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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们的主子开口了,他身后的两个侍从自然出声附和,“我们也可担保!我们方才在这有好一会儿了,根本就没看到过这人和那小管事在一起,两人更是没任何交集!殿下,管事所言句句属实,您可别被这人给蒙骗了!”
帮管事就是在打击花灼,他们巴不得借此发泄方才被花灼惹出来的火气,也好让殿下看看,她的这个侧君到底是个多么虚伪歹毒的小人!
一想到方才主子被他弄哭后,那人还在恶意针对,偏生他们都吵不过他,简直恨不得将那人除之而后快!
如今殿下在这,他们看他还敢如何肆意妄为!
许是针对花灼的人多,那俩个跪着的看门侍从也跟着附和,说根本就没看见,还故意提起,易恒被弄哭之事,殿下虽然看上去已对易恒无意,但多年的情分想必还在。
就算她现在对花侧君兴味,最后怕是也不会帮花侧君的才是!
易恒身后的那俩个侍从,一直紧盯着花灼,就等着他爆发。
第1618章 美人妖艳贱(24)()
只见他身躯微颤,脸上神色不明,像是在强压怒气。
还以为他要像方才对他们主子那般,孤傲狂妄地扬言,字字残忍戳心,毫不顾及,正是暗喜能让殿下看清这人真正歹毒面貌时——
却见花灼抬起了眸,水墨般的眸子内透出了几分水光,雾气蒙蒙的,衬得那长睫色泽透亮漆黑,莫名脆弱,但红艳的嘴角却是朝他们挑衅地一勾。
在众人困惑迷茫之时,下一刻,就见他上前一把抱住了染柒,头埋在她脖颈,抬起眼眸,难得的柔弱委屈,嗓音含着哭腔,“殿下!你看他们,他们都来欺负我。”
一众人咬牙切齿:“。。。。。。”贱人!
这个贱人!!
哭的再假一点!
染柒被他这幅姿容弄的晃了晃神,随即从和系统讨论等会该吃什么中脱离了出来,眨眨眼,她根本就没在听那些人在说什么,闻言,只下意识拧眉,语气不悦,“他们怎么欺负你了?”
花灼撇过头,神情凄切害怕地看着管事和易恒,“他们串通好了来陷害我!”
易恒猛的站起来,“你胡说!”
花灼似是被他这一举动吓到,往染柒怀里缩了缩,闭着眼睛喊道,“之前他还说我不配当你的侧君,让我从哪来的回哪去,就只是面容极佳罢了,说我其实连个下人都不如!”
易恒气的浑身发抖,“我。。。我根本就没说过!一派胡言!”
花灼不理他,含着呜咽,断断续续道,“他。。。他还跟我说,只要他一落泪,殿下你就会马上过来安慰他。还说你肯定心疼他,就不会再娶我了。。。。。。”
说话时,他眼角桃红般艳丽,透明的眼泪从眼角划落,苍白漂亮的鼻尖都是红红的,看上去好不可怜,难免多了几分情真意切。
闻言,连管事看向易恒的神色都变了一变,显然从未想过,他居然是这般善妒狠毒之人。
当时厚重门扉关上,当时聊了什么自然只有他们四人得知,明明是主子被他气哭了,他如今居然还敢倒打一耙,妖言惑众!
这下连易恒身后的侍从都听不下去了,“你一派胡言!我们主子根本就没说过这话!明明是你一直针对我们家主子,我们主子才是被你欺负的那个!殿下,请您明察!我们主子和您情同手足,共事多年,又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来!完全是这人在妖言惑众!”
易恒又坐了回去,却没说话,眼眶再次泛红,显然气的不轻,手指紧捏座椅扶手,骨节透着被挤压的青白。
花灼眼眶同样红红,这幅美人憔悴样,看的染柒心疼的不行,但显然,花灼根本就没想让她参和进来,染柒每每想开口,都被他看准时机出声堵了回去。
次数多了,染柒干脆当个透明人。
花灼抱着染柒,眼睛红红的,却无端潋滟风情,透着水雾的水墨眸子如同被清澈灵泉浸泡过的玉石,纤长长睫微抬,他就这般含带着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向那出声的侍从,那侍从刹那间被他这般模样蛊惑地失神。
第1619章 美人妖艳贱(25)()
只见花灼一脸难过又羞愤,他垂下了眼,潋滟艳丽的脸庞像是在隐忍,“你。。。你这人简直不知羞!胡乱诬陷我便罢,竟然还敢这般窥视于我,”他抱紧了染柒,一脸忠贞的闷声说,“你可断绝此番心思,我只归于殿下,对殿下绝然忠心无二。”
那侍从眨眼惊醒过来,脸还有些红,闻言羞恼一声,“你胡说,分明是你诱。惑于我,不过面容绝佳罢了,但那又如何。。。。。。”还不是草包一个,有什么可值得我窥探的!
他话未说完,花灼便朝着染柒哭诉,“殿下,你看,他又在羞辱于我,花灼没骗你,他们就是觉着花灼面容绝佳又如何,连个下人都不如!”
侍从涨红了脸,眼眶都急的红了,真快要哭出来了,“殿下明鉴,小人并无羞辱之意,只觉得面容绝佳世间可有千万,并非要只对此人有何想法。”
染柒“唔”了一声,竟是发现,有点插不进话。
她终是明白,女人吵架互撕的时候,男人为什么要在旁边呆愣着,一脸懵逼加沉默了。
他们几个人一台戏,而染柒就是被他们踢出去在下面默默看戏的那个,时不时当个道具,或是偶尔中中枪。
昨晚的头疼又冒了上来。
又是几番针锋相对,花灼显然是个见好就收的人。
染柒默了,看了眼默不作声的易恒,暗道能不收手么,对方三人眼泪都在眼眶里了,若不是顾及她这个性别不同的在这,要面子,担心丢了东宫的脸面,怕是早就掉下来了。
易恒显然也已知晓染柒对他是真的毫无情谊了,以往别说看他哭,就算他被人胡乱说一句,她都会跟头疯牛般,不管不顾地上前替他伸张,非把那人给教训哭。
当时他根本就不屑一顾,甚至还觉着她大题小做,一点都不像太女一般冷静睿智,如今不知为何,想起这些画面来,他鼻尖阵阵发酸,在快要失态在染柒面前落泪前,他直接告辞。
在她面前落泪真的有用,那也不必等到此刻,在一开始,她进来时,她就已知他落泪,却什么都没说,甚至连个表情都没变,倒是那人扑向她时,她脸上带着肆意的笑意。
既知无用,易恒也不会再让自己的脆弱暴露在她眼前,他如今弄不懂对她的心思了,以往他是厌弃她的,每每她来纠缠着他,他心下都有股难言的烦闷,也不想同她言语,觉得太女千般万般好,她分毫都比不上。
但如今,见到这般冷漠平静的她,明明如他想要的一般,可是。。。。。。
易恒手指轻触胸口。
可是,这里为何会这般的疼呢。
密密麻麻,像被什么缠绕着,难以呼吸。
染柒头脑里系统提示任务完全度已到百分之二十二时,她正吃着午膳,那位管事还在一旁小心陪好,怎么处理管事之事染柒交给花灼自己去处理了,至于那两个侍从,直接被她打发到厨房烧火去了。
太碎嘴,也不知看着火柴还有没有那么多话说!
美美的吃完一餐,又处理了下公事,再吃晚膳,沐浴过后,很快便又到了就寝的时辰。
染柒洗完澡出来,还美美地敷了个鸡蛋清面膜,几个拐弯,便到了睡觉的地方,这里条件实在有限,好在鸡还是好鸡,蛋也是好蛋,面膜更是。。。。。。
“花灼你怎么在这?”染柒眨眨眼,望着正躺在她床上衣衫半褪的美人,立马顿在了那。
第1620章 美人妖艳贱(26)()
染柒床榻被褥蔓纱都是偏为稳重的暗黑色调。
那人半褪衣裳趴在那,正垂着眸子专注看书,一头青丝墨发沾染着零星水汽散落至肩头,发梢垂到床面,本就苍白莹润的肌肤更是显得极其晃眼。
闻言,他抬起被水汽染湿的长睫,朝她往了过来,雾气蒙蒙的眸子透着几分水光潋滟,苍白脸颊被蒸汽弄的还带潮红,染柒见状赶忙偏过头去,暗道了几声非礼勿视。
美人出浴果真要死。
她的幻肢都要硬了。
下午的时候,染柒就给花灼找了寝宫,还配给了他自己挑选的侍从,按理说,没有她的宣召,花灼此时应该在他寝宫里好好的睡觉才是。
“殿下,过来,还站那作甚。”
花灼微含笑意的嗓音传来,却没回答她问题。
显然怕她跑了。
这瞬,染柒心头不知为何忽地涌起一股危机感。
还莫名有种想拔腿就跑的冲动。
但每每看到他那张好似极其无害,甚至可以算的上软弱的面容,又觉着是自己想太多了。
她视线飘忽,却又如被幽暗大海深处的海妖出声蛊惑般,没有分毫抗拒地朝他步步走过去。
染柒隐隐猜到他是来做什么却也不太敢相信。
但她能知他并非良善无能之人。
只因他身上有守宫砂。
自他国使臣想献上他时,他们便对他使用过苍国的秘术,本是抱着侥幸心态,谁知居然真的有,这自然帮了他国使臣一个大忙。
一个身躯不洁之人,就算真是个祸乱天下的美人,女皇并不一定会收下,相反,大有可能问罪于使臣。
而那红色标记,便是在他的脚踝处。
当时他被困囚笼,足无穿戴,苍白皮肤上的红点再清晰不过。
眼见为实,自然比多费口舌来的有用。
但试想,一游走在樊国诸位皇子间多年,最终却仍旧完璧毁了樊国功成身退的美人,又怎么可能会是等闲之辈。
樊国被称之为大国,也注定了里面那些皇子并非都是草包,不过想想花灼吵架时被气哭的模样,染柒又不觉着他像是个会玩弄谋术的人。
不过那个易恒确实有点心机,故意哭来惹她关心,还让府中的人借此全都讨厌花灼,确实是一石二鸟。
染柒虽是隐隐觉着里面有什么不对劲,但当时被花灼那梨花带雨的面容蛊惑的,他当时要她命她怕是都会二话不说地给他,更别说无条件相信他。
这世间确实就是这般的不公平,长的漂亮的人也确实有诸多优待,谁让大部分人都是俗人,管不住自己的心呢。
“殿下,花灼的足竟是比花灼的脸还出众几分么?”
花灼不知何时凑近,温温热热的气息夹带着他身上独有的香气把正摸着他脚踝处那红点的染柒给着实吓得不清。
当时染柒这般想了,便鬼使神差凑过去摸了下。
现在被抓个正着,慌乱之余,难免面上一涩。
她轻咳了声,看着他那姿容艳丽的脸,下意识道,“我,我并非此意。”
第1621章 美人妖艳贱(27)()
“那殿下是何意?”花灼凑近她。
染柒坐在床边被他逼的连连往床脚处退,被他眸子盯着,不知想到了什么,忽地就涨红了脸,强撑淡定道,“本殿下是。。。只是觉着没见过男子的守宫砂罢了,一时难免好奇,便多,多看了会。”
要是说她当时还有点想咬他的脚,想看那苍白如玉般的皮肤染上暧昧又色气的吻痕,这样会不会被打死啊。。。
祸国美人这词似是生来便是为了花灼而量身定做的,他除去那超于常人的姝色花容,身上骨架匀称,肤若羊脂,偶然笑着的时候,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