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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完全没有get到凌云绝望的点,凌云:“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她只是坐在我身上蹭来蹭去的,我就灵儿会不会嫌弃我?我太废物了,真是个废物。”
福伯:“”
好像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了!
还要强行以过来人的身份劝他:“少宫主,不要难过,我这就动身去给你找薛神医!世上没有不治之症,就算那什么,也不是那什么,对吧?”
凌云:tat
薛神医很快就请来了,他是专门医治这个的。检查过凌云的身体后,他抚须笑道:“两位莫不是拿我开玩笑?少宫主元阳充沛,哪里要看医生嘛。”
凌云难以启齿,他前世闯荡无数界域,赢得凌天战神威名,可在这方面却是全然的白纸,不知道是多少年份的童子鸡了。前世不开荤也就算了,如今被萧灵那样撩拨,根本就经不住。
福伯连说带比划地讲了先前的事情,薛神医笑得根本止不住:“少宫主,听我一句劝,你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件事堵不如疏,与其一味抑制,还不如顺从欲|念。人之大欲,没什么好回避的。”
最后,薛神医和福伯给凌云留下一大堆工口小本本。凌云看着那些面红耳赤的画面,脑海里自动替换成萧灵。仿佛又回到了前世相拥而眠的每一夜,回到了异火鼎里大雨时洞穴里的香艳,回到了方才她极尽其妍,他就那么抵着她。
凌云的手一路向下,按照薛神医教的那样握了上去,口中低低地唤着:“灵儿。”玉面上带着薄粉之色,被晶莹的汗珠打湿
一切结束后,他总算把心放进了肚子里,兴冲冲地去找福伯:“我没有病,不是早|泄!”
福伯被他的喜悦感染,也跟着笑了起来。
凌云轻叹一声:“我刚才真的好害怕啊,我本来就没什么竞争力嘛,我怕我再有这样的隐疾,那就更加配不上灵儿了。”
福伯只能感慨少男情怀,“你刚才离开的匆忙,怕是吓到萧姑娘了吧?”
凌云连忙回去找萧灵,萧灵正坐在湖边,玉手扬起小石子打进水里,石子在水面上一连弹了十几下才掉进去。听到脚步声,她回头看了一眼,没好气地说:“你之前跑什么?我就那么可怕吗?”
凌云并不敢对她剖白那番卑微的心迹,索性开了个玩笑:“灵儿太美,我怕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兽性大发,把你扑倒的。”
“油嘴滑舌。”萧灵取笑他:“就凭你?还想对我兽性大发?怕不是要被我掰断骨头。不过你要真能好好跟我打上一架,我还挺开心的。”
凌云应声:“有机会一定和你痛痛快快地打上一场。”
这话萧灵喜欢,她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已经把先前的不愉快抛之脑后了,举起一块小石子晃了晃,歪着小脑袋冲着凌云笑笑:“我们来比打水漂吧!”至于什么美人计,如果冥主真的派人色|诱凌云,大不了她就把凌云打晕咯。
夕阳西下,照得晚霞光芒万丈,璀璨的霞光绚烂无比。晚霞再美,不及她眼眸的颜色。凌云心神一荡,真心话就那么自然而然地说出来了:“舍命也要陪灵儿。”
萧灵翻了个白眼:“打个水漂而已,舍什么命?”
凌云只是一个劲儿地傻笑。
夜深人静,秋诗雨却久久无法入眠。她只要合上双眼,眼前就是噩梦里的那一幕幕,满身都是肥肉的男人,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向她扑来,在她身上耸动花娆的灵力死死地压制着她,她连自杀都做不到。
她披上衣服,起身离开房间,手里握着冰剑,望着月色发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下意识地催动小挪移符,回到了古遗迹入口处,再次进入其中。
这处空间只有她一个人,不必再担心被爸妈发现异常,不必再担心勾动妹妹的情绪,她终于不必伪装出那份坚强,放下手中的长剑,双手抱着膝盖嚎啕大哭。
哭声惊动了房间里的苏清雪,这些天的夜晚她都在古遗迹度过。其实蔷薇队本来也没什么地方可去,她们不加入任何一个基地,看似潇洒无比,其实像极了孤魂野鬼,只能到处飘荡。
最近这些天,她们都在古遗迹附近,白天就解救那些受苦受难的女性同胞,晚上回到遗迹里休息。这样也有一个好处,遗迹出入由苏清雪把控,不会受到丧尸的侵扰。
队员在古遗迹里搭建了新的房屋,苏清雪就睡在秋诗雨先前的那一间,虽然人去楼空,可总还留有几分她的气息。院子里正是她魂牵梦绕的那道倩影:“诗诗,你怎么了?”
没想到苏清雪会在这里,秋诗雨胡乱用手背擦着眼泪,强行解释:“我没事。”可惜泪水不配合她的谎言,越擦反而越多,根本就止不住。
第一次,苏清雪主动抱住她:“还是你教我的,有事情要说出来,一起解决。”
那是一个非常温暖的怀抱,秋诗雨靠在她宽阔的胸膛上,泪水再次决堤:“我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一群恶心的男人扑在我身上,我觉得自己好脏”接下来的倾诉,几乎是语无伦次。
苏清雪始终耐心地倾听着她,没有错过她的每一个停顿,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温柔地安慰:“没有什么脏不脏,不是你的错,错的人是他们,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蔷薇队的队员也被惊醒了,那些曾经受过残忍的伤害,本以为终生都要囿于囹圄之中,却因着苏清雪重见光明的女人,如今正在学着如何重新去爱、去拥抱这个世界。
她们和秋诗雨分享自己的经历:“末世后,我男朋友亲手把我送进了一处土匪窝,那些男人把我当做最下等的娼|妓,以凌|辱我取乐。那些都过去了,生命旅途中有很多快乐的花朵,也有痛苦的荆棘,可我们常常专注于一小丛荆棘,忘记了自己所拥有的一整片花海,沉溺于痛苦,放弃了快乐的能力。”
“我才十二岁,住在我家对面的中年男人是一个恋|童|癖,末世前他就跟踪我,我哭着找爸妈倾诉,爸妈一直在保护我;末世后爸妈都死了,那个可怕的男人觉醒了异能,亲戚绑着我送到他的床上,那段时间根本就是地狱。痛苦会让人成长,可痛苦并不值得感谢,真正要感谢的是撑过痛苦的自己,还有始终陪伴在自己身边的朋友。”
她们聊了整整一夜,每一句都发人肺腑,令人感同身受。天亮的时候,秋诗雨做下一个决定:“我想和你们一同出发,可以吗?”
队员们全都笑着说:“当然欢迎呀,你人这么好,我们都喜欢你。你是不知道我们队长有多想你,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她茶不思饭不想的,人都瘦了好多呢。”
苏清雪垂下了眸子,辩解道:“别听她们瞎说。”
秋诗雨轻挑她的下巴:“那看来是我自作多情啦?原来你一点都不想我,但我可想死你了,吃东西的时候会想,这是我们家雪宝贝爱吃的;睡觉的时候又想,不知道雪儿今晚有没有做噩梦;就连赶路的时候,想的都是清清这儿会在干嘛呢?”
苏清雪满面红霞,想要说些什么,却在对上秋诗雨的眼睛时,失去了开口的勇气。有些感情,越是深爱,反而越是怯懦。
秋诗雨说:“在这里等我,我去和家人道个别。”
星罗岛,天字一号岛屿,一大早上就听说大女儿要走,秋梦弦连吃饭的心思都没了,放下手里的筷子,语气里带着埋怨:“刚刚回来,怎么又要走?外面就那么好吗?”
秋诗雨递上手里的冰剑:“妈,实不相瞒,我练的是灵犀九剑,有这等传承在手,仙缘大会的传承神殿对我的吸引力并不高。至于说比试,剑修和剑修之间的碰撞,对我才有用,我从楚乐天那里受益良多,也是时候好好消化一下了。”
秋梦弦还要开口,萧枫笑着拦住妻子:“老实说,你的灵犀九剑是不是和别人一起练的?”
秋诗雨点点头。
“急着走,也是想要练剑吧?自己练上一万年,灵犀九剑也不会有进步的,还得和你的伴儿一起练,实力才会精进。”
“有这个原因。”
“走吧、走吧,女儿大了,不由爹娘啊。”萧枫挥挥手,赶她。
秋梦弦为秋诗雨准备了一大堆修炼资源,含泪目送大女儿离开。
萧灵追出去:“我再送一送姐姐,有件事忘了跟她说。”
房间里只剩下一对老夫妻,秋梦弦回头掐了萧枫一把:“你刚才拦我干嘛?我留自己的女儿,有什么不对?”
“小梦儿,你可知道那灵犀九剑是什么?是灵犀剑侣一手创出,只有心有灵犀的恋人才能炼成。我瞧着小雨已经练到第一重了,必然和那人两情相悦。她这是想念情郎了,你能留得出?”
“真的吗?”秋梦弦转哭为笑,“你是说咱们诗诗有男朋友啦?她之前和昭儿取消婚约,我还真怕她走不出来,因为我当年定下的婚姻,害了她一辈子的姻缘。”
“比真金还真,我之前不敢认那把剑,只是心生怀疑。她刚才那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她拿的那把就是灵犀阴剑,还有一把叫灵犀阳剑。我小时候听长辈说过,‘阴剑似冰,阳剑如火,双剑合璧,天下无敌’。阳剑要不是在她情郎手里,我把头割下来给你当球踢。”
“没个正经,谁要踢你的头啦?”秋梦弦嗔道,“也不带男朋友回家看看,不知道诗诗喜欢的人是什么样的?”
萧枫拿出自己的大男子威严:“小梦儿,我就跟你说一点,咱们俩当年在一起多难,你爸妈、我爸妈全都反对,说是门不当户不对。后来你给小雨订了门当户对的秦昭,结果你也看到了?别扯什么门啊户啊,关键还是两个人能看对眼。
小雨这个男朋友,只要不是作奸犯科、大奸大恶之辈,你可别找人家的事啊。咱们受过那份苦了,知道婚姻不被长辈认可有多难,没必要让女儿再受一遍。”
秋梦弦拿着一对粉拳锤他:“这还用你说?”
当年的柔情蜜意溢满心头,萧枫低头亲吻她。虽然他们走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岔路,好在最终仍旧彼此相守。
两人都动了情,秋梦弦软成了一汪水:“别在这里,回房间”
另一边,萧灵很快就追上了秋诗雨:“姐,你突然要走,是不是和昨天那个噩梦有关?”前世惨痛到连萧灵都不敢再回看,更何况是秋诗雨呢。
秋诗雨如实以告:“灵灵,对于我来说,那只是一场噩梦,我走出来唯一需要的就是时间。可我只要一想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很多像我一样的女人,正在经历那种痛苦,就觉得压抑的喘不上气来。
你杀了花娆,替我报仇;我想杀的是所有恶人,让世间女子再也不必承受这样的痛苦。你重生挽救了这一切,我学会灵犀九剑第一重,又梦到了前世,会不会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注定要我去救那些因为末世,而沦为性|奴隶的可怜人。”
萧灵的泪水唰地一下就掉了下来:“姐,我向你保证,末世很快就会结束,所有秩序终将重建,恶人必将得到惩治,未来将会是一个朗朗盛世。”
“灵灵乖,不哭。”秋诗雨轻轻地擦干妹妹的眼泪,“我期待着那一天,我会和你一起为那一天的到来而努力。下次见面,我的灵犀九剑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