觉,她的好心情也有加分。
试妆与选衣也有专业人士,可许芮有自己的主意,不乐意太花哨。想她十六一枝花,便是素面朝天也无所畏惧。
当然,生日宴这样的隆重的场合,她也懂妆容是种尊重。
几家大品牌的礼服都是一件比一件美。
最后,许芮试来试去,选了件dior的v领拼接百褶真丝小礼服,藕色的缎面质感典雅。鞋子是一双定制的jimmychoo,为了中途一次试鞋,她月初还飞了一次伦敦。
刚好前两天,才收到了新鞋。
许芮穿着礼服,踩着新鞋,在巨幅的落地镜前转了一圈,像是快乐的精灵。
奢店的导购对各大品牌如数家珍,忍不住夸赞:“许小姐的这双鞋真漂亮,是jimmychoo下季的新款吗,还没见到过呢?”
许芮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