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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昆仑看着她的眼睛,忽然一愣,喃喃道:“我毁了你的清白?”
林朗盯着那女子的眼睛,看了半晌,有看看苗昆仑,便在此时,苗昆仑豁然摇了摇头。冷声道:“好贼婆娘,又来害我!”
林朗好奇道:“当真是很神奇的功夫,这位大妈,你来看看我!”说罢强行让二人的目光相对。他从一边观察。已然看出这女子的眼神颇有摄心术的味道,但比起摄心术,她的眼神中有多了许多的魅惑。
两人目光相对,那女子只觉林朗的目光犹如一潭深邃的湖水重生之八十年代。
又像是一涡高速旋转的漩涡,自己的目光一触到那双深邃的眸子上,就像是被漩涡带走一般。心神也被吸扯进去,仅仅眨眼间,整个人便已变得痴痴呆呆。
林朗嘴角微微一斜,轻声问道:“你是谁?为何装作段舒婷的模样?”
那女子木然道:“我叫岳练裳,是云公子要我前来扮作段舒婷模样的……”
林朗心头一紧,暗道:“岳练裳,跟岳霓裳想必是有什么关系了!”问道:“段舒婷呢?云公子又在哪里?段耀久呢?”
“段舒婷尚在林家的作坊内,云公子说为了避免皇室的追查,我扮作段舒婷,装作随人离开皇宫的样子,云公子去了哪里我不知道,段耀久子时便去见段舒婷……”
林朗心头大恨,好心机,为了制造安全逃离的机会,竟然要假扮娘亲,做出娘亲和随从出宫的模样,当真歹毒,想必他们是要拿住娘亲要挟于我林家了!
沉吟半晌,林朗依旧紧紧盯着岳练裳,问道:“当年你为何要勾引苗昆仑?”
岳练裳忽然激动起来:“他手中有一部水月洞天的武功解析,大爷需要,这才派我出手,熟料最终却失败了,也因为这次失败,使我丢了彩云宫副宫主的宝座!”
苗昆仑怒道:“好哇,原来是为了那本书……”
林朗道:“大爷?大爷是谁?”岳练裳道:“大爷便是血玉堂!”
林朗冷笑一声,瞳孔陡然一缩,岳练裳瞳孔瞬间张大,只觉得眼前的漩涡一紧,自己的魂魄像是要离开身体一般,闷哼一声,七窍登时鲜血流出,到翻在地。
林朗回身望着苗昆仑,笑道:“苗大哥,看来我当年并没有错杀好人!当年我见她时,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如今这才明白,原来她少了一些表情,一些寻死觅活的表现,试问,若一般良家女子差点被人侮辱了,眼见愁人被俘,怎会不发泄一番?”
“而她竟然选择晕了过去,那天咱们打斗,并不如何惊天动地,两三招之内便已然到了内力拼斗的时刻,她一个女子,就算胆子再小,也不可能观看别人三五招便吓晕过去!
”
苗昆仑心有余悸道:“还是公子英明,如若不然,此刻……我怕是早就是一抔黄土了!”
林朗呵呵一笑,忽然问道:“现下几时了?”
鹤青璇笑道:“还未到子时,林哥哥,咱们快去作坊吧!”
林朗点点头,转身对苗昆仑道:“苗大哥,你将这女人押了,现在去通报爷爷,就说我有要紧事要和他商量!”眼见苗昆仑脸现为难之色,笑道:“爷爷还没睡呢,我敢保证!”
苗昆仑半信半疑,点了点头。鹤青璇替林朗整了整衣衫,忧心道:“你是要和爷爷谈论天元的事吗?”
林朗点点头,说道:“走吧!”当下两人出了小院,转过巡逻官兵的视线,展开身形,翻出皇宫,径直向作坊赶去。
林家城北的作坊早已不是当年可比的,如今占地也早已较之以前广了数倍,外围一道高墙环绕,墙下十步一岗五步一哨,守卫极其森严,两人轻松的窜进高墙,只见大院内屋影幢幢,灯光朦胧,绕过一间房,林朗不禁皱眉道:“偌大的作坊,娘亲不知在哪里?”
鹤青璇笑道:“你啊,堂堂皇孙,何必偷偷摸摸,随便问个人不就知道了?”林朗一想也是,来此之前是为了防备有人暗中盯梢,既然进来了,那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无良少爷!
往前行了不久,便闻到一股馥郁的酒香,林朗呵呵笑道:“这里看来是造酒的作坊了,嗯,这味道不错,看来技术提高了不少!”
刚刚走到门口,大门吱呀一声被人拉开,林朗一拉鹤青璇,习惯性的闪身而开,那人反应极其迅速,喝道:“什么人!”同时左手伸出,搬住门楹,飞身一脚,脚在中途,方向陡然一变,改踢为劈,径向林朗头顶劈下。
林朗暗暗点了点头,这人武功、反应俱不错!便在同时,屋内齐齐窜出十多名汉子,手中是清一色的铁质酒瓢,酒瓢柄极长,瓢身硕大,数十人配合有度,武功竟然都是极为不俗,轮番向林朗兜来。
忽听一人喝道:“住手!”数十名大汉齐齐一愣,跃开圈子,回到大门口,发声喊的也是其中一人,那人凝目望着林朗,林朗微微而笑,那人豁然跪拜于地,口中呼道:“拜见公子!
”
林朗笑道:“起来吧,你是当初跟着我酿酒的吧?嗯,你们都不错!”那人忙道:“是,小的正是当初随着公子一起酿酒的!”语气神色均极为自豪。而后转身喝道:“这是咱家公子!”
这些人一听闻公子二字,便知是林朗了,他们常常听那些资历颇深的人讲述跟随林朗建造作坊的事,单单林家这座作坊,便给林家创造了无比巨大的财富,而他们的生活也是水涨船高,很多人更是安家于此,林朗在他们心目中便是神,创造神话的神!
眼见这些人要大行跪拜礼仪,林朗忙道:“众家兄弟切莫如此,咱们踏云向来没这个规矩!”
之前那人道:“公子,兄弟们不是因为你是皇孙而跪拜,而是……发自内心的崇拜!”林朗摆摆手,忽道:“你知道我娘亲在哪里吗?”
那人道:“知道,夫人今天傍晚时分收到一封来自苍月国的信,自打收到信之后,便从未出过屋!”
林朗与鹤青璇对视一眼,心头均奇道:“信?来自苍月的信?”
林朗沉吟道:“嗯,好,兄弟们都散了吧!”转身便走,忽然回头讪讪问道:“你们……谁知道我娘亲的居处?”
数十人齐齐一愣,还是之前那人道:“这里是酒作坊,顺着这条道走过三个作坊便是夫人居处了!”
林朗道了声谢,这才与鹤青璇往前走去。身后隐隐传来声音:“公子竟然这么平易近人!”
一人道:“若是林皇孙当政,那肯定是位好皇帝!”
一旁之人连声附和,林朗苦笑摇了摇头,随即沉声道:“璇儿,你猜那信是什么信?”
鹤青璇沉吟半晌,忽道:“幸亏我们赶来的及时,要不然那可当真大是不妙!”
林朗笑道:“是啊,若迟得片刻,娘亲说不定便会相信了呢!”抬头看了眼天色,笑道:“还好,距离子时尚有一段时间,走吧,咱们去看看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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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六章 廿载牵挂终相见()
走过三个作坊,前面是一间小小的院落,林朗一看院门便知是母亲的居所了,母亲是个极其爱干净的人,虽然这间小院自己不超但仍旧打扫的极为干净。
林朗心头一暖,忽然童心大起,捏着鼻子,逼细声音,学着小鸟悲鸣几声,鹤青璇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只听院中屋门吱呀一声,而后轻盈的脚步声响起,下一刻,大门被人打开,段舒婷探出身来。
见到屋外两人,不禁一愣,随即狂喜之色涌上脸颊,呼道:“朗儿,璇儿!”说着便扑了过来,将两人拥在怀中。
林朗心头叹道:“那岳练裳想必从未婚嫁,从未生子为人母,从未体会过这种心情,装扮的再像,但行动不免就暴露了!”
同时心头泛起一阵阵浓烈的哀伤与愧疚,过了许久,段舒婷这才放开两人,拉起鹤青璇手,不经意间抹了抹眼角,笑道:“两个淘气鬼,深更半夜偷偷跑来捉弄娘!进去吧!”。
鹤青璇兀自哽咽道:“不是我,是他,是他装作鸟儿悲鸣的!”撅着最瞪了眼林朗,林朗嘿嘿一笑,随着段舒婷走入屋中。
屋内陈设不简陋,也不奢华,就像是寻常人家一般,左边墙壁上有道门,里边是个小小的内间,一张长桌靠放在墙边,桌上堆了一叠一叠的账本等物事,案上空白处正摊着一封信,信纸的一角早已被揉捏的皱巴巴的。
段舒婷走过去,袖子一抹,不经意的收起那封信,而后拿过旁边一本账簿,苦笑道:“这还有点账没做完,你们等会!”
林朗伸手摁住那本账簿,说道:“娘,我们见过外公了!”段舒婷一愣。强笑道:“哦?他还好吗?”
鹤青璇走过去,抓起段舒婷的手,柔声道:“娘亲,你先听我们说完,或许你已经知道了,但是眼下危险就要来了!
”
段舒婷身子一颤,随即疑惑道:“危险?什么危险?”
林朗望了眼鹤青璇,叹了口气,便将段舒婷的身世缓缓道了出来,段舒婷仅仅抿着嘴。默默听着,直到林朗说道七绝岭那里段氏人家,这才情绪略微有些波折。说道那岳练裳的时候,段舒婷紧张的看了眼两人,虽然两人都好好的站在眼前,但她依旧担忧之色尽显无疑。
盏茶时间,林朗终于陈述完毕,这才说道:“那段耀久是段浪的儿子,但他贪恋血海峰的武功。听从血海峰的指示,子时便欲告知你实情,要来相害与你!”
段舒婷怔了许久,这才试探的说道:“你……别害他好吗?我虽然从未见过段家的人。但我骨子里流淌着的血液却是段家的血,若真如你所说,段浪……他当真图谋段家寨的财产,而置……段飞于不顾。我也不想……不想害他。”
林朗深深吸了口气,沉吟道:“娘,不是孩儿想要害他。若是他当真要害你,我绝不手下留情!当年段浪便是如此,为了钱财,眼看着自己的兄长被人所害,也不相助,如今他的孩子也一样的德行,这种人,我是最不能忍受的神捕乱宋!”
段舒婷叹道:“没错,你外公寄来的信也如你所说……”段舒婷摸出那张纸条,看着被捏的皱巴巴的信纸,林朗不难想象母亲看着这信的内容,心中是如何的感受。只听段舒婷道:“若真是如此,唉,朗儿,娘很苦恼,也很困惑……”
便在此时,鹤青璇与林朗齐齐站起身来,对视一眼,神色古怪之极,段舒婷问道:“他……来了吗?”
林朗二人不语,段舒婷正在纳闷,却听屋外一个声音道:“丫头不要苦恼,困惑什么?要是他敢害你,老夫第一个杀了他!”
来人第一句‘丫头’两字出口尚在远处,待得最后‘杀了他’三字说出时,已然在屋门口,段舒婷身子一颤,颤声道:“爹爹……”
‘吱呀’,屋门被人推开,来人形容枯槁,但精神矍铄,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座随时可以爆发的小火山,身子不高大,但也不算矮小,长长的胡须垂在胸口,一头乌黑的头发尽数散乱的披在脑后。
林朗与鹤青璇对视一眼,尽皆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人道:“臭小子,笑什么?”
鹤青璇笑道:“咯咯,外公,你也真是的,你从来都是这一个样子么?”
来人正是水月洞天老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