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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太子妃-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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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就要离开,杜云锦也急忙起身相送。按规矩来说,她本不需如此,可谁叫这位年轻的裕王是小陈氏的亲子呢!

    他半眯的目光淡然地扫过她,忽然驻足停在她的身侧,半开玩笑般问道:“怎么长嫂不走吗?”

    杜云锦有些意外他怪异的询问,她将目光看向上位的小陈氏。小陈氏也是觉得十分诡异,可萧少康是她心爱的儿子,自幼就是惯着宠着的,脾气多有任性,此时虽见他乱做章法却也没有训斥,反而默然地对杜云锦点点头。

    “本宫正巧有些乏了,太子妃你就与裕王一同离开吧。”

    “是。”杜云锦拜别小陈氏,跟在萧少康的身后,慢慢地走出这所令人十分压抑的栖梧宫。

    外面湛蓝的天空,似乎许久没有见到般,杜云锦长长地舒了口气。她声音很轻,却还是被萧少康听得清清楚楚,不过这次他并没有任何的停留,由着内侍将他搀扶而去。

    从他离去的方向里,静静地吹来一阵暖风,里面夹杂着淡淡的药香味。

    “小姐。”雁回上前扶住杜云锦,出声唤回若有所思的杜云锦。

    “我们们回去吧。”杜云锦回头朝她淡淡地一笑,栖梧宫里的这对母子俱是让人摸不清头的主,自己尚不清楚他们最终的目的是什么,但自己确确实实地清楚明白一件事,那便是不会让人再欺负了萧瑀!以前萧瑀是孤独的一个人,而如今萧瑀的身边有她,她纵使不能再上阵杀敌也不会教人轻易地就欺负了去!

    “太子妃请留步。”

    说话的宫女大概十二三岁的模样,生得娇俏艳丽。杜云锦识得她,她是方才殿中一直随侍萧少康的宫女。

    “何事?”

    她淡淡然地开口,小宫女上前几步,奉上一个小瓷盒子。这个盒子甚是眼熟,就是那日萧瑀从裕王手里要来的雪肌膏。

    “奴婢是裕王府上的喜鹊,奉我家王爷之命,特地送来雪肌膏,请娘娘收下。”

    杜云锦闻言摸摸自己的额角,她的伤痕早已消退得差不多,只有一些淡淡的深红色,没仔细瞧是瞧不出来的。

    喜鹊见杜云锦迟迟未发话,便自顾自地将盒子朝雁回手里一塞,轻声告退而去。

    “小姐?”雁回苦着脸,望着手里的盒子,再看向杜云锦。她未发话,自己理应不能收下这物事,但喜鹊走得极快,自己就是想退还也是还不了的。

    杜云锦瞄过一眼那个盒子,轻声道:“收下吧。”

    她走得心不在焉,偶尔有宫人行过,向她行礼,她也是置若罔闻。既然萧少康都瞧出自己的伤痕了,那么自己那番在小陈氏面前的说辞瞬间就变成了笑话一场!而萧少康此刻送来雪肌膏,就是想告诉自己这一点么?还是另有阴谋?

    那望不到尽头的甬道,来去路途茫茫,何时才是真切的尽头?这一切,不过才是开始便已教她手脚冰凉,也难怪萧瑀会不惜做出这个局让她退出。

    阿瑀,阿瑀。 

第十四回 中毒之事(1)() 
梁乃心站在羽扇环立的亭外,柔声地请宫女代为通传。很快地,里面就走出来灼华宫的大宫女江银,她恭敬地弯腰伸手做出请的手势。

    梁乃心跟在她的身后,慢慢度入这方望亭。不长的距离,装饰得非同寻常的奢华,以明珠为灯,以苏锦为地,举目之处是红珊瑚与翡翠打磨的海棠花。

    金丝锦软垫铺在梨花木椅子上,女子倾国的容颜巧笑嫣然,淡定地看着进来的梁乃心。

    “民女梁乃心给清妃娘娘请安。”

    清妃闻声,浅浅地笑了起来,她朝梁乃心摆摆手。“梁小姐勿多礼。”话罢,她又着江银给梁乃心看座,能在她面前讨得这份恩典的人可是不多。

    梁乃心自然也是知道的,轻声回了声:“多谢娘娘。”也没有多推辞,坐到离清妃不远的矮凳上。

    “梁小姐知书达理,远近闻名,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看来梁相真是教女有方。”清妃用团扇遮了半边脸,娇笑着说。

    “民女不过一介星辰,哪里敢与日月争辉。世人皆知,娘娘倾国倾城又贤良淑德,才是我朝的日月。”梁乃心说着这些奉承的话,脸色也没见红。

    清妃听得眉眼含笑,连声道:“本宫真是越来越喜欢梁小姐,真不想放你出宫去了。”

    她那边笑着说话,江银便及时地补上:“娘娘不如讨了梁小姐做儿媳,这就可以时时见到梁小姐了。”

    “你这丫头,就属你口无遮拦,还不向梁小姐赔罪。”清妃故作气恼地瞪向江银,但眼里的笑容未改分毫。

    她的意思,梁乃心这等玲珑剔透的人早就听得分明。这哪里是江银的混话,怕是她的示意,要自己嫁入庆王府。她瞧中的,不是自己,而是父亲那遍布天下的门生势力。不过清妃圣眷颇浓,她亦不能在明面上拒绝,便假装害羞地垂首不语。

    清妃将她的神情瞧得清楚,以为她是未出阁小姐,听不得这些混话。可她毕竟不是萧瑀,不会让煮熟的鸭子飞走的。

    她看了眼身侧的江银,便有人悄然出门而去。

    “梁小姐可觉得本宫这方望亭如何?”清妃轻轻地扇动着手里的团扇,漫不经心地问着。

    朝里朝外的人都知道,宫里的镜湖之上本只有锦华殿那边的钓鱼亭,因清妃爱流恋镜湖,灼华宫又与钓鱼亭相距甚远,今上便特地下旨,在临近灼华宫的这方水面上建造了这座望亭,并因此将灼华宫扩大了数倍,甚至超过了栖梧宫两倍。

    眼下清妃询问望亭,就是意在炫耀,在威吓。

    梁乃心心知肚明,脸上却未曾表明出分毫。她状似天真地环顾了一眼四周,赞叹道:“娘娘这望亭四周临水,本就十分雅致,又摒弃了常用的纱幔,换成羽扇,既增添了典雅,又别出心裁。这番巧妙的布置,充分表明了娘娘是位心灵手巧的女子。”

    清妃朝她点点头,正要说话时,忽然羽扇后又转进两个人。

    “儿臣,参见母妃。”

    “儿臣,参见清母妃。”

    来的人除了意料之中的庆王萧玉礼,还有太子萧瑀。梁乃心的神色一变,悄然垂首,避开眼前的尴尬。 

第十四回 中毒之事(2)() 
“不必拘礼,都到本宫这里来坐。”清妃热络地唤着萧玉礼和萧瑀到自己身边坐下,刚好与梁乃心对视。

    “听闻太子和梁小姐是旧识,不若让太子为本宫看看,梁小姐是否能和礼儿配成一对。”

    萧瑀抬眼看着清妃那带笑的眼眸,面上神色减淡。难怪庆王会突然邀自己一同给清妃请安。

    “对啊,长兄可得为弟弟仔细看看。”萧玉礼装作不知萧瑀和梁乃心的往事,见萧瑀久久地沉默,连忙出声催促。

    如此情景,萧瑀若还要顺他们的意说出违心的话语,不知心窝里又要多几把刀子戳过的痕迹。

    “娘娘,庆王殿下。”萧瑀未出声,梁乃心却率先回道:“民女多谢两位厚爱,只是民女身在民间,不知宫中规矩。再则庆王殿下生的十分俊美,民女资质愚钝,怕是高攀不上。”

    “你!”江银见梁乃心竟如此不识抬举,当着太子的面给清妃和庆王难堪,当下便要站出身去好生一顿训斥。清妃伸手将她拦住,面无表情地瞥过她一眼,她便乖顺地退了回去。

    “哈哈,难得今日长兄和梁小姐都在,不如今番我们们痛饮一场,如何?”萧玉礼与清妃对视一眼后,颇为畅快地说出这句自己下台的话,将先前的事情都揭了过去。

    他既然如此,梁乃心与萧瑀便再无坚持的理由,只得留下来吃了饭才各自散去。

    待从灼华宫中出来时,日光已然西沉,萧瑀和萧玉礼并肩走在前方,梁乃心携了红藕缓步跟在他们的身后。

    “长兄,玉礼就此告辞出宫。”萧玉礼站在暖春门口,他不比萧瑀身为太子可以长居东宫,他和萧少康都只是王爷,早已离宫独居。“梁小姐,天色已晚,请准许本王送小姐归家。”

    梁乃心抬头扫过一眼萧瑀,才慢慢地朝萧玉礼点点头。“有劳王爷。”

    他们一前一后,带着被日光拉长的身影,慢慢地度出萧瑀的视线。若不看其他,倒也的确是对璧人。

    “殿下?”郭厚生看庆王和梁乃心的身影都已然消失,萧瑀却还没有挪动的意图,不由得担心地出声提醒。“殿下,天色已晚,不如回东宫吧。”

    似被他的话语惊醒,萧瑀望着那空荡荡的远方微微苦笑,转身离开。

    他才走几步,便觉得心口处疼痛难忍,眼前的景物有些摇晃起来,看不清晰。

    “殿下,殿下,您这是怎么了?”郭厚生眼见他的身子摇摇晃晃地在自己的面前即将倒下,吓得脸色惨白,连忙将他扶住。

    萧瑀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这般折腾后蓦然地吐出一大口黑血。

    黑血?郭厚生望着自己胸前的那团乌黑的印记,心中已然清楚事情的缘由。

    暖春门,忽然间就热闹起来。宫女提着裙角,内侍面色惊慌地窜进窜去。

    “小姐,小姐,不好了!”雁回慌张地跑回屋内,让正在屋内捧书细读的杜云锦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第十四回 中毒之事(3)() 
“小姐,您快点去,”雁回大口地喘着气,也顾不得喝上一口茶水。她指着门外说道:“殿下中毒了,正传了御医在前院里会诊。”

    “什么?”手上的书应声而落,杜云锦顾不得捡起它们,便拉上雁回朝前院匆匆赶去。

    前院里灯火通明,人声吵杂,郭厚生拉着几名御医走出房外,轻声细语。

    “各位大人,可有解殿下之毒的法子了?”

    众人面面相觑,尔后向郭厚生摇摇头。“郭总管,是下臣的无能。殿下中的是砒霜,撑到现在已实属不错,至于解救的法子,唉……砒霜乃天下第一毒,无药可解,无药可解啊!”

    “你们!”郭厚生急红了眼,其实他也知道砒霜是无药可解的,但他却无法因此就放弃解救萧瑀的性命。“你们再想想办法吧,小人这就给各位大人跪下了,请各位大人救救殿下,救救殿下。”

    “郭总管,”其中有一人将他扶了起来,叹息道:“如能相救,我们们何至于不救。太子殿下若有个什么,我们们也脱不了干系,可砒霜实在是无药可解。”

    “这么说来,殿下就没救了么?”郭厚生背过身去,瞧着房内的灯火,悄悄地抹着眼泪。

    众人跟在他的身后,也是一阵叹息声。

    “谁说没救了!”

    一声厉喝传来,如同锋利的长枪插入,惊得众人均回头张望,也震得院子里慌乱的宫人们顿时停了下来。

    杜云锦面色如霜,在雁回的搀扶下走到院中,冷冷的眼刀子狠狠地扫过这一院子的人,然后在郭厚生和御医们的身上停下。

    “刚才是谁说太子没救了?”

    冰冷如骨的声音传来,似乎还含着嗜血的残暴。那般的杜云锦纵使身着锦衣鬓插金钗,也还是让人看清楚了从前那个在边疆战场上的女将。

    御医们何时见过这等架势,早被杜云锦的言语吓得呆住,不敢上前后话。最终还郭厚生小心翼翼地上前,轻声回道:“几位大人为殿下看诊,说殿下是中了砒霜,无药可解。”

    “砒霜?”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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