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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师兄,你没事吧?”一阵清朗的声音传到钱先生的耳边,钱先生的身体不禁一抖。抬头返身望去,只见一白衣少年郎正从不远处的道路上走来,那少年郎年约十四五,眉清目秀,袅袅走来,宛若天人。要是众人有人清醒,当认得正是当日送**汤解药的少年。
钱先生忙将手中的匕藏进衣袖,从地上艰难爬起来:“白师弟,你怎么来了?”
白姓少年郎走进来,皱眉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众人:“我先在广州的旅馆休息,突然感觉到这边风云突变魔气冲天,似乎是有人在练邪法所导致,师父教导说过如果见到有人用邪功魔法为祸人间,自当为碌碌红尘清除污垢。钱师兄怎么来了?”
钱先生微一咳嗽,对白师弟说:“我也是感觉到这边不对劲才过来看看的,谁知道碰到呃--一和尚与一少年在这拼斗法力。”
白师弟疑惑的瞧了眼钱先生:“钱师兄莫非也达到了归真境界了?”
钱先生尴尬的说:“还没有,我是先在这附近办事,也许离得近感应到的吧。”
白师弟涉世不深,不疑有他。“钱师兄,这里怎么一回事啊。好重的煞气,这个应该是有人用了生人血祭,好狠毒的心啊。”白师弟一下子变得愤怒起来。
钱先生抖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气说:“这个年轻人用那边那小伙子血祭,准备谋杀某些人,然后那边的人请来一个老和尚和他斗法,和尚虽然法力比年轻人强,但是也拼不过人家用血祭得的天地之力,眼看着就要被杀了,我想起师父的敦敦教诲,就冲出来和年轻人对打,师弟来时,我刚把他打昏过去,准备检查一下他。”
白师弟用疑惑的眼神望着钱先生:“不是我看不起钱师兄,凭钱师兄的功力要想打败一个血祭成功的人好像还差了点!”
钱先生咳嗽一下说:“额,其实我是偷袭他的,不是不好意思么。”
白师弟用了然的眼光看着钱先生,点点头:“师兄对付邪魔外道,就算偷袭又能如何呢,师父曾说师兄太过世俗恐难成事,虽然师父的话都很灵,但我看这次师父错了,师兄竟是颇有固执啊。”
钱先生尴尬的无言以对,只想早点了结了此事躲起来。
白师弟看着躺着地上的众人,然后走到老和尚跟前蹲了下去,仔细查看老和尚,然后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正待与老和尚吃下去。钱先生叫到:“白师弟,你在干什么?”
白师弟奇怪的望了眼钱先生:“给大和尚服药啊,总不能让我一个人来救人吧,看你也是中了内伤。”
钱先生忙摇头道:“白师弟,师父说过这芝草丹可是给你救命的,怎么能用来救助一陌生人呢。老和尚只是元气大伤,昏迷过去,回去调养三月也就没事了。再说了,师父不是让你少惹事,更不要被人现你的本事身份?”
白师弟原本就有些为难,听见却是收了药瓶:“那这地上的众人怎么办?”
钱先生说:“反正这地方又没有大型野兽,睡够了他们自然就醒了,只是这个使天魔血祭的青年该怎么处理才是个麻烦。”
白师弟说:“师父不让我们杀生的,说杀生以后会对心境有影响,不如我们把他捆起来,交给这个老和尚处理?”
钱先生却是摇头:“对这种人,我觉得还是让他转世投胎比较好,交给老和尚处理,那能怎么处理?你要想着他可是杀了一个人然后还凶残的把这个人的灵魂都拿来祭祀啊。”
白师弟皱眉,望向杨木衣。杨木衣脸上的那道伤痕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流血了,晃动的篝火摇晃着杨木衣狰狞的面庞,让白师弟着实下了一跳。他吸了一口气:“可是师父让我不能杀人啊。”
钱先生摇摇头说:“那我来杀就行了,怎么能让师弟呢。”
白师弟还是有些犹豫:“虽然是师兄杀的,但我在这,还不一样我杀的一样,心境还是会受影响的。虽然这人为贪美色竟然使用**茶,还好师兄现及时使用了解药,但是怎么说能用**茶的肯定和我们颇有渊源,怎么能下得了手呢?何况现在他也挨了这一刀,要不就算了吧。”
钱先生忙摇头:“师弟,那可不能就这么放了的,公平可是比太阳还要光辉啊。和我们有渊源又有什么关系,人做事,天在看--”突然钱先生自己都感觉到一阵凉意,不再说话。
白师弟一顿:“好吧,钱师兄,虽然我不能杀他,但我可以废了他。我废了他法力,破坏他的根基,这样,就算比起常人他都算弱的,这一辈子想必他想作恶也做不成了吧。”
钱先生大喜,忙点头:“师弟所言即是。”
就在杨木衣昏迷不醒的时候,白师弟运功将杨木衣中丹田和下丹田全部破掉,然后还闲肮脏的用丝巾擦了擦手,本来想将丝巾收回,但一想,直接将丝巾扔进了篝火里。然后在钱先生的催促中飘飘然的与钱先生一起消失在了远方的黑夜中。
老和尚是第一个醒来的,他睁开眼睛念道:“阿弥陀佛。”然后将众人一个一个救起来,孙老大夫醒来给众人慢慢的把脉,而陈医生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说什么了,不过后来陈医生倒是很是崇佛了。众人都还好没有什么大事,按孙老大夫的说法就是受到了惊吓,回去休息调养就没问题了。但是望着杨木衣的眼神却是比较疑虑。
杨木衣被老和尚救醒的时候感到一阵死里逃生的惊喜,但老和尚看着他却是紧皱眉头,对杨木衣说:“小施主,你与我佛有缘,莫若皈依了我佛?”
杨木衣吓了一跳:“额,那个我还在上学,学得是中医系,不是佛学本科。听说现在想当和尚,没有佛学本科学历不要,再说,我还没谈过恋爱就当和尚太亏了。这样吧,大师,当以后我找不到工作的时候,我再来投靠你。”
老和尚却是洪钟一笑:“好好!施主与我佛果然大缘分,老和尚我在大佛寺挂单,施主有时间不妨来坐坐。”却是不理睬众人,赤着脚就往山脚下走去,众人忙鞠躬相送。
老和尚一走,杨木衣但觉全身无力,在众人惊恐的眼神中,杨木衣慢慢的倒下了。孙老大夫忙再次诊脉,点点头说:“我刚查他脉象,受伤极大,可是大佛寺大师在这,而杨小兄弟也是精神不错,我以为我错了,原来竟然是大师父佛法无边啊,大师父一走,杨小兄弟就支持不住了。”
“你们怎么没死,师父,师父!”萧信慢慢醒了过来,见到众人还在那里,而钱先生则是不知去向,惊恐万分。
萧母摇了摇头:“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将你爸的事情全告诉你,是非对错你自己分辨吧。”说完详细的将所有事情给萧信说了一遍。
萧信摇着头:“我不信,你们骗我的,你们骗我的,大家都骗我的,弟弟,你说是吧。”然后扭头看向自己旁边,但见萧仁双目怒瞪着自己,一下子大叫起来,然后甩开众人一个人踉跄着跑下了山,后来听说有人在广州一天桥下见过萧信,他疯疯癫癫,乱七八糟说着自己的故事。
当山脚的雄鸡冲天鸣响的时候,折腾了一晚上的村子里面的人议论纷纷。他们不知道就在昨晚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山里,进行了一场生死斗。
而正在远去的车子上,杨木衣悠悠的醒过来,他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好像没有了力气似的。他没看见孙老大夫一脸惋惜的看着他,而萧母则不时用手抚mo着他脸上那道长长的疤痕。
没人关注,自娱自乐
第十九章 刀疤男与萧丽华()
李华成突然蹦了起来:“我记起来了,老杨走的前头晚上那个电话我说怎么有点耳熟,原来竟然是萧丽华萧美眉。”一指躺床上的杨木衣,“老杨,你忒不够意思了,竟然没半点风声,我们兄弟竟然还要比别人晚知道你的消息。”
曾荣吐了句:“我连个彩凤妹子都没搞定,老杨,以后兄弟跟你混了,你就是我们宿舍老大。”
连齐旺也摇头道:“自从火车上一见萧丽华美眉,我的心就宛若遇到了黑洞,深陷不能自拔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如此对待我啊,我还没有开始就听见了她牵着别人的手了。”仰天长叹。
刘梦尘小声的说:“眼泪,眼泪。”
齐旺哦了一下,然后用手指沾了点口水点在了眼睛下面,怒目瞪视着躺床上装尸体的杨木衣。
一群人吵吵闹闹了好会子,看杨木衣没什么反应,也就慢慢的各自干自己的事情了,不过,5o3宿舍杨木衣同学军训期间受校花萧丽华半夜邀请请假失踪而后又一齐出现,两人神态亲昵,被5o3宿舍疑问,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杨木衣同学未予以否认。这一消息还是从5o3宿舍慢慢播散开去,又从校内网上传播开去。
杨木衣躺床上,感到身体一阵疲软,这种情况自从上次在广州郊外山上昏迷醒来后就常常出现,原本以为是那天晚上消耗了大量体力引起,可是经过这么多天的休养生息,身体上的疲惫感早已经消失,但是却是十分容易疲软,以前军训的时候每天完成训练自己还觉得游刃有余,但是现在就算是走长远点的路都觉得全身无力。
杨木衣仔细的自我检查过好几次,但是却没有现什么异常,唯一的异常就是容易疲惫。杨木衣想着想着昏昏迷迷的睡了过去,一点也不知道他现在也成了校内网上的名人了,一时间关于杨木衣的帖子开满一地,每个帖子都顶起十八层楼高。顶得最高的却是杨木衣送萧丽华一张符从而赢得美人欢心的传说故事,下面一大堆人却是求符,高价求符,冰天雪地**求符的顶了几百层。
“叮铃铃。”电话响了起来,正玩着游戏的李华成盯着电脑屏幕,摸索着话筒,没好气的问道:“喂,哪位?”
那边平静了一会,但是李华成却是清晰的听见背景声中有不少女生的小声辩论声。李华成顿时身子一阵:“喂,你好,这里是5o3宿舍,我是李华成,请问你是哪位?”
一个娇柔的声音传来,引得李华成荷尔蒙素立即分泌增多,“你好,我想找一下杨木衣。”
“好的,你请稍候。”李华成礼貌的把话筒轻轻的放在了桌上,然后冲到杨木衣床边,用力的推了推杨木衣,吼道:“老杨,杨老大,电话。”
杨木衣正睡得迷迷糊糊,梦见自己脚踏跟斗云,身披黄金甲,对着一面目模糊的绝世女子决然地说:“对不起,我们是不可能的。”女子掩目哭泣道:“为什么?”杨木衣叹了口气:“我是国家的好党员。”突然就天摇地晃起来,女子不见了。
杨木衣大呼:“其实我可以做个好官员的。”但是女子却是渺无音影了。耳边却传来:“老杨,杨老大,电话。”睁眼一见,只见李华成那略显清秀的脸庞就在眼前。与梦中的绝世女子一比截然不同。杨木衣一弹,吼道:“啊!鬼啊!”却把李华成吓了一大跳。
杨木衣喊了后才惊醒过来,看着一脸郁闷的李华成,摸了摸凌乱的头:“华子,什么事啊,要知道扰人清梦可是等同谋杀。”
李华成咬着牙说:“以后电话你看我还接,找你的。”然后小声说“我听出来是萧丽华。”还用暧mei的眼光看着杨木衣。
杨木衣不理会他的眼光,拿起电话:“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