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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呃!孟兄!那小妞是你什么人?要你去抓奸?”不知道孟星河还有一桩娃娃亲,此刻见他火气旺盛,柴少难免疑惑!
日,她是老子媳妇!难得和柴少闲扯,孟星河一步三遥,来到马文才和李海玉身后!
他二人聊的正欢,马文才风度翩翩又是桃源才子,说话知乎者也,满嘴假仁假义,又自负才气纵横。念了几首打油诗,哄得李海玉笑开了眉,眨巴着眼睛,恨不得立刻以身相许!
良夜伴春香,佳人入我怀。
尤胜明月里,处处羡凡尘!
马文才念了一首打油诗!李海玉立刻拍手叫好:“马公子好文彩,小女子佩服!”她何止是佩服,连身体都赔了上去,紧贴在马文才身上,和春香楼的小妞有得一拼!
我日!这也叫诗,老子能淫千百首出来!
“李海玉,你对老子不忠,休怪老子不义了!”孟星河好歹是爷们,报复心无比强烈。见自己的女人公然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他如何能忍。
趁二人聊的正欢,孟少爷上前几步。
单手,出掌,“啪”的一声脆响,他那只不老实的手,不偏不倚,正拍在李海玉的翘部位上。
“小玉,大爷找得你好苦呀!来、来、来,让大爷好好疼你!”我管你是李海玉还是李海金,遭惹老子,我十倍奉还。这里是窑子,老子就把你当鸡了!
“啊!”李海玉尖叫了一声,又听的非礼之人粗言秽语,立刻花容失色,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盯住孟星河,白眼道:“那里来的登徒浪子,连本小姐也敢非礼,瞎了你的狗眼么?”
“是你?无耻!”马文才与孟星河来了个正面,语气不善,略有轻蔑地说道。对于孟星河这种品学下流之人和他站在一起都失了身份,多说一句话都觉辱了自己名声。
“对,是我!”孟星河鸟都不鸟马文才,完全把他当空气看待。他走进李海玉身边,见她和马文才一般货色,瞧不起自己一身寒衣打伴。这样的女人,庸俗!
孟少爷淫、荡一笑,“哈哈!非礼?何为非礼?老子光明正大支配自己的女人,那个敢说我非礼?”说到这里,孟少爷狠狠瞄了眼李海玉还算过意的去的脸蛋,“想知道礼是怎样非的吗?我教你!”
孟少爷突然张开双臂,紧紧将李海玉抱住,将她死死贴在身上,然后俯下身来,狠狠地吻住了李海玉的红唇。趁李海玉慌乱之时,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撬开了李海玉的贝齿,硬生生夺了一个黄花大闺女的初吻。
礼,就是这样非的!
几乎发生在一瞬间的事,等所有人从视觉的震憾中反应过来时,孟星河已经放开了李海玉,并用他狼一般深邃的目光,死盯住她道:“请记住!夺走你初吻的人是我孟星河!”
语闭,拂袖,高调走人。孟星河三字说的尤其沉重!
李海玉愣愣站在原地,马文才扭曲老脸,心里把孟星河的祖宗问了个遍。要不是他县令老爹,千叮万嘱,别和孟星河结仇,只怕马文才早就抽拳往孟星河鼻子上揍了。
“李小姐!孟星河那厮有伤风化,如果小姐要撞告他非礼之罪,我等自当为小姐作证!”马文才嘴上虽是君子之道,心里早骂了千万遍。孟星河那瘪三多次和他作对,今天当着众人的面,把他的仰慕者非礼了,严重拂他的面子,掀他的墙角,此人不除,寝食难安呀!
李海玉不知是失了魂还是丢了心,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紧咬红唇。
见她沉默不语,马文才绅士说道:“李小姐放心,此人作恶多端,品性败坏,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动不了你,嘴上诅咒死你。马文才愤恨地看了眼孟星河,引领着李海玉往今夜塞诗会中贤士方位走去。
孟星河剀璇来到他的三位郎友身边,端起桌上的茶,好一阵猛灌。刚才强吻了李海玉,无论从尊严上还是心里上都得到些安慰。不过,那毕竟是不光彩的事,而且还带强的。是否做的太过份了,对方还是黄花大闺女,在倍受封建思想熏陶的今天,以后能不能嫁出去还是个问题!
他心里想了很多,眼睛也偷偷往李海玉望去,发现她一副木讷的样子,孟少爷灌了自己一口茶,心道自己多虑,放宽心来,背靠椅凳,闭目养神。
和一个女人接吻不算大事!重要的是接吻后的流言蜚语。孟少爷养神之际,柴少和秦、祝二人唧里呱啦畅谈的好不快乐。其间,不乏对孟少爷大饰宣染,特别是他那深情一吻,简直挑战眼睛的承受能力,能够将力量与感情揉合在嘴上,表达自己的思想,以后必定成为所有美色爱好者泡妞必备的绝计。
从刚才高超的挑逗手法,到现在的惊天一吻,孟少爷留给他们的除了神秘,还是神秘。他所做之事,看似荒唐,更有种让人争相模仿的魔力。
柴少越来越发现孟星河的脑子比以前聪明多了,在对付女人的行为艺术上,已经赶超了他这个领入门的师傅。自己开辟出一条新的路线,柴少心中纳闷,不知孟星河练了那种神功?能洗髓练脑,将他打造的那么强?
“一定是他前几日说的‘葵花宝典’,不然,凭他比我还低的智商,绝不能有如此多希奇古怪的想法。”想到前几日和孟星河闲谈他多次提及的神功,更想到当时孟星河还极力推荐自己练习,柴少后悔当时没接受他的好意。
幽怨地看了眼孟星河,柴少心中发誓,下次一定要让他把葵花宝典交出来,就算是死,他都要学,狠狠的学,不要命的学。
禀承泡妞至上,立求更高更快更强的泡妞手段,柴少下定决心,跨出他崭新的一步,欲练此功了!
月上梢头,人约黄昏!桃源县十里八乡的社会名流,在塞诗会开始前,三五成群地涌进春香楼,找到属于自己版快的地方入座。赛诗会还未开赛,有的才子就迫切展露才学相互吟起诗来!
位于孟星河仕子方位的几位学子,想必心中有点笔墨,相互讨教起来。
“李兄,趁未开赛,我等先热热身吧!”一位白衣书生当先站了起来,摇着手中的折扇,开口道:
“诗会小登科,科举大登科。他日连三甲,龙门奈我何?”
“好!王兄果真是高才!”那位姓李的拍手叫好,自己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背负双首,一副沉思装逼样,忽然扯开手中的扇子,指着眼前道:
“红烛不夜天,人人聚桃源。我话杯中酒,尤带美人归。”
“好诗!”一阵欢呼,仕子方队的众学子们立刻哄闹起来。两位学子都是现作现吟,大家自然佩服叫好!
这也叫好诗,我日哦!老子初中就会写了,比打油诗还烂。看见柴少、秦观、祝枝山三人眼中流出羡幕,孟星河压地声音在柴少耳边说道:“柴兄!你也上去淫上一手好湿(诗)”
“这个?不行!你知道小弟才疏学浅,别说是吟诗,我连抄诗都不会!”柴少娇情说道。他一生的时间,多数花在女人肚皮上,那有闲功夫去念书!叫他写诗,当真是为难他了!
孟星河眼睛一亮:“无仿!我教你。”然后他在柴少耳边嘀咕了几句,柴少的眼睛就发出恶狼般的精光!
第19章()
在听完孟星河所说的私语后,柴少舔了舔舌头,从他发亮的双目中可以看出,他现在很兴奋。孟星河不但是他兄弟,现在更能让他扬眉吐气,他心中就油然而生一种幸福感!
“孟兄!够兄弟!”柴少拍了拍孟星河的肩膀,顿时万千豪情涌在心间。娘的,平时在县学就受够了这群学子的轻视,今天一定要全部掏回来。
想到孟星河在耳边说的那句诗,柴少愤然起身,高大的身板挺拔坚毅,他环视四周学子,戏虐道:“各位县学同窗,在下不才,也有一首诗想赠给各位!”
“哈哈!柴大少爷作诗,我等当然洗耳恭听了。”一干学子捧腹大笑,特别是刚才作了首打油诗的李才子,更是嘲笑道:“柴兄,切莫作出”十、八、摸“之类的诗来呀!哈哈!”又一阵哄笑,柴少能作诗,母猪都能上树,他要出丑,自然是笑料百出了!
日!狗眼看人低!老子今天非作诗一首,气死你个王八蛋。柴少跨步上前,稍思片刻,手持金折扇,指着大小一干学子,洪声念道。
“男儿何不带吴勾!”
说了这句,众学子的表情有些尴尬!柴少又背对他们,怒指北方河山,震声道。
“收取关山五十州!”
由近及远,诗中的意境,在柴少刻意的装伴下更为突出,见众学子惊恐万分的表情,柴少顺势而下,滔滔不绝地念出了压轴的两句。
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候!
最后两句,声如洪钟,震响了整个春香楼,与那些自问博学多才的学子所作的打油诗相比,柴少这个半吊子诗人,一句“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候”,立刻封住了所有人的嘴。
什么叫诗?诗中不缺霸气的就叫诗。
“王兄、李兄,在下献丑了!”柴少挖苦道。平时所受的恶气天一扫而光。他感激地看了眼孟星河,大步流星地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王、李二位学子尴尬一笑,心中多少不是滋味。单凭刚才那首诗,他们知道自己一辈子都赶不上柴少了。
其余学子也是惊诧地望着柴少,想不到平日不学无术的人,居然胸怀大才,能作此等神作,不得不令人刮目相看。
孟星河偷偷发笑,柴少装大神的功夫居然比他还强,自己不过教了他一首诗,他居然气势如虹,分段念出来,还真像是他作的那样。
“柴兄!高才!”秦、祝二人竖起姆指,对柴少佩服不已,他二人平日里就不学无术,在以科考为主的今天,前途可谓渺茫,哪知道听柴少刚才一言,顿时心生豪气。不读书怎么样,有朝一日成为封疆大吏,还不比你书生强。
柴少老脸发红,在自己兄弟前就谦虚多了。“两位兄台抬爱,其实,这诗不是我作的!”从另一个角度讲,柴少还算老实,在兄弟面前没有丝毫虚假,算得上光明磊落。
他的三个兄弟对他理解的笑了笑,几人相视无语,围在一张桌前,四处物色,看有没有那家小姐,看得过去的,等塞诗会完了,也好找个目标施展自己泡妞的本事!
寻了半天,也没有看见一个正点的,几人郁闷地坐在一起,目光涣散地望着春香楼进进出出的人群。
一会儿功夫,春香楼进来的人,把整个大厅塞的满满的。上至社会名流,下志至凡夫俗子,各自坐在自己的方位,相互交流,无非是买弄文学。有学问之人,趁未开赛,玩起了酒令,平常百姓,也就喝酒讲故事。在赛诗会未开始前,已经热热闹闹,气氛非常的活跃。
主办方,也就是桃源诗会联盟,见时候差不多,也该开赛了,就派了一个人,来到会堂正中,客气地说道:“今天是桃源县一年一度的赛诗大会,恭祝所有参赛的桃源子弟们取得好的成绩勇夺魁首!”
很水的开场白,众人还是热烈鼓掌。讲话的人突然话峰一转,对着春香楼门前恭敬地说道:“今日赛诗会,承蒙各界人士关怀。有幸请到当今尚书令杜大人及本省学管马大人光临,为我桃源县凭添不少喜气,我等在此恭候两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