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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看见那个嬉皮笑脸的男人离开之后,小师妹像头绵羊似的扎进师父怀中:“阿姐说师父受了伤,重不重?红豆立刻给你拿天香丸来。”
云姨一把抓住了红豆,道:“红豆,你和小蝶先出去,这里有云姨在,你们师父不会有事的。”
云姨坐在床上,待身后两个女子放心退出房间之后。她才拉着师父姐姐的手,小声问道:“姐姐,你没事吧?”
师父姐姐摇头道:“没事。已经好多了。只是想不到那贱人居然如此卑鄙,居然用伤心毒草加害于我,这个仇我一定要报。”说道气愤处,师父姐姐顾不得身体的伤势,使劲捶了几下床板,已经气的脸色发青颇为难看。
伤心毒草?听到这四个字,云姨脸色一下子红了起来,然后诧异看着师父姐姐,道:“那你刚才和他。。他。。是不是在双修?”
云姨说的很小声,低垂的眼睑,多了一丝羞涩,那长长的睫毛,微闭着,在师父姐姐面前,害羞的咬着嘴巴。这件事对云姨的震撼太大了,她放佛觉得自己还处在梦中,刚才想到的那些话都是梦话。
师父姐姐听见“双修”这词,也情不禁脸红。凤眼含春,桃色满面,昏暗的灯光罩在她脸上,抹上一层金色的光晕。将自己先前被孟星河弄乱的罗衣,整理好,师父姐姐下了床来,道:“韵清,你说,我们让蝶儿把那个男人找来,究竟是对,还是错?”
云姨随即一愣,默念道,韵清,我已经好久没有听见这个名字了。她叹了口气道:“万事皆有因缘,既然小蝶将他带回了云梦斋,我们就算后悔都来不及了。姐姐,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我已经不再韶华,以后的事,就交给下面人去做吧,你每次出去就是半月才回来,妹妹也很担心你呀。”
云姨幽幽的叹息声,让师父姐姐跟着伤感起来,道:“二十年,一晃就过去了。若不是你我终日清修,只怕现在都是那满脸皱纹的女人了。还是韵清修炼的好呀,二十年也如少女般美丽,姐姐可就差多了。”
“姐姐说笑了,韵清整日在这云梦斋未曾出去,倒是姐姐终年为我圣教奔波,疲于车马劳顿,韵清恨不能与姐姐同肩,将我太平教叛徒全部伏诛,方能血洗当年我教受辱之恨。”云姨原本是不易动怒的人,提到那太平教叛徒,恨不得将他们全部诛杀才心甘。
师父姐姐哈哈一笑,拉着云姨手,道:“韵清放心,二十年的恩怨,是时候该了结了。别忘了我们现在手中有了那张王牌,只要运用的巧妙,那贱人一定会乖乖送上门来,受尽我千般苦难,才会让她痛苦死去,方能解心头之恨。”
云姨只是笑了笑,道:“可惜,我们那张王牌似乎不那么听话。要想让他乖乖替我圣教做事,只有用东西拴住他的心了。”云姨眼中有光,悄声附在师父姐姐耳边说了两句,然后两人就同时笑了起来。
孟星河一个人坐在外面的石凳上,眼睛仔细盯着天空那轮明月,时不时嘘声而起,浑不在意身边两双虎视眈眈的眼睛。道:“我说两位小姐,时候不早了,你们该回去休息了吧,叫你们同在下吟诗,你们不许,叫你们去厨房拿点酒菜来月下独酌,你们也不许。就这样望着我,不闲累啊?”
哎,师父姐姐也真是的,把这两姐妹赶出来自己和云姨在里面说话,这不是摆明了让她们来收拾老子吗。
“嗖——”一声清脆的响声,小师妹手中那小巧的银色弯刀已经出鞘。“孟星河,我警告你,你要是胆敢背着我阿姐做哪些见不得光的事,你那里作害,我就砍了你那里,信吗?”
“红豆,你干嘛又开始拔刀了?”梦蝶站在旁边,急忙拉住了小师妹的衣袖,道:“相公是什么样的人,阿姐很清楚,虽然平时候看起来比较轻挑,但绝对不是那种好色下|流之徒。红豆啊,你和相公,都是阿姐最亲的人,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拔刀相向好吗?算阿姐求你了。”
也不知相公和红豆究竟有什么过节,两人见面就是打打杀杀,如此下去,怎么还能好好静下心来。
我日,孟星河满头大汗的看着自己的下半身,这个小妞说话,果然是句句吓人,刁钻野蛮的性子,无处不在,幸好老子有老婆庇佑,不然真想要和她干起来,吃亏的还不是我。
“红豆小师妹,我知道,你对我有偏激,但不妨碍我在你面前出现吧。既然你师姐都说了,我这个当姐夫的也不好意思和你斗下去。要么,我先说,要是以前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打我、骂我、咬我、踢我、亲我、抱我、甚至就算非礼我都行,但请你别动不动就把银刀露出来吓人,要知道,我最恨别人拿刀指着我的脖子,尤其是女人,非常的不爽。”
孟星河嬉笑的表情,看不出他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图。小师妹听他一席无赖加威胁的话,眉头一皱,道:“好,你以为我是在诬赖你吗?孟星河,你瞧仔细了,要是你还有记性,因该记得它是什么吧?”
涮涮两声响过,就看见小师妹的腰上有道白色银光闪过。那银光就像一条细小灵活的白蛇,豁然出现在孟星河眼前,差点就把他英俊的面貌给破了。
孟星河躲闪不及,急忙往后面退了一句,却听见前面的梦蝶,笑道“长情剑。红豆,师父竟然把她的贴身武器都赠给了你。”
红豆小师妹没有理会师姐的话,反而怒目望着孟星河道:“睁开你的狗眼,看还认不认识这把剑?”
我靠,你当我是文物鉴定家啊,我又不是行家,哪里见过这东西。孟星河努了努嘴道:“没见过。”
“你。。”小师妹拿剑指着他,道:“你是猪埃怎么这么笨。”
骂我没意见,问问你师姐答不答应。孟星河恶狠狠看着小师妹手中的长剑,用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道:“我说红豆小师妹,你要说什么,你就说,别吞吞吐吐的。别以为拿把破剑出来就想吓唬我,这如果也算是我欺负你的证据。那外面大街上那么多拿着刀剑的女人,都可以说我欺负她们喽?”
“好,你不承认,我也把你没有办法。既然这样,那我们还谈什么。”小师妹冷冷说了一句,已经转身往东厢走去,边走边道:“孟星河。别以为你有我阿姐撑腰,就可以胡作非为。在我眼中,你就是一个卑鄙、下|流、龌龊、无耻、奸诈、好色、贪婪、花心,只懂得背后偷袭人的臭男人。如果你还有记忆,因该不会忘记桃源的春香楼吧,哪里可是你经常去鬼混的地方。”
听小师妹前面的话,孟星河还不以为然,哪知道后面提到桃源的春香楼,孟星河心中立刻炸开了花。春香楼是桃源最有名的窑子,这孟星河知道,但从小师妹口中说出,他心中好比蒙上了一层阴影。
难道真的是以前惹下的风流债,这个很有可能啊?孟星河如同吃了黄连,心中暗道,前任孟星河啊,老子强烈鄙视你,疯丫头哪里算是个情债,现在又多了个小师妹,往后还会不会冒出其他女子出来?
遇见这种事情,孟星河头都快崩溃了。摇摇欲坠的时候,梦蝶却不善的走上来,单手搭在他腰上,狠狠拧了一下,追问道:“相公。。还好吗?”
“好、好。”孟星河赶忙打着笑脸相迎,看梦蝶这样子准是怒了,他再不讨好,恐怕等会还要受罪。
“哼。”梦蝶说变脸就变脸。一把抓在孟星河腰上,颇为怒气道:“你老实告诉我,春香楼是什么地方?你要是不说清楚,今晚就把你腰拧断。”
第186章()
老婆大人发起怒来,先前所有温柔全部化为乌有。孟星河感觉腰上吃疼,咬牙笑道:“春。春。春香楼是个酒楼,以前在桃源的时候,你相公我没事喜欢去喝两杯酒。”
孟星河笑容灿烂,简单的描述了春香楼基本情况。梦蝶已经板着脸,瞪大眼睛道:“真的吗?相公你什么时候喜欢逛酒楼了?我记得你好像特别钟情逛花楼。”
咳咳。孟星河有些不好意思,老婆大人甚知我啊,居然连我的爱好都摸的一清二楚,真是体贴的代表。见梦蝶表情不自然,笑而发寒的眼神就像未出鞘的宝剑,把自己弄的全身鸡皮疙瘩突起。孟星河不好意思笑道:“小宝贝都知道了,还要我说什么。埃。你真的拧啊,就不心疼?”
在梦蝶惨绝人寰的收拾下,孟星河惨叫一声。她也不心疼,想到这个男人连自己师妹都害了,心里就像打翻了辣椒酱,小拳头雨点般落在孟星河背上,哭着道:“你这个卑鄙下流龌龊的人。红豆她,她才十五岁啊,你怎么做的出那种事情。我恨你。。”
最后三个字说出,梦蝶已经泪如雨下。娇艳绝美的脸蛋上,只剩下未退的遗憾,还有就是对孟星河的恨意。她洁白的小虎牙咬在殷红的朱唇上,双眸如退掉神色关泽,看起来灰蒙蒙的没有丝毫灵动。
“孟星河,你,给我立刻滚出云梦斋,以后,我们无缘相见了。”下了很大决心,梦蝶淡淡说了句,已经绕到回东厢的路上。在自己师妹和相公之间,她终究是选择哪个受了孟星河伤害的师妹。现在她总算想通,之所以两人见面就动刀动枪,若一个女子最重要的东西被别人夺了去,那简直比杀了她还难过。以前自己诸般维护眼前这个男人,现在想想,伤了红豆多少心?她这个师姐还称职吗?
梦蝶全身软了下来,就像被抽走所有魂魄的人,无力往前挪动步子,萧瑟的背影,看上去颇有凄婉。每走一步,都有一丝泣缀,眼泪划过眼角,悄然落入尘埃。想不到,依稀往旧的魔女,竟也有这般伤心摸样。
孟星河一下子慌了,朝前走几步,从后面抱住梦蝶的细腰,道:“小宝贝。。我。。”孟星河结巴的说不出话来,丝毫没有想放开梦蝶的意思。这个小师妹也真是的,连句话都说不清楚,提出春香楼,后面发生什么,自己确实记不起来。
“滚。。”梦蝶转身抓着孟星河衣襟,双眼红红的,努力不哭出声来道:“什么时候红豆原谅你,你什么时候回来,她要是一辈子不原谅你,我一辈子待在云梦斋,不出去半步。你走吧,我不想亲手送你出去。”
孟星河表情有些凝重。突然冲着梦蝶笑起来,甜甜的,比较可爱,颇为迷人的眼睛,就像两道温暖的光芒落在梦蝶湿润的脸上,嘴里轻声道:“小宝贝,还记得以前我们说过什么?无论发生过什么事,都会不离不弃,现在你想离开我,说什么都不会放手。”
孟星河发挥脸皮厚的风格,反正要把梦蝶缠住,不然单凭小师妹一句话,就把他和梦蝶两个有情人分散,这还算什么世道。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不然就不客气了。”梦蝶使劲推了他几把,没推动,抬脚就在孟星河小腿上发了次飙。不客气道:“你放不放?”
孟星河本来想说“不放”想到先前梦蝶使用过的银针,他将手缩了回去道:“放。我放。但你不许走。你要是走了,我就在云梦斋守候你一辈子,直到你愿意见我为止。”
听惯了他的无赖,梦蝶已经免疫。狠狠瞪了他一眼,道:“那你就在这里等一辈子吧。”
梦蝶转身离去,孟星河刚想追上去说两句好话,身后房中却传来淡淡的声音,道:“孟星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