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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叔点点头:对,我怀疑咱们的病跟上次掘墓有着直接的关系,那次咱们虽然死里逃生,却可能带了些大麻烦回来。
这不太可能吧?我提出异议:都过去一年多了,如果真有事早就发生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于叔摇摇头:不一定的,我感觉到咱们体内潜藏着一些“脏东西”。
“脏东西”?我和老爸都吃了一惊:什么“脏东西”?
很难说,不过可以肯定,这事如果不尽快解决,咱们都会有危险。
第六十七章求医()
65求医
贡老爷子的地址是w县大安镇泽明乡雁鸣山村,除了w县,再往下的地方我和老爸都闻所未闻。说起这w县,倒真是挺有名的,它是全省的重点扶贫对象,可以说因穷而闻名,据说那里山比地多,树比人多,是个典型的山城,距离我们这里大约有两百公里。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来到市汽车总站,买了前往w县县城的车票,这时离开车还有两个多小时,我们三人就坐在侯车室等。
振华!振华!忽然,我在杂乱的人声中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其实振华是个滥大街的名字,走到那里都会碰上一堆,但因为这声音很是耳熟,所以才肯定是喊我的,我的眼睛连忙向着麻如浮萍的人群扫视,终于从中找到了一张熟脸。
黄轩!好小子,是你!我笑着迎了上去。
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我和黄轩两双手紧紧握在了一起,但当我的手和黄轩的手接触的一刹那,我马上就感到有些异样,黄轩的手很冷,大热天人的手按理不应该这么冷的,不仅冷,而且还有点木,感觉就象握住了一把柴。
更可怕的是,我胸腔里又开始有东西蠕动,我甚至感觉到它在兴奋,不仅如此,我还隐约感觉到,除了我和黄轩之外,双方的体内都还有一种不明物质,它们在产生共鸣!
黄轩满脸堆笑的看着我,很高兴的样子,我的脑海里却闪出了梦中所见的那条怪蛇,我不禁打了个哆嗦,手也有点颤抖起来。
小杜同志,怎么回事啊,手抖成这样,才二十出头你就老年痴呆啦?
你小子,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么喜欢捐血啊!我本能地作出还击。
捐血?
找抽呗!
哈哈。。。。。。
黄轩是我的高中同学,也曾是亲密的球友。相互间毫无顾忌的挖苦讽刺,就是我俩最哥们的沟通方式。但毕业之后,彼此的联系就日渐减少,现在距离上次见面已经有三年多了。;
第六十八章世外高人()
贡老爷子的家建在山脚下一块宽广,相对平整的土地上,四面皆是高耸入云的大山,满目青翠。每吸一口空气都是清新无比,令人神清气爽。我看见离这大约一百多米远有一个挺大的池塘,池塘边长着一丛丛半人高的芦苇,不时还会飞出几只长嘴长脚的白鸟,大概是鹤一类吧,对我这个长年窝在城里的人来说,相当的新鲜。
当我走近那个池塘时,发现池塘里有人在游泳,再走近点一看,不禁觉得有些奇怪,池塘里的人不就是那位天生妹妹吗?她在池塘里干什么,该不会是想抓几条鱼作菜吧?
但天生姑娘在池塘里悠悠闲闲的游着,一点不象抓鱼的样子。奇怪了,不是说要出去弄点菜吗,怎么又跑到这耍水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天生姑娘也发现我了,但她只看了我一眼,便又别过脸去,继续游她的泳,对我不理不睬。我更奇怪了,且不说与之前的热情好客相比判若两人,就是刚才她看我的那一眼,明显是带着厌恶的,如果不是觉得一个人相当讨厌,是使不出这种眼神的。
真是莫名其妙,但我还是堆厚脸面,笑着问:天生妹妹,你在干什么啊,抓鱼吗?;
第六十九章 治病()
老爷子说:我就先用“擒龙术”试试吧,但不一定管用。
擒龙术?我们都不知所云。
老爷子说:“擒龙术”是医治“火龙劫”的手法,“火龙劫”是一种罕见的怪病,病者表面一般无异样,但常觉得体内有东西在游移,并且痛热难当,就算整天泡在冰水里都有烈火烧身之感。有时患者皮肤还会出现赤红色的条状物,形如火龙,但很快又会消失,“火龙劫”之名就是由此得来,人一旦患上“火龙劫”,如得不到及时医治,三五天之内就会死亡。
“擒龙术”是医治“火龙劫”的唯一方法,由于在医治过程中患者要经历难以想象的巨痛,所以医治前患者必须口咬毛巾,身体被牢牢固定在椅子上。
实施“擒龙术”时,医者双手作鹰爪状,在患者全身不断用力抓拉,其目的就是要抓出潜伏在患者体内的“火龙”,当患者皮肤出现条状的赤斑,就说明“火龙”被捉出来了,这样的“火龙”暂时成了“瘫龙”,在短时间内是不会消失的,只要再往“火龙”上涂?特制的药水,等“火龙”的颜色由赤变紫,就说明这条“火龙”被消灭了。“火龙”有大有小,大的如大蛇缠身,小的似泥鳅蚯蚓,而且数量往往不止一条,我最多的一次,擒了足足十二条“火龙”。
怎么样;你们谁愿意试试?老爷子把我们仨扫视了一遍,问道。
我是不敢挑这个头儿;不怕见笑;平时我连打个小屁股针都哆嗦;更别提这个能把人痛半死的擒龙术了。
老人家;让我先来试试吧!老爸一拍胸脯;大声说:我在打仗那会;有一次腿中了枪;医务所的麻药刚好用完;那弹头就是这样生生给取出来的;我今儿倒想见识见识;到底是那个生取弹头痛,还是这个擒龙术痛。
不行;不行;于叔马上就反对:老杜;这不是怕不怕痛的问题;你别乱逞能;还是让我先试吧。
老爸本来还想坚持的;这时老爷子说话了:你俩别争了;还是让小于老爷子竟称于叔小于;有意思;不过论年龄;于叔的确是老爷子的孙子辈先试吧;你们得的不是疾病;而是邪物入体;小于多少还有点道行;如果有什么意外;还比较容易应付;所以还是让他先试吧。
老爷子吩咐天生找来了一把有扶手的椅子;一捆绳子;一条毛巾。他对于叔说:你坐好;我先用绳子把你的手脚绑在椅子上;施行擒龙术时患者会极痛;没有人能坐得住的。
谁知于叔笑着摆摆手:老人家;古三国的关云长,在刮骨疗毒时尚能泰然阅卷;晚辈虽无此等神威;但这点小痛还是能抗得住的。
哦?呵呵。。。。。。老爷子点头大笑:好!老头果然没看错;你真是一条硬汉。
老爷子让于叔光着上身;口咬着毛巾。坐在椅子上;然后只见他站稳马步;右手成鹰爪状;对着于叔胸口的皮肉;横着就猛一划拉。
呼!于叔猛吸了口大气;浑身触电似的一颤;双手紧紧抓住了椅把子。
这一下只是让你好有个思想准备;接下来会越来越痛的。老爷子说完反手又是猛一划拉。就这样;老爷子的鹰爪左一划拉,右一划拉,每划拉一下,于叔的身体就剧烈收紧一下,他狠狠咬着毛巾,牙都呲了出来,那把椅子被他用力拉得吱吱响,便可知他正忍受着外人无法想象的巨痛。但于叔一直山一般的坐在椅子上,始终没有分毫的移动。让我看得是既心惊又佩服。
在老爷子划拉了有百十下之后,奇怪的现象出现了,于叔的胸口泛起了一点绿色的莹光,这点莹光随着老爷子的不断划拉逐渐增大,清晰,最后变成了一条大小形状如泥鳅的绿色条状物。让人惊奇的是,这条条状物还会象泥鳅一般扭动翻转,有生命似的。
就是这孽障在作怪,我现在就把它捉出来!老爷子说道。
老爷子的手仍作鹰爪状,但不再划拉,而是抓住于叔胸口的皮肉,以很慢的速度,顺时针微旋,同时缓缓后拉,借着那条“绿泥鳅”发出的莹光,我又看到了奇异的一幕:老爷子的手指,手心好象有一股强大的吸力,于叔胸口的皮肉竟随着老爷子鹰爪的后移,被整片拉起,那条“绿泥鳅”隔着胸口的皮肉猛烈挣扎,似乎在拼命想摆脱老爷子鹰爪的的控制。
渐渐地,于叔胸口的皮肉被拉起了近十厘米高,其带来的巨痛,已经远远超越了人类的可忍耐范围,于叔全身收缩成一团,抖得比筛子还厉害,呼呼的大口大口呼吸着,眼看就要坐不住了。
快按住他,千万别让他动!老爷子大声命令我和老爸,我和老爸赶紧用双手死死按住于叔,好家伙,只觉手掌下汗浆如泉水般的涌出,我能感受到,于叔身上的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都在极痛苦的抽搐着。
再看那条“绿泥鳅”,已经有一半被吸出了皮肉之外,另一半则还在皮肉里面,这真是一条奇怪无比的东西,它通体绿莹,无口无眼,立在于叔的胸口上翻来扭去,显得相当凶恶。
眼看着“绿泥鳅”被一点点的吸出,正当我暗暗高兴,以为就要大功告成的时候,突然眼前绿光一闪,老爷子猛然把手收回,同时大叫:不好!
没了老爷子鹰爪的控制,那条“绿泥鳅”马上又整条缩回到了于叔胸口的皮肉里,它shi威般的扭动了几下,很快就消失无踪了。
爷爷,你怎么了?天生惊慌的询问。
没事,快拿药来。老爷子镇定自若的回答,但我还是能从老爷子的语气中嗅到了一丝凝重和忧郁。
在黑暗中,我见到老爷子的右手食指尖上,出现了一点豆大的绿莹,而且还一点点的向着手指近端深入。我的心一下就凉到了底:难道连老爷子也遭暗算了?这可如何是好?
爷爷!我来帮你!这时天生的妹妹冲了过来,左手抓住老爷子的手腕,右手成鹰爪状,隔着几厘米的距离,覆盖在老爷子的食指头上,我一看就明白了,天生的妹妹是想用相同的手法,帮老爷子把那点莹光吸出来。
小丫,当心点!大丫,快拿把刀来!老爷子又大声吩咐去了拿药的天生。
过了一会,天生飞跑着把一把短刀交到了老爷子的左手。老爷子一挥刀,那点绿莹就带着老爷子的手指头掉到了地上,老爷子紧接着又一刀向那点莹光猛刺去,谁知那点莹光瞬间就消失不见了,搞不清楚它是钻到了地里,还是融化进了空气里。
7月18日更新
灯打开,天生熟练地为老爷子止血包扎,天生的妹妹则手执那把短刀,虎着脸,眼盯着地面在屋里来回转,那架势,是恨不得掘地三尺,把那害她爷爷丢了半根指头的东西纠出来。
于叔刚刚经受过“擒龙术”的巨大痛苦,脸煞白得不见一点血色,浑身汗湿得跟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地下还积了斑斑点点的汗渍。他虚弱得暂时只能坐在椅子上直喘气,连说句话都不行。而让人感到奇怪的是,于叔的胸口明明被老爷子猛力划拉了数百下,还有那条“绿泥鳅”也被吸出来过,但于叔的胸口却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肌肤完全与别处无异,不禁又暗在心中称奇。
我和老爸上前询问老爷子的伤势。老爷子摆摆手,谈淡说道:没事,小伤。
于叔等到稍稍缓过劲来了,便吃力的撑着椅把,??抖抖的站起来,走到老爷子面前,看了看地上的半根指头,充满内疚的对老爷子说:老人家,晚辈罪过啊,害你受了这么重的伤。
呵呵。。。。。。老爷子竟然大笑了起来,完全是无所谓的样子:不就是个小指头嘛,不稀罕,老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