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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常言少不入蜀老不出川,蜀地对传统的保护,倒是值得其他州郡借鉴。”
姬林一路前行,很快便来到了沧浪湖畔。
此时虽然是深秋,但似乎是风水好的原因,湖水波光涟漪,一条条锦鲤跃然湖面,构成了一道鲤鱼跳龙门的奇景。
“这些小家伙,竟也知道亲近我有好处?”姬林有些好笑,随意折了一片树叶,一道天地灵气灌注其中,轻飘飘的扔向湖面。
修道五千年,姬林早已进入了“道法自然”的境界,只要是有智慧的生灵,都会忍不住对姬林心生好感。
鲫鱼跳龙门的奇景,引起了不少晨练之人的围观,这边的动静,也将远方正在瑜伽冥想的一名少女惊醒。
“姬林,原来你也住在涴花溪呀。”杜诗雅擦了擦额头的香汗,“小”脸红红的走过来,美眸中满是异彩。
“涴花溪青竹雅韵,人文气氛很是浓厚,我很喜欢这个地方。”姬林点点头,微微笑道。
“是啊,我们杜家时代居于此地,从盛唐至今已有一千多年的岁月。”杜诗雅点点头,颇为感触。
“对了,今天是太阳重工来华访问的第一天,你不去公司看看吗?”和姬林并肩漫步在漫天枫叶下,杜诗雅小心翼翼问道。
“我今天可是休假,似乎没必要去公司吧?”
“不是去公司啦,下周一才是正式访问,今天公司在青竹酒店开了个欢迎派对,不如你陪我去好吗?”杜诗雅一脸期待的望向姬林。
“这好吧。”姬林暗道自己反正今天也没啥事情,陪着杜诗雅走一趟也不错。
太阳重工这个企业,在岛国赫赫有名,历史上曾击败和拖垮了神州多家知名重工,被国人很是不齿。
但自太宗摸着石头过河以来,神州开始崛起世界之林,出于各种考虑,对岛国自然不能用往日那种仇恨眼光来对待。
岛国之人,大约可以分为两派,一派乃是为和平盛世而努力的国际友人,而另外一派,则是狼子野心贼心不死,妄图行那龌蹉之事。
很不幸的是,第二派系之人,在岛国乃是实权掌握者,他们透过各种手段进行文化输出,亡我中土之心从未断绝过。
这其中,太阳重工便是第二派系的民间代言人,也是一个野心勃勃,意图将经济版图扩充到全世界的企业。
“我们玉垒集团和太阳重工的关系很是复杂,既在明面上够筹交错,也在暗地里勾心斗角。”
“今日的文化聚会,其实也是一场两国交锋。”杜诗雅目光严肃,美眸中隐隐有忧虑之色。
“莫非今日之聚会,那岛国人还要以文化挑衅我中土威严?”姬林试探问道。
“那倒不是,不过是一些文人高雅之辩论罢了。”
“但因为双方身份特殊,倘若咱们玉垒集团折了面子,恐怕会被岛国媒体大肆渲染,让我中华蒙羞。”杜诗雅微微叹道。
文化的“精”髓,本就在于融合和交流,中土的文明之所以辉煌灿烂,便是在于几千年来,五十六个民族一直处于大融合之中。
可是,太阳重工狼子野心,从不放弃任何抹黑神州的机会,妄图以文化野蛮式入侵,身为诗圣杜子美的后人,试问杜诗雅如何能不担忧?
“我觉得咱们不需要太过于在意,一个取名字都那么不堪的民族。”
“什么井口、村下、后藤啥的,我不觉得岛国人有什么了不起的。”姬林安慰说道。
对于岛国人,姬林并无好感,却也佩服他们的民族凝聚力和团结“精”神。
可是,佩服归佩服,这如果太阳重工的人妄图在中土蹦跶,那姬林不介意将他们留下终生难忘的教训。
“其实我也觉得我可能担心了,毕竟咱们玉垒集团也不是吃素的,国学大师也是挺多的呢。”杜诗雅点点头。
“姬林,你不回家换衣服吗?”走到某个三岔口之时,杜诗雅忽然停下来,有些疑惑。
“不用。”姬林摇摇头,目光中流露出一丝不屑。
去见一群跳梁小丑罢了,还需要换什么衣服?
“其实我也不爽那些岛国人,可我们中华可是礼仪之邦,总不能让人说闲话吧?你说呢?”
“也好。”姬林点点头,互相交换手机号码后,一路往凌霄阁而去。
“小雅,刚才那个人是谁?为何老夫有一种眼熟的感觉?”
杜诗雅刚和姬林分别不久,一个提着鸟笼气度不凡的老者走过来,望向少女的目光有些玩味。
“外公,哪哪有什么人,您一定是看错了。”杜诗雅“小”脸上浮起了两朵红晕,有些慌乱。
“小雅,你今年都虚岁二十了,也是成年人了,找个不错的年轻人谈谈恋爱也不错,比如上次来参加你生日晚宴那个姬林,老夫就觉得不错,要不你考虑考虑?”
“啊?姬姬林?外公你也认识他姬大哥呀?”
杜老的话,让少女一愣,望向自家外公的目光多了几分疑惑。
“姬先生乃是当世大才,小雅你好好努力,争取明年让外公我抱孙子。”这一次轮到杜老惊讶了,笑眯眯的望了望杜诗雅,一幅我啥都知道的派头。
“外公你哼,人家不理你了。”杜诗雅气的小脚一跺,飞一般逃之夭夭,耳根一片通红。
第五十章 左手先天()
半个小时后,当姬林望着一袭大红汉服加身,头戴凤簪的杜诗雅之时,顿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这种汉服,其实并非是汉朝风格,色彩淡雅恬静,既舒适得体,且又显得典雅大方,乃是宋朝风格。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蓦然间,姬林有一种梦回北宋汴京城的花月夜下,和那名曼妙少女灯下邂逅的一幕。
“师师,是你吗?”秋风中,忽然传来了姬林略微激动的声音。
激动?
这个词语对长生者来说,太过于陌生,除了有限的人和物之外,姬林已经很少激动。
但今天,眼前这似曾相识故人来的靓影,却让姬林早已古井不波的道心顿起波澜。
“姬大哥,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叫师师?”杜诗雅瞪大了眼睛,秋水眸子中满是疑惑。
“啊?”少女的话,如当头一棒,将姬林从那一年的北宋汴京城中惊醒,有些失望。
“原来你不是师师。”伸手将一片枫叶握在手中,姬林一声轻叹。
北宋人文昌鼎歌舞繁华,特殊的年代孕育了特殊的人文,苏东坡、王安石、司马光、欧阳修,一个个大文豪横空出世,震铄古今。
这个时代的奇女子也是名芳千古,如“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的千古才女李清照,又如敢爱敢恨,芳名冠绝天下的李师师。
李师师,一个正史上记载很少,却在野史中为人所津津乐道的千古奇女子,她和姬林之间的往事,注定会淹没在岁月的尘埃之中。
“杜小姐,我可以牵你手吗?”犹豫片刻,姬林处于谨慎起见,还是决定试探一下。
姬林寻找了李师师一千多年,却毫无结果,前不久老兄弟阿福从米国带来消息,言岳王爷的满江红字帖中,似有尘封千年的秘密。
阿福当时的话,让姬林坚守多年的道心出现了一丝裂缝。
而今天杜诗雅亦如千年前李师师般的装束气质,让这个裂缝在不知不觉中扩大。
“又是冷的秋,又是秋的凉。”
“心里藏的伤,如何才能忘。”
“如果不是我,结局会怎样?”
“假如能重来,不会让心伤”
似火枫叶之中,远方的歌声随风飘来,听的杜诗雅心如鹿撞,一颗心开始想入非非。
“姬大哥这句话,是否意有所指呢?”
“他莫非是真的看上了我?”
“可是,我似乎还没有心理准备呀。”
花季的少女,总是心怀浪漫,这并不是杜诗雅真的花痴。
但不可否认的,姬林这个“千年优质男”,成功的在少女的心中埋下了火种。
不过,杜诗雅恐怕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姬林压根儿就没有多的想法,而是想看看少女的手相,仅此而已。
相术,是风水玄学的一个大分支,手相和面相在相术中,占据了很大份量。
杜诗雅的面相是额圆发润而人中分明,鼻圆齐整而耳白而厚,耳面光润而唇红齿白,这种面相注定一生都会大富大贵,也是旺夫的面相。
仅从面相上,姬林根本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只能退而求其次,看手相。
看手相,并不一定要“看”,姬林拉起杜诗雅的小手,少女手心的纹路,立刻清晰浮现在姬林的脑海中。
“手相讲究的是左手先天右手后天,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左手的手相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前世,而右手的手相,却是看的今生。”
姬林前拉起杜诗雅的左手一番推衍,却依旧发现不出任何先说,不由一皱,感觉自己应该是看走了眼。
“原来,她并不是师师。”微微一叹,姬林的目光有些黯然。
那个北宋年间在自己面前迎风起舞的曼妙少女,她真的已经如同漫天落花东流水般逝去的吗?
但愿不久后的香江古董拍卖会之旅,自己能够从岳鹏举的遗物中得到线索,但愿吧。
“姬先生。”一道略带惊喜的悦耳女声,将姬林从沉思中打断。
茫然的抬起头来,姬林这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之中青竹酒店到了。
“我”眼见董熏儿略带深意的望着自己,杜诗雅慌忙挣脱姬林的手,低头红脸,有些不好意思。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好,写的太好了,小犬先生不愧是书法大家,佩服佩服。”喧嚣噪杂的声音随风而来,打破了门前的尴尬。
“二位里面请,小犬先生正在大厅展示书法,请随意。”董熏儿盈盈一笑,望向杜诗雅的目光中,似有一种叫做“羡慕”的味道。
“请。”姬林点点头,和杜诗雅并肩踏入大厅。
“小犬先生,我是您的粉丝,可以帮我签个名吗?”大厅中,打着石膏绑带的郭得意摇着尾巴,望向瘦高老者的目光满是激动。
岛国人女子大多漂亮,但男人基本是矮挫渣。
可眼前的老者却不同,一米九的身高站在人群中如鹤立鸡群,举手投足间拥弥漫出一股“上”“位”者的威严。
“老夫的签名,在中土可是一字千金,就你也配索要?”放下手中的毛笔,岛国老者一脸不屑。
“小犬先生,您就给我一个机会吧,求您了,我真是您粉丝,您要我做啥都行啊。”郭得意激动说道。
“郭得意,你想让我老师的字帖不是不可以,来,学狗叫给爷听听。”一名矮冬瓜走过来,满是青春痘的脸上,满是得意和冰冷。
“这”郭得意有些为难,举棋难定。
郭得意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但他对中土传统很是不屑,反倒是岛国文化很感兴趣。
小犬先生是岛国的国学大师,一身修为冠绝古今,是郭得意此生最佩服的一个人。
“怎么?你要是不学狗的话,后面大把大把的人会学,一边去一边去。”山本一郎纵声大笑,只觉得的那天在象棋比赛中遭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