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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苏子墨便仿佛经历过了冰心诀的洗礼一般,波澜不惊,淡笑着看向来人,玩味道:“秋水师叔为何不自己猜呢?”
“哼!”
见苏子墨竟然没有回答自己,女子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旋即吃吃一笑,道:“小郎君,想不到你还真有点本事,难怪我师姐那般骄傲的人物,也会培养你来当她的传人……”
“只是,人家哪一点比不上我那师姐,若是小郎君你肯告诉我她在什么地方的话……咯咯。”
紧接着,便是一阵引人遐想的笑声。
对此,苏子墨却哑然,摇头道:“秋水师叔,有一点事情,不得不纠正一下,在下并非童姥师伯的弟子,不知师叔可还认得此物?”
说着,伸手亮了亮那枚七宝指环。
“七宝指环!”
果然,见到此物,李秋水黛眉微皱,声音之中也多了几分惊诧之色:“小子,难道你是无崖子的弟子?”
“正是。”
此言一出,屋内便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随后,李秋水眼中,浮现了丝丝追忆、惆怅之色,整个人也不复先前那般轻佻,而是沉声道:“无崖子……他,还好吗?”
感谢“北冥晨”书友的打赏
(本章完)
第179章 旧怨()
“师尊过得好不好,难道师叔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苏子墨冷笑,摇头道:“无崖子师尊他在山崖底下,渡过了整整三十年,也算是托了师叔的福!”
虽说二人的事情,无崖子也有很大一部分的责任,但苏子墨他,从来都不是那种帮理不帮亲之人。
换个角度来说,这一次李秋水前来,乃是冲着天山童姥。
二人之间,必然免不了要爆发一场矛盾,自然不需要这般客气。
却不曾想,听到这番冷嘲热讽,李秋水竟然罕见的没有反驳,而是目光黯然道:“你说得对,的确是我对不起他。”
说着,却是猛然抬头,幽幽道:“不过今日,我却是为了师姐而来,识相的话,就别拦着我,看在无崖子的面子上,还能饶你一命!”
“否则……”
虽未说完,但言语中的威胁之意,却是不言而喻。
“呵。”
对此,苏子墨也是微微一笑,摇头道:“抱歉了,秋水师叔,在下受师伯所托,这段时间内,为她护法,却是不能让你得逞。”
话音刚落,却见李秋水长袖一甩,一道掌劲猛然袭来。
“铛!”
当是时,一道银光一闪,直直迎向了这道掌劲。
“嗡!”
就在二者即将交汇之时,却见那道掌劲像是有了灵性一般,猛地一转。
“白虹掌力?”
见此情形,苏子墨眼中闪过一丝恍然之色。
这门白虹掌力,他也曾从无崖子手中得到,只不过却是浅尝辄止,自然无法与李秋水相比。
不过却并不意味着,他对此便是毫无办法。
手腕一抖,长剑当即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剑锋一挑。
“碰!”
气浪赫然向着四周卷去,屋内不少摆设,也是遭受了池鱼之殃,变得七零八落。
好在之前的时候,苏子墨暗中嘱咐过梅剑等人。
不然这般动静,恐怕早就将灵鹫宫内的一干弟子给引来了。
“想不到,师侄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功。”
一击未果,李秋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恍然道:“难怪师姐她会请你来助她。只是……师侄你当真要与我为敌么?”
声音低沉,多了几分柔弱之意。
显然,在意识到了苏子墨不好对付之后,李秋水开始尝试其他方法。
“秋水师叔。”
苏子墨摇头,对于李秋水,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二位皆是在下的长辈,按理说,这件事情本不该我来插手,只不过师叔你的做法,不觉得有些过分了么?”
“当初若非师叔你偷袭师伯,导致她走火入魔,又何苦落得今天这般模样?”
“你懂什么!”
李秋水闻言,却是一怒,伸左手揭开蒙在脸上的白绸,露出一张雪白的脸蛋。
却见她那白嫩的脸蛋之上,共有四条极长的剑伤,纵横交错,划成了一个“井”字。
由于这四道剑伤,右眼突出,左边嘴角斜歪,说不出的丑恶难看。
做完这一切之后,李秋水才幽幽道:“许多年前,有人潜入到西夏皇宫,用剑将我的脸划成这般模样,我的好师侄,你说我该不该报仇?”
说着,又慢慢放下了面纱。
对此,苏子墨却是苦笑……他知道,李秋水说得那个人,便是天山童姥。
二人的恩怨,的确不是一句话能够说得清。
“哎,说到底,二位之间的争夺,不是就是为了无崖子师尊么?”
苏子墨摇头,脸上满是无奈之色,皱眉道:“当初无崖子师尊痴迷玉像,师叔您为了令他回心转意,竟然找来了一群男子,在其面前大秀恩爱,惹来师尊不快。”
“而后,丁春秋这个逆徒,更是趁机偷袭,将师尊打落山崖。如今三十年都过去了,难道你们几位,真的放不开吗?”
“放开,要我如何放开?”
李秋水惨笑:“当年无崖子雕刻那玉像的时候,起初我还没发觉,后来才知道,原来他爱的人,既不是我,也不是师姐,而是我那小妹!”
“什么!”
忽然,一道惊呼之声响起。
却见天山童姥不知从何处走来,脸上犹带着震惊之色。
原来,先前二人打斗的动静,虽然不大,但足以令天山童姥感知到。
这一个多月来,她的功力也是随之恢复了小半,担心苏子墨一人面对李秋水,万一为对方花言巧语蒙骗,这才火急火燎的赶来。
却不曾想,竟然听到这等骇人听闻的消息。
“你刚才说什么,师弟他……喜欢的是小师妹?这怎么可能!”
此刻的天山童姥,那白净的小脸之上,满是茫然之色。
或许是因为易筋经的作用,与先前相比,天山童姥的体型,似乎有了较为明显的变化,从六七岁的小女孩,变成了十二三岁的模样。
这份变化,自然也是落入了李秋水的眼中。
后者顿时皱眉:“师姐,你的身体……”
“自然是师侄的功劳。”
天山童姥一笑,脸上有了几分得意之色,挑眉道:“师妹,一转眼十多年过去了,不知你脸上的伤痕,可曾痊愈了呢?”
苏子墨苦笑,这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李秋水蒙着面纱,自然是意味着她对自己脸上的伤痕极为在意,如今旧事重提,无异于在对方的伤疤上,狠狠戳上一刀。
若是李秋水不炸毛,那才怪呢!
果不其然。
话音刚落,一道白影一晃而过,却见李秋水脸上带着一丝狠色,猛地一扑,向着天山童姥袭来。
而后者也毫不示弱。
虽然未曾恢复全部功力,但仍然鼓足了内力,打算与李秋水拼个你死我活。
“碰!”
最终,二人还是未曾交手。
一道身影横在二人中间,硬生生受了二人这一掌,劲气偏移,只听“轰隆,轰隆”两声,屋内顿时多了两处坑洞。
以斗转星移化去二人的劲力,苏子墨不由皱眉,沉声道。
“师叔,师伯,二位还是冷静一些为好。实不相瞒,师尊他老人家,如今便在擂鼓山隐居,相信隔了这么长时间,二位也想知道,师尊的近况如何吧?”
(本章完)
第180章 丁春秋()
“无崖子他,怎么样?”
听到“无崖子”三个字,二人神色猛地一变,眼中露出一丝关切之色。
虽然明知道,无崖子喜欢的不是自己,但这种长年累月积累出来的感情,又岂能是说断就断的。
有戏!
见到这一幕,苏子墨也是松了口气,幽幽道:“先前师尊跌入山崖,双腿骨骼尽碎,幸好我慕容家家传灵药黑玉断续膏,对于断骨之伤有着奇效,如今师尊双腿恢复,却是可以行动自如。”
“真的?”
李秋水闻言,脸色有些阴晴不定。
无崖子的伤势,对于她来说,却是一个难解的心结,如今听闻无崖子伤势尽愈,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
“是与不是,师叔一看便知。”
“好!”
李秋水点头,转头看了天山童姥一眼:“看在师侄的面子上,这一次就放过你一马。”
说着,身形一晃,当即消失在了眼前。
“哼!”
见此情形,天山童姥也是一怒,跺脚道:“若非我返老还童之期,尚未渡过,又岂会让你这个贱人在此耀武扬威。”
“不行,绝对不能让那个贱人去见到师弟,不然以她那花言巧语,说不定又让师弟回心转意。”
一念及此,天山童姥不由看向苏子墨:“小子,既然这事由你挑起……正好,随我前去那擂鼓山,见一见我那好师弟!”
“师伯既然有命,弟子又怎敢不从。”
苏子墨苦笑,他也没想到,二人一大半年纪了,竟然还像小姑娘一般,争风吃醋。
莫非年龄越大,心态反倒越接近似于孩童?
…………
虽说灵鹫宫地处天山,与擂鼓山相隔千里之遥,但天山童姥有命,灵鹫宫上下,自然不敢不从。
很快,一架装饰得颇为华丽的马车,便从灵鹫宫出发,朝着擂鼓山驶去。
而马车内,除了天山童姥之外,便是苏子墨,以及梅兰竹菊四人。
以天山童姥的眼力,自然能够看出,她身边的这四位婢女,早已被苏子墨吃得干干净净,虽然嘴上没有说些什么,但却是给了苏子墨一记大大的白眼。
对此,他也仅是一笑置之。
马车一路疾驰,很快便到了无锡地界,而离擂鼓山,也仅剩下不足百里的路程。
而就在此时,一阵丝竹锣鼓之声响起,好不热闹。
以苏子墨的耳力,自然能够听到,那夹杂在锣鼓声中,隐隐约约的叫喊之声。
“星宿老仙,法力无边!”
“星宿老仙,法驾中原,号令群雄,莫敢不从!”
……
“还真是巧了。”
听到这些声音,苏子墨也不由泛起一丝古怪之色,转头看向天山童姥,后者也若有所觉,皱眉道:“外面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
苏子墨知道,天山童姥久居灵鹫宫,多半是不知道丁春秋此人,幽幽道:“还请师伯稍等片刻,我这就去料理门户!”
说着,让马车止步,纵身一跃,几个起落之后,便来到了那群星宿派弟子面前。
眼前约有百十余人分作几行,有的拿着锣鼓乐器,有的手执长幡锦旗,红红绿绿,甚为悦目。远远望去,幡旗上绣着“星宿老仙”,“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威震天下”等等字样。
丝竹锣鼓声中,一个老翁缓步而出。
在他身后,数十人列成两排,和他相距数丈,跟随在后。
那老翁手中摇着一柄鹅毛扇,阳光照在脸上,但见他脸色红润,满头白发,颏下三尺银髯,童颜鹤发,当真便如图画中的神仙人物一般。
见苏子墨挡住道路,其中一个走了出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