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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染柒侧过身去,花灼眨眨眼,手圈着她的脖颈,坐在那身躯向前,一个轻跃,瞬间就缩入她怀中。
他身上披着的黑纱如同最丝滑的绸缎,在静谧夜风吹拂的半空如同一团火焰,衣摆掠过道道漂亮悠扬的弧线。
别看他长得纤细高挑,但体重却是不轻。
染柒被他这番突如其来的举动弄的一诧,只来的及伸出手来护着他不让他掉下去。
得亏原主自小没少锻炼,武功自然也是了得,要不按照一般的女子,怕是根本抱不起他来。
抱着他时,他身上那股奇异蛊惑的香气倒是愈发的浓郁,就这般团裹着袭来,避开不得,染柒只觉手脚微软,差点就要把他直直给摔下去。
“别怕。”忙乱之时,她只来得及道上这句。
相比较花灼的悠闲与慵懒,染柒倒有些局促,颇有种被美人突然赏识,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摆放的紧张。
软玉在怀,自是引得人眼红。
易恒像是被眼前这幕暧昧场景所打击到,眼眸内尽是难以置信,呼吸急促,连连退了两步,修长身躯都在那轻微发颤,好似在压抑着什么。
要是原主在,看到他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怕是早就不顾一切地过去对他好生安慰,哪还管其他。
但偏生花灼在。
见过世间最美的花,再遇其他,都会觉得索然无味。
更何况,染柒也并非原主。
此时的易恒难得尝了遍原主之前被他和太女百般羞辱的难过绝望的心境,但这力度却比不上原主所受的万分之一。
太女在那看着,指尖猛的掐进手心,语气极酸,“三妹这般赶着回去,莫不是佳人在怀舍弃不得?大姐竟是不知,我们姐妹间多年的情谊竟是比不得一小小娈(防)童。”
娈(防)童在古代等同于玩物,太女自是有贬低花灼之意,暗讽他不知羞耻,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敢这般肆意妄为。
太女显然选择性地忘却,之前自己也在大庭广众下和易恒暧昧亲昵,甚至若无旁人。
染柒小心抱稳了他,才侧头望向太女,平静道,“大姐莫不是忘了,他是母皇指婚与我的侧君,并非娈(防)童,”她顿了顿,嗓音骤冷,“亦或说,大姐方才在大殿,实则身在心不在,以致才听错乱了不成?”
太女脸色难堪至极。
若是真的应下染柒的话,严重点怕是会被扣上欺君的罪名,她心下虽是咬牙切齿,却还是开口温和道,“三妹说笑,在母皇面前,勿论我,怕是朝中任何一大臣都不敢不端正姿态去听母皇的口谕。”
第1608章 美人妖艳贱(14)()
她虽是这样说,但染柒仍旧冷笑道,“既非如此,那大姐方才妄言**又是何意,莫不是觉着,我等身份只配亵玩美人?”
在苍国,素来只有身份低等卑贱的商户会亵玩美人,圈养**,从不娶妻。
太女神色完全阴沉下去,她眼神扫过周围的宫人,不知里面会有多少她们母皇身边的眼线,只能赔笑,“三妹又说笑了不是,我自是无此番用意,三妹身份尊贵,又深得母皇喜爱,大姐钦羡不得,又怎会觉着你身份低微。”
太女只字不提自己称花灼为**的错误。
染柒不言不语,却没也没走。
太女自是看出她这是定要死揪着她的错处不放了,不给个合理理由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她垂眼掩去眸内的凶狠,手心被尖利指甲掐出血痕,一再告诉自己定要隐忍,心下思绪流转飞快。
见她似是还想拉易恒过来当挡箭牌,染柒倒先平平静静地看着她说。
“大姐,倒是忘了同你说个明白,过往都是虚妄,如今我早已想通,易恒跟着大姐是易恒的福分,我其实并无对易恒有过难言启齿之意。
三月禁足中,早已想个明白,那不过只是手足之情,无半分男女之意,如今望大姐能善待我唯一的君,予我一方才辱骂之言的合理解说!”
染柒这番言语,断去了太女找易恒当挡箭牌的目的,又直接和他们说了个清楚,最后仍旧绕了回来,回归到那话题不放。
可谓是一石三鸟。
太女本想伸出去的手猛的攥成拳,袖口处已有猩红血液流出,她看着周围人,紧咬着牙,呼吸难言急促,胸膛剧烈起伏,染柒眸光平静,不偏不倚,完全无视易恒投过来的心碎痛苦的不敢相信的目光。
片刻,太女张开抿的发白的唇,一字一句像是往外挤出来似的,眼眸恨恨,嗓音低的将近只有染柒一人能听见,“方才。。。是,大姐错了,被怨妒蒙蔽,还。。。还望三妹大量,别同大姐计较。”
太女牙都要咬碎了,她身份比染柒高,年龄比她大,如今却不得不做出这般卑贱的道歉之事,只觉那刻直接就被染柒压了个头,踩在了脚下,但现下的形势僵持着于她而言只有不利。
母皇素来宠爱染柒,这里的宫人想必大多都是母皇身边的眼线,这个错误拖得越久,保不准母皇会怎么想她。
说是她看不惯染柒,以致故意针对染柒的侧君都说不定。
…
过了会,染柒带着花灼回到马车。
留下一脸铁青恨不得吃她肉拆她骨的太女在原地,易恒似是被打击过甚,见太女这般气头上,竟是难得的没有上前去安慰,而是望着染柒他们这个方向,不知在想什么。
马车里早已烘了香炉,如今香气弥漫着整间马车,略微浓郁了点。
染柒拧眉皱了皱鼻子,直觉这香还没那人身上来的好闻,一上去便将窗帘打开透风。
刚坐下,眼前一道黑影掠过,怀中一重,那人跟没骨头似的,直接赖坐在她怀里,苍白胜雪的肤色,浓稠如夜的黑纱,将他整个人勾勒的像是夜间专门来蛊惑人心的鬼怪。
第1609章 美人妖艳贱(15)()
他微抬起手,袖口处的黑纱顺势滑落至半截小臂处,那露出的纤细手腕苍白又漂亮,手指骨节纤长瘦削,被昏黄烛光照耀着,似是在散着流光,细长发丝微触着染柒脖颈,柔软香气袭人。
体内压下去的火又蹭蹭地冒了出来。
他头自然靠在她肩上,不惧生,也毫无矜持可言。
苍白骨节漂亮的双脚就这般踩在榻上,侧头望过来,墨黑长发微微遮掩着的耀眼潋滟的脸庞毫不羞怯地对她盈盈一笑,水墨般的碧波眼眸内尽是难言勾引撩拨的风情。
像个放浪爱粘人的小妖精似的。
连燃着的烛火都没他这般耀眼夺目,直叫人不敢挪开视线,尤其是在他故意的引诱下,那种像是具有毁灭性的美铺来盖地的袭来,令人难以逃脱。
染柒觉得,再这样下去真的不行。
这不是把人往禽。兽的方向逼么?
她正襟危坐,视线游离,根本不敢看他。
实属有色心没贼胆。
他见染柒这般模样,眉挑了挑,水墨般的潋滟眼底掠过一抹玩味,继而手臂拂带轻纱,缓慢地绕过染柒的脖颈,带着凉意的指尖故意在她皮肤上划弄。
薄纱的柔软沁凉和染柒温热的脖颈皮肤贴合,鼻尖传来的幽香愈发浓郁,如香醇美酒,饮多惹人迷醉。
那人狭长双眼弯成月牙,微勾的红唇亲了亲她的脸,在她耳边笑吟吟的说,“人家现在是你的人了,想想都觉得很是害羞呢。”
明明一句正常话语,却被他无端说出暧。昧撩拨的气息。
“。。。。。。”害羞?不不,我没看出来。
想是这么想,但染柒还真没敢看他。
她不敢看他,并不代表花灼不会主动上前,他一手圈着她的脖颈,艳红的唇细细咬着她薄薄的耳垂,嗓音慢吞吞又带着股呢喃气,“人家来这毕竟人生地不熟的,殿下可是要好生照顾我才是。”
染柒没看他,眼神游离,胡乱地“嗯”了声,但某人的存在太过强烈,不出多时,染柒额间就冒出了细汗。
要她是个男的,怕是那玩意早就憋坏了。
她差点就想拼命晃他让他别撩她了!
第一次觉得有人这般难以招架却又不想推开。
虽是知道眼前这人是萨罗,但却是染柒完完全全没见到过的一面。
与陌生人无异。
难免紧张。
在他凑近之时,染柒浑身都紧绷着,但紧绷之下,也难免有心猿意马。
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再者,因为易恒的存在,这幅身体到现在二十几了,连第一次都没送出去过,苍国女子素来欲念旺盛,做事并不忌讳,就连太女的儿子都能在地上打滚念诗了,原主还是个老处。女。
正常的生理欲念积压多年,染柒就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把眼前的小妖精折腾惨了,那可就罪过了。
她这身体自小习武,长的虽是没他高,但身子骨却是强硬,皮肤肌肉紧实,相比多数男子都不在话下,而他看着就细皮嫩肉,娇生惯养的,要是不小心被她给弄死了。。。
第1610章 美人妖艳贱(16)()
那大概就是苍国年度最大的悲剧了。
她也就可以麻利地滚到下个世界去找另一个萨罗跪着负荆请罪了。
实际上,古代大多没有两厢情愿之说,多的是父母的媒妁之言。
因此,染柒就算现在办了他,他也拒绝不得,更何况,他只是个他国送来的俘虏,就算真的被弄死了,也无人会追究。
这般想着,染柒倒是有些庆幸原主是女皇最宠爱的女儿了。
也得亏花灼的面容极佳,在女皇看来,她想要却不能得到的东西,只要合适都会给原主,就是觉得,原主应该和她一样,享受着这世间最高贵最美好的一切。
钱权,美人,皆是如此。
因此,定不会便宜了他人,更勿论太女。
原主的府邸离皇宫不远,没过一会马车就停了下来。
染柒见状竟是松了口气。
然而,两人靠的过近,身子大部分相互贴合,染柒这般举动,花灼自然轻易察觉,他躺在染柒怀里,毫不遮掩自己的“柔弱”,半阖着的眼眸似睡非睡,圈着染柒的手不放下,直接迷迷糊糊说,“殿下抱我进去可好?”
染柒本想拒绝,身上多处被他点火,她现下都快要烧起来了,皮肤都是滚烫的,只想赶紧洗个冷水澡,把快要跑出来的禽。兽关回去,但见他似是真的困极了,偶尔还打着哈欠。
本就水墨般碧透的眸子蒙上水雾,透着点慵懒和迷茫,染柒只来得及在那犹豫了一秒,随即果断抱起他走了出去。
染柒进了门,府上仍旧灯火通明,下人侍卫都还未入睡,显然都在等着她归来。
没走几步,一年纪较大的管事过来禀报她水早已备好,宵夜厨子正在准备,洗完便可进食。
从头至尾,管事都未对花灼的存在感到诧异,倒是见到染柒亲自抱起他时,略微一诧后,之后都是神情平平。
染柒扫了一眼,就知她应是女皇派过来的人。
她继续往内走,竟是还有人没睡,约莫五六个,都是男子,穿的花枝招展,站在檐廊处,翘首以待着。
——都是原主后院的美人。
染柒步伐略微一顿,头瞬间有点疼,一个男人都难以招架了,别说一来还来几个。
花灼抬起半阖着的眼,雾气蒙蒙般的水墨眸子漫不经心地望向那处,扫了眼,复而又垂下。
长长微